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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同人)排球,但是已黑化

    后, 干脆利落换他下场。


    山本不服:“就被打一下子!教练我还能打!我不去医务室!”


    猫又教练忽略他意见地换了替补席的松枝上场:“看样子是没有大事, 不去医务室就不去, 去替补席坐着吧。”


    万年替补松枝惊喜上场。


    第二球。


    松枝遗憾下场。


    研磨夜久黑尾列夫海信行望着松枝抹泪下场的背影默默:……


    枭谷合宿赛,音驹没带第二个替补主攻来, 猫又教练揉了揉额头, 叫了另一个替补副攻手临时上场,山本在一边大呼小叫他的手臂已经全好了完全可以上场,被猫又教练选择性无视。


    第三球。


    宫泽高土屋起手动作,猫又教练在场边对夜久鼓气:“卫辅!加把劲!截死发球, 不要让分差拉大过三分!”


    夜久有点紧张地下蹲,盯住球网对面的土屋, 嘴里大音量“哦!”了声。


    然后被一球直冲而来满载浑劲的排球直接打出场外。


    一样的场外, 一样的倒地,不同的是因为接球动作不同, 夜久擦行出场的距离比山本还远。


    黑尾围过去查看夜久手臂情况的时候,蹲在夜久边, 双肘搭在膝上, 揉了揉眉心, 咬牙又无奈地朝对面喊:“喂!再这样下去我们学校没人替补了!”


    “啊,那怪前辈们带的人少吧。”那个一头棕发的高一小鬼满脸无辜地说:“虽然体力值点满了但是防御值没点满真是太可惜了, 欸?说不定有复活石什么的吗?”


    被自己的话呛回来,黑尾难得憋气的磨牙。


    夜久被猫又教练强制下场,换上音驹的第三位替补,这下子音驹是彻底没替补了。


    列夫在网前义愤填膺,火苗仿佛要从两眼中迸射出来,双腿下蹲,两只有排球那么大的手掌面屈指伸开,一张外国人的脸却如日本武士般大喝一声:“来吧!”


    宫泽高主将面无表情看他一眼,伸平手。


    第四球。


    土屋这球在迈过球网时,原本错开了列夫的站位在他头顶,可是不知列夫是心有感应还是慈父扶顶,冥冥中有一股直觉叫他两手突然向左一齐挥来,指尖恰恰够上上空的排球。


    谁也没料到他一个高一拦网新手真的能预估土屋的球路。


    球网前的宫泽高前排看见这一幕时压住了呼吸。


    唯独土屋面色平淡地扬了一边眉。


    然后,已经脱手的排球以超绝的力道直接把列夫的手指弯折过去,列夫被这下子痛地落地挤了下眼,却没有拦住排球,排球直接越过音驹场上。


    “吥——”的一声,裁判示意排球落在底线内,in 界内,成功得分。


    列夫呼呼吹着自己的指尖,眼角有一点点莹亮的泪痕:“可恶、好痛!”


    “因为你用指尖去触高空球……”研磨在一边递上胶带,“之前训练时明令不允许指尖够球的,太危险了……指甲,有没有劈?”


    “但是那球在那边不接太可惜了!”列夫豪气万丈,随即气势滑下去:“没劈,但是好痛……”


    猫又教练场边用纸版夹拍住自己半脸。


    在休息了三球(其实也没多久)的山本极其激烈和主动要求‘我好了不痛了没问题我要上场!’下,实在没人使的猫又教练把列夫叫下来,换了山本上去。


    周围因为音驹和宫泽高这场有爆点的比赛聚过来的围观热热闹闹,其他学校都比完了,因此很轻松地在一边大谈小笑。


    “那个是谁?音驹的山本猛虎?”


    “莫西干头哈哈哈哈哈!”


    “不染头是不让进音驹的校门吗?”


    “土屋!再来一球!把山本砸下场!”


    山本冲围观愤愤怒怒地喊:“啰嗦!!”


    他身一转单手叉腰,右手‘唰’地一下扫去土屋:“哼哼!狮心王!我在场边把你的发球看的一清二楚!我已经看破了!现在我是‘the 破球王 山本猛虎’是也!你的炮弹直发球对我已经没用了!看我今天不拦死你的连发!”


    土屋面无表情颠了颠球:“哦。”


    第五球。


    土屋没有助跑发球,而是站在发球区边站桩发的球。


    他的确没有发高速球,这球普普通通地旋转去音驹半场,山本舔着唇角眼睛专注有神地双手后抬膝盖下弯正要起跳。


    这球卸了旋转,在他身前几步位置直接下落。


    一时不察的山本慌张换姿势前扑,恰好和为了挽救这球回头的海信行直直相撞,两人撞在一起,一起和排球霹雳乓啷地掉地。


    捂着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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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在原地乱摸:“前辈?!前辈?!你哪呢?”


    被山本单腿压在腰上的海信行:“……我没事。”


    周围嘻嘻哈哈的围观见之一静。


    等受击较大的山本被海信行压着去场边猫又教练那后,周围细细小小犹如避着土屋的议论声才细碎响起:


    “他故意选的落点……”


    “不会吧……?”


    “真的有人能算出飘发球的落点?”


    “不然那球怎么正好在山本和海中间失转……”


    噗。


    噗。


    排球在某人手上一弹一落的闷响具有间隔的响起,却叫旁观的细碎议论声越来越小。


    直到这个半场,一时只有土屋‘噗、噗’的颠球声。


    土屋停手,排球恰好落在他掌心,被弯下的弧度卸力,悄无声息而平稳地静止。


    “前辈。”他面无表情的问,“我们还有几分获胜?”


    闷静间,一时,金岛颤颤巍巍出声:“那个……一,一球。”


    “哦。”土屋说。


    眼神扫过音驹的全部半场。


    唯二幸存的黄色布丁头和黑头发队长在前排。


    被他的视线一过,黄色布丁头的发顶还犹如小猫受惊般立了起来。


    黑头发队长错一步挡在布丁头前,朝自己胸口一指:“喂,下球打我,赛中挑衅你的也是我,有本事朝我来。”


    第六球。


    黑头发队长应愿滑倒出界。


    黑尾呈大字型摊平在底线外场边,仰望头顶的体育馆大灯。


    过了会儿,刚刚被土屋砸下场的队友们纷纷围了上来,在他看灯的视野中投下一个又一个脑袋。


    夜久:“喂,其实也没那么疼,比赛结束了,起来列队。”


    山本:“你怎么比我这个接两球的倒得还久?!”


    列夫:“前辈,他们都看你呢!”


    黑尾还是摊平在场边,仰望头顶大灯,幽幽吐气:“确实……是比我想的,要疼一点。”


    最后一个黄色的挑染脑袋凑过来。


    研磨:“小黑……谢谢你。”


    黑尾晃晃手,示意不谢。


    研磨:“不过,猫又教练要来了……”


    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