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受伤

作品:《小毒物驯服手札

    任晚久久沉默着,


    亓鸩于她,这样的情况,她是没有料到的。


    “那你呢?我拿了骸音,你怎么办?”


    亓鸩正垂头等着任晚的审判,然而等来是这句话。


    他眼底是未熄灭的星火,唇角是将起的微笑,“即便没有骸音,于我而言,也并没有影响。”


    那么,就收下吧。


    任晚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玉骨簪,依照亓鸩将来的处境,她大概率是用得上的。


    下一刻,任晚面上骤变,她脚下迅速往后退。


    将近亓鸩身旁,他应该也察觉到了,这山上有魔气升腾。


    带着嗜杀之气的浓雾蔓延开来,很快,四周之物皆不可见,任晚抬头,甚至连那巨树顶也不明晰了。


    眨眼间


    有魔气从迷雾中穿破,直抵任晚身前。


    她尚未来得及出手,身体便忽而一轻,眼前所见疾速转换。


    原是亓鸩将她抱了起来。


    “是魔域的人。”


    他言简意赅。


    “有多少?”任晚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视线在迷雾中扫视。


    亓鸩神色划过一抹极快的担忧:“三百余。”


    大概是在他身边待久了,听见这个数量,任晚心底的第一反应是还好并不多。


    他指尖血气弥漫,很快就将所有迷雾散尽。


    放眼看去,密密麻麻,是魔气化作人形的傀儡,他们没有痛觉,没有心智,只在头的位置斜裂开两只赤红的眼来。


    操纵这么多。


    那个人应该也在这里。


    受了暗处之令,这些傀儡竟然一齐行动,他们如蜂拥般,道道魔气卷来。


    亓鸩的血气分散开,化作片片利刃。


    干脆利落,一击致命。


    然而这傀儡是杀不死的,即便击散,等他落回地上,又能很快地凝结回原状。


    竟然连他面上都带了疲色。


    “你再坚持一会儿。”


    她已然拔下发间玉骨簪,抬手极力投掷出去。只要杀了背后操控之人,就能一绝永逸。


    玉骨簪破开重重围困,划出道赤红的光来。


    如同烈焰烧灼,原本将要再次反扑的魔傀脚下生出赤红血焰。


    滋滋啦啦的声音响起,尖利却没有任何声调的凄厉之声响彻长夜。


    亓鸩收回了手。


    “放我下来吧。”任晚拍了拍他的肩。


    亓鸩将任晚放下,随后才道:“阿晚,你可知,这就算一次了。”


    “什么?!”


    任晚歪着头,眼里皆是震惊:“可我没有逼迫它啊!”


    “嗯。”


    亓鸩浅笑着,无奈言明真相:“骸音的意思是,它方才杀的那人太脏。”


    任晚:#¥@¥……%@


    这副臭脾性还真是和它主人如出一辙。


    总共就三次,这就直接被黑了一次。


    良久,任晚长叹一口气,接受了现实,“我们还是先去那边看看吧。”


    踩过烈焰灼烧的焦黑地面,只走了一小会儿,就见一具跪着的尸身。


    这人垂着头,旁边是浮着的玉骨簪。


    亓鸩轻轻抬手,尸身头颅抬起,眉心是一点红。


    是一击毙命,他甚至没有抵抗的余地,


    这人身上并无可以展现其身份之物,是个没有痕迹的人。


    “他今日来,就是抱着必死的目的。”亓鸩抬了手,血气便向这尸身吞噬了去。


    任晚一直都没想清楚:“这人,与当初过金平村后的那批人一样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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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人所派,但他们的目的一样。”


    “他们想确认,我是不是身在灵域。”


    亓鸩转身,对她一笑:“我人虽在这里,但魔域那边却有个令他们更头疼的家伙。”


    “那是我的半身。”


    任晚听得云里雾里,亓鸩却没再在这里多讲。


    他转而去弄旁边的玉骨簪,其前端由玉白转成了泣血色,不是沾了这人的血,而是气性上来了。


    亓鸩指尖轻轻点了点玉骨簪,算作温和的戒醒,显然,玉骨簪很“上道”。


    它乖顺地变回了温润玉脂的成色,躺到了亓鸩手里。


    用手帕擦了擦,他再一次为她簪好,还不忘叮嘱。


    “阿晚,下一次,不要再轻易地用了。有什么事,我会在前面的。”


    任晚从未想过,他说的这句话会应验得这样快。


    非常细微的响动声传进两人耳朵里


    那绝不是山间小兽,


    明明已经将所有的傀儡都除尽了,却在旁侧的昏暗处骤然亮起一道阵法。


    险象突生。


    黑红交织间,多重相关运转,看一眼都会只觉头昏眼花。


    偏偏这阵法就在任晚身侧。


    这次连拔玉骨簪的时间都没有,她已经用最快的反应往后撤了,但亓鸩还是出手在了她身前。


    那最重一击,严实地击中了他。


    他的身躯一震,却还是勉强站住了,


    “亓鸩!”


    任晚上前令他有了个能靠住的支撑,他虽将大半气力都卸在了任晚身上,但手上动作是不停的。


    他手中结着印,那阵法很快应声碎裂了来。


    然而他却彻底没了力,顺着任晚滑倒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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