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一脸疑惑，显然乞丐不正常，难道受刺激疯了？


    来到乞丐身前，打量他一眼，乞丐盯着他嘿嘿一笑，“小伙子你是谁？嘿嘿嘿。”


    田壮嘴角一阵抽搐，“我看你真的疯了，他和你一样都是老头，你没眼花吧？”


    苏紫韵紧跟在李乘风身边，乞丐视线落在她身上，“小狐狸你又是谁？”


    气得一行人脸都绿了，怒视着乞丐，“你个不知好歹的老家伙，我看你脑子八成有问题。”


    说着田壮就要伸手去打他，乞丐忙躲开，“不要打我。”


    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真的疯了，李乘风问道：“你叫什么？”


    乞丐嘿嘿一笑，“我没叫。”


    “我问你叫什么？”


    “汪汪汪，是这样叫吗？”乞丐一脸认真地看着李乘风说。


    “啪！”


    李乘风一巴掌拍子脑门上，“头疼。”


    “噗嗤！”


    苏紫韵忍不住笑了，这老头疯的挺别致。逗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真是疯子。


    李乘风又看向他说，“还想喝酒吗？”


    乞丐忙点头，他苍老的脸上很脏，“想想，还有喝酒吗？”


    “想喝酒可以，跟田壮去洗澡知道吗，否则就不给酒喝。”


    乞丐低着脑袋，一脸委屈地说：“去就去，你说的洗完澡要给我酒喝。”


    李乘风点头道：“对，快去吧。”


    田壮几人这才带着他前往河边洗澡，一个时辰后，田壮带着他回来，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李乘风这才打量起他，他的眼神很浑浊，脸上满是褶皱，显然已经很老。


    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乞丐来到他身边笑嘻嘻地问：“酒呢？”


    走进房间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壶灵酒返回递给他，这酒和凡俗界的酒不一样，喝了对修士有大好处。


    乞丐抓起酒壶猛灌一口，入口时眼睛突然睁得多大。


    “咕噜！”


    “好酒好酒，嘿嘿。”


    李乘风对田壮挥挥手，“你去忙吧，他留在我这里。”


    “好的李叔，那我去忙了。”


    他怕乞丐伤人，只能留在这里自己看着，免得出乱子。


    乞丐越喝越兴奋，看着他嗜酒如命的样子，李乘风又问道：“以后想每天喝酒吗？”


    这种酒在系统空间里多的是，都是之前从各族半仙境手里抢的，他不怎么喝酒。


    乞丐连连点头，“想想。”


    “很好，那告诉我你叫什么？”


    乞丐马上陷入沉思，过了一会抱着脑袋，“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我叫猪，不对。我叫狗，也不对。那我到底叫什么？”


    李乘风和苏紫韵对视一眼，一脸无奈。


    乞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喜地看向两人，“我想起来了。”


    李乘风忙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你大爷。”


    苏紫韵一脸黑线，“你大爷。”


    “对对，叫你大爷我干啥？”


    “你……我踏马要被你气死，你简直就是头蠢猪。”


    李乘风也是一脸黑线，这货是真疯还是装疯。


    乞丐嘿嘿一笑，“不对，我是你大爷，不是蠢猪。”


    苏紫韵气得全身颤抖，“老娘懒得搭理你，你就是个混蛋白痴，哼……”


    李乘风打量他一眼，“再胡说不给你酒喝，给你喝尿。”


    乞丐哭丧着脸，“呸呸呸，我才不喝尿呢，我要喝酒。”


    李乘风沉着脸，“你到底叫什么，是什么人？”


    乞丐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风哥我叫殇古。”


    他学着苏紫韵也叫风哥，李乘风翻了翻白眼，瞪他一眼，“我叫远古，比你还大。”


    殇古嘿嘿一笑，“你少哄骗我，你明明才十几岁，为何会出现如此老相，这不符合常理？”


    “你知道个屁，我懂得比你多的多。”


    殇古吹胡子瞪眼怒视着李乘风，自身气息隐隐有不受控制迹象，“真的吗？那你告诉我世界有多大？”


    他很强大，比起之前遇见的龙傲穹还强，这让李乘风越来越搞不明白。


    想到一种可能，殇古应该是执着某些事陷入癫狂中，最终不能自拔，因此变得有些疯癫。


    不能激怒他一旦动怒自身力量不受控制，倒霉的就是稻香村的凡人。


    苏紫韵感受到他的气息有些担忧地抓住李乘风，生怕这疯老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李乘风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沉着脸对殇古说：“咱们是在讨论，讨论不能发脾气。你若要发脾气那就走吧，继续当你的乞丐去。”


    殇古一脸苦涩，马上变换一种态度，嘿嘿一笑，“我没有发脾气，来来咱们接着说。”


    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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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再次叮嘱道：“那可说好了，不能发脾气，否则待会我把你按在地上好好磨擦磨擦。”


    “嘿嘿，不会不会，快说。”


    “你理解的世界有多大？”


    殇古一愣，看着李乘风沉思片刻才说，“混元星就是世界中心，外界是茫茫虚空，根本没有离开的办法。”


    李乘风


    仔细聆听着他的话，从他的每一句话里能猜到一种可能，殇古寻找过离开的办法，可是最终以失败告终。


    修士到渡劫境以后根本不需要空气生存，完全超越了一种形态，可以自由进出混元星，前往太空。


    那时候生命形态早已改变，那是另一种层次的存在。


    “你离开过吗？”


    殇古嘿嘿一笑，疯疯癫癫地说，“我寻找过出路，数万年时间都在寻找，根本出不去。”


    苏紫韵静静听着两人交谈，或真或假，真真假假。


    “所以你以为混元星是世界中心对吗？”


    殇古自信地说，“没错，难道有问题吗？”


    李乘风盯着他一阵打量缓缓开口，“我只说一次，你自己慢慢去领悟，若走不出来你继续装疯卖傻活着也挺好。”


    殇古那双浑浊的眼神盯着他，“风哥请说。”


    殇古突然好像不傻了，浑浊的眼神带着一缕清明。


    “吾观之，宇者，乃空间也，似无尽之域，或有诸般独立空间，各含其则，生灵万千。宙者，为时间也，关乎岁月流转、法则之控，可于其中穿于古今。宇宙者，时空之合，浩瀚无垠，内藏诸世界、时空维度，为万物之基，万象之源也。”


    说完后便不再搭理他，把谜题交给殇古慢慢去悟，能不能走出来就看他自己的。


    殇古陷入了思考中，嘴中喃喃自语：“宇者，乃空间也，似无尽之域…………”


    他一遍又一遍不断念叨李乘风的话，似陷入了疯魔中。


    苏紫韵不可思议盯着疯老头，“风哥你几句话不会让他再发疯吧？”


    李乘风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你希望他发疯吗，他发疯稻香村可就真的要倒霉了。”


    “风哥你说的好深奥，到底世界有多大嘛？”


    李乘风笑了笑说：“世界多大都无所谓，最关键的是，有人了世界存在才有意义，没有生灵世界就是死物大小有意义吗？反正你又看不见摸不着。”


    苏紫韵重重点头，“对对，风哥说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