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一层-博物馆
作品:《白房子之上[无限流]》 肖泽看着其他几个人跃跃欲试的模样,脸因为砸石像的事情太过荒谬而拉了七尺长,他简直难以置信,发出的声音都破音了:“喂,你们不会真的想要去砸了石像吧?”
刘向没好气地反问道:“不然呢?”
他知道肖泽又要搞幺蛾子了。
得到答案的肖泽快要无语死了,安野和苏在已经离开了,他幽幽地盯了三秒他们的背影,这两人难道会下蛊?
他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他更希望事情可以规规矩矩地完成,尤其是在这种难以捉摸又特别诡异的地方,与其大胆出击,倒不如小心翼翼地本分求证。规则怎么说就怎么做是最保险的,这样对大家都好,就算遇到困难挫折,只要一起面对也都可以解决。他们之前明明就是这么做的啊,直到在游乐园和万潼他们结伴后,其他三个人就变得很冒进。他本来以为那次之后就不会再有刺激的事情发生了,结果苏在更刺激。
他试图拉回其他人的理智:“不是,可是规则说了,这是守护神,我们在这里的这几天可都是要靠他过日子的!你们说砸就砸?你们有人能为这件事情负责吗?你们有人考虑过后果吗?就因为苏在说让你们砸,你们原因都不问就砸,他是你们爹啊还是你们妈啊,还是给你们下蛊了啊!”
明明总是抿着嘴执拗不爱说的肖泽真的被刺激到了,他滔滔不绝道:“你们难道忘了游乐园里面的事情了吗?就是因为盲目行动,后面是多么凶险!啊!啊?”
剧烈的情绪起伏让他的身体都在发抖。
万潼越听越不乐意,气不打一处道:“我倒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哈!还是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啊!我可全须全尾地把你从游乐园带出来了,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这里说我不行还说我的朋友!”
刘向也被气炸了:“我们要是按照规则来的话,当时连钥匙都找不到!你说这话不害臊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肖泽意识到自己太着急说错话了,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希望他们可以稳重一点,做事不要这么激进,他就是那种一着急总是会说错话的那种人。
“我……”肖泽想要解释。
雷钧怒气冲冲道:“游乐园没有万潼他们的帮忙我们肯定是出不来的!你现在怎么过河拆桥啊!”
“不是这样的……”肖泽苍白地想要解释。
刘向怒道:“那是怎样!”
四个人气势汹汹,吵得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别吵了。”连晓晓突然说话了,“万潼哥哥,我们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没必要在这里吵吵嚷嚷,被其他层的人听到的话,我们一会儿就不好做事了。”
万潼杀气腾腾地盯着肖泽,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暴打这个男人!之前他临阵脱逃就更恶心的了,现在既然不相信他们干什么又要和他们在一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不再看他,他一边想着连晓晓说的话一边又深吸一口气。晓晓说的对,被人听到就麻烦了。他又又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好让外面的空气能满满当当地进来,冲淡他身体里一触即发想要干一架的怒气。
他故作不生气了的样子,冷冷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我不予置评,就这样吧。”
说完万潼就朝前厅走去,肖泽着急了,他一把拉住了万潼,“万潼你不要误解我,我不理解的是我们为什么不能按部就班地去做,而是一定要让事情变得危险。”
万潼装模作样的样子一败涂地,好吧,他就是很生气,特别生气!
他恼怒地看着肖泽,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扯回来,“放手!”
“万潼,我不是针对你!更没有……”
“什么叫误解你!你说说看啊!你说的出来吗!撒手!”万潼用力想要拽回自己的手。
肖泽两只手抓得死死得就是不肯放手。
“放手!”雷钧冲了过去一把将肖泽推到了地上。
肖泽难以置信地看向雷钧。
万潼眼尾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厅走去,雷钧和刘向没有说什么,跟在了后面。
肖泽一鼓溜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了前厅和后厅中间的位置,变出了他的盾,将路堵死了。
万潼一拳砸在盾上,盾纹丝不动。
肖泽撤掉了盾的回力。
“你这是干什么!”万潼怒道。
“我不会放你们出去的。”
“肖泽!”雷钧梆梆两拳砸在盾上,盾完好如初,气得七窍都冒烟了,“你真是绝了!”
杨美乐走了过来,对万潼说道:“你联系一下苏在他们吧,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
万潼只能应了。
“嘟嘟嘟——”
“怎么了?”
“肖泽把我们困在后厅了,我们出不去了。”
“因为砸石像的事情?”
万潼深吸一口气,“嗯,石像的事情毕竟攸关性命,他不赞同这个决定,还说了很难听的话,我都无语了,信徒长不是可以支配和惩罚信徒吗,你好好惩罚一下肖泽。”
万潼本来想压一压火,言简意赅地将事情叙述清楚,不要耽误时间,可是一点没压住,他越说越激动。
“好,我可以惩罚他,但是支配就算了。”
话音刚落,肖泽那边就传来一声痛苦地吼叫,万潼下了一激灵,他转头看过去,肖泽像是被电了一下一样,不过也就那一下。
万潼的气顺了那么一点,“不砸石像了吗?”
“等我们回去吧。”
“好吧,那你们两个注意安全。”
通话挂断,苏在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墙上的文字。
这一次他们能更加完整地拼凑出大地之母的故事:在天地初分之际,大地荒芜,出现了雌雄同体的人类,他们的寿命很长,生存却异常艰难,终日以黄沙为食。随后大地多次震动,出现了除黄沙外的其他区域,蓝色的流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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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然而,这并未改善人类的生存状况,生活依旧艰难。神人带来了种子,但在黄沙和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种子无法生长。直到有一个人将种子放入了子宫内,那里湿润温暖,种子迅速发芽。人类欣喜若狂,将发芽的种子种入黄沙,但在严酷的气候下,嫩芽很快枯萎,种子再次干裂。
曾经被赞颂的人开始遭受唾弃,他想到了其他办法,将子宫里有种子的人活埋,种子果然存活了,但随着被活埋的人死亡,种子发出的芽枯萎了。他从教训中吸取经验,再次将人活埋,但这次不让他死,而是一直喂养他,让他活着孕育种子。
于是,树木生长起来了。
黄沙被绿荫覆盖,难以生存的环境变成了乐园。
人们为了感谢活在地里的人,称呼他们为大地之母。
他们又去到了南区八层,整理大地之父的故事:天地初分之时,黄沙漫天,人类难以生存,他们当中有人站了出来,企图改变民不聊生的情况,站出来的勇士利用滔天神力击砸地面,不知道砸了多少次,终于将完整的大地锤碎,大地四分五裂,蓝色的流动的土地出现,本以为这样就能解决生存问题,可是黄沙依旧肆意妄为,人类无法在蓝色流动的土地上生活,他们死了一批又一批。神人不愿世人受苦,送来了种子,可是种子在这里也无法存活,勇士尝试了很多种植树木的方法,都没有成功,最后终于利用子宫让种子发芽了,发芽的种子变成了大树,黄沙很快得到了治理,气候和土地接连变化,撒种便活、树木成荫、鸟兽齐鸣,人们也越过越滋润。
可好景不长,世上出现了一种怪异之物,专吃人,所行之处百草皆枯,分裂的勇士再一次站了出来,他将身体内脏掏出封印在大地各处,怪异之物消失,分裂的勇士也死去了,人们为了复活分裂的勇士,造了一艘船,XXXXXXX(依然看不懂),祈求勇士可以活过来。
人们称其为大地之父。
“这,”安野指着最后代表“人类”的鬼画符,“这里我们之前都没注意到,这里指代的图案已经发生变化了,他们全都分裂了。”
苏在指着代表“神人”的鬼画符,道:“这个所谓的神人其实更接近我们的样子,他跟雌雄同体的人类是不同的,神给了他们的种子,他们对神憧憬向往,在看到勇士分裂后,他们便纷纷效仿。又或者说有人让他们这么做。”
安野问道:“有人让他们这么做?”
“只是我的一个直觉。”
安野没有在纠结下去,而是将目光定在他们一个字都看不懂的那行上,她忽然指着一个鬼画符道:“你看这一小部分像不像我们来邮轮的时候,那个大布袋鸟。”
“嗯,确实有几分相似。”苏在盯着那个鬼画符,如果这部分代表那只鸟,那另外一部分是什么呢……
他眉毛越拧越紧,道:“难道这代表着我们?”
如果是这样,他们就不是简单地为他人做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