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年代文炮灰夫妻[快穿]

    温志伟信心满满,温志伟底气十足,温志伟抢先开口:“先搜……”


    “先找北屋吧!”


    清脆嗓音打断并插入进来,“手表一百来块当然比不上一千块钱,是吧?”


    潘老太和赵老太点头,“那可不!先找北屋吧,咱都进去帮忙!”


    所长和曲胜利对视一眼,转身朝屋里去,“走吧!一起找!”


    温志伟跟着进了屋,站在北屋门口脸色不大好看,虽然知道不会搜出来什么,但总感觉低了对方一头。


    屋里,不是所有人都进来了,本来地方就不算特别大,人一多就显得乱糟糟的。


    只有所长、曲胜利、曲胜利媳妇儿、潘老太和那个小警察,何德民这个一大爷倒是躲外头去了。


    北屋沿窗一张炕,炕上靠北面墙摆着一排柜子,靠南面墙是一摞被褥。


    紧挨着炕入门的位置一个衣架,上头挂了几件衣服。


    地上东西拉拉杂杂的,一张四方桌并几条凳子、炉子、木架子、架子上摆着鞋子脸盆、角落里一垛蜂窝煤……


    屋里几个人低头仔细翻找着,外面人盯着就当监督了。


    温宝昌站在儿子身边,先前那种不妙的预感再次涌上来,他下意识扭头去找温苒的身影想看看她的反应,这时一道惊呼响起,“这是——”


    众人齐齐将目光移过去,只见年轻小片儿警手里拿着一块手表,表情都空白了。


    何家一个儿媳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不会是桃花牌的吧?”


    她甚至下意识往温苒的方向扭了过去。


    温苒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惊讶,“应该不可能吧?桃花牌手表是秦北省的牌子,咱们长京市可没有卖的。”


    何德民狠狠剜了一眼儿媳,就你有嘴是吧。


    他还想让温宝昌帮忙把正院房子弄到手呢,肯定不能把人得罪了,于是赶忙开口:“肯定不是桃花牌的!宝昌老弟怎么说也是六级工,他家的手表牌子都是咱们长京市产的红星牌!”


    温宝昌没有回应这话,他的目光穿过重重阻碍,死死盯着年轻小警察拿着的手表,那种不妙的预感几乎要冲出身体来了。


    温志伟没有注意到他爸不同寻常的反应,他嗤笑一声,撸起袖子露出手腕,“我家只用红星牌的手表,从来没有什么桃花牌!”


    什么桃花牌,一块有一百块钱没有?


    温苒抿了抿嘴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屋里几个人都凑到了年轻小警察身边,所长拿过那块手表看了看,神色古怪,然后交给了曲胜利。


    曲胜利接过来一看,表情震惊又夹杂着不敢置信。


    曲平安靠着门框,脖子伸得老长催促:“这手表有啥问题啊?”


    他娘横他一眼,“咱几个正确认呢,你催催催催命呢!”


    几个人传来传去,都确认之后,所长抬头,视线在门外那群人身上转了一圈,才沉声开口:“是桃花牌手表。”


    那种不妙的预感成真,温宝昌脑子嗡一声炸开。


    父子俩个齐齐失声大喊:“不可能!”


    两人脸色难看,争先恐后冲上前夺过手表,温宝昌翻过来一看,手表背壳上有一朵桃花图案,图案下‘桃花’两个字清清楚楚显示了手表的牌子。


    温志伟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温宝昌眼珠顿顿地动了动,找到人群中那个身影,表情阴沉发狠,“是你!是你把手表放进来的!”


    温志伟听见这话,顺着他爸的视线看过去,一瞬间全部都明白了,“是你!你想把我们赶走!贱人!”


    话音未落,旁边一耳刮子呼过来,曲平安他娘骂道:“小兔崽子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


    曲平安呱呱给他娘鼓掌。


    温苒和霍骁北这时候终于挤到前面来,温苒笑着道谢:“谢谢大娘!”


    曲平安他娘摆手,“不算啥!”


    温志伟捂着一边脸,耳朵嗡嗡的,他死死咬着牙关,尝到了满嘴血腥,才不至于将滔天的愤怒当场发泄出来。


    温宝昌关切地抱着儿子,对曲平安他娘怒目而视:“泼妇!曲胜利你不管你媳妇儿我帮你管!我儿子是未来的大学生,打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说着他抬脚就踹过去,霍骁北比他更快,一脚踢他膝窝上。


    砰砰两声,父子两个温宝昌压着温志伟跪在地上。


    曲平安反应慢了一步,见状松了口气的同时,加快过来挡在他娘前头,感激地看了他北哥一眼。


    温宝昌涨红了脸,神色狼狈,“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所长!所长你要为我们父子做主啊!我儿子做错了什么就凭白挨旁人一顿打这还有没有天理?仗着自己男人是派出所副所长,看谁不顺眼就打谁,这是恶霸!”


    温苒嘴角抽了抽。


    温宝昌说大娘是泼妇,她看温宝昌是泼男,你瞅这一套套的道德绑架使得多溜?


    不等有人接温宝昌的茬儿,温苒捡起手表交给派出所所长,拉回话题:“麻烦所长检查一下,手表后盖打开以后有没有一张纸条,那是我爱人写的。”


    所长是真烦了温宝昌父子,你儿子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啊?你嫌别人手快你让自己儿子嘴别那么脏啊!还攀扯上他们派出所了?


    他没搭理温宝昌,转头和几人打开手表后盖,果然发现了一张纸条。


    所长念出了纸条上的内容:“霍骁北送温苒,于11月23。”


    以防万一,他还让霍骁北当场重新写了一遍,字迹与纸条上的一般无二。


    可以确定了,北屋翻出来的这块桃花牌手表,就是温苒丢失的那块!


    客厅里,听到信儿捧着饭碗过来看热闹的胡同邻居们两眼放光,妈耶,温宝昌偷他姑娘的手表?!


    缩在角落里的何德民忽然打了个摆子,暗道一声失策,转身溜了。


    北屋里父子两个叫嚣着自己是冤枉的,还指着温苒大吼:“是她把手表放进这屋的!她就是故意想赶我们走!”


    门外看热闹的街坊们听见这话,哄笑一片。


    “哎呀妈呀,这房子本来就是人小苒的,想赶你们走直接就赶了,还用得着这么破费啊?”


    “我听说本来进你们屋是为了找钱,手表是不小心翻出来的,这你们都能抵赖?那被抓进去的小偷不冤死了?”


    “往后谁要偷了东西被抓现行都不管用了,都得跟你们一样学着死不承认,还说是人家主人故意的,故意啥啊?故意给你们送东西?可真好意思哈?!”


    温宝昌和温志伟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青青白白的来回变换。


    可天地良心!他们是冤枉的啊!谁知道那手表是怎么进了他们屋的?


    温志伟记得清清楚楚,他一直防着对门,每次都把门锁死了才会出门的!


    才不管这父子俩如何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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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苒开始了表演。


    她脸色苍白,神情受伤,不敢置信,身体晃了晃倒在霍骁北怀里,“都是我的错!”


    霍骁北环住媳妇儿的肩膀,稳稳当当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头温声安慰:“不是你的错。”


    听见这话,温苒把头埋在他胸膛里,肩膀抖了抖,疑似崩溃啜泣。


    曲平安看得目瞪口呆,不会吧?小苒真哭了?应该不能吧?


    温苒再抬头,露出一双通红的杏眼,“所长,曲伯伯,手表的事跟我爸没关系,是在温志伟过来之后才发生的,我怀疑……”


    温志伟不敢置信,“你放——”


    霍骁北一脚踢过去,把他未出口的话踢走了,温志伟摔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疼得直冒冷汗。


    温宝昌扑过去,急切关心:“志伟!儿子你没事儿吧?”


    接下来的话不适合温苒来说,霍骁北神色冷峻散发着寒意,肃声道:“手表当初是花九十八块钱买的,这个金额应该足以立案,所长,劳烦您了。”


    劳烦?劳烦什么?当然是把温志伟抓起来啊!


    偷盗可是大罪,这个数额还不低,高低得判几年呢!


    这年头有了案底,那这辈子就彻底完蛋!


    温宝昌一下子就崩溃了,低吼着朝霍骁北扑过去。


    霍骁北带着媳妇儿一个转身闪开,温宝昌扑空,撞进了蜂窝煤堆里。


    霍骁北看了眼曲平安,又看了眼温志伟。


    曲平安瞬间会意,拉着小警察和他爸上前,三人薅起温志伟就往出跑。


    温志伟倒是想反抗,但他是真疼,疼得一点都使不上力。


    他回头求助:“爸!爸救我!不是我拿的我没偷她们的手表!”


    温宝昌都撞懵了,眼冒金星,还愣在煤堆儿里呢。


    所长一看这情况连忙跟上,生怕跑慢了就会被温宝昌缠上似的。


    围观街坊们层层往外散,让出了一条路。


    霍骁北带着温苒跟在后面一起出去,人群乌央乌央地随着一起挪动。


    等温宝昌回过神来,房子都空了。


    他急吼吼跑出去拦,“你们放下志伟!不是志伟干的!志伟有手表干啥要偷别人的?再说还有南屋没搜呢说不定偷钱的就是他们呢!”


    哦对了,还有这事呢。


    所长看看已经在手人赃并获的温志伟,再想想后头的大麻烦温宝昌,这要是折返回去,温志伟就不容易再带出来了,于是他果断让人去请徐主任。


    至于他么,先把人带回所里看管起来。


    温志伟听见他爸的声音,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挣扎着往后扭,“爸!爸你救我!我不想进去!”


    所长催促,“赶紧的,咱们快点,回头赶过来还能帮徐主任的忙。”


    街道办徐主任正搁家吃饭呢,没吃两口就被拽过来。


    一问,好嘛,这还搜上屋了?


    再一看,更好嘛,这还是老熟人,咋又是你温宝昌同志?一天天屁事可真多!


    派出所所长带人搜北屋,人赃并获。


    街道办徐主任点了胡同里几个街坊搜南屋,啥也没搜出来。


    温宝昌不相信,他冲进去一顿乱翻,桌椅都推倒了,被褥扯开棉花都翻出来了,结果还是啥也没有。


    他神色癫狂,一把一把往外掏棉花,扯着嗓子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