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第 85 章

作品:《小祖宗她重回十八岁

    司箴额角的青筋跳动,扯过被子盖住钟杳的头顶,丢下一句,“你先睡。”


    钟杳把被子扯下来,看到司箴走进卫生间的背影,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眼神微闪。


    司箴洗漱完出来,发现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隐隐能看到大床上有道隆起的人形。


    司箴走过去坐在床边,钟杳背对着这边,抱着被子的一角,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司箴刚掀开被子躺下,钟杳就翻了个身凑过来,一双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司箴抓住作乱的手,房间太暗,只能看到钟杳的瞳眸很亮,司箴出声,“不困?”


    钟杳很快地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不困。”


    司箴伸手遮住钟杳的眼睛,声音很沉,“坐了一天飞机怎么可能不困,睡觉。”


    “我不。”钟杳说着直接钻进司箴怀里,“我不困。”


    司箴:“我困了。”


    钟杳的手灵活的伸进司箴的衣服里,没轻没重地摸着,“那你睡,我不打扰你。”


    司箴紧闭着眼睛,近乎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样,我怎么睡?”


    “那就不睡了。”钟杳翻身趴在司箴身上,循着他的唇亲吻,“我们做有意思的事。”


    司箴逐渐沉沦,手落在钟杳身上迟迟没有推开。


    钟杳的手摸到裤腰边缘,司箴猛地清醒,把钟杳反压在下面,脸色沉得像要打人。


    果不其然他还真动手了,一巴掌拍在钟杳臀部。


    钟杳完全懵了,“你打我?”


    司箴语气很沉,“别胡闹。”


    “怎么就胡闹了?书上说了,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靠近他,和他做亲密的事。”钟杳委屈死了,打屁股算什么啊,太羞耻了,“我要是不愿意和你亲近了,你才应该难过。”


    司箴对钟杳总是没有办法,叹了口气,好声哄着,“你年纪还小,这样对你不好。”


    钟杳眨了眨眼,反问:“怎么不好?我成年了。”


    “太小做这种事对你的身体不好。”司箴无奈,“我不能因为你年纪小不懂就骗你,这不道德。”


    钟杳抿唇,羞恼地移开视线,“我也没想非要……上次我看见你……我就是想帮你。”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


    司箴彻底颓然,起身就要下床,“我自己可以解决,你先睡。”


    钟杳拉住他的手,声音很轻,“我可以帮你。”


    司箴垂着眼眸,盯着钟杳的手看了好久,哑着嗓子出声,“你确定?”


    钟杳的嗓音细弱蚊蝇,应完便扭头看向另一边,不敢再看司箴的眼睛。


    司箴的下颚紧紧绷着,掀开被子躺下,从后面拥着钟杳,钟杳正要转身,他开口,“别动。”


    钟杳不敢动了,她感觉到了大腿处抵着什么。


    房间里响起细细簌簌的声音,钟杳抱紧自己的枕头,把头埋在里面,牙齿咬着枕头一角,脸上都是热出的汗,裸露再外面的皮肤上也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昏暗的壁灯下,司箴的眸色沉得能滴出墨,眼尾被情欲薰成了浅红色,他抬手,动作轻柔地拂开钟杳脸侧湿濡的头发。


    “你……好了没有?”钟杳嗓音沙哑,近乎带了哭腔。


    司箴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再等等。”


    钟杳真的要哭了,没人告诉她理论和实践的区别这么大,他真的好久。


    月光悄悄挂在枝头,房间里呼吸暧昧低吟。


    钟杳几乎哭出来,“你明天要早起吗?”


    司箴浅浅地吻着,“应该不需要。”


    钟杳真哭了,“我要早起。”


    司箴淡然反问:“你不是睡到中午才起?”


    钟杳抓住他放在眼前的胳膊就咬,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她就咬的多重;他弄了多久,她就咬了多久。


    钟杳迷迷糊糊记得司箴好像给她换了衣服,她趴在沙发上睡了会儿,后半夜才躺回的床上。


    ……


    翌日,钟杳掀起沉重的眼皮,入眼是白色的睡衣,稍稍往上抬了抬眼,看到了凌厉的喉结。


    钟杳睫毛颤抖,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本就带着粉意的脸颊更是面若桃花。


    钟杳抓起司箴搭在她身上的手腕想要起来,却被司箴按住,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不睡了?”


    钟杳咬唇,“去卫生间。”


    司箴睁开眼睛,低头看下来,“不舒服?”


    钟杳脸爆红,“没有。”


    说完就掀起他的胳膊爬下床,飞快地跑进卫生间。


    司箴靠在床头,唇角浅浅勾着,黑白分明的瞳眸里都是细碎的笑意。


    钟杳果然没猜错,大腿那儿是有点破皮,不过司箴好像抹了药,不是很疼。但是脖子上这个,钟杳麻了,这么明显,她要怎么出去见人。


    晓晓:“空间里有药,你要不涂点。”


    钟杳涂完,问它,“为什么空间里连这种药都有?”


    晓晓:“这个我也不知道。”


    钟杳在卫生间待了有半个小时,等脸上的热度消散,才打开门出去。


    司箴正好进来,换了一身居家服,头发还有些湿,应该是在隔壁洗了澡。


    司箴瞥了眼钟杳的脖子,眼神微闪,问道:“厨房煮了粥,下去吃还是拿上来?”


    “下去,我去换衣服,”钟杳说完就往衣帽间走。


    下楼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吴瑄和朱凌路擎都在大厅,三人看到看到钟杳,异口同声地叫了声,“钟小姐。”


    钟杳吓了一愣,脚下差点踩空,她用影后的演技,露出一个尴尬又不知礼貌的微笑。


    司箴看了三人一看,对钟杳说:“先去餐厅,我处理点事情。”


    钟杳点头,路过三人的时候,收到了三张僵硬的微笑脸。


    钟杳扯了扯嘴角,微微点头。


    司箴等钟杳进了餐厅,才看向三人,“很急?”


    吴瑄干巴巴地说:“有点。”


    朱凌:“我是来找钟小姐的。”


    路擎:“我也是找钟小姐的。”


    吴瑄扭头,瞪着两人,好一个两面三刀。


    司箴视线扫过路擎和白岩,走到沙发前坐下,对吴瑄抬了抬下巴,“说。”


    吴瑄心里mmb脸上还要笑嘻嘻,“那批货……”


    餐厅。


    钟杳慢吞吞地喝了半碗粥,就没再吃了。


    厨师连忙拿出小本子,问:“钟小姐,是不好吃吗?需要改进哪里?”


    “不是。”钟杳不好意思地说道:“马上就吃午饭了。”


    厨师松了口气,说完拿出一张纸,“那您把中午的菜单看一遍,看看有需要添的或者删减的没有?”


    钟杳:“……好的。”


    晓晓在空间目瞪口呆,生活可以这么滋润的吗?


    ……


    傍晚,司箴从楼上下来见钟杳还没回去,边打电话边往出走,吴瑄急忙跑进来,差点撞在司箴身上。


    司箴蹙眉,“出什么事了?”


    吴瑄:“钟小姐和陈青树炸了一间实验室,人被扣下了。”


    司箴眸低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什么?”


    吴瑄重复了一变,又补充道:“好在里面没什么重要资料,两人跑得快,也没受什么伤,但是晏教授受到了惊吓,要您亲自去赎人。其实就是变相要钱,他想开新项目,京城拉不到投资就把主意打在我们这里。”


    司箴快步往外走,吴瑄连忙跟上。


    ……


    一个小时前。


    钟杳正巧在散步,和陈青树碰上了,陈青树问钟杳,“要不要去实验室转转?”


    钟杳欣然应允,“好啊。”


    陈青树的资历毕竟在这儿,核心区域进不去,但是普通的实验室是能进去。


    钟杳趁着陈青树没注意自己倒腾了一个配方,等陈青树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两人只能先跑。


    钟杳和陈青树并排站在晏教授的办公室,晏教授躺在椅子上哀叹,陈青树的老师吴教授说着好话。


    “这也没多少损失不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带他们回去。”


    晏教授看了一眼钟杳,重重叹息一声,“那间实验室我有安排,现在被炸没了,你说我的损失那得多大?”


    吴教授连连应是,“你看他们年纪也小,贪玩也正常,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计较了。”


    晓晓:“我怎么觉得这俩老头在唱双簧。”


    钟杳:“你才发现?”


    晓晓:“你炸实验室之前是没发现。”


    钟杳:“果然文科生和理科生有壁垒。”


    晓晓:“你才知道?”


    钟杳:“我的步骤也没出错,不应该啊?”


    晓晓:“人家用量精确到毫克,你是直接目测。”


    钟杳:“……”


    司箴一进来,晏教授叹气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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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司箴看了眼站在靠墙站着的两人,视线在陈青树身上停了一秒,看向钟杳,钟杳低着头,没看他。


    “投资我可以给你。”司箴看着晏教授演戏才知道什么叫天赋,这跟钟杳简直没法比。


    晏教授立马瞪大了眼睛,“真的?”


    司箴嗯了一声,牵住钟杳的手腕往外走。


    吴瑄朝两位教授说道:“这事早上就谈好了,正好这会儿通知一声也不迟。”


    晏教授:他演了这么久算什么?


    吴教授:尴尬的脚指扣地。


    ……


    钟杳觉得这事挺丢脸的,所以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沉默,其实就是不好意思。


    回到庄园,厨师见人来便准备开饭。


    钟杳去洗手,吴瑄问司箴,“钱什么时候划过去?”


    “先给一半。”司箴语气淡淡,“剩下的一半等我们回京城了再给。”


    吴瑄都想竖大拇指了,墙都不扶就服这位。


    晚上,钟杳正敷着面膜和随泱打视频,听到下面说话的声音很大。


    “泱泱,我这儿有点事,等会儿再给你打。”


    随泱:“有危险?”


    “不是。”钟杳说:“楼下有人在吵架,我想去看看。”


    随泱:“行。”


    挂了视频,钟杳撕下面膜下楼,楼梯转角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厅的全貌。


    之前在桃溪山庄见到的两个人脸色很不好地向司箴说着什么。


    吴瑄站在旁边,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云队还没回来吗?这事肯定又是钟君泽干的。”


    司箴沉着声,“不是他,他没那本事。”


    吴瑄神色焦急,“那怎么办?云先生又闭关了,我们还能找谁?”


    司箴对那两人说道:“先把我们的人撤到安全区域,我试着联系一个人。”


    等人都离开,司箴上楼,在楼梯口看到了钟杳。


    钟杳问:“很棘手的事吗?”


    司箴牵着钟杳的手上楼,边走边说:“和钟君泽彻底闹掰之后,我虽然表面上离开了组织,但其实一直和上面有合作。西边那条河里有东西,我的人只负责守在这里就行,云南煦会定期带人排查隐患。”


    “他还没回来?”钟杳皱眉,“一直是你和他联系吗,找其他人呢?”


    司箴眼里闪过一抹深色,“我试着联系灵绮。”


    “可你不是说‘他’不管事,‘他’会来吗?”钟杳有些担心,“要不我明天去看看?”


    司箴看着钟杳,“我陪你一起。”


    “嗯。”钟杳应完就要去洗手间,被司箴拉了回去,钟杳撞进他黑白分明的视线里,心跳漏了一拍,“怎么了?”


    司箴撩开钟杳脖颈的头发,俯身,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脖子上的痕迹都没了?”


    钟杳的脸唰地爆红,羞赧道:“我还没说呢,现在是夏天,你弄那么多印子我怎么出门?”


    “这不是没了。”


    司箴稍有些粗粒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着钟杳的肩颈,钟杳身体都麻了,往后躲,“你别闹。”


    “我?”司箴低低地笑出了声,语气玩味,“扒我衣服的时候我也让你别闹,你怎么说的?”


    钟杳支支吾吾地开口,“说、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


    “那我帮你回忆。”司箴说完便含住钟杳的唇,指腹顺着衣摆滑了进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钟杳面色潮红,眼底满是春色,靠在洗手台上紧咬着唇。


    司箴扶着她,声音模糊,“别乱动。”


    钟杳手指紧紧抓在洗手台的边缘,几乎哭出来,“你别弄了。”


    “你喜欢。”司箴手指插进钟杳的指缝里,动作出奇的恶劣,语气却显得自己十分无辜,“不是你先邀请我的?”


    “我错了。”钟杳的哭腔断断续续,“明天还要去西边,不能迟到。”


    “不会迟到。”司箴循着她的唇亲上来,“有人会处理。”


    钟杳掐紧他的手臂,眼眶都是水,“可是我听吴瑄他们的意思挺严重……你不能这样。”


    司箴垂眸,抬手擦去钟杳眼角的泪水,“下午玩得开心吗?”


    钟杳的脑袋还是懵的,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气恼地推他,“实验室的钱我赔你好了,怎么这么小气。”


    司箴眸色幽深,“我是小气,但不是钱。”


    钟杳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