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都没想到隋芳菱干脆下的安眠药

作品:《朕都装断袖了还要怎样!

    隋芳菱的睫毛颤抖,手搭在姜凤皇恶毒身上,卸力般的身体一软晕在了姜凤皇的怀里。


    姜凤皇举着双手,大叫:“唉,朕没碰你哈,别碰瓷。”


    小汪子无语叹气出门就要去请郎中。


    马巢斐冷哼一声:“陛下出门逛窑子还带着妃嫔呢?”


    被提及到的妃嫔闻言眼含杀意地盯上马巢斐。


    姜凤皇吃力地将昏迷的隋芳菱扶到一旁的桌椅坐下,好整以暇地对上马巢斐略带戏谑的眼神。


    “马将军,母后的尸体就是朕藏起来的。”


    果不其然,马巢斐的眼底划过一丝悲伤,稍纵即逝:“那又如何?陛下不怕臣将这个消息告诉摄政王?”


    姜凤皇拍手两下,轻笑道:“哈哈,朕猜你不会的。”


    马巢斐挑眉道:“陛下,这么笃定?”


    姜凤皇整理好衣摆,自顾自地坐下斟酒:“粮草之事是马将军的燃眉之急,姜昱没有办,可是朕办好了。”


    “抄家也算是办好了?”


    姜凤皇不语,将酒杯递上,笑意嫣然地看着马巢斐。


    马巢斐接过来酒,看着姜凤皇一饮而尽:“陛下,臣可是要条件的。”


    姜凤皇:“将军请讲。”


    马巢斐将脸凑过来,嘴角带着痞痞的笑,和整个人的年纪完全不符:“陛下真的是断袖?!”


    姜凤皇:“……”


    马巢斐:“不说臣出门就走了?”


    “是。”


    马巢斐得寸进尺:“那女子肚中的孩子怎么得的?”


    姜凤皇挑眉,抬手示意马巢斐靠过来,她的声音低的如同蚊哼:“孩子是她老情人的,姜昱专门安排进来的。”


    马巢斐闻言大惊失色:“陛下你这是让人戴了绿帽?啊。”


    姜凤皇面色不改,耸肩道:“这咋了?”


    马巢斐佩服:“就冲陛下如此豁达的胸怀,臣答应帮了。”


    早知道她跑到将军府上揪着马巢斐的耳朵将绿帽的事情讲了,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隋芳菱事出突然,小汪子找了最近一家医馆的郎中来看病,对方听说去怡红院看病,非得带上止血药,知道病人是孕妇后更是带上了保胎药。


    等郎中大包小包地来到后,会看到平时热闹非凡的怡红院此时站满了非富即贵的人。他擦了擦汗道:“病人在哪儿?”


    全屋唯一的男子穿着一身灿若云霞的红衣,懒洋洋地手支着脑袋坐在桌子旁,闻言男子下巴一扬,让他看身旁昏迷的英姿飒爽的女子。


    郎中搭脉,细细琢磨。


    姜凤皇闭目养神,身边这么多美人环绕,独属于姑娘的香气萦绕鼻尖,简直是美极了。


    “公子,夫人的重伤还未曾痊愈。”


    姜凤皇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不悦的问郎中:“什么重伤?”


    方才还能一打十呢,打的老鸨都破了相了。


    郎中不敢直视姜凤皇的眼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捡些好听的话来讲:“所幸已然痊愈大半,还是要静养……”


    宫外的郎中不会是任何人的眼线,为何……为何……曹太医和韩太医从未提过隋芳菱身受重伤的事情,而高门贵女纵然是将门虎女也不会到身中重伤的程度。


    她的身边到底谁才是她的人,到底还有谁在骗她?


    姜凤皇淡然道:“知道了。”


    她轻轻一暼了郎中药箱中带的保胎药,随意的一指道:“郎中带了保胎药,快给我的夫人喂下去吧。”


    郎中抬头瞪着大大的眼睛:“夫人身中重伤,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别说保胎了,怀孕都是无稽之谈。”


    “轰隆!”姜凤皇的脑海里炸开一道惊雷,什么?!又回到没有怀孕的原点了。


    她装怀孕作甚?为了情郎?不都说了她是断袖了吗?为了保守起见?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挑的色狼。


    也的确,守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可惜了。


    “小汪子,给钱。”


    小汪子随手拿了一个妃嫔头上的发饰:“大夫,您出门左拐有个当铺。”


    郎中接过纯金的发簪,不住的答谢。


    姜凤皇拉住郎中,将头上的白玉簪摘下来:“郎中可有叫醒装睡的人的法子?”


    郎中发蒙:“夫人昏迷……”


    姜凤皇不等人说完,一簪子扎在隋芳菱的胳膊上,引得隋芳菱双眉蹙起,哼了一声。


    姜凤皇道:“再装睡可就不是胳膊了。”


    当然了,是哪里都不会是她这张漂亮的小脸蛋的。


    隋芳菱皱着眉头,悠悠然睁开双眼:“陛下,这是怎么了?”


    陛下……!郎中手里的金簪突然觉得好烫手。


    姜凤皇道:“朕不想多问,你最好自己交代。”


    隋芳菱张大无骨的眼睛:“什么呀?陛下,你扎的臣妾好生疼啊。”


    姜凤皇愠色道:“曹太医,那日紫金宫未凉的茶,马将军……你总得给朕一个解释吧。”


    隋芳菱张张嘴巴,看着满屋的人突然羞赧,拽住姜凤皇的衣角道:“陛下,你应当高兴啊。臣妾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绿帽子……郎中手中的金簪还是哆嗦道地上了。


    会不会被砍头哇。


    姜凤皇从容地将金簪捡起来放到哆嗦不停的郎中的手中,告诫道:“今日之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当知道,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郎中只顾着点头,欲哭无泪地揣着自己的保胎药跑了。


    隋芳菱笑着,像是阳春三月初开的梨花,带着一身的菊花清香低声道:“实不相瞒,臣妾是个磨镜,实在是给陛下生不了孩子。”


    瞳孔骤缩的姜凤皇猛地回头,手捏上地缝里那种万种风情的脸蛋:“你说什么?”


    隋芳菱轻笑,一字一顿道:“臣妾说,臣妾喜欢女子,这辈子都无法怀孕。陛下还要和臣妾扮演恩爱夫妻吗?”


    她喜欢女子?!那朕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这就是她伪装自己怀孕的原因吗?


    姜凤皇定下心神:“曹太医呢?”


    隋芳菱道:“他喜欢臣妾,所以听臣妾的话。”


    死恋爱脑,请滚出囸朝。


    姜凤皇再问:“那天紫金宫喝茶的人?”


    隋芳菱幸福一笑:“陛下那天发现了呀?怎么不质问臣妾,害的陛下误会臣妾那么久。”


    “所以,那天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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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隋芳菱手指抚上被白玉簪扎过的地方,上面还在流血,她嗔怪道:“陛下,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让那郎中走掉了,臣妾流血身亡怎么办?”


    姜凤皇将手放在伤口上,使劲按下去:“说,那天的人是谁?”


    “嘶——”隋芳菱倒抽一口凉气,拍掉姜凤皇的手,皱着眉头道,“能有谁啊,就是马大将军啊。”


    “马将军统管天下军,家父正是他的手下,隋马两家速来交好,马叔叔来看看臣妾怎么了?”


    姜凤皇怀疑道:“他若是想来,一道折子朕批了不就得了,至于偷偷而来?”


    隋芳菱道:“马将军性格使然。”


    “你们聊了什么?”


    “没什么啊,家长里短的。”


    “当真?”


    “比陛下对臣妾的真心还真。”


    姜凤皇:“那就是撒谎了。”隋芳菱:“……”


    隋芳菱看着一本正经的姜凤皇,双手投降道:“好吧,是臣妾输了。那天是李婉茹来紫金宫。”


    李婉茹,姜昱的另外一个眼线,但是她太安静了,以至于姜凤皇都有点把她忘了。


    姜凤皇拉住隋芳菱的衣领:“你同她讲什么了?可有透露你腹中孩儿的事情?她不是什么好人。”


    隋芳菱掰开姜凤皇的手指,轻蔑地说:“她手段太低了,拿了一盘带着毒药的汤水就来了,关键是那毒药都在碗底沉底了,傻子才看不出来。”


    姜凤皇无语捧场:“你可真厉害,朕的贤妃。”


    隋芳菱的小尾巴翘起来,得意道:“那可不,臣妾一眼看出来她下毒了,也给她的茶水里下了点东西。”


    姜凤皇猜测道:“泻药?”


    隋芳菱伸出手指摇了摇,得意道:“泻药太低级了,臣妾进宫前可是熟读过宫斗三十六计的人,于是臣妾使出了第一计!”


    隋芳菱兴奋的眉毛蠢蠢欲动,期待的小眼神看向姜凤皇。


    姜凤皇叹口气问:“爱妃真厉害呢。熟读书籍,所以爱妃下的什么毒,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曾出现在朕的面前的?”


    隋芳菱接着翘尾巴,自转一周也不顾手臂上的血,高傲道:“安眠药。”


    姜凤皇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她一直不出现在朕的面前额原因是她一直在睡觉?”


    睡美人?


    隋芳菱夸张地挑眉,摇着头道:“再也不会有人会有臣妾这般聪慧的脑袋,能想出来这么绝佳的计谋。”


    姜凤皇好心提醒:“不若将方才那位郎中请回来给你看看脑子?”


    朕都怀疑过隋芳菱个磨镜看上人李婉茹直接下了春药,然后用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迷惑住了李婉茹,都没想到隋芳菱干脆下的安眠药。


    睡这么久不能饿死了吧。


    还有……她有点不放心把隋芳菱这么个磨镜放在满是那股子的后宫。


    这哪儿是进宫伴君如伴虎了,这分明是狼进羊群了。


    而和她结成恩爱夫妻计划的她更是一头束手就擒的羊羔。


    念及此,姜凤皇后退一大步,扬言道:“贤妃假孕,打入冷宫。今日妃嫔不得令就擅自出宫,纷纷打入冷宫。”


    “那啥,贤妃先不去冷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