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陆小凤·乞丐·人头

作品:《(综武侠+盗墓)我在北宋抽卡倒斗

    黄昏后,正是龙翔客栈最热闹的时候,楼下的饭厅里每张桌上都有客人,跑堂的伙计忙得满头大汗,连嗓子都有点哑了,楼上是四六二十四间客房,几乎已经全部客满。


    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还剩下一间房,是专门留给一个四条眉毛的年轻人的。


    陆小凤知道这客栈是一个局,一个精心设计,等他入彀的局。


    但他毕竟是一个人,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需要睡觉,而且必须找个女人一起睡觉,他睡觉绝不能没有女人,这是他的毛病。


    对方显然也知道他这个毛病,当小伙计问他需不需要一些特殊的服务,陆小凤就猜那个女人一定会很漂亮,至少漂亮到让他走不动道,于是他又向伙计要一壶酒,美酒配佳人,方才不负良宵。


    小伙计对他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坏笑着下楼取酒去了,整整一大壶的陈年佳酿。


    陆小凤闻了闻那馥郁的酒香,身子一歪,便躺到了床上。佳人还未至,他自己倒先饮了大半壶,迷迷瞪瞪的,竟睡了过去。


    “公子,公子...”


    轻柔而略带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又似近在咫尺。陆小凤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比之前的酒香更加醉人,他不由自主地睁开眼。


    朦胧中,只见一位身着轻纱、面容娇美的女子正站在床边,她的眼眸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闪烁着智慧与诱惑的光芒,正含笑望着他,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霜。


    陆小凤呆住了。


    女子任他打量了好一会儿,倏然笑了起来,曼妙的声音好像丝带擦过耳尖,撩的人心痒难耐,如此严酷的考验,只怕柳下惠也经受不起。


    陆小凤当然不是柳下惠,他对自我有着清晰的认知:一个在美色面前绝禁不起诱惑的人。


    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伸手搂住了女子的腰,摸到了一手冰凉而光滑的皮肤,这女子身上的衣服竟突然间消失了!


    陆小凤心中一惊,尚不及询问,那女子已经贴到了他脸上,柔嫩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的下巴,好像在暗示他去吻她。


    陆小凤觉得,这种问题好像也不是很重要,眼睛一闭,便对着美人吻了下去,两人耳鬓厮磨了一阵,陆小凤抚摸着女人背后的肌肤,初时如凝脂般柔嫩细腻,但摸得久了,手感便越发不对了。


    这女子的皮肤怎么好像肿胀了起来。


    “姑娘,你....”陆小凤睁开了眼睛,瞬间头皮发麻。


    面前赫然是一张惨白的巨大人脸,哪有什么美丽的姑娘。


    他一个翻身滚落下床,双目圆睁地瞪着那女子。


    “你,你是人是鬼?!”


    “公子.....”


    床上的女人皮肤仿佛是在海里浸泡了很多年,此刻已全部肿成透明的颜色,两只眼睛的眼白越来越少,黑色的眼珠逐渐占满了整个眼框,让她看起来越发像是一具被剜去双目的狰狞腐尸。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变化,看陆小凤躲得远远的,还一脸不解和委屈地向他靠过去,想要继续亲近他。


    陆小凤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立刻纵身跳起,整个人就像是忽然变成了粒被强弓射出去的弹子,直接突破了床帐,眼看就要撞破屋顶,屋子里突兀的响起了一声——“叮铃”。


    陆小凤眼前恍惚了一下,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摔个五体投地,失重感过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床上,而一张陌生的面孔站在床前,正好奇地盯着他的脸。


    “果然是陆小凤,原来你真的有四条眉毛,这胡子是你自己修的,还是别人给你修的?”


    他一边说着,居然一边还想伸手去摸,陆小凤直接捉住了他的手腕,问道:“你是谁?”


    陌生少年道:“是花满楼带我来找你的。”


    “花满楼?”


    陆小凤的鼻子动了动,屋子里果然还多了一丝熟系的花香。他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就看见他的老朋友微笑着站在那陌生少年的身后。


    陆小凤安心了不少,他放开了少年的手腕,对花满楼道:“你怎么来了,还有这位是?”


    “我姓吴,叫我小吴就行,”小吴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摸出一串六角铜铃放在陆小凤眼前,笑嘻嘻地道:“喜欢我送你的幻境吗?”


    陆小凤正打量着那铃铛,一听这话,他的眉头猛地跳了一下,道:“你送我的幻境?用这串铃铛?”


    “对啊,”小吴抖了抖手中的铃铛。


    陆小凤下意识向后退了一下,那少年的笑意便更深了。


    “别担心,我刚才已经把铃铛塞住了,现在不会让你产生幻觉。”


    陆小凤疑惑地道:“你为什么要送我一场幻境?”


    小吴理所当然的道:“因为陆小凤是不能用金钱打动的,而我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那我只好送你一场美梦咯,说起来你觉得那梦怎么样?”


    陆小凤抽了抽嘴角,显是又想起了那女子可怕的样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道:“梦倒是挺美,就是没有后半段就更好了。”


    小吴问:“你后半段看到了什么?”


    陆小凤奇道:“你准备的幻境,你自己不知道内容?”


    小吴摊手道:“幻境都是建立在自己认知之上的,我怎么知道你平时都见过什么人,遇到过什么事?”


    陆小凤想了想,倒也是:“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他下了床,伸了个懒腰,然后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吴道:“亥时啊。”


    陆小凤奇道:“不应该啊,外面怎么还没来人。”


    小吴调侃道:“你希望什么人进来?”


    陆小凤失望地道:“看来我今天是睡不了觉了。”


    小吴道:“那就别睡了,跟我们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陆小凤看着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道:“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小吴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我想你和我去潭州镖子岭的一处古墓,取一件东西。”


    陆小凤道:“只是取一件东西?”


    小吴道:“一件很难取的东西,但我必须去取。”


    陆小凤道:“为何?”


    小吴道:“我们家已经有太多人折在里面了。”


    陆小凤皱了皱眉,他已经听出了背后的潜台词,道:“你家里就剩你自己了?”


    小吴认真地想了想,道:“差不多吧。”


    陆小凤道:“那为何还要去?”


    小吴用一种玩笑的语气道:“若是取不回东西,我不如让一家人整整齐齐。”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先去找一个人。”


    小吴道:“找谁?”


    陆小凤道:“朱停。”


    小吴眼前一亮,道:“我听说过这个人,妙手老板朱停,你是想让他帮我们处理墓里的机关?”


    陆小凤自信地道:“我相信这天底下没有朱停做不出的机关,也没有他破不了的机关。”


    小吴在心中默默地道:那可未必。


    花满楼一直在微笑着,除了在小吴开玩笑时脸色有些难过。


    他听的多,说的少,现在才微笑着道:“我说过,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混蛋,但他却最是古道热肠。”


    小吴点了点头,道:“所以他虽然是混蛋,但却是一个可爱的混蛋。”


    陆小凤挑了挑眉,道:“我姑且相信你是在夸我吧。”


    一个时辰后,两匹蹄声急响的快马从龙翔客栈的大门外直闯了进来。


    健马惊嘶,堂内却无半分骚动,马上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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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青衣大汉惊讶地看着躺倒一地的人,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两人分工明确,疤脸的大汉急往楼上而去,而紫面虬髯的大汉则在躺倒的人堆里揪出了伙计小北京,先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人只是昏睡过去后,便一巴掌掴在他脸上,吼道:“睡你老母呢,赶紧醒来回话!”


    小北京骤然被掴醒,整个人都怔住了。


    紫面大汉见状,又赏了他两个耳光。


    小北京忙捂着脸,痛呼道:“别别,别打了,大爷,小的已经醒了。”


    紫面大汉道:“人呢?”


    小北京道:“人,人在楼上呢。”


    “在个屁!”疤面大汉已将楼上的客房寻摸了一遍,铁青的面孔愈发狰狞可怖:“陆小凤不在这。”


    紫面大汉掐住小北京的脖子,厉声道:“人跑哪去了,还有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北京拼命抓着紫面大汉的手,磕磕绊绊地道:“我,我不知道,就,就听见...铃声,然后,然后...我不知道。”


    紫面大汉像扔垃圾一般把小北京扔到一边,连呼废物。


    疤面大汉道:“现在怎么办,人跟丢了。”


    紫面大汉转身环视四周,堂内全是跟小北京一般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就算弄醒肯定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忽地,疤面大汉似乎想到了什么,道:“我方才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口蹲着个乞丐,也许他知道点什么。”


    说完,他便转头向门口走去,那乞丐居然没被客栈里的动静吓走,兀自蹲在大门边,低着脑袋,缩着身子,仿佛这里就不应当有这么一个人。


    疤面大汉吼道:“喂,那乞丐!方才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大红披风的人,他往哪里去了?”


    乞丐好像聋了一般,连动都没动一下,疤面大汉见区区一个乞丐竟敢无视自己,抬腿便要踹过去,紫面大汉这时突然拦住了他。


    疤面大汉不解地看向同伴,紫面大汉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暗示他看那乞丐。


    疤面大汉定睛一瞧,这才注意到,此人看似是一个乞丐,但他身边既无要饭的破碗,也没有驱赶野狗的木棍,倒是他的腿下压着一把刀,刀长约三尺,宽不到两寸,形制很特别,至少两个大汉平生从未见过。


    疤面大汉眼神一凛,缓缓收回即将踢出的脚,转而用一种更为谨慎的语气问道:“朋友,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有急事相询。你若是知道些什么,还望告知。”


    乞丐抬起头,露出一张平淡无奇又饱经风霜的面孔,他以一种沙哑而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道:“你要问什么。”


    紫面大汉道:“有没有一个穿大红披风的人从客栈里出来,他往哪里去了?”


    听到大红披风几个字,乞丐浑浊的眼神动了动,道:“你们准备出多少钱?”


    疤面大汗拍出一张100两的银票。


    乞丐冷冷道:“只值这点么。”


    疤面大汗再拍出两张100两。


    乞丐不为所动。


    一连又拍出了好几百两银子,乞丐仍就没有任何表示,疤面大汉不耐烦地道:“你到底要多少,给个准数。”


    乞丐道:“你能给多少?”


    疤面大汉忍无可忍,取出银钩,道:“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乞丐不说话了,站起身来,拿着刀就要走。


    疤面大汉见状,一对银钩骇然出手,直取乞丐背心要害:“不给个准信还想走,给我死来!”


    乞丐连头也没有回,就在银钩将要击中他的后背的时,疤面大汉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诡异地停了下来,随着乞丐步子的拉开,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紫面大汉感到有古怪,掏出判官笔,上前拍了下同伴的肩膀。


    这一下,竟把疤面大汉的脑袋给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