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强势反击
作品:《囚她》 方才,裴谛江在席间想吃另一侧席上的糕点,裴母便去给他拿,所以离开了一会。
眼下回来,她没想到沈卿璃竟敢在这欺负她儿子,立马就如同不讲理的泼妇,不分场合的对着她就骂。
“你一个被我儿子嫌弃退婚的小贱人,怎么还抓着我儿子乱纠缠?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
裴母说着就开始撸袖子,眼见就要打她。周围林娘子见状,吓得跟绿芜一起赶紧拦,而姜瑟瑟却在看台上看的得意,阴阳怪气的劝了好几句。
“裴姨,姐姐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啊?她只不过是不懂事,不如让她同您道个歉,这事情也就过了。”
“我呸!道歉?要是道歉有用,还要武力干什么?”
裴母正被人拦着,结果她一边挣扎着要冲向沈卿璃,一边还愤恨不平地道:
“这县里,从来就没人敢这么欺负我儿子的,今日我要不教训一下这个小妖精,没准日后,她就敢骑到我的头上来了!”
裴母挣扎地连发丝都乱了,眼见她的声音愈发吵的她头痛,沈卿璃看了一眼兰心,然后从发髻上取下一支珍珠簪,递给了她。
兰心立马会意,然后兴奋地握着簪子,走到裴母面前,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众人:“……???”
兰心动手之前,甚至还不忘帮裴母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裴母先是被定住。
待反应过来脸上的疼痛后,她一下子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鸡,“嗷”的一声就挥着手臂朝兰心扑去。
“小贱人,你竟敢打我,看我不戳花你的脸!”
这次没有谁敢再阻拦。
裴母尖利的指甲眼瞧着就要挠到兰心的脸上,兰心淡然地手腕一翻,拿起沈卿璃给她的那支珍珠簪,宛若投壶一般,用尾端的尖部,直直地对准她的眼。
兰心的目标明确,姿势纯熟,一看这种投掷的事情就没少做,裴母刚碰到兰心发丝的指甲猛地停下,大有她再动手一下,这支如箭矢一般的珍珠簪,就能刺穿她的眼。
“你……你竟敢拿这个簪子吓唬我?”
裴母站在原地,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她会真的扎她。
周围的人也全部都愣了,谁都没想到沈卿璃身边的小丫头竟会这么虎。
反观萧琰,自从兰心动手后,他便勾起唇角,稳坐席间,伸手拿了块鲜花饼,一副看好戏的样儿。
然而兰心的气性一贯很大,眼下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实话告诉您,我的家原本生活在京城里,后来乱军入城,他们□□烧,我爹娘就是死在他们的乱刀之下。而我,是被他们砍得奄奄一息后,倒在河边被小姐给救了。”
“所以,我跟你们这些没经历过战乱的人不一样,我们为了活,一根树枝,一颗石子,甚至是一条丝带,都是我们的武器。裴大娘您想试试我敢不敢动手?恐怕您今日还不知道,要想杀死一个人,都有哪些能用的手法吧?”
裴母被她的目光吓得下意识的退后,而兰心却微微上前,笑着同她说道:
“若是你用砖头,则一定要冲着人的后脑,枕骨大孔前方的斜坡上,因为只有那里,才可以一击毙命,让人不会同你反抗。如果你用银针,则一定要对准敌人的眼睛,尤其,你感受到血爆‘噗’的一声,这也是你最终能够逃命的时候。”
“如果你身边这两样东西都没有,那就就地扯下你的裙带,记得一定要对准对方颈部跳动的地方,狠狠地勒下去!”
兰心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她在自己的颈部上比划,裴母一边看着,一边吓得差点都要摔了。
“这还有呢!”
兰心继续笑着,一张还没长开的娃娃脸上,满是单纯与可爱。
然而她此刻的笑容,落在裴母眼里,简直就跟来索命的恶鬼,没什么两样。
“如果那个人在你手中勒不死,记得这个时候,一定要捡起你手边的硬东西,最好是砖头一类的,对着他脑袋狠狠地砸去!力道一定要狠些,最好能让他脑袋开花,红的白的溅的哪都是哈哈……”
“够了够了!闭嘴,你听到没有赶快给我住嘴!!!”
裴母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她面色苍白,捂着心口倒地,裴谛江一看,立马就将他母亲抱在了怀里。
“儿呀,你快……快让她赶紧走,娘看到她,就像看到一脸的血,别让她再在娘的眼前晃了。”
裴谛江刚吼完兰心,接着听到母亲的话,下意识的就想让兰心走。
然而兰心玩着手里的珍珠簪,站在原地就是不走。
眼见僵持,姜瑟瑟则立马开口道:“敢在我的宴会上闹事,沈卿璃,这就是你身边调教出来的丫鬟?”
姜瑟瑟在看台上居高临下,此刻连“姐姐”这两个字都不叫,直接就指名道姓,一点都没留情面。
反倒是兰心,听到姜瑟瑟甩锅的话后,竟将簪子的尖端收进手心,无辜的眼睛瞪得很大,一脸委屈跟茫然地道:
“闹事?方才不是裴大娘想要打我吗?她那么长的指甲都已经碰到兰心的头发了,兰心实在好害怕,瑟瑟小姐您可千万别和她一样,也要欺负兰心啊呜呜呜……”
兰心委屈的都开始拿帕子抹眼泪,也不知道她真的哭没哭,反倒是把姜瑟瑟,给真的气的脸色都青了。
“萧哥哥,您看她!”
姜瑟瑟气的跺脚,转而转向一旁坐着的萧琰。
萧琰原本正品着面前的茶,眼下突然被姜瑟瑟提起,他嘴边的笑,差点就没有收住。
“嗯,看到了。”
萧琰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转而又像是才回过神一般,一脸茫然地看向姜瑟瑟。
“你方才说什么?”
“我……”
不知为什么,沈卿璃总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欠揍。
姜瑟瑟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而沈卿璃全程在底下看着,为着她的一个小丫头,都能让姜瑟瑟气的请萧琰,当真是太为看得起她了。
沈卿璃又看了兰心一眼,兰心立马将那支珍珠簪,摇晃到裴家母子的眼前。
“裴大娘,您也不必羡慕别人家的金银,这个是我家小姐赏你的珠子,瞧见没有,这珍珠的个头和成色,不比某些人的那堆花花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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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石差。”
“你……”
兰心故意将“某些人”这三个字咬的极重。
姜瑟瑟气的咬牙,她刚想说“你说谁的宝石差?”,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她身边的嬷嬷拦住。
姜瑟瑟这才意识到,宴会上有这么多人看着,她要是上赶着发火,不就直接承认了那丫头说的是她吗?
她手里的首饰的确没有远处看起来那么好,也就是占个色,至于水头杂质什么的,那真的不能去纠。
何况,真正好的首饰她也不舍得拿出来赏人啊!
然而沈卿璃虽说来此避难,但她也毕竟做过暗卫,自然知道钱财不能堆在一处的道理。
所以,在她被封为准太子妃的那几年,凡是宫里打赏,以及底下人送来的礼物,要么被她换成银票,要么被她换成金银首饰分散在各处,就连蜀地,也有她的金银埋放处。
平日里沈卿璃不过是低调,何况这些银两,也是她计划要花一辈子的。所以,她只不过是面上看的没钱,实则她的钱,都能买下整个云溪县。
眼瞧着姜瑟瑟的首饰其实也就面上堆得那么一层,剩下的不过都是些碎银,只是摆放的让人觉得华丽与好看。
裴谛江一边扶着他娘,一边将眼神转移到兰心手里的珍珠簪上。
“你少在这羞辱人。若是在下也打姑娘一巴掌,然后再给姑娘一支珍珠簪,姑娘也可愿意?”
结果,倒是林娘子在一旁“噗嗤”一声笑道:“问题是,这种成色与品相的珍珠,裴公子也得有啊!”
林娘子的话让裴谛江哽住,接着,她又继续道:
“您可别小瞧这颗珍珠,光看个头就知道,这是产自南海的鲛珠,专供进贡之用的,一般市面上很难见到,我也是幼时曾跟家父进京时,在一个达官贵人家的府邸里见到过,很是光彩照人呢!”
“绝对要比沈姑娘现在住的别院贵……”
她这话还没说完,裴母立马就从兰心手里抢走,一边迫不及待地打量这珠子,一边还故意拿乔道:
“哼,别以为你们拿这珠子赔礼这事就算了,下一次,我绝对没有这么好说话。”
兰心看她在珠宝面前,连说话的气场都弱了,不由地觉得好笑。
然而姜瑟瑟看的更觉得生气,大有她本想借此机会帮她责骂沈卿璃,结果对方却先行叛变了。
这叛变还不算,竟然还乐得收了沈卿璃的首饰,就一个破簪子而已,倒显得她这一堆东西,比不过沈卿璃的了。
她若是真有钱,怎么就非要来到她家的小谷地?
然而沈卿璃来这完全是为了方便,且不说这云溪谷原本就是她的,她没想夺,单说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哪个地方能比这里更适合她隐居呢?
沈卿璃可是看过云溪谷的地图的。
毕竟当年是她的嫁妆,哪有不去了解的道理?
沈卿璃看着姜瑟瑟,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道:
“姜小姐还是自重些,从这乱世之中,压榨穷苦之人得了利,就要低调些。有些钱财能隐就隐,免得太过招摇,被人惦记。”
“你在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