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螳臂当车,蜉蝣撼树5
作品:《快穿:逆天改命后炮灰杀爽了》 阿卓抓住皇帝的头发,像是幼时抓鸡一般将他拖了出来。
阿卓只吃过一次鸡。
农人家里,鸡是珍贵的,生的源源不断的鸡子可以卖钱。只是那年大旱,人吃的都没有了,哪里还有东西喂鸡。阿爹阿娘原本打算将鸡卖了换些粮食,但没人肯换。
阿爹又去了刘地主家,刘地主肯换,但说鸡太瘦了,太老了,肉会柴,只愿意给五两米。
五两米,还没鸡肉重。
所以阿爹又将鸡抱了回来,抱回来的鸡已经死了,是刘地主的人掐死的。
那天阿卓吃了好多好多肉,鸡腿原本阿娘留给阿爹了,阿爹又给了她。
鸡腿真好吃啊,阿卓不知道什么叫做肉柴,她只觉得再也没吃过那般好吃的肉了。
想起鸡腿,她擦了擦嘴角,让被拖着的皇帝一阵心颤。
这女妖魔,该不会要食人吧!
该死!禁卫怎么还没来!皇帝眼中一阵阴沉,待得他们来了,他定要好好训斥这群无能的废物!
阿卓拖着他往宫殿门口走,手里还拿着拂尘。
待跨过门槛,她抬头望了望房梁,将皇帝放下。皇帝获得自由一撑就要逃,阿卓右手一挥,拂尘便如铁刷一般扫过皇帝的腰间,抽断骨脊的同时还带走了一大片血肉。
“啊!
皇帝养尊处优,别说战场,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一点伤,哪里扛得住这份痛楚。他往前扑倒在地上,惨叫划破长空,可惜唯一一个在他身边的人并无半分怜悯之意。
阿卓扯了扯拂尘的毛,这不知是何质地的细丝摸起来柔软,成百上千根捏在一起却格外结实。她满意地拿着拂尘两端打了个结,然后套在了地上扭动的皇帝颈上。
皇帝骤然之间被套住,整个人都被拉着往后仰,他喉中发出诡异的怪叫,像是在呼痛,又像是在求饶。
不管他是扯拂尘,还是用手拍地,阿卓自顾自地收紧了结环。
皇帝瞪着天边的明月,心中的不甘和他口中溢出的白沫一样多。他想过自己的死法,寿终正寝不论,即便是死在与世家的对弈,或是新皇的叛乱中也算是他棋差一着,唯独不能!不应该死在一个宫女手中!
他上半身努力地扑腾,但越是扑腾越是消耗力气,他张大了嘴吸气,直到面目潮红,再也呼吸不了。
阿卓看了眼勒死的皇帝,他也睁着眼,鼓出的眼泡像池塘里游的金鱼。
未尽的事,终于做完了。
阿卓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将拂尘随手一扔,跑到御膳房偷了四个鸡腿,又跳出宫城往庄子上跑去。
只是这次出城比上次还容易,穿着甲胄的将士如流水般往宫城流去,火光辉辉照亮了来路,也为阿卓指明了方向。
盼秋说的庄子就在河边,阿卓沿着河流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了她们。
“我回来了!”阿卓快乐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将怀中还热着的鸡腿分给了几人。
珍珠开心地接过鸡腿专心吃了起来,盼秋拿着纸包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么快就杀掉皇帝了?!”
“嗯嗯!”阿卓一边点头,一边好心地将纸包撕开递给了不说话的福安。
盼秋急道:“早知道你这么快,我们还去庄子做什么!”她拉住阿卓往回走:“快!快回去!”
阿卓鸡腿被硬拖着从口中拽出,她幽怨地看着盼秋:“回去干什么嘛。”
盼秋恨铁不成钢:“太子啊!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的儿子还在宫里呢,我们得护着他登基啊!”
“我刚杀了他爹,不太好吧。”阿卓疑问道,“而且太子直接登基不就好了,需要我们护着作甚?”
盼秋只得一边拉着她往回赶,一边向她解释。
福安姓秦,是中书令秦道府里的家生子丫鬟。当年秦道嫡女入宫,她便跟着入了宫。只是后来秦道嫡女难产,母子俱亡,整宫人都被遣散,她也阴差阳错分到了皇后身边。
之后皇后故去,秦家也没再送人进来,她便老老实实做个宫女,直到被选中作为采露使。
采露使餐风露宿,福安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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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折磨,拿了积攒多年的银钱送了信给爹娘,之后便有秦家在宫中的人手来和她联系,只是将她换个职位的事是半字不提。
刺杀一事,她也告诉了秦家的联络人。
当时盼秋听到这,扬起手臂就扇了她一个巴掌。
福安没躲,捂着脸不敢看盼秋,只是嗫嚅着为自己辩驳:“可是若不是我告诉了秦家,当日我们又怎能如此轻易进入天子寝宫!只恨手上无力,宫人又紧醒太快,否则、否则!”
阿卓闻言看向面色惨白的福安,那晚刺杀确实顺利得不可思议,原以为是自己众人在宫中服侍过,所以才躲过了巡查的侍卫,却原来是做了他人的棋子?
之后被关进狱中,福安也知道自己是没命了,但是晚上狱卒送来的饭菜里,有一张秦家密信写的纸条。
秦家要她将刺杀一事引向尚书令卢玹,只要她照做,秦家就会好好照顾她的爹娘。
燕朝朝堂实行三省六部,分了中书省、门下、尚书三省。秦道是中书令,是中书省的长官,放在前朝就是宰相。但哪怕同样是丞相也有大小之分,尚书省负
责执行诏令,权势最大,怪不得秦道想将此事栽赃给他。
阿卓又想起来,黄公公那日来,分明说的是要指认镇北侯蒋冠,想来应当是皇帝的命令了。
有人想借她们栽赃文臣,有人想借她们构陷武将,她们无人在乎的渺小生命,现在倒是能和贵人放在一起计量了。
“那你爹娘呢?”阿卓没忍住问道。
福安眼神空洞望着阿卓惨笑:“阿卓姐姐,你说,我爹娘还活着吗?”
她自言自语般说道:“我最了解当主子的人,比起留着一个刺杀之人的家眷,当然是将牵扯之人全部杀人灭口来得方便。”
她脸上挂着笑容,泪水却不停地从眼角流下:“接到信的第二日,狱卒便给我递了阿爹阿娘的手书,可我知道,那不是我爹娘的。”
“我爹娘,就是因为不识字,才把钱送了小姐的贴身嬷嬷,叫我调到前院去学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