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痒?抓疼了

作品:《小师妹是废物食修怎么啦

    痒,莫名地痒。


    沈晚晚朝自己脖颈处抓去,发髻间的簪子随着她的动作摆动,垂下的流苏轻轻颤动,清凉的琉璃珠子扫过她的手心,凉地她一激灵。


    “呵。”一声喟叹。


    痒,更痒了,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


    她下意识抓紧了手心里的流苏。


    “唔。”


    青衍吃疼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轻笑两声:“被你抓到了呢。”


    “好孩子,放松点,你抓疼吾了。”


    抓,抓疼,抓疼……。


    沈晚晚悄悄地红了脸,思绪早已飘到了不该飘到的地方。


    沈晚晚咽了咽口水,猛晃了几下脑袋。


    想什么呢,师兄就是师兄,是不可能变成……。


    “你这是作甚,生吾的气了,想把吾摇晕吗?”


    沈晚晚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满腹地疑惑想要询问,但周围全是人,她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吾知道你想问什么,有空再解释吧,先专注眼前。”


    沈晚晚皱了皱鼻子,弹了一下簪子以示不满。


    “哎呦,吾被打倒了,没有三包桂花糕起不来了。”


    听着脑海里搞怪的声音,沈晚晚恶狠狠地瞪了簪子一眼:“不赔!”


    “不赔?什么不赔?沈道友,你在跟谁说话?”


    众人疑惑地朝着沈晚晚看来,沈晚晚仓惶地将簪子插在头上:“没什么,我是说,不对劲。”


    “不对劲?”众人还有些疑虑,沈晚晚赶紧指向窗外转移话题:


    “那个打更人是个女人。”


    “什么?女人?打更?”


    众人的注意瞬间落到了窗外的打更人身上,沈晚晚悄悄地松了口气。


    可她没发现,顺着众人一起转头的秦连声不知何时转了回来,一双眼睛看着沈晚晚,准确的说,是看着她头上的簪子,眼里多了几分沉思。


    “那是,喜婆吧?”


    刘苗与喃喃出声:“这个身形,走路姿势,惯用脚都很像喜婆。”


    祝巧巧疑惑地问道:“喜婆是谁?”


    “我们在深层幻境里见到的人。”秦连声一边回答一边抛了个问题给祝巧巧:


    “祝道友,我有一事想问,虽然诸位很厉害,但论起来终究还是比不过剑宗的萧墨寒和佛宗的无量,我听闻他二位所在的队伍都未曾打败朱镇长获得除魔师身份,几位是有什么特殊的法门吗?”


    “额,这个。”她眼神飘忽,语焉不详。


    秦连声顺着她游离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佛宗弟子了缘和楼观派的熊之晏,他了然一笑,看来关键在他人身上。


    “无妨,祝道友若是不方便说可以不说,不用强求。”


    了缘却在这时站了出来:


    “没什么方不方便,只是贫僧觉得,等价交换才值当,秦道友觉得呢?”


    秦连声笑了:


    “当然,若是了缘道友信任,深层幻境里发生的事,我自然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在空中交汇,打着机锋。


    “亥时到,防火防灾!”咚咚咚三声锣响。


    嚓嘭!


    锣被摔在地上。


    众人眼睁睁看着打更人被突如其来的一个胖的像球一样的人撞倒在地,打更的锣被甩飞了三尺不说,自己也被那胖球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竖子!赶紧从我身上滚下来!”


    那胖球宛若未闻,骑在他身上,两只手上下摸索,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他越往下摸,那打更人的神色越紧张,直到他摸到了他的大腿处。


    那胖球抬起头笑了,整个身体都颤了颤。


    “那是,张宝龙吗?!”


    他不顾打更人的阻拦,一把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犯白的刀鞘暴露在月光下,熟悉的铭文证明了它的身份。


    “是那把黑金玄铁刀!”


    张宝龙拿了刀也不磨蹭,转身就跑,打更人急慌慌地跳起来,一个后空翻,脚尖一点朝着胖球的肩窝踢去。


    “把我的刀还给我!”


    张宝龙虽胖,但此刻却灵活地吓人,仿佛背后有眼睛一般,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小碎步一迈,跑得飞快。


    打更人一咬牙,转身操起地上的锣,轻轻那么一敲:“给我,停下来!”


    锣棒敲在锣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股无形地白气层层叠叠在打更人身边形成了一个圈。


    他大手一挥,白圈带着破竹之势冲向张宝龙。


    所过之处,片叶不存。


    “音波荡气,化神期的音修!可这边没有灵气,她怎么还能用术法?”


    在那气就要追上张宝龙的那一刻,他回身一斩,一丝灵力的波动都没有,就像是三岁儿童拿着木剑打闹一般稚嫩,可就是这稚嫩的剑招,却硬生生斩断了刚刚还势不可挡的白圈。


    “张宝龙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还没等众人从这惊叹中走出。


    张宝龙抽出剑鞘,朝着打更人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


    只是一个起势,惊吓得打更人连退三步,满眼惊恐。


    她怕这把刀?她怎么会怕这把刀呢?


    张宝龙嘴角勾起,无声地讥讽,沈晚晚看着他的神情,竟莫名地从他那小小的五官里,看出了几分幻境里魔修的影子。


    是错觉吧,张宝龙和那魔修可半点都沾不上边。


    可,好像,真的,有点像。


    眼看着张宝龙朝着村东边跑去,沈晚晚直觉自己若是不追过去,肯定会遗失很重要的信息。


    她一咬牙:“追!”


    说着她飞身一个跨步滑出窗户,朝着张宝龙追去。


    其余众人对视一眼,也跟了上来。


    -


    “东桥断水,西亭压身,咿呀咿呀,神仙难佑,神仙难佑啊!”


    行至半道,稚嫩的女童声从河对岸传来,在静逸的黑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谁在那装神弄鬼。”


    一双手隔空抓出,直逼刘苗与,她反应极快,弯身下腰,红色的衣摆擦过刘苗与的眼睛,欲要抽离之际,刘苗与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那手一弯一勾,成虎爪状,掏向刘苗与的眼睛。


    刘苗与紧急退后躲闪,那只手趁机挣脱了刘苗与的桎梏,向后飞去。


    “诸位莫要前行了。”


    仍是那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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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童声,清凉却又沙哑,像是老旧的碟片卡碟一般。


    “你是何人?出来说话?”


    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只有空气留下些许熟悉的甜香。


    沈晚晚不经意地拨弄了几下头上的簪子,咬了咬唇:


    “别管她了,继续追吧。”


    虽是耽搁了些时间,但张宝龙可能是跑累了,竟也没跑多远,轻轻松松地就追上了。


    树影婆娑,阴风阵阵之处,刘苗与咽了咽口水:


    “这地方,竟然还真有一座桥,就叫东桥?”


    秦连钰也瞪大了眼睛:“这源水都干成这样了,下流怎么会还有小溪?”


    那青砖做的桥立在河床上,能明显看出,河床很辽阔,哪怕现在干涸了,也能通过桥柱上的青苔一窥之前的水势浩大。


    “这中间的桥柱应该是后建的吧?颜色不一样。”秦连声细细地观察了会,开口说道


    “而且,这个桥柱建在这里,像是硬生生斩断了水流一般。”


    张宝龙就站在这桥柱正上方的桥面上,他左张右望着等着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亮落到树梢时,玄一轻轻地说了句:“寅时了。”


    嘎嘎嘎,一群乌鸦飞过,一个一身黑袍用兜帽遮着脸的老妇人走上了桥。


    张宝龙见到她跪在地上,恭敬地将抢来的刀献给了她。


    那老妇人伸出手,长长的指甲戳在刀面上,刀面反射出她的脸,一瞬间,众人都捂住了嘴巴,深怕自己因惊吓过度发出声音。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一张完全不像人的脸,像是一只被开水剥皮老鼠的脸。


    左半边脸上都是红色的脓疱,右半边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但依稀也能看见那一条有一条的血痕,遍布半张脸。


    她握紧了刀,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转身离去。


    张宝龙一直保持着跪地的动作,直到她走远,都没有起身。


    几人对视一眼,兵分两队,沈晚晚和祝巧巧各出三人去追那老妇人,剩下几人留在原地查看张宝龙的情况,若无碍,便加紧顺着另外几人留下的信号追上去。


    被分出来追老妇人的分别是沈晚晚,刘苗与,秦连钰,了缘,袁停和周子钦。


    他们几人跟在老妇人身后不远不近处,看着她有针对性地绕过三两民居,抄近路走到一栋屋子前停了下来。


    那屋子被关得严严实实的,透过窗户往里似乎还能看到用来抵窗的木柜。


    老妇人伸出手,想推开窗户,可还没碰到它,就如同有无形的屏障一般,硬生生将她弹飞了出去。


    她不死心,拿出刀,想用刀戳开那屏障,她起先还有章法地攻击着最薄弱的一点,但被弹飞几次后,她恼了神。


    如同发泄一般,毫无章法地乱砍着。


    一下一下又一下,把玄铁刀使出了庄稼汉锄地的味道。


    嘎!又是一声乌鸦响,那老妇人似是回过了神,她停了手,将手中的刀仍在地上:


    “废物。”


    出口虽是怨怼,但却是极为清丽的声音,不像是老妇人,更像是成熟有魅力的漂亮女子。


    她手指在空中轻点,一个惟妙惟肖的小人被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