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火车上的短暂轻松

作品:《年代娇妻忙改命,禁欲糙汉求随军

    第六十六章火车上的短暂轻松


    赫觉视线却一直在媳妇被扯过的头发上,想扒扒看头皮有没有受伤。


    白之桃在看不到人以后心满意足的拍拍沾了灰尘的手,刚转身就对上乘务员有些一言难尽的眼神,赶紧露出灿烂的笑容,发至真心的笑。


    “大姐打扰了,我俩死仇。”


    “呵呵,战斗力不错。”


    那是,别看她没白玉珍胖,也没她有劲儿,但打架拼的就是个不要命,越级战就得如此。


    “先检查一下头皮,伤了还要找些药涂上。”


    “哎呦,还真有些疼。”


    这下赫觉也不顾在外会不会被人说道了,上手就扒开头发找伤口,就怕之前的伤口给扯开了。


    “伤口没被扯开,就是红了一片。”


    “那就好,还是打白玉珍打轻了。”


    赫觉好笑,媳妇的战斗力以后去了家属院也不会被欺负了,听战友说家属区有很多打架骂人很厉害的嫂子。


    “走,咱们去卧铺。”


    “好嘞。”


    白之桃满身轻松,是已经摆脱剧情的解脱,开心的走路都要踮起脚尖。


    赫觉是副营级别,这次任务圆满完成还要嘉奖,领导已经在电话里说等着他回去升职,正营没跑了,不过由于年纪问题接下来五年内不会再有升职的机会,除非有特级任务,一般人想接都接不到,所以他应该能做到媳妇期待的好好活着的要求,看到她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


    硬卧是六人隔间,白之桃满眼好奇,她在前世火车都很少坐,卧铺就更加没有了,出行基本上是汽车和飞机,眼下好奇归好奇,但气味儿是真难闻。


    一个下铺一个中铺,由于刚打过架白之桃就想坐在下铺看看风景,回味一下胜利的喜悦。


    赫觉放好行李就拿出茶缸去接水,整个人一直在忙活,显得有些人就是个被男人惯着的。


    “咳咳,同志那是你男人?”


    白之桃这才注意对面坐着三个人,中年妇女,中年男人和小姑娘,明显是一家人,难道是小说常规剧情来了,来找茬?


    “是啊,我丈夫。”


    “你俩长的都好看。”


    白之桃意外,没想到没找茬不说还夸夸夸,那她是不是该害羞一下,可是做不出来怎么办?


    “呵呵呵,你们也好看。”


    “你们这是要去哪?”


    “g省。”


    “我们也是g省,我家男人带我们去随军。”


    这下白之桃显得热情一些,万一和赫觉一个军区呢,别让人有不好的印象。


    “团聚在一起才好,看着你们一家就很幸福。”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说话,我们家孩子少,所以事儿也少。”


    白之桃视线扫过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姑娘,腼腆又老实的感觉,善意的露出微笑。


    这时赫觉拿着瓶汽水回来了,橘子口味的,糖精味儿重,但也是这个时代少有的饮料了,她不嫌弃。


    “怎么没买你的?”


    “我不爱喝。”


    好像很多男士都不喜欢甜的,想念可乐雪碧的一刻。


    终于坐下,赫觉就扒拉媳妇的小挎包,他记得里面有没用完的药膏,黄医生说长期用不容易留疤。


    “我给你涂点药。”


    “不想涂,几天洗不了头再涂上药黏糊糊的难受。”


    “听话,红了一大片小心发炎。”


    在这方面赫觉散发不容拒绝的架势,白之桃有时候就是个小怂货,以前在家就怕气势很足的老妈,拿捏自己轻而易举。


    “好吧。”


    赫觉露出微笑,轻轻把麻花辫给扯开,小心翼翼的扒拉着伤口,看着像蜈蚣般的缝合伤口,当时一定很疼。


    “同志这是受伤了?”


    “嗯,之前把头给摔了。”


    “你家男人真细心。”


    “是啊,他很细心。”


    赫觉手一顿,第一次在外被冠上已婚名头,特别还被媳妇承认,有些心痒痒。


    “同志看着是军人?”


    对面的中年男人终于开口了,军人动作间的熟悉感不会错。


    “是,同志也是?”


    “是,我是g省岐山市xx部队的。”


    “那我们离的不太远,我是白市129部队的。”


    接下来聊天就分成了两班,女人们一班,男人们一班,白之桃也发挥了她活泼开朗的性子,也让身旁之人看到没见过的一面,之前相处时还是压抑了些。


    从聊天到零嘴茶话会,小姑娘果然和白之桃同岁,只不过高中还没毕业,说是之前在乡下上学的晚,同时感叹现在没了大学可上。


    要说这种遗憾白之桃也有,她前世也没上到大学,在骨子里的认知里没上大学就是还没毕业,当时的社会可是人均研究生。


    又谈及工作问题,白之桃没打算去部队马上找工作,她要先学会把小家庭操持起来,总不能真当个啥都不会干的小废物,一切都等着赫觉来忙活,她可没脸一直享受被照顾


    。


    有人说话时间就过的很快,嘴巴都说干了终于到了晚饭时间,找出郑启买的风干鸡,也就是前世的手撕鸡,煮好再风干可以放个几天,但天气热必须马上处理掉。


    “想吃米饭还是馒头,要不要再来碗粥。”


    “我吃馒头,想喝奶粉。”


    “好,我这就去买。”


    注意到对面三人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白之桃没主动让,这年头一只鸡要好几块钱,短暂的缘分不足以分享如此珍贵的美食,而且人家虽然眼馋但都很有分寸,绝不往前凑一下。


    吃饱喝足,白之桃就简单洗漱爬上了中铺,可能是这两天的紧张和打了一场架,躺下没多久就在哐噔哐噔的声音下睡着。


    被好心人联系到潘家的白玉珍本该送去医院救治,这会儿却出现在转移财物的小院子里,潘家人基本上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刚醒来的白玉珍对上的就是这些人,顶着张已经看不出原样的脸,身体不住往后挪。


    “说吧,地窖里的东西呢?”


    “我不知道,我刚进来就被人敲晕了,真的。”


    潘家老大冷笑着捡起地上的转头,用力的往白玉珍头上砸去。


    “啊”


    “爸!你怎么了?”


    本被吓到闭上眼的白玉珍没感觉到一丝疼痛,耳边却传来几道惊呼声,睁开眼就看到潘斌爸一头是血的倒在地上,这是老天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