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醉笑揽星辰

    醉笑揽星辰


    作者今忘忧


    文案


    奕国摄政王盛镜尘(受)x圣父圣体心软聂觉枫(攻)成婚五年。


    觉枫陪伴镜尘度过丧亲之痛。


    镜尘三弟明焰自小被当污做霍乱奕国的“灾星”辗转回宫。


    他们兄弟之间有心结,觉枫对明焰照顾呵护。


    两人共度磨难情比金坚。


    棋州之行,觉枫得到镜尘不幸殒身消息,心如刀绞,亲自为镜尘入殓。


    觉枫一面承受失去爱人痛楚,一面拒绝明焰求爱。


    镜尘归来,收拾棋州残局,提出和离。


    觉枫痛不欲生,恍然发觉一切只是为了助觉枫入道。


    觉枫放不下镜尘,放弃入道。


    明焰回心转意,迎娶和亲公主。


    镜尘无意中得知大限将至,辅明焰登位。


    兜兜转转,觉枫才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为诱捕“冥域之主”的诱饵。


    他和镜尘之间关系又入绝境。


    主攻视角 1v1 双箭头 后期有玄幻设置,铁血he


    一句话简介狠厉决绝受x圣父圣体攻


    标签剧情,年下,甜虐,he,强强,破镜重圆


    第1章 两情缱绻01


    又是一季春色,虽春寒料峭,柳条抽了芽,从里到外透着生机,只待春风一拂,便是一树满翠……


    觉枫闻得一阵黄雀欢喜鸣叫之声,眼眸依旧闭着,脑海中神思游荡。


    如梦般,他们已然成婚五载。至今他仍记得大婚喜宴之上,镜尘唤了他一声“夫君”,第二日,此事传遍昊都,第三日,整个奕国人尽皆知。


    他心中自是被这一声“夫君”溢满了。自成婚便是尽心竭力地将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他自认做得不差。


    可这五年着实接二连三遇上事端,镜尘政务繁忙,教导明焰,太上皇、母妃接连抱恙……自己打理着“成晋书院”从一处招生艰难的小书房做成了昊都数一数二的“书院”,前前后后学子近千人,也是殚精竭虑……


    两人协力应对,却难得有单独相处的特别念想……


    “五年了,总该好好准备一份礼物才是……”


    他神游多时,刚想睁开眼眸,脸颊上便被一团湿乎乎黏稠之物舔过……


    “芙蓉!”


    觉枫猛地坐起身来,大喝一声,衣袖一挥,利落地抹了把脸。那个叫芙蓉的家伙,总是隔三差五地就来搅他的美梦,真让人头疼。他自己也试着假装用柳条抽过它几次,但每次都下不了手,一点效果都没有。


    如今这肋生双翅,形容如虎的“灵兽”变本加厉地几乎每日都要如此折腾一番,除非镜尘在此留宿,它便要乖巧得如狸奴一般,连卧房都不敢进……


    不管是颠三倒四的秦子衿还是平日霸道肆意的灵兽见了“盛小娘子”皆是屏气凝声,不敢造次,没人见过其温情脉脉,除了自己……每每想到这里,某人便觉得心情大好,仿佛这春光更加明媚,风中还飘着一丝丝甜美的味道。


    “师父,您可起身了?”


    叶忍温和音色将觉枫从臆想拉回了现实,他一骨碌起身,穿好衣衫,口中应着“进来吧,阿忍……”


    “哗啦啦”掬了一捧水扑在面颊,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觉枫抽取布巾揩了揩脸上的水珠。


    叶忍已然端了几样早点进门如数摆在桌上。


    “辛苦了,阿忍。”觉枫拍了拍叶忍手肘,拉他一起坐下。


    “师父,张茂、赵武的爹娘给您带了山货,感谢您未收分文收留,两人功名无望,却凭借武艺做了当地的衙役,已然心满意足……”叶忍边吃边说与觉枫书院的大小事务,与前几年求告诉苦的居多不同,这几年得了恩惠的学子愈来愈多,报喜致谢的更多了些……


    觉枫喝了口热粥,顿了顿,“东西是一片心意,留下吧。今日咱们去庆王府,恐怕没法见他们。安排老人家吃饱饭再回去,照例拿上盘缠钱……”


    他又加了句,“今日乃明焰的授冠之礼,咱们早点到。”


    “哎……”叶忍眸子亮了亮,急急应了句。


    觉枫这才注意今日阿忍,看着与往日并无不同,细一看衣衫、行头皆是精心修饰过。


    两人并肩骑马出了门,时辰还早,寒气凛冽,街上的店铺小二正在打哈欠卸门板正待迎客。


    突然,一声炸雷般的喝令响起,“快给我抓住他!看他还能往哪儿跑!”


    只见一群人从巷子里冲了出来,其中一人正踩在被扒得只剩下里衣的犯人腰眼上。犯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眼眶肿胀,只能眯成一条缝,颧骨和唇角都布满了伤痕。虽然脸上还看得出原本白嫩的底子,但现在却沾满了干涸的血迹。他被侍卫踢倒在路中央,肥硕的身体歪歪斜斜地躺在青石砖上,疼得直哼哼。


    那官兵看他腻在青石砖上,扬起鞭子便要打下去,却突然被人拉住手腕。


    他刚要发火,回头一看,拉住他的人气质非凡,衣着华丽,心想这毕竟是京畿重地,达官显贵众多,立起的眉头平顺了几分,“这位,您有何贵干?”


    觉枫皱了皱眉,“官爷,官爷,看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若当真犯了重罪,还是依照律法处置,官爷莫要动用私刑才好。”


    那官兵鼻孔一哼,抚了抚八字胡,“这小子胆大包天,若按律法,至少脑袋搬家。”


    那罪人半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听得有人为他说话,立马像打了鸡血一般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觉枫的大腿,半张脸往觉枫崭新的湖蓝缎袍上蹭,呜呜咽咽地卖力哭诉道,“大侠,我真不是坏人,我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