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故意刺激,他去后院

作品:《顾总别虐了,钟秘书她不干了

    钟意并不在意顾时宴的自我安慰的行为,她不在意的笑了笑,语气带着满满自嘲的味道反问说:“我算什么佳人?”


    话落,她又转过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苏云禾挑眉说道:“你才是他的佳人。”


    苏云禾的脸被说得通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说:“我哪里敢跟钟小姐比呢?你毕竟是他的未婚妻,而我,什么也不是。”


    钟意声音略微沙哑的说道:“可是前段时间,你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娶回顾家的人吗?”


    苏云禾听出了钟意话中的意思,她分明是想说顾时宴从来都不是专情的人。


    可在苏云禾看来,这些并不重要。


    谁能嫁给顾时宴,那谁就是最大的赢家。


    本来还想让钟意听到顾时宴自我安慰的声音后,让她羞愧,让她生气的。


    可是苏云禾却失策了,钟意好像并不在意这些。


    仔细想想,从她回来开始,钟意就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在意顾时宴的样子。


    苏云禾觉得无趣,转过身离开了卧房。


    路过书房时,她听到里面的声音停止了,她倒是想推门进去,然后用身体诱惑顾时宴。


    可是这样太直接了,顾时宴并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更何况,他现在大概正狼狈着,她要是贸然闯进去,他只会更加厌烦她。


    这一次回来,是苏云禾唯一的机会了。


    她不能踏错任何一步。


    至少就目前状况来看,她还可以留在锦园小一个月。


    这一个月,她还有得是时间去想办法。


    于是,她心一横,直接迈步下了楼梯。


    ……


    半小时后,顾时宴整理好自己从书房出来。


    他来到卧房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推开门进去了。


    钟意还坐在梳妆台前的,头发并没有吹,却已经被捂干了。


    她呆呆的坐着,很明显的心情不好。


    顾时宴进去之后,就在她身后站住了,然后盯着镜子里的她轻声问说:“晚饭吃得怎么样?还算可口吧?”


    钟意并没有回话,只是沉默。


    顾时宴也倔强得可怕,目光就像是凌厉的刀刃一样落在钟意的脸上,始终不肯挪开。


    就好像她不回答他,他就一直不会挪走一样。


    终于,钟意忍不住了,她盯着镜子里的顾时宴说:“其实你不用这样侮辱我。”


    顾时宴明知故问:“侮辱什么?”


    钟意不再对着镜子,她扭过头,视线从下往上盯着顾时宴英挺的轮廓。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明明你有我,可是你却在有我的情况下,你在隔壁书房自我安慰,还故意让别人听到,你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顾时宴目光低垂着凝着钟意的面庞,他面不改色的说道:“你听错了。”


    钟意好笑的冷哼了一声:“你要是嫌弃我,不愿意碰我,你有生理需求,你需要用手解决,这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为什么要故意让别人听到?你是在发出信号求偶?还是在告诉苏云禾,你等着她主动送上门?”


    顾时宴危险眯眸,隐匿在暗光下的面庞看着很是可怖、阴冷,他的声音更冷:“钟意,你要搞清楚,是你不让我碰你。”


    钟意觉得可笑:“我不让你碰?我那天那么主动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躲?你明知道我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现在就是一个没人要的烂货,说穿了,丢在大街上,说不定连乞丐知道我的经历后都会嫌弃我,你又何必装得高尚,非要说什么娶我?可是你打心底里,你就是嫌弃我的,你的身体不会骗人,顾时宴,你也能不能不要再自己欺骗自己了?”


    钟意发疯、崩溃、窒息,她的所有痛苦,都是顾时宴给与的。


    可是,他却从不觉得他有问题。


    他凝着钟意崩溃、绝望的样子,声音冰冷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揣摩我?”


    钟意忍不住冷笑说:“我揣摩?你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却只有你自己不承认。”


    顾时宴扭过脸不看她,声音冷淡的说:“我看你真是疯了。”


    钟意大笑了一声,可脸上尽都是泪水,她冲顾时宴说:“如果你想释放信号求偶,那你大可以现在就去找苏云禾,她就在后院,你用不着向锦园所有人表示,你在我这里得不到生理满足,更何况我们之间,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顾时宴被钟意的话激怒到了,他扭过脸来,愤愤看着她说:“你别以为我不敢去。”


    钟意大声刺激着他:“那你去啊,你今天不去,你就是孬种!”


    顾时宴被钟意的话气得脸都绿了,他憋着一肚子气,他想冲钟意撒,可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他又实在觉得无趣。


    他一挥衣袖说:“你最好别后悔。”


    钟意在他身后冷笑说道:“我今天就在窗户前守着,你不去的话,我看不起你。”


    顾时宴被钟意三言两语的给刺激到了,他怒气冲冲下楼,真就来到了后院。


    而钟意来到落地窗前,也看到了去往后院的顾时宴。


    她心中忍不住祈祷,希望苏云禾争气点能将顾时宴给留下来。


    只要他们好上了,锦园就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


    后院。


    顾时宴心情复杂的进了客厅,然后看到苏云禾的卧房门正好是开着的。


    所以,他就直接踏步进去了。


    沈星宇被安排在另外一个小房间的,苏云禾晚上要擦脸,涂抹身体乳,难免会有动静。


    怕沈星宇睡不好,所以苏云禾才选择了分开睡。


    当然更多的还是为了顾时宴。


    她想顾时宴过来的时候,他们会有一个单独、私密的空间。


    而此刻,苏云禾正在浴室里洗澡,她完全不知道顾时宴进了自己的房间。


    顾时宴从进来开始,就并没有急着去寻找苏云禾的身影,而是坐在了椅子中,默默点燃了一根烟。


    抽了一根接一根,他的心情反而更乱了。


    想到钟意刚刚的那些话,他十分生气,可又无法反驳。


    他刚刚确实在书房做了自我安慰的事情,也确实是故意想让钟意听到。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羞辱她?还是想告诉她,他在她这里根本得不到生理满足?


    可是那一晚的事情,顾时宴心里还是过不去。


    他去查过了,可查到的消息是钟意确实被玷污了,并且还有很充分的照片证据。


    顾时宴只是稍稍瞥了一眼那些照片,他觉得肮脏,不愿意多看。


    可那一幕幕,却在他的心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钟意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也真的是对她下不去嘴了。


    从前,他很喜欢她的身体,夜夜爱不释手,总会连着要她好几次。


    可是现在,他想到就想要吐。


    苏云禾洗完澡,就只裹了一件浴巾就出来了。


    她并没有洗头发,但是长发被她松松垮垮的挽到了脑后,一个很简便的丸子头,衬得她清纯又妩媚的。


    刚走出浴室,苏云禾就看到了坐在软椅中的顾时宴,他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心情好像也并不是很好。


    “时……时晏,你怎么过来了?”苏云禾故作惊诧的开口问说。


    顾时宴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向了苏云禾,她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沾染着水雾,脸被热气蒸得很红,妆容被洗去了一些,可仍旧看不出来斑驳,反而更敷贴了。


    她此刻,有种随意的妩媚。


    顾时宴一时看到,竟也有一些失神了。


    苏云禾看到他目光躲闪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了。


    她小步朝着他走过去,脸上的笑容灿烂、明媚。


    顾时宴后知后觉想起,这才对苏云禾解释说:“我就是想过来坐一坐。”


    他并没有抬头,也不想去看苏云禾此刻的样子。


    他是一个男人,更何况还是生理空虚的男人。


    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会失控。


    苏云禾往前又走近了一些,她就站在顾时宴的跟前,雪白的脚踝暴露在他的眼底。


    同时,她的声音温软担忧的问说:“心情不好吗?”


    顾时宴看到了苏云禾的腿,他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又回过神小声说:“嗯。”


    苏云禾的胆子更大了一些,她直接来到顾时宴的身边,然后坐到了他的腿上,她细白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身子前倾,将自己的红唇递了过去,她并没有亲上他的唇瓣,只是很轻声的说道:“时晏,你让我帮帮你吧,我看你太痛苦了,我不忍心你这样。”


    苏云禾一直盯着顾时宴的眼睛,她想弄清楚他的眼底到底有没有动情。


    很明显的,他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犹疑。


    不再和从前她主动的那两次一样,那时候,他的眼底都是坚定的抗拒。


    可是现在不是了,他的眼底有动容。


    苏云禾闭上了眼睛,她去亲吻顾时宴的唇,只是刚亲到他的唇角时,他就猛地扭过了脸。


    下一刻,顾时宴将苏云禾从自己的腿上退了下去,他站起身时,声音冷冰冰的说道:“我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不能这样,你休息吧。”


    话落,他就大步往外面走去。


    苏云禾想要追上去,想要去留他。


    可是想了想,她还是没有这么做。


    她太着急,只会前功尽弃。


    至少今晚不一样了,顾时宴不是不想碰她的。


    她窥见了他眼底的欲望,窥见了他的需求。


    只要他有需求,那她的机会只会更大。


    顾时宴离开了卧房,却并没有离开后院,他只是坐到了客厅里,然后点燃了一根烟,不停的抽着。


    烟雾缭绕中,他的一双黑眸深邃而不见底。


    苏云禾看他心烦意乱,还是忍不住走了出去。


    她来到他身旁,为他披上一件外套的同时轻声说道:“时晏,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别太折磨自己了。”


    顾时宴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狠狠的吸着烟,他声音嘶哑低沉的回答着苏云禾的话说:“钟意都不管我,你来管什么?”


    苏云禾忍不住鼻头一酸,哽咽道:“我只是关心你。”


    这话一出口,顾时宴夹着香烟的手倒是猛地一顿。


    是啊,苏云禾都这么关心他。


    可是钟意呢?


    苏云禾见他这样,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是啊,钟小姐比我有分寸多了,我应该向她好好学习才是。”


    顾时宴忽地沉声开口说:“她哪是有什么分寸?她只是不在意我罢了。”


    这话,顾时宴说得莫名苦涩,听得苏云禾也格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