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刀剑激推的本丸成精后

    轻柔的吻一触即分,燥热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从额头一直传递到全身。


    粘腻暧昧的灵力仿佛又在身体里乱窜,但是这次并没有来自灵力的强烈冲击与洗礼。


    三日月宗近手指微微蜷缩又松开,一双含着新月的眼睛澄澈而透明,最为美丽的宝物在一个轻柔的举动之下,覆盖上一层明亮的光。


    他本就是月亮,然而在此刻碰到了更加炽热的太阳,来自阳光温暖而直白的热意落在身上,他轻轻又毫不吝啬地吸取。


    “主公意外的大胆呢。”付丧神如此感叹,心中从初见时堆积而起的所有复杂情感在此刻不断融合。


    该说非人类的情感如此热烈而真诚吗?每一个行动都处在他意料之外,像这样直白的爱意,活了千年的刀子精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嗯?”乌尘奇怪的说,“是晚安吻哟,虽然并不是晚上睡觉了。”


    三日月宗近顿住,汹涌澎湃的情绪在一瞬间凝固,一盆无形的凉水,从头顶泼下整个人的热意都完全被吸走消失。


    晚安吻?这三个字就像巨大的石头瞬间落在他的头顶,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审神者的举动为何而来。


    并非是对他的爱意,只不过是某个存在诱哄着得到的福利,但在现在,爱屋及乌同样落到了他的身上而已。


    “哈哈哈……”付丧神艰难笑了几声,“主公从哪里学的?”


    失落被压抑,一阵阵抽痛模糊掉本就迷茫的兴奋,三日月宗近心里冒出念头——


    是谁教坏了审神者?


    答案呼之欲出,没有第二个选择。


    “三日月不喜欢吗?这样的话我以后会注意的。”乌尘心疼揉了揉三日月宗近的手指,“是我没认真思考,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不会?不会什么?不会再如此亲密地接触了。


    这可不行。


    三日月宗近双手扶住乌尘脸颊,不顾少年的惊愕,指尖划过唇角,若有若无似要撬开肆意玩弄。


    乌尘抓住他的手腕,无奈着严厉拒绝:


    “不可以哦。”


    “……主公,什么不可以。要说清楚才行,不然老爷爷我可是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啊,没关系,三日月不明白就很好了。”乌尘将唇边不安分的手指挪到耳垂边。


    付丧神视线随之而动,指尖用力,柔软的皮肉微微凹陷,不久便带上红意,乌尘宠溺着引导:“像这样,现在的话只能这样哦。不可以过分。”


    “哪里过分了啊,主公竟然要做出令人失去灵魂的决定。”


    本以为是初生的纯洁之灵什么也不懂,但现在看来,倒更加有趣了些。


    确实不懂的乌尘:“?”


    乌尘:别把手伸进嘴里,幼稚的刀要好好学习才行。


    三日月宗近歪着头,眸色渐深。


    但不变的,是无尽的偏爱,他爱着付丧神。


    三日月宗近凑近,笑眯眯道:“不可以继续爱我吗?”


    爱他,而不是付丧神。


    “爱?我一直在爱着大家哦。”乌尘苦恼,“原来三日月感受不到啊,我的爱还不够强烈,是我的错。”


    他认着无须有的罪名,大海一样的眼眸里尽是深情。


    怎么会感受不到呢?太过明显,从第一次眼神对视,第一次肌肤接触,乃至第一次气息交融,三日月宗近准确感受强烈的爱意。


    没有差池,没有虚假,乌尘切实地爱着眼前的他,但情绪依旧是复杂,他清晰地认出第一次在人世生存的审神者的情感,绝非他所期待的模样。


    门突然被敲响,熟悉的指节在磨砂门上若隐若现,清脆两声敲击落在门内两人耳边,却没有一个人松手。


    沉默蔓延,与眸中不变的轻笑对上,付丧神一时间慌了神,交缠着贴上来的身体温热,他颤抖着稳住。


    “主君?”乱藤四郎再次敲门,这次还伴随询问,“天亮了哦。”


    三日月宗近松开手,他补充乱藤四郎未说完的话:“该睡觉了。”


    奇怪的逻辑。


    话题生硬转移,乌尘顺着他松开,未扎起的粉色发丝带出泥泞的暧昧,它依依不舍勾住三日月宗近的衣料,慢慢下滑,在寂寞的空气里飘过,顺势乖巧贴在少年脸庞。


    “嗯,该睡觉了。”乌尘握住门把手回头,“那三日月需要晚安吻吗?”


    他好像只是随意问了一句。


    “……要。”


    “什么?”


    “要。”


    “嗯嗯~我明白啦。三日月很诚实。”


    “主君。”乱藤四郎面无表情,伸手环住乌尘精廋的腰,脸埋在肩膀软着嗓子撒娇,“好困哦,我们睡觉。”


    他隐晦邀请着表达自己的委屈,乌尘摸了摸小家伙的后脑勺:“好,乱酱困了这么久了,快一点睡觉了。”


    床铺很大,三个人睡绰绰有余。


    乌尘躺在中间,朝上平平地躺着,天花板灯光被调成暖色,窗帘也被紧紧拉上只有微弱程度的亮在布料上萦绕,没有任何强烈的光会打搅他们的睡意。


    沉重的黑,乱藤四郎会不安地紧紧缠绕在乌尘的身上,那不是健康的行为,也睡不好觉。


    三日月宗近安静,他闭上眼,故意平稳,皮肤上的红色都褪下,月色的男子自内而外的美丽沉淀。


    内里流淌的灵力被所有者每个细节牵动,粘腻而占有,付丧神怎么也忽视不了这种感觉。


    暗地里被彻底掌控,却又只看到表面的相互纠缠。


    “晚安,乱酱。”不可见的侧面,付丧神清晰听到柔软与额头触碰的细碎声响。


    眼底的尖锐而细致的情绪被敛下,来自前主残留的扭曲残败终究没能完全除去,只是无尽滋润的爱就能唤醒深处的贪欲。


    ——请和我在一起吧。


    初见时审神者暧昧的话在脑海循环,寂静的房间里,三日月宗近无声沉思。


    ——爱,请爱我。


    只属于付丧神的偏爱,在岁月长河里积累出的无法动摇的喜欢,全部倾倒出来,把他掩埋。


    从知晓乌尘的存在到此刻,也不过一周的时间,相处的时间更是不到两日,三日月宗近缠绵着依恋肉/体充斥的属于审神者的灵力。


    醉人的爱意,灌了他满身。


    困意磨人,乌尘挣扎着从床铺上爬起来,身边冰凉早已没了人,他脚步恍惚,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当清水拍打在脸上,朦胧的眼神瞬间清醒。


    瞧着镜子里调皮乱翘的发丝,乌尘拿起梳子慢慢整理,交缠的粉发逐渐顺畅,落下来。


    他抬手对着镜子拨弄眼眸周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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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丝,水润的蓝色眼睛清晰印出自己的模样。


    “主公。”背后传来开门声,是三日月宗近和乱藤四郎。


    他们衣着整齐,身上是刚刚自己买的便于行动的款式,来自审神者的衣物与出阵服一起整齐叠放。


    “我饿了。”乌尘摸摸肚子,里面空荡荡,他不忘问,“乱酱愿意在外面用餐吗?”


    小短刀眨眼点头:“好。”


    主君需要食物。


    他不会拒绝。


    只是,害怕的乱酱会紧紧抓住你,不可以拒绝,阿鲁基sama。


    大厅宽敞明亮,精致的吊顶从上方发出柔和的光线,照亮每张精心布置的桌面。


    乌尘特意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卡,和工作人员所说的稀少并不符合,看着显示出来的一串零,审神者头顶冒出诚恳的问号。


    时政的资金稀少,好像和他在审神者们那里了解到的“稀少”不是一个概念。


    从稀少变得充足的资金也让乌尘感到心安。


    曾经有人类说过: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要养一家子刀的乌尘深以为然,即使看起来丰厚的资金还没到能随意花销的地步,但是穷刀子也绝对不能穷在吃上面。


    琳琅满目的菜单摆在眼前,三个脑袋凑在一起,最后从一堆海鲜、内脏、蔬菜里找到适合空腹吃的食物。


    服务员远去的身影满载他们填饱肚子的希望。


    乌尘乖巧等待,乱藤四郎倾斜身子,脑袋安稳靠在他肩膀上,慢了一步的三日月宗近因座位布局遗憾坐到审神者的对面。


    “乖,吃饱后我们去侦查一下。”这份工作自然不适用于作为太刀的三日月宗近,在这方面的任务里他不会是主心。


    乱藤四郎有气无力,他打起精神:“我明白了,主君放心。”


    没有方向,就得创造方向。


    绝不会存在没有线索的目标。


    在战场上的每一丝情报,都会成为左右战局的关键,然而,对于擅长侦查的短刀来说,情报是一定要捏在手里的东西。


    乌尘捏着乱藤四郎刚巧垂下来的发丝,手指无意识缠绕,一圈圈一转转不停歇。


    三日月宗近视线下移,从审神者失神的眉眼落到微张的唇部,圆润带着淡淡的粉,自内而外未经尘世的气息被非人类的付丧神精准捕捉。


    作为一只妖怪,乌尘的面容是精致的,或许是因为化作人形不久,稚嫩线条将整个人都衬得纯洁。


    但在不知何时的未来,成熟的吸人魅力自会从本源散发,引来数不尽的觊觎。


    三日月宗近喜爱于审神者无尽的偏袒爱意,仿佛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可以,甚至会选择配合着做戏来满足付丧神小小的期待。


    ……太犯规了。


    怎么就那么博爱呢?亲爱的主公啊。


    “来人啊!来人啊!”惊慌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穿着精致职业装的服务员脸色苍白,手指颤抖着,她面前的男子在巨大尖叫声中仍是一动不动。


    而在男子的对面,花臂男人一副怀疑模样,伸手就要扒拉整个脸都埋在食物里的男子。


    “请不要触碰。”很快被叫出来的经理阻止他的行为,谨慎伸出手指探取男子颈侧的脉搏。


    静止。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