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P军校·3】拱来拱去

作品:《逃婚大佬o被触手暴君发现了

    由于一直没有和沈青词精神力那么高强的向导能匹配,所以谁为他梳理,都缺了那么一点“感觉”,沈青词自己无所谓,靠向导素就行,他心态一直放挺平和的,没有想过扛着高磁炮去炸星球。


    但大哥想的是,把这小子踢到帝都,万一能跟哪个向导绑定,他也才能真的放心。


    ——像自己拉扯大的孩子,所以最不愿看他哪一天进入狂兽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就可惜大哥不知道的是,嗯,搞上了。


    只不过搞得也是个哨。


    沈青词一开始烦阎契烦得要命,这种二流水准都排不上的垃圾货,因为天生命好,就在这么好的地方,享受最好的资源,浪费最好的年龄段,整天做些屎上雕花的无用功。


    ‘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在心里默默恶评,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一直享受着阎契对他的好。


    ——是该让他见识点社会险恶。


    反正合约期满,立即拍拍屁股走人,阎契应该会伤心一阵子,如果他那时候仍这么喜欢自己的话。


    只不过爱他的人很多啦,几个月后,能为他铺好路的家里应该就会给他带来新的合适对象。


    而不是做些小儿痴梦——两个哨在一起有啥不行?我阎家家大业大,又不是供不起你这一份向导素。


    沈青词当时乐了,阎契以为他同意了。


    ——很好,温室里的娇花,象牙塔中的乖崽,活到现在了,还像个小孩一样,仿佛一点压力、世俗常规于无形中的约束都感受不到。


    两个哨是无所谓,可碍于自己omega的真实身份,一旦真在一起,所有人都会无形中强迫他,施压他,转成向导。


    阎契从不考虑这点,那就祝他抱着这一腔天真,活到老死吧。


    从一开始,沈青词就冷静的近乎剥离于这段关系外。


    ***


    对阎契改观是傻小子有天送了把铂金枪托来,长触发隐形摁扭是个极细致、以毫米为单位的小巧玫瑰刻印。


    整体涂装改造、测试完,耗了他快三天时间,近乎废寝忘食。


    沈青词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去看看。”


    工作间环境并不是很好,至少和他那豪华学生公寓是天差地别。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工作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些动作涂涂改改。


    沈青词抱臂倚在门框,静静看阎契兴奋地给他讲解各路用途,又细致描绘自己如何拆解涂装。


    兴许是阎契的持之以恒奏了效——就哪怕养条狗,这一年多也养出点感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沈青词看着像是沉浸在自成一隅小天地里的棒槌,心中唯一想法是:他的掌控力,或许还有一救。


    只要他能把这个专注的劲头,换个领域。


    那一天,天很蓝。


    沈青词的视线越过阎契,望向窗外,眼底突然就铺陈开一条极明亮的路——


    尽快把阎契带出来,他兴许就可以打个报告,提早归队鸣巢。


    毕竟放眼整个学院……不提也罢。


    于是,沈青词对他态度好了些,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对阎契进行怎样的魔鬼训练。


    却没想到在最基础的收放精神体上都这么费劲。


    此刻他掐着黑豹,又猛甩了阎契一巴掌,厉声问:“阎契,回答我,痛不痛!”


    “痛……?”阎契声音懵懵的,“我、我该痛吗?”


    又是一耳光,沈青词扇的干脆利落:“集中你的精神力,我刚扇了你一巴掌。去感受它!”


    音色忽又压的温柔,轻声引导一样:


    “脸上应该火辣辣的,对不对?”


    火辣辣的、脸、脸疼……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点头。好像是有点火辣辣的。


    嘶——沈青词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要糟。


    倒吸了口气,左右四顾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


    另只手还要一直强摁住他的精神体,这时候拿柔软的枕头充数,还怕再次扰乱他感知。


    当下果决地再无任何犹豫,他单手捧住阎契脑袋,手掌遮他眼,极力俯身,饱满的胸膛缓贴在他脸上,那抹嫣红也恰到好处抵到他唇边,温暖柔滑的触感瞬间涌入,满齿溢香,这使得阎契下意识动了动嘴,只是也很轻微。


    “这是你魂牵梦绕的,塞你嘴里了。”


    “唔?”阎契动静都变得尖尖细细的,听起来还带了点哭腔,“老婆?我眼前黑黑的……”


    沈青词缓抬开几根手指:“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中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耳后,肩膀也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攀了攀,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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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这地方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那要命地方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利刃般的凉风,甚至被扒住的军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这可是实打实的豹子爪痕,不是什么小型猫科的尖爪玩闹。


    沈青词忙摁住他,微一扭胯:“别靠近,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往下一溜一拱,疯狂含舔、探索着那温热湿滑的地方,应该是嘴唇,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边亲边狠狠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更梦寐以求的“好去处”,又开始疯狂嗦吮到他喉结。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指尖不由得攥紧了旁边的床单。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未经允许的擅闯之地被他一遍遍挑拨、翻弄,热流逐渐弥漫开来。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也很快就找准了方向,轻撬开入口,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漂亮的菱形嘴唇都暴风式倒吸入,同时舌尖在入口处来回挑探,敲击频率却快的如同暴雨震窗,他对着紧闭的贝齿疯狂戳探,毫不留情地攫取。又不时用整个舌面贴上,顺着那雨淋后的温软窄路之隙来回推抵,一路所见之物都被他掠夺般地滑卷进喉舌……再狠狠纠缠住最亟需安抚的脆弱颈边,用力嘬吸,阵阵雨声、水声,皆带着无法遏制的渴念,立时回荡在耳畔。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瞬间,会压不住的沉息微乱,从鼻腔深处的闷“嗯”一声,宛如应答嘉奖,双手都忍不住顺拢进他发间,指尖搓摸着那对毛绒绒兽耳,将其忽一反折,猫耳朵般在空里一阵甩抖,又从指缝里溜走、重竖直。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短暂理解了阎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自己在这种时候晃或是抖,说实话,他也挺喜欢搓拨这对猫耳朵乱抖。


    尾巴梢随着舌尖舔舐的频率,也近乎飞速在他小腿肚上来回摩挲,毛绒绒的长尾每次都得绕上几圈,再抽溜走,很痒的触感,却也很舒服。


    沈青词短暂闭了下眼——脑内却在清醒盘算,手头向导素还剩一盒,可能一会要先给阎契用上。


    他自己今天在操场精神力消耗太多,本想睡一觉缓慢恢复一点,但现在……或许需要个别的途径发泄出来,才能保证一会的“精准掌控”。


    救阎契的这种精神体“半游走失控”状态更重要。


    喉头略动,沈青词长腿一展,调整了下身姿,往阎契的肩颈后一点,又一勾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