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镂空铃铛

作品:《逃婚大佬o被触手暴君发现了

    前不久才重伤初愈,且由于资金紧张的问题,多数都砸在了供给同伴的疗养舱稳定运转上,沈青词根本没舍得给自己用什么太好的营养剂。


    目前只能说是恢复到勉强维持基本日常生活,像一个真正的哨兵那样去战斗,远之又远。


    此刻面对陌生环境、陌生的敌友不分之人,怎么看,都不是他去硬碰硬的好抉择。


    无奈之下,他只好缓睁开眼,用现在肉/身上并未完全恢复的眼睛去观察一切。


    一截纯黑皮裤管,被规规矩矩束进靴中。


    应当是个军靴款式?


    狭长的眼尾忍不住轻微一眯,却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现在在他的视觉感官里,只能隐约分辨出这是个纯黑的、半长筒靴子,位置刚到小腿肚。


    D19星区没有合规的军校,这是哪个上等星区跑过来找乐子玩的?


    “滴答、滴答……”


    一些旧时代才有的机械走针声立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目前视觉被削弱,听力便敏锐许多的沈青词下意识想去寻那离奇的时钟声响。


    毕竟宴厅里全是电子屏显的数字表,已经很多年没人会用这种老古董了!


    若能分辨出时间也是好的,不知道自己没有按时出现,会不会……


    “唔嗯!”忽然又听到一声极压抑的沉喘。


    几乎是大脑空白了一秒,沈青词才突然意识到,这沙哑的喘声好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身上更是不时有一种奇异的怪感频传。


    “醒了?”


    阎契略侧了下头,仍旧单手勾挑着那条细细的男仆短裤的系绳,恶意抽玩深拽。


    沈青词浑身都抖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更并拢腿,又立时被极粗粝的绳索强力拉分。


    膝弯处猛如过电般惊起旧伤抽疼,这宛如雷劈的片刻呆蒙后,沈青词方如大梦初醒,不可置信地问:“你、你在做什么?!”


    阎契眼睁睁看着他小腿上的漂亮曲线猛一抽搐,浑身都似有一瞬戒备紧绷。


    不免讥笑出声:“怎么,这时候装上贞洁烈夫了?都来这种地方,你还以为,真叫你跳跳艳舞,脱几件衣服,就能拿着票子?”


    ——不是,这年头嫖客还这么喜欢当爹说教?


    沈青词莫名其妙,一时也来不及顾什么被不被侵犯的破事,只因这人一上来架势就要玩的太花,这一刻,他只想知道自己命要如何保住。


    要是现在死了,后面那一堆钱怎么办?每天一睁眼跑的都是流水,但只要还能维持住疗养舱运转,他们……就还有生还的希望,虽然极渺茫。


    “嗯?不会这么没用吧,又昏了?”阎契插兜弓下身,歪头倒看了沈青词一眼,瞧人还半睁着无神双眼,俩人此刻俱戴着面具,尤其沈青词,这个老奸巨猾的,现下算个“三皮脸”。


    阎契重站直,居高临下看着他,审问犯人一样:“哎,说说,这儿怎么刮的这么干净,这是宴厅里的规矩吗?还是你特意给谁准备的?又被多少人玩过了,嗯?”


    恶劣地挑起唇角,他再度勾弹起裤缘外绳,被拉扯的极大张力瞬间回弹,准确触打在他身上,先前的雨露湿痕都被反震起,水光莹莹的,顺着那漂亮的窄腰和腹肌倒流出几条蜿蜒的湿痕。


    沈青词身子剧烈一颤,两片水润的唇瓣都在翕合抖嗦,却是将“唔”的一声闷哼,深压回体腔深处,变得沉默又压抑。


    这被恶劣玩弄的体感让他不愿再多泄一声以对——


    来人脾性非常顽劣。


    这种人,越搭理他、给他回应,事儿将越多。


    但长时间不给回应也不行,拖得越久,从绳索上翻下来后也越不易恢复行动,更别提膝盖……


    深吸一口气,沈青词调整好心态,打算速战速决,直切要点的开了口:“大哥,大哥你行行好,我可以给你标记、给你上,别这么折腾我行不行,我怀了孩子了……”


    不错,联邦虽没有明确规定,但明显,玩死一个男/妓,和玩死一个怀着孩子的男/妓结果是大不相同的。


    前者无伤大雅,尤其是在这种近乎废弃的星区,生死无论;后者,除非能保证做到天衣无缝,不然很容易遭到全联邦的谴责,以及“有能之士”全星际规模的、自发性善意捕杀。


    阎契虽震怒,但立即反应过来其实是他在怕死。


    嚯,奇怪的很,他有个屁可怕的?!他不该在这个世界上,早没任何可牵挂的人了吗?


    喔,忘记了,忘记自己本就不是他牵挂之人!


    自嘲一笑,阎契一把掐紧了沈青词的喉咙,双指粗暴伸入口中,狠压住他的舌根,一路往喉咙口长驱直入。


    强烈的生理性反呕让沈青词愈发咳的憋气涨红,却又被紧紧掐固住下巴,只能靠愈发张大嘴,疯狂带动胸腔急促的短呼气来尽量交换一些稀薄氧气。


    白皙的胸膛随着他近乎抽搐般的抖动激颤起来,绯意粉樱偶在眼前一掠,留下一丝难以捕捉的香甜。


    阎契看的好心情了些,撤回了卡住他喉咙想堵满他的手,重新落回胸膛上,像是把玩一件珍贵的藏品那样,一边细细摩挲,一边就跟疯过头反而分外平静一样,语气温柔地应:


    “你放心,你这辈子,但凡敢怀上不是我的种,我就直接将它从你生/殖/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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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掏出来,再活生生摔死在你眼前。”


    沈青词:??


    不是,这人有病?还是精神类大疾那种吗?


    他就这么藐视联邦中约定俗成的规矩?没一点王法……?


    等等!


    没一点王法这五个字倒是令沈青词脑海中短暂浮现出一个人影,只不过太过笃定那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是不会出现在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身形不像,声音不符——


    想当年第一次带阎契出一个稍显恶劣的环境地任务,星际渡艇停的不是位置,一打开无非是泥巴雨湿过像沼泽的脏地,这人接着就是一句像撒娇又委屈的:“咦~早说来这种地方……我新买的鞋。”


    一句话嘟念的前头战队同僚齐刷刷回头,沈青词面子上挂不住,又着急速战速决,索性一个打横公主抱起当时才180CM的阎契,给人放远点别来沾边。


    阎契当时整个人挺大只的蜷在老婆怀里,既有点突被抱起的激动,也有点懵兮兮,手上不忘帮沈青词麻溜组弹,下意识却又将脸腮,贴靠在他饱满漂亮的胸膛前,依旧弹弹润润很舒服,悄声眨巴着大眼,天真问:“老婆你突然当众抱我干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第一次实战,你靠边找好掩体。”


    将这脑残玩意一把扔远,沈青词头也没回地接过他手里武器,又顺手塞了把□□给他防身,“安静看着吧。”


    一如那次考量,沈青词这次也很快将此人从脑海中滑过了——眼前这人身高绝对超190了,身型也很魁梧壮实。


    阎契此刻虽明白这多半只是沈青词的求生谎话,只是听到后,还是难免在心底不可自抑地起了些烦躁。


    一摸兜,净化烟已经没了。


    他只好在桌屉里摸了把,拆到个有着密封袋包装的全新道具小球,中间是一个镂空铃铛。果断又用手指夹弄住他的嫣红舌尖不准收回,噎的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才将其趁机塞入了他口间,束缚弹力带一拉,自脑后紧紧捆缠。


    避免沈青词再说出什么让他现在恨不得就操刀剖腹,好好检查一番他生/殖/腔有没有杂种存在的鬼话出来!


    ——这种和敌人谈判的招数,必要时演戏般的示弱和讨好。


    这么巧,他当年都跟沈青词学过。


    也如此巧,大概当年第一次心动,是忽然意识到这人的脸上可以出现那么活灵活现的神情,而不是每天冷着一张漂亮脸蛋,只在面对小部分人时,会难得雀跃的笑笑。


    “唔!唔嗯……!”沈青词难免剧烈挣扎起来,由于发不了声,他只能靠更剧烈的肢体语言,试图和这个变/态表达出强烈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