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科学修仙第四十四步

作品:《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温师兄,阒师兄好!我是五行宗宗主浮游子仙尊座下亲传弟子,我叫阮葙宁,排行第六,年十五,现下刚至筑基初期。”阮葙宁乖乖自报家门,站在靳相柏身边冲二人拱手道。


    二人轻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但是他俩没说什么,不代表靳相柏憋了满肚子的不是坏水。


    “二位竟然应了我家小师妹的一声师兄,总得给点什么吧。”


    此刻,他熟练地从怀里掏出他的小算盘,然后噼啪一顿响后,抬首看向二人,温和一笑道:“左右估算了一下,既然都是表同门,也都叫了师兄,总得给点改口费。


    但是为了表达我家小师妹对二位的崇拜,除了改口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医药费、电费,水费,话费,宗门修缮费,宗籍改革费,玉符添加费等等十八项费用折合一算,给你们抹去个零头,再打骨折价,一人十枚上品灵石。”


    阒尘剑眉紧拧,“……”我要报J,这里有人敲诈。


    温傲云:“……”真是穷疯了。


    阮葙宁默默将头埋低,在找地缝钻。


    九敏,怎么会有这么抠门又贪便宜,还爱敲诈的师兄啊?!


    好丢人啊!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是同意给了。”他自顾自地快速写下两张欠条,跟发奖状似的,无比郑重交到二人手里。


    温傲云:“……”报J。


    阒尘:“……”各宗宗主怎么还不组建一支缉拿队,直接把靳相柏这玩意儿给拘了。


    阮葙宁脸皮实在太薄,忍不住拽了拽靳相柏的衣袖,低声说:“大师兄,你可住嘴吧!”


    “小师妹,我给随的改口费够多了。现在能不能把那些花出去的改口费都要回来,就全看你了。”


    他将上身微微后仰,就在当事人眼皮底下说坏话,还特意大声说:“随给其他四宗的改口费,足足有两百多枚灵石啊。结果,现在我带你跟他们要改口费,这群老赖直接装失忆。岂有此理,他们一点面子都不给你。”


    “……大师兄,你说夺少?”阮葙宁还觉得自己听错了,似是确认般又问了一遍。


    靳相柏也是给力,竖起两根手指,掷地有声道:“两百多枚灵石随出去,现在连一枚灵石的影子都没看见。”


    阮葙宁:“……”


    阮葙宁拧着眉,然后一个跨步,与靳相柏并肩站好,眼神坚定地看着面前的两位表同门师兄,坦然地伸出自己的双手,一人一只手递到他们面前。


    “给我改口费!”


    阒尘:“?”


    温傲云:“?”


    最后,这场伸手就是要改口费的故事,以阮葙宁美美收下两人赞助的二十枚上品灵石落幕。


    她心满意足地拍拍窝在自己衣兜里睡觉的知白,把灵石放他身边,当真是无比心安。


    阮葙宁的老阴比形象在靳相柏的影响下,初具雏形。


    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肯定能肩负起振兴五行宗的大任,成为五行宗第二个靠讨口子发家致富的老阴比。


    靳相柏再次捋了捋自己不存在的胡子,望着阮葙宁的眼神满意极了,像是找到了什么抠字诀门派的传人,势必要悉心培养。


    “阮小师妹,听说你在秘境里捡到了一只五阶灵兽,方便给我们二人看看吗?”阒尘嘴碎,但着实实在。


    温傲云没开口,但他眼神瞧着也有那意思。


    靳相柏反手将刚刚塞进怀里的算盘又拿出来,单手攥在手里,一脸和善的笑容说:“还有灵宠瞻仰费,你们还得加灵石啊!”


    温傲云当即开口,转移话题,“也不是非看不可,五阶灵兽不是重点。我二人请径微传话,只是想说两句,事关葙宁小师妹不得不慎重一些。”


    靳相柏才不相信这俩玩意儿会这么好心,总是一派温和的脸上表现出丝丝迟疑,然后微蹙眉头说:“你俩,认真的?”


    阒尘点头,怀疑道:“你那位四师弟没告诉你吗?”


    “你一定要这样卖着关子说话吗?”他平整好看的眉宇间透着些许不耐。


    “径微告诉我,葙宁小师妹陷入沉睡的时候,身体会自主吸收灵气,并形成灵气漩涡。在她沉睡的时候,靠近她吸收灵气,也会比平日快得多,且事半功倍。”温傲云不像阒尘说一半藏一半,直接全说了。


    阒尘听他实话实说,也不卖关子,就着从惊竹那儿得来的消息,轻瞥了阮葙宁一眼,神色还有些凝重,“惊竹说,在秘境里时径微和辛夷的金丹雷劫追着她劈。这件事情,我特地问过宗门长老,他们给了我三个答案。


    其一,便是阮小师妹从步入修炼那刻开始,身上背负的前世今生因果就被雷劫锁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情况。


    其二,便是阮小师妹的神魂太过逆天,被天道所不容,于是就有雷劫劈她的情况。是为天道法则之下,不被允许的一种存在。


    其三,她被夺舍,违反天道法则,遂凡是渡劫的雷劫势必会对她造成一定影响。或者说,她的识海、灵海、心海其中之一,被什么不易察觉的生魂所侵占,以至于天道有意出手救她。”


    全中!


    阮葙宁觉得天塌了。


    所以,这是天道的雷劫有意排挤她的意思?


    凭什么?!


    上辈子不给她渡劫通过成真仙,这辈子纯属打击报复,那雷劫逮着她就是劈。


    那为什么只劈她,不劈别人?不可能大家做的孽都不一样多吧?


    只劈她,难道是因为自己骂它了。


    天道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自己该敲打,但是又觉得自己是棵好苗子能救一救。所以雷劫劈起来那么狂野,就是让自己记打不记吃吗?


    岂有此理!


    “以上三种说法,我觉得都不可能。”阮葙宁还在思量这话该怎么展开的时候,靳相柏先声夺人,杜绝了几人激烈讨论的可能。


    他侧脸看了阮葙宁一眼,脸上又恢复了一派温和的笑容,道:“我家小师妹是我放风筝捡的,虽说资质不行,但毅力非常。莫说什么劳什子神魂强大,前世因果报应,她过了问心阵,就足以说明她在修道一路上多艰难险阻。


    况且,我与她一样,时常遭雷劈。或许雷劫是觉得她愚钝,所以想着帮我一把。


    就将此当做是提前适应雷劫历练,以后渡劫的时候,会少受些罪。”


    温傲云:“……”还真是乐观非常啊。


    阒尘蹙眉看了阮葙宁好一会儿,才试探道:“阮小师妹,你是被天雷劈来的,然后被靳相柏捡了对吗?”


    阮葙宁当即忙不迭点头。


    “嘶,下次让惊竹去蹲蹲别人的雷劫,说不定也能捡到这么一个旗鼓相当的小师妹师弟什么的。”


    此话引得阮葙宁眉头狠狠一蹙。


    “听径微说,你想当符修?”温傲云这会儿突然就抛出个大招,打得靳相柏措手不及。


    靳相柏:“……”我要报J。


    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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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首继续风轻云淡道:“弟子大比之后就是宗门互换交流生,你要不要来凌霄宗,宗内的符修长老喜欢有天赋的小弟子。径微是阵修,符修一道,她不太擅长。


    听她说,你爆破符使得不错。”


    此话一出,不止是靳相柏气得牙痒痒,阒尘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不是哥们,你偷偷背着谁进修了外交话术,要卷死谁啊你?!


    阮葙宁对最后那句话表示怀疑,她怀疑这位温师兄有挖墙脚的嫌疑。


    她可是听虞七正正经经的说过,符修多是喜欢且常用其他法术系符咒。对这种破坏力比较直接且粗暴的符咒,那是不屑于使用的。


    因为粗鲁。


    对!没错,就是粗鲁。符修一道的修士多多少少都有些奇葩的毛病,大多是狗眼看人低。


    别问为什么是狗眼看人低,问就是虞七的打击报复。


    高情商:奇葩毛病。


    低情商:狗眼看人低。


    “既是如此,我听惊竹说,阮小师妹在剑道方面造诣颇高。”阒尘也是拉下了脸,变成了不要脸。


    他看向阮葙宁,端详好一会儿才道:“还会我宗绝学,你看着明明更适合剑修啊。阮小师妹,你家几个师兄的剑法都是在玄剑宗学的。你要不要当自己是来进修的,也学几招?”


    大可不必!


    我已心有所属,且非符修莫属。


    阮葙宁暗暗想着,在其他人眼里就成了拿不定主意。


    靳相柏轻挑了一下眉头,藏起嘴角即将暴露的笑容,温煦道:“看来我家小师妹还需要考虑一二。二位待到弟子大比结束,再讨论这个话题,我觉得还是可行的。小师妹,你说对不对?”


    阮葙宁非常配合地忙点头。


    温傲云心领神会,也没再多嘴询问,只是对二人点头一礼。当即退出话题,召回自家的亲传,准备回去了。


    阒尘目送他离开,转头就对面前的二人说:“弟子大比,玄剑宗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不过,还是希望与阮小师妹后会有期。”


    靳相柏:“……”他是一根筋。


    阮葙宁:“……”他在下战书!


    “二位,后会有期!”


    靳相柏点头,悠悠道:“后会有期。”


    凌霄宗的弟子先走了,玄剑宗的弟子紧随其后,只剩下五行宗的几个人分隔两地站着。


    “大师兄,有件事情,我好像忘了跟你说。”


    她回头看了看还在叙旧兼背后蛐蛐人的卞相惟和符葙妤,以及和靳相柏分身打架的席相珩,看戏的曲相勖,再转头来看靳相柏。


    靳相柏好整以暇地看她,眼中的笑意压根压不住,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你是不是在秘境里获得了什么传承?”


    阮葙宁也不知道得到虞七一魂一魄算不算传承,只是紧拧着眉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先别说,让我来猜猜看。”他双手抱臂,语调轻松道:“是得到了剑法传承吗?”


    阮葙宁摇摇头,干脆道:“不是,我在秘境里看到了师叔祖的一魂一魄。”


    靳相柏:“?”


    靳相柏怀疑自己听错,脸上的笑隐隐有些挂不住了,强撑着说:“小师妹,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


    “他在我的识海里,跟着我出了秘境。”


    靳相柏脸上的表情彻底龟裂,只剩下空白一片,“……”


    阮葙宁继续道:“他现在在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