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78章...

作品:《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说完,男人手指勾住了她的系带,将用来束缚短衣的绳带拉开。


    鹿微眠胸口一空,身前那片短短的衣料失去束缚力道下滑,她伸手挡了挡,“我还是自己来吧,你告诉我怎么穿。”封行渊微微倾身覆在她耳边,从镜子里看她,“要是自己穿错了,再穿一遍?”


    鹿微眠停顿片刻,一想到这衣服穿起来有多么麻烦,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她方才穿了很久,已经筋疲力尽了,再多来几遍怕是就不用睡觉了。


    封行渊抽开绳带的动作继续,鹿微眠透过铜镜看着他的动作,不自觉的耳根发热避开了眼前的铜镜,推操着他,“不要在镜子面前。”


    封行渊视线描摹着她的身形,"很好看啊,怎么敢给我看,不敢自己看?"


    鹿微眠嘟嘟囔囔地拒绝,“不要镜子。”


    “好。”封行渊带她去内殿,关上房门,转头看见鹿微眠坐在床榻边,手还按在胸口,不让已经松散的衣裙滑下去。


    封行渊缓步上前,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弯唇,“阿眠,松手。”


    鹿微眠抿唇,很不自在地将手放了下去。封行渊手指轻轻一扯就将她身前衣料扯开,然后是手臂上的薄纱袖子。


    鹿微眠显得很紧张,以至于他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有些僵硬。


    下一步是裙子。


    “这么紧张吗?”封行渊解开她裙带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她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


    鹿微眠打断他,不让他说完,“那不一样。”正儿八经地换衣服,跟情浓之时褪下衣衫还是不一样的。“做那种事就不紧张了?”封行渊说完,又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你那种时候也挺紧张的,要给你放松好久。”封行渊拿起旁边的宝石金链,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穿戴它的方式。鹿微眠从来都没有穿过链子一样的衣服,衣链从她的颈间绕过,分挂在胸口两侧,中间宝石从胸线坠下,再到腰身分开垂坠在腰间。轻而易举地勾勒出窈窕的身形轮廓。封行渊手指灵巧地帮她调整金链的位置,时不时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他太熟练了,像是已经在脑海中给她穿过无数次这种衣服,如今终于有机会亲自动手。鹿微眠被碰得心跳急促,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封行渊手上虽然是正经的,但眼神混合着不易察觉的欲气,眸色暗沉。明明是盯着链子,但也能看到宝石金链之下一碰就红的肌肤。封行渊眼底的红痣光色,映着宝石金链一闪一闪的微光。他想真好看。就像是当初他在帮她做这条裙子时,想象的一样。宝石金链正好经过她胸口红痣。将那抹红勾勒得更加妖冶夺目。封行渊还是没忍住,在整理好链子之后,俯身吻在了那颗红痣上。鹿微眠轻轻一抖,颇为不自在的连忙用手遮挡在身前。手臂按压出圆鼓鼓的轮廓,将宝石金链也带动得更显身形。她浑身上下都随着金链装饰闪闪发光。封行渊剑眉轻蹙,手掌顺着金链描摹过她的身形,长吻并没有松开,而是逐渐移动到其他位置。渐渐变了味道。他帮她整理金链的动作也改换了整理方式和力道。鹿微眠被他手掌的力道带得身体朝他贴了过去。在封行渊片刻的理智回笼,想停下来帮她继续整理衣物时,鹿微眠正好与他深不见底的血色异瞳对视。封行渊再度丧失理智,扣住她的后颈,覆上她嫣红唇瓣。鹿微眠被啃噬吮咬着,由浅入深,用力研磨在她的唇间。她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宝石链,这让鹿微眠很难为情,提醒他,“我们不是还要穿你送我的…….“先不穿了。”封行渊扣住她的腰,将人用力往床榻里侧一带。鹿微眠身体有片刻的悬空,接着落在了鸾榻柔软的锦被上,身体轻轻一弹还未落下就被他的身形压覆笼罩。鸾榻之外的红色纱帐落下来。一件一件衣衫从纱帐里面扔出,落在旁边,与原本应该穿在鹿微眠身上的衣裙覆盖、交叠缠乱不已。如人一样。那宝石金链分成很多部分,在大腿上也有一串,绑束在腿上。封行渊握住,轻吻那处金链,而后一路上移。宝石金链往下垂坠,随着动作而轻轻摇晃着。映照在周围纱帐床幔之上,晕出一层层光晕。宝石和链子撞在她身上的感觉很奇怪。零零散散细细密密地往她身上撞。偏偏封行渊也是。集中的触感之外,身上各处的宝石金链都紧随其后地给予她细微的酥。在他离开后撞上来,在他过来时又离开。争前恐后,像是无数抚动她的羽毛。封行渊早在她第一次阻拦他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躞蹀带绑在了她的手腕上。这会儿鹿微眠双手被束缚,被封行渊一只手拉住,按在头顶,完整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封行渊呼吸沉重,另一只手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眼前令人沉醉的画卷。“阿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美。”封行渊将自己压紧她,病态地重复着,“你是我的。”“阿眠只能是我的。”这样美的夫人,是他一个人的。鹿微眠不理解,这种失态的时候一定丑死了。她甚至时常别开头,不让封行渊看她,但每每都会被他强硬地转过去。逼着她看清楚,他正在做的坏事。她总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喜欢。就在鹿微眠出神的时候,忽然间被他揽着腰抱坐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动,惹得鹿微眠一声低呼,还没等适应过来,又被抱起身,往鸾榻之下走过去。鹿微眠是受不了他每次都爱抱着她下去,连忙出声,“去哪,你………”封行渊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走到了镜子面前,将人放下按在了镜子前,握住她的下颚抬起,“阿眠看,是不是很好看。”铜镜等身高,是放在屋子里用来梳妆更换衣着的。鹿微眠闭着眼睛摇头,忽然被撞上了镜子,“看着。”这话语就沾上了强硬,“再不看,我就要罚你了。”鹿微眠呜咽着,手指想要抓什么,只能抓住偌大的铜镜边缘。封行渊轻咬她耳尖,再度问她,“是不是很好看?”鹿微眠不敢细看镜子里的画面,只是听着宝石链子叮叮当当作响,碰撞在镜面上。很奇怪的感觉。封行渊“嘶”了一声,“只是看一看也紧张啊。”“夫人好容易紧张害羞。”他将她抱得更紧,也欺负得更加厉害,“怎么办,我好喜欢。”他甚至想用更会让她害羞的方式来欺负她。铜镜上画面被热气熏蒸出来了一层水雾。鹿微眠对于还未发生的一切都生出了些本能的恐惧。紧张感更甚,却是更加适合让他施行他的阴谋诡计。明明是凉爽的秋日,但屋内燥热无比,能将人熏蒸得大汗淋漓。镜面上水雾气息更加浓重只剩下朦朦胧胧的光影,以及被手指抓出来的一道道指痕。乱七八糟的,什么也看不见。在哭声中,镜面被冲刷喷洗干净,映照出屋内的情景。衣服是不能继续穿了,封行渊将人抱去浴殿清洗。浴桶里洒满了花瓣,封行渊将水中花瓣拨开,鹿微眠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他,疑惑于他的动作,“你在干嘛?“封行渊很认真地清理着,一时半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有将东西弄出来之后,才解释道,"夫人这里不能有别人。"什么意思?鹿微眠没听懂。但下一句,她懂了。封行渊按了按她的小肚子,"夫人这里只能有我在。"鹿微眠明白他在说什么之后,觉得屋内的温度瞬间烧了上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如果有……"”鹿微眠声音细若蚊蝇,“那是你的宝宝啊。"“你是我的宝宝。他我不认识。”封行渊对血缘亲疏没有概念,也不想有。他并不想让他们之间多出来一个陌生人,像慕倚风一样。以后万一还要睡他们中间怎么办。鹿微眠不这么想,“你的孩子,应该会很漂亮可爱,也很我听话。”“听话的有我一个就够了。”封行渊不知为何,听到鹿微眠提起孩子,会萌生出嫉妒心。嫉妒幻化成悄无声息地火苗,开始灼烧他的每一寸肺腑。暗火燎原,封行渊觉得清理早了。手上的力道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他再度俯身上前,趁势将人压在了浴桶边,“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鹿微眠看他身影再度压过来,“你刚刚还说你听话,你哪里听………”“这个不听,这个你听我的。”封行渊说,“我们今天,试一试连续好不好?”这话根本不是在询问鹿微眠的意见,而是告知她,他即将要做的事情。浴桶中水面被拍打着,鹿微眠想要歇一会儿,但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再度被拨开。对于末知的恐惧,还是让鹿微眠神经绷紧,“什么连续啊……”封行渊低声解释,“很好玩的。”好玩到她想不起来什么陌生宝宝。只能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