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89章养崽崽·完...
作品:《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鹿微眠才不相信这是故事里的情节,将手从绳索中抽出来,“话本是这样写的吗?”
“嗯。”封行渊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抓了回来,按在唇边轻吻。
"我不信,你拿给我看看?"封行渊没有回答她的话。
鹿微眠反倒是被他亲得手指发软,等她反应过来,双手早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绑住。鹿微眠微顿,夹杂私心地默许了他这般行径。
纱帐被他换成了紫色,外面透着朦胧光影打落进鸾帐内就变得波光粼粼。紫红色光晕映照在周身,随着纱帘掀动,荡起层层涟漪。
这般氛围很容易令人遐思万千。仿佛是在诡秘的丛林深处,四下浓雾蔓延,将暗色夜空凝聚渲染成紫红色。无声中渗透着奇妙的危险气息。
鹿微眠被他亲吻的手指轻轻刮过他的唇边脸颊。蹭得他脸颊发痒,封行渊每每想要缓解这样的痒意,却又被她灵巧的手指躲开。
鹿微眠当真觉得自己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狼。
但狼毕竟是凶兽。封行渊几次得不到满足,眼底光色就变了味道。他没有抓住她作乱的手,而是扯住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索,鹿微眠一下子就失去了逗弄他的优势。
封行渊惩罚似地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帮我摘面具。”鹿微眠想要用手,封行渊不让。
鹿微眠与他对视的片刻,大抵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红润薄唇轻抿一下,微微俯身凑上去,咬住他面具一角。
柔软唇瓣蹭着他的脸颊,将面具咬下来才发现,他左眼已经沾染上了猩红血丝。那是看猎物的眼神,也是饿了的眼神。
封行渊将她咬着的面具取下来,俯身吻上她的唇。缓慢地啃咬,而后下移。
鹿微眠寝裙被他用牙咬住领口,再扯开。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吹拂着寝裙衣襟。
大抵是那茉莉甜香格外诱人,他咬着咬着就愈发深入。鹿微眠有一种自己被野兽啃噬彻底的感觉,他将自己每一寸都啃咬过,在最为细嫩可口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咬得更重。
不知道哪一口被咬痛了。鹿微眠瑟缩着喊了一声“疼”。听来娇气。封行渊微微松口,其实他还想咬得更重。想把她浑身上下就咀嚼一遍,才肯罢休。
封行渊看着她,将她被绑住的手挂在头顶床架上。鹿微眠屏气,她每每这个时候都很紧张。
封行渊的花样有点太多了。即便是时至今日,她还没能接受太多。
封行渊拿出来一个新鲜的小铃铛。鹿微眠竟然诡异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小东西她试过。
“阿眠今日陪我玩个特别的。”封行渊将铃铛放在了它应该去的地方,一根丝线牵动在外面,方便拉扯。然后抬眼看她。
鹿微眠一下子就无法出声,气息变得微微凌乱,仿佛脑袋都是小铃铛响动的频率,骨头发麻,“这个……不是试过了吗?”还能有什么特别……
鹿微眠还没想完,封行渊便按着她,送了进去。鹿微眠蓦的瞪大了眼睛。
抵着那颗小铃铛,一点点碾开她。前所未有的异样感瞬间将她脑海充斥着填满。还没有开始,鹿微眠惊慌出声,“不行……”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也很是新鲜,封行渊缓了片刻,轻笑出声,“阿眠可以的。”
刚开始,鹿微眠就哭出了声。
原本这两个任何一个都能让她失控。两个一起……
封行渊按着她的小腹,能感觉到铃铛响动的触感,以及他自己的触感。
看她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深吸了一口气,绷紧身体,抹掉她眼角的泪花,“好可怜。”但他只想更坏一点。
他俯身,仿佛地狱爬出的恶鬼将她缠绕拖拽进泥沼,“怎么办,想和阿眠一起堕落到死。”
*
次日,鹿微眠午时都没能起来。她昏昏沉沉地睡着,暮云他们早早习惯了也就没有叫她。
她连睡梦中都是那般触感。浑身上下像是被拆散又拼合在一起。
期间几次窒息快要昏迷又被封行渊熟稔地弄清醒。他是始终要她清醒的。
可鹿微眠承受不住,总是要骂他禽兽。这反倒让他变本加厉,想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禽兽。鹿微眠是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这个疯子的想法。
两个崽睡醒了起来玩了半日,始终不见鹿微眠出来,便趴在门口看屋子里的情况。封倾时扛着妹妹,费劲巴力地把妹妹举起来,问她,“娘亲怎么样了?”
鹿星晚一只眼睛对着门缝,“看不见呀。”"也没有声音。"
他们正叠着查看鹿微眠的情况,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鹿星晚先转头看见了封行渊,整个人一激灵。封倾时本来就底盘不稳,“别别别,别晃,我我站不住……”
就在两个崽都要摔下来时,封行渊眼疾手快一只手接住妹妹,一只手扶住哥哥。鹿星晚被封行渊放在一旁,“别看了,你们娘亲还睡着。”
封倾时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娘亲今日怎么睡这么久,是不是生病了。”封行渊简单解释,“她睡觉是在补身体,不要打扰她。”两个崽似懂非懂,但也乖乖噤声,怕吵到鹿微眠。
封行渊蹲下来,挨个帮他们整理好被弄乱的衣物,认认真真地教育着,“你们如今也三岁了,是大孩子了。”“俗话说得好,儿大避母,女大避母。”“不能总缠着你们娘亲知道吗?”
封倾时和鹿星晚经常听封行渊的“大道理”,但每次听还是要费劲地理解一番。鹿星晚忍不住问,“为什么啊?”
封行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古人流传下来的经验和规矩。”"小孩到了年纪,就不方便和母亲一起睡了。"
鹿星晚小声嘀咕,“本来也没睡过几次。”每晚都要跟爹爹争抢一番,然后被嬷嬷抱走睡觉。
但是封行渊要是有事出去。娘亲自己睡害怕,就会把他们都抱过去。
鹿星晚想,娘亲睡觉也要人哄呢。可惜给他们表现的次数不多。娘亲好像更喜欢爹爹哄。
封行渊完成了对他们的每日教育,起身心情颇好,“今日时辰尚早,我带你们进宫玩。”
毕竟外面的小孩子多,他们这个年岁正好适合多交朋友。一听入宫,他们倒是显得有些兴奋,“好呀。”
两人叽叽喳喳地问着,“皇帝哥哥今日会陪我们玩嘛。”封行渊沉吟着,“那要看他是否赋闲。”
慕倚风如今开始启蒙读书。还真不一定有空。
封行渊盘算着,“不过今日许多大臣家眷入宫,你们应当能认识其他玩伴。”
他们跟其他小孩玩的时候,封行渊自己也能歇一会儿。毕竟两个崽带起来,还是有些疲惫。
入宫的轿撵早早地停在了门口。封行渊将他们抱上去,命车夫启程入宫。宫中今日热闹。因为今日是花朝节。是鹿微眠的生辰。
封行渊想,也是他的生辰。
他给鹿微眠打了永不凋零的茉莉花,是宫中精匠所造,今日得去宫中看看。晚上等鹿微眠休息好,再送给她。
这期间顺便遛崽。
一举两得。
封行渊想得很好。
轿撵入宫门,先去了乾正殿。刚巧今日慕倚风得空,规矩体贴地与封行渊行礼交代,“我带着弟弟妹妹去御花园散步,父亲与义父好生休息。”
慕倚风是按照皇家仪制教出来的小孩。言谈举止都带着与寻常孩童不一样的成熟稳重。
就是年纪还小了点。
封行渊不由得道,“这般听话,你很是省心吧。”慕景怀显然对慕倚风很满意,“他倒是乖巧懂事,但不如你有个姑娘。”封行渊忽而笑出声,“我家这个姑娘啊……”
慕景怀听着封行渊的语气很好奇,“我瞧着挺可爱的,活泼机灵,反应又快,我跟春莺都很喜欢。”
“是可爱…”封行渊也没有否认。
还没等说出来下一句话,屋外封倾时急匆匆地跑回来,“爹爹,妹妹她……”
封行渊脸色微变,径直起身,“怎么了?”
慕景怀也紧张起来,“该不是受欺负了,今日小孩多,那群孩子也没轻没重的。”
封倾时话也说不利索,“爹爹还是快去看看吧。”
封行渊沉着脸,大步流星地往御花园的方向走。而此时御花园深处围了一群人,将里面的光景遮挡得严严实实。
随行太监高喊着国父驾到,众人才急急忙忙让开。
只见鹿星晚委委屈屈地跑出来,抱住封行渊大腿,“爹爹。”封行渊气势颇足,面色阴郁,浑身上下都带着肃杀之气。仿佛随时能将谁的头拧下来,“怎么了?”
鹿星晚伸手,"手疼。"封行渊看见她红彤彤的小拳头,“谁干的?”
封行渊正要抬头找人,径直看见不远处地上坐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异族男孩。看起来大概是邻国开春前来朝拜的小王子。男孩对上封行渊的视线,还回头看了看是不是在找别人,确认半天才指着自己,“我吗?”
封倾时在一旁老实巴交地解释,“妹妹是打人,打得手疼。”封行渊:“….…”
这件事情说来也简单。无非是那个小王子得知他们的身份,看一国之主慕倚风年纪才这般小,有点看不起的意思。故意挤兑挑衅了慕倚风几句。
把鹿星晚惹毛了,一拳打了过去。慕倚风连忙解释,“怪朕。”那异族男孩请罪,“怪我,是我见识短浅,还请郡主恕罪。”
封行渊真觉得他实在是杞人忧天。怎么会觉得这个小家伙能被人欺负。
邻国王室闻讯赶来,跟着道歉谢罪,转头将人领走教育。
鹿星晚也与慕倚风说着,“你脾气不能这般好,往后谁都想欺负你,你是皇帝呀。”慕倚风其实现在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做皇帝,“皇帝要怎么做?”
鹿星晚认真思考着,"要凶一点。"这对慕倚风来说难度有点大,“我不会。”慕倚风看向封倾时,封倾时眨了眨眼睛,“我也不会。”
“啊,那我教你们。”
*
鹿微眠傍晚收拾好准备入宫。她正准备上马车,马车内伸出一只手臂。
鹿微眠停顿一下,多看了两眼那筋骨修长的手,自然而然地搭了上去,“你怎么还回来了?”
封行渊将她拉上来,“等不及你去,总是要回来接的。”
鹿微眠坐好,“他们呢?”
封行渊知道她是在说两个孩子,“在宫里玩得正开心,我在反倒打扰他们。”
正好他们在也打扰他俩。
马车启程,鹿微眠却看见马车调转了方向,“这不是去宫里的方向。”
“我带你去个清净的地方。”封行渊原本也没想在宫里他们过生辰,他只想和她单独呆在一起。
马车停在了京中一处僻静的林苑。也是皇家宫苑,只不过这两年才兴修好,起先是避暑才来。景色绝佳。
院子里挂满了花灯,尽头是临江水榭。里面准备了晚膳和花果。
鹿微眠走进去,看到了水榭后面花苑里,满院子的蝴蝶兰和萤火虫。“你准备的?”
封行渊坐下,“自然,这是我们第五年的生辰。”还会有第十年,第十五年,五十年……封行渊将那一盒永生茉莉推了过去。
鹿微眠打开,有些欣喜,“是茉莉花。”
凌一凌双将房门关上,隔绝掉屋内的声音,两兄弟一人一坛酒。凌一啧啧两声,"主子是知道娘娘喜欢茉莉,专程送的吧。"
凌双笑而不语。
世人常道——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永生茉莉,永生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