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第93章if前世he ...
作品:《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鹿微眠裸露在外的肌肤与周身阴冷空气相触,又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之下。冰火交融。
他手指压在深处,触碰到了她衣摆上被茶水浸染濡湿的位置。鹿微眠猛地打了个寒颤,浑身缩紧,腰也跟着塌下去,撑住他的肩膀。
整个人被他掌心滚烫激得一层一层过电,“别…….
她想下去,可理智回笼又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根本哪也去不了。她都答应了,没有要跑的道理。
“别什么,”封行渊看她失力地伏在他肩头,咬紧手指的样子,眼底几分肆虐意图,“他碰你也会这样吗?”
鹿微眠感觉到他缓慢地剐蹭、探索着她,像是要了解她身上每一处构造,理平她的每一寸褶皱。在提到慕青辞之后的力气更重。
男人结实的手臂深入衣物里侧,“你不是喜欢慕青辞吗?”“就当是你也喜欢我呢?”
他将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她身上,一圈一圈打磨,力道越来越重,仿佛是想要将旁人的气息赶走。但这对于鹿微眠来说有点粗暴,她趴在他肩头,攥紧了他的衣襟,有点抗拒他的言辞和行为,“我不喜欢。”
封行渊停下来,“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我?”
鹿微眠缓了一口气,模棱两可地给了个回答,“不喜欢他。”
封行渊有点满意这个回答,“为什么不喜欢?”他故意问着,“因为他和别人一起,把你欺负成这样?”
鹿微眠不吭声。
封行渊也明白,又继续动作,“可惜,我也在欺负你呢。”“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鹿微眠不想说喜欢,但迫于威压也不敢说不喜欢。她咬紧唇瓣,溢出些可怜的声音。
封行渊倒是能感觉到,她身体一抽一抽,有点拘谨害怕。
“封轸倒是没有欺负你,”他如魔魅般在她耳边低喃,“可惜他已经死了。”
鹿微眠心尖一颤。他问,“你现在还想让他死吗?”话出口,他指尖就感觉到阻力,她在抗拒。
鹿微眠凝眉,“我从来都没想让他死。”
封行渊偏头判断着她这话的真假,但这样是判断不出来的。他恶意地碾碎阻力,没入,“真的?”
鹿微眠屏气,眼尾被他的强硬挤出一丝湿痕,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
封行渊感觉阻力更大几分。好像是真的。
鹿微眠听他的语调更加愉悦几分,“真的假的又如何。”“你当初既不要他,正好他也回不来了。”
她心下一时怅惘,忽然间被人抱起,压在旁边的桌台上。耳边碎发被一只手拨开,顺着她耳廓滑到肩颈胸口,肆意描摹着她的身形,那幽然阴森的声音再度响起,“真可怜,如今你只能落在我这个混蛋手里。”什么东西抵在她腿上。鹿微眠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推他,“等等,我……”
慌乱之中,她摸到了他的脸,男人脸颊轮廓清晰线条流畅。不是她想象中粗狂又凶恶的面相,有点干净清朗,甚至摸着样貌有点……熟悉。
未等她真的摸出来什么,手腕就被人制住,硬是将她翻过去,背对着他。
背对着男人,是极其被动的姿态。将自己所有脆弱的地方全然暴露交付。最方便猛兽掠食。
她像是一只被狮子扑住的莺雀,一只大手按在她腰间,蝴蝶骨震颤,却毫无反击地余地。鹿微眠此时的感官极其敏锐,感觉到他靠近就开始躲。
这个不行。她受不了。
鹿微眠抓住罗汉榻边缘,手指死死地扣住,“王上,等等……”
封行渊听她语调放软,心下莫名有些不痛快。
他病态地感觉不满,她怎么对没见过的男人都能这般轻声细语地商量。
从前却总是很强硬地想要与他撇清关系。这样的语气,她从来没有对他用过。
他恶意地压紧,“等什么?”凶兽就在门口,鹿微眠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不等逃开,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压回来。
封行渊看出来了,她就喜欢被人欺负。他这阵子可钻研了不少刑罚之术,选了这个最适合给她用的。
她不是抛弃他吗。那就让她沾染上他的气息、他的东西,让她永远也无法跟他割断联系。
封行渊单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额角汗珠忽然间砸在她脊背上。鹿微眠狠狠一抖,呜咽出声,“轻……”
没等她紧张,就感觉他擦过她,并没有攻击到实处。鹿微眠眼睫轻颤,微微偏头。
封行渊攥着她的腰,俯身压低,“能感觉出来,我跟你丈夫有什么区别吗?”
鹿微眠咬唇。
身后人低笑一声,“用外面记住我,下次我要用里面检查,你记没记住。”"没记住的话,封夫人恐怕就要被我撕裂了。"
话落,仿佛是想让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区别一般。抵她更紧,一遍一遍让她加深对他的轮廓印象。
鹿微眠脸皮薄,不敢细想他的意思,却被他用行为提醒着。他每每提封轸,都让鹿微眠刚刚妥协接纳的心绪又翻涌起来。虽然她与封轸情分不深,但脑海中还是一遍一遍浮起封行渊的脸。
很怪。
尤其是她被迫感觉到快乐之时,更加羞耻怪异,挣扎得更加厉害。
封行渊知道自己有病,就爱看她因为对自己的愧疚,而抗拒他的索求。反而她一旦顺着他来,他就有些微妙的嫉妒和幽怨,故意再度勾起她的愧疚,确认她对他会有一点在意。
周而复始,他病入膏肓。
鹿微眠则被疯狂的道德约束裹挟得刺激更甚。心跳失衡,浑身脱力,一结束就睡了过去,即便是外面也不轻松。所过之处都一片红肿。
封行渊一碰她,她还本能地轻颤。
封行渊嗤之以鼻,这般娇气,慕青辞该不会还没有碰过她。也是,慕青辞自小身体不好,未必有用。
所以她到底喜欢他什么。封行渊眉梢微扬,心情颇好,不过好在现在也不喜欢了。
鹿微眠睡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醒过来身上仿佛还残留着被人掌控的触感。那人的存在感太强,即便是走了,还是有些无法忽视。
她准备起床去摇床铃,摸到床铃摇响之后把手放下来,又摸到一个盒子。
鹿微眠不记得自己的床头有放盒子。她疑惑地打开,摸索着里面的东西,只是摸到了几块玉。
旁边还放了一个小瓷瓶。鹿微眠试着打开那个小瓷瓶,几滴清油顺着瓷瓶流淌而出。
鹿微眠反应过来这是油的时候,立马想要扣好,但是手上滑腻根本扣不上,瓷瓶摔在地上打碎。
正好进来的侍女看到,“夫人别碰了,再伤了手。”侍女上前将砸碎的瓷瓶收起来,去叫嬷嬷重新备一瓶。
鹿微眠听着有人进来换,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嬷嬷压低声音,“这自然是王上留给您开身的。”
鹿微眠愣了一下,“开什么?”老嬷嬷体贴地把花油放在盒子里,“若是您不会,老奴也可以帮您。”
鹿微眠连忙后缩,浑身发胀,“不不,不用。”她忽然间想起来昨晚那人说的,用外面记住,用里面检查。原来是这个意思?!
嬷嬷劝着她,“总是要用的,您也不想真的受伤吧,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您啊。”
鹿微眠难以接受。但是嬷嬷说的是事实。
就在她纠结时,侍女又端着东西进来,“夫人,该喝药了。”
鹿微眠才刚刚听过那什么开身之物,听到药神经再度紧绷起来,“什么药啊?”"王上吩咐要您喝的药,具体是什么奴婢不知。"
“啊?”鹿微眠本能地以为,这也是帮她开身的怪异汤药。喝了就离不开男人的那种。
鹿微眠不想喝,“能不喝吗?”"王上说,夫人可以选我们喂您,还是他来喂。"
鹿微眠还是知道谁喂能更轻松的,那个变态就不一定怎么喂她了,“那你们喂吧。”
侍女应声坐在她旁边,舀起一勺汤药晾凉递到鹿微眠唇边。鹿微眠思绪挣扎一瞬,但知道自己眼下家人都在他手里,没有回旋的余地,因此她不得不张嘴。
汤药清甜,意外地并不苦涩。只是喝起来怎么有点……血腥?
*
封行渊清早去承乾殿,一进门,西陵族长便起身恭迎。封行渊随意抬手免礼,走进去。
只是抬手一个动作,他手腕之处袖子滑落,将包扎缠布显露出来。长老敏锐地看见,一时间眉头紧锁,“您的手怎么了?”
封行渊懒散地看他一眼,随口敷衍,“前阵子战事所致。”“最好是战事所致。”长老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就怕是您又犯傻。”
封行渊不想听他唠叨,“今日何事?”长老拱手,“姜崇伏法,我们找到了他藏匿慕青辞的地方。但是,慕青辞已经提前醒来跑了。”
“跑了就去抓,还要问我?”"王上既然知道想谋害您的慕青辞该抓,为什么还放任祸患留在您身边。"
封行渊掀起眼帘,就知道这个老头没憋什么好话。
长老看着他,“您别告诉我,您喜欢上了那个想谋害您的姑娘?”
封行渊蹙眉,大概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这就算喜欢?”
"起兵冒险冲回来造反,第一件事是救她家人,第二件事是赶去救她。"
“上一回因为给她取血治病,精神不振,才落在她旧情人手里险些丧命,如今还给她取血。”长老话语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这不是喜欢,难道是恨吗?”
封行渊黑瞳半阖,他分明觉得自己已经是很坏地在惩罚她了,人被欺负得快要坏掉,他表现出来的难道不是报复。
封行渊似是很认真地思索片刻,“我想做什么,一定要有原因吗?”
长老笃定,“一定会有。”
封行渊慢声笑了,起身朝着他走过去,“你说得对。”
话落,封行渊一掌劈在他后颈,在长老瞪大眼睛昏过去之前,悠然道,“比如我现在有点嫌你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