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十三章

作品:《黑莲花公主的女驸马

    “娘子不必紧张,在下不过是慕名而来,想见识一下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


    禇蓝桉温声细语,尽力打消对方的疑虑。


    闻言,柳湘竹低头浅笑,为她倒酒。


    “公子说笑了,奴家并未紧张。”


    她停顿片刻,又道,“公子为何会觉得奴家累了?”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


    禇蓝桉甚是得意,多亏女主,自己对音律多了不少心得体会。


    “这首曲子本该更加轻快,但娘子弹来,少了一点欢快之情。故而在下有此猜想。”


    装完了高深,禇蓝桉察言观色,便知自己说对了。


    柳湘竹了然的笑笑,“原来如此,不曾想公子还是奴家的知音。公子想让奴家陪您聊什么呢?”


    禇蓝桉转头望向窗外风景,“我也不知,不过一个人闲来无事,耳边太清静,想找人说说话。不如就聊这长安城的风光。”


    她装作自在地来游览的游客,听柳湘竹娓娓道来,细数长安城内的吃喝玩乐。


    严格意义讲,她确实是外地来的。


    闲聊中,柳湘竹放松不少,渐渐的与她谈笑风生。两人如多年老友,轻松自在,不谈其他。


    见时辰差不多了,禇蓝桉主动辞别,起身就要离开。


    柳湘竹又是一愣,忙问道,“公子不留宿吗?”


    禇蓝桉走到门前,闻声回头,“我把娘子当知音,不作他想。我还会再来的。”


    她成功在花魁娘子面前混了个脸熟,趁宵禁前赶回公主府。


    府里除去巡逻侍卫,各房间皆已熄灯。禇蓝桉摸黑回到偏房,当作无事发生。


    大理寺接手蛇患一案之后,作案人并未停手,反而就在近日又纵蛇咬人,再次袭击一位朝中大臣,依然是工部官员。


    至此已经有四名官吏受到蟒蛇袭击,手法一致,就连咬伤都相似,同样不伤及性命,但也丧失了自理能力。


    李槐薇查阅过大理寺呈上的卷宗,拧眉细思。


    “到底是谁和工部有过节?”


    工部出事,对公主百利而无一害,倒是对太子打击颇大。


    禇蓝桉心知,却不能说,只能暗中促成。


    “殿下,茶都凉了,我去重新沏一壶。”


    她意图借故离去,没想到这次竟失败了。


    “等等。”


    李槐薇上下打量她,眼神像是已经洞悉一切。


    “你最近去了哪里?”


    禇蓝桉差点被噎住,情急之下决定装傻。


    “什么去了哪里,我哪也没去啊。”


    然而李槐薇抓过她的袖子,轻轻一闻。


    “你身上有香味,是本宫府上没有的香味。”


    完了,忘记沐浴更衣了。


    禇蓝桉懊悔不已,这都能闻出来?


    “可能是在街市沾上的吧,那里香铺挺多的。”


    禇蓝桉赔着笑脸,被公主盯半天,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李槐薇松手,未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


    “本宫不喜欢这个味道。”


    禇蓝桉暗自松口气,心道以后可得更加小心。


    蛇患的流言遍布大街小巷,越传越偏离真相。禇蓝桉还是隔三岔五的就往平康坊跑,到那只是同柳湘竹喝酒谈心。


    原书里,柳湘竹是回来复仇的,她纵蛇向当初那些达官贵人索命,却也在途中伤及不少无辜百姓,最后自己也葬身蛇腹。


    到目前为止,蟒蛇尚未伤及人命,更不曾连累无辜,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柳湘竹见她喝不惯醇厚的酒酿,便吩咐伙计换成梅子酒,与她共饮。


    “酒逢知己,湘竹只觉自己与公子相见恨晚。”


    “既然是知己,什么时候都不晚。”


    禇蓝桉意有所指的答道。


    柳湘竹勾起一抹笑容,两颊梨涡煞是可爱。


    “公子所言极是,是湘竹浅薄了。”


    见禇蓝桉起身,她才知时辰不早。


    “公子要走了。”


    “娘子要记得,万事不止一种解决方法。若有需要,记得寻我。”


    禇蓝桉留下一句嘱托,随后转身离去。


    柳湘竹的仇家共六人,眼下还剩下两人逍遥法外。其中一个明面上是商户,实则与朝中关系盘根错节,他的女儿是太子东宫的侍妾之一。太子暗地里的大肆敛财也有此人的部分功劳。


    此次折返时间略晚,她几乎是跟宵禁的鼓点争输赢。好在她没撞上巡逻队伍,安全返回公主府。


    正当禇蓝桉钻进自己房中,准备休息时,却听屏风后响起一道冷声。


    “你去哪了?”


    不等她反应,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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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点亮了烛灯。紧接着,李槐薇自翠竹屏风后款款走出,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公主不是已经睡下了?敢情是诓她的,在这守株待兔呢。


    见大事不妙,禇蓝桉能屈能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错了。”


    李槐薇往正对面的梨花木椅上一坐,“错哪了?”


    “错……错在欺瞒公主。”


    被抓现行,禇蓝桉辩无可辩,不如坦白从宽。


    “我是去别的地方了。”


    “何处。”


    李槐薇咬字极重,面上却看不出所以然。


    她的答案很重要,答不好就是催命符。


    禇蓝桉咬咬牙,“平康坊琼香苑。”


    此言一出,翩月比她还惊恐,下意识偷瞧公主。


    “好……很好。”


    李槐薇冷笑道,攥紧椅子扶手。


    她还以为禇蓝桉和世间男子不一样,原来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禇蓝桉猛的举起三根手指,指天盟誓,“我发誓我去琼香苑是为了查案,绝不是寻欢作乐!”


    多亏她说的快,李槐薇压下即将出口的命令,厉声呵斥,“说!”


    禇蓝桉被吓一激灵,认怂交代部分真相。


    “回殿下,若我所言有虚,天打五雷轰!”


    “天雷?”


    李槐薇不屑道,“老天可没功夫降雷劈你。”


    禇蓝桉搜肠刮肚的咒自己,“那殿下就赐一瓶鹤顶红,毒死我。”


    “罢了罢了。”


    李槐薇下意识的不想听那个“死”字,不耐道,“你,三日不得出房门半步,好好面壁思过。”


    言罢,公主殿下面色不善的拂袖离去。翩月疾步跟在后头,临出门前向她使眼色,并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李槐薇走到院中,又陡然止步。


    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不过一个幕僚,不满意了赶出去就是。


    “殿下您怎么了?”


    翩月小心翼翼的询问。


    李槐薇越想越气,她是气自己因为某人而失态。


    “都怪禇蓝桉!”


    翩月当即明白,话锋一转,与公主同仇敌忾。


    “殿下说的对,禇公子实在太不像话了!必须罚他!”


    此时,罚跪的某人莫名其妙连打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