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17

作品:《我就不![快穿]

    银叶从窗户撞进来,本来想用一个漂亮的的前滚翻帅气落地,没成想窗户前面正好站着一个人,正倒退着往窗户而来。他这一撞进来,惯性向前,正撞在那人身上,把那人直接撞到在地,发出“咚”一声脆响。


    听到声音,银叶还奇怪怎么撞进来的声音还有延迟的回声,结果定睛一看,便见林娘子一头扎在了地上。


    他登时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搀扶起额头撞青了一块、有些晕乎的林娘子。


    趁着这个档口,那高衙内“嗖”一声窜到门口,打开门直接就跑,速度快到出现残影。


    不过银叶没急着去追高衙内,而是扶起了林娘子,尴尬的问:“娘子可还清醒?”


    林娘子微微点头,眼前的金星儿消散,终于看清了来人,脸上带出了感激:“多谢潘兄弟前来搭救。”


    银叶见林娘子状态还好,便扶着人下楼,又对还没匀过气的锦儿道:“去找林教头,我先送林娘子去医馆。”


    到了医馆,银叶等在门口,让坐堂大夫给林娘子处理额头伤口,这才放松下来,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就见林冲一身酒气的急急而来,拽着银叶的胳膊问:“我娘子呢?”


    “林娘子在里面包扎。”银叶拉住要往里面冲的林冲,很严肃的说,“那厮未能得逞。”


    林冲一愣,然后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银叶也不在乎他要说什么,自顾自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又开始抠手指,觉得林冲实在不像个男子汉的样子。可又想到金蕊当日说的话,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怪林冲。


    这样想着往回走,也不知是不是路上吹了风的缘故,当天晚上他便高热了起来。好在隔天一早就退了热,只是还是四肢无力,便托人去请了假。


    因着他生病,别说金蕊,便是师师也揪心。官家知道了也来看望,调笑银叶:“从来只见你精精神神的,这般虚弱的情态,倒是让人心生怜惜。”


    银叶很不高兴的抿嘴,更是让官家看得好笑,心情大好。


    等官家走了,金蕊凑过来,神秘兮兮道:“看样子,官家不知道那高衙内和咱们的过节?”随后一拍手,“师师姐姐说,若是高俅将此事告诉了郎君,那可能还有缓和的余地。现在说不得是要下死手了!”


    她凑近了银叶,“真的不先下手?”


    银叶用手指头顶开金蕊的脑袋,一脸无奈:“我现在也要有先下手的力气,等我好了再说!”


    “嘻嘻,那便等你好了再说!”金蕊揉了揉额头,便用双手撑着脑袋,在床边左摇右晃,很是惬意的看银叶的笑话。随后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逗弄弟弟的好机会,遂支走了其他人,只自己留下照看银叶。


    此时的银叶身上力气很小,虽然看出了金蕊是要作弄自己,可也只能被金蕊翻来覆去的摆弄。


    一会儿被金蕊在脑袋上编出一根又一根的小辫子,一会儿手指头上又被金蕊涂上鲜艳的蔻丹,甚至还在他脸上涂了胭脂和水粉。


    金蕊可算过了一遍当姐姐的瘾,嘴里还跟银叶解释:“我其实也很希望你是个妹妹的。隔壁李家的姐姐就会带着妹妹学女红,还教她妹妹梳妆。你就当是给我还愿了,好不?”


    看着金蕊委屈巴巴的小意哀求,银叶心里受用,脸上便带了出来,勾着唇角当了几天的“妹妹”,全了金蕊的心愿。


    等银叶身上有了力气,时间已经过了一旬。这天一早,银叶去上职,路过一个街边抱着宝剑的人,就听见这人一声大喝,“家传宝剑,售价千贯!”


    宝剑?千贯?银叶一愣,随后视线扫了过去。


    等到了殿帅府,银叶便拿出新得的宝剑,很是赏玩了一番,又和大家炫耀。


    等晚间回去,正遇上官家过来,银叶便直接把剑送给了官家:“多谢郎君的好药。”


    他病中之时,官家送了不少药材过来。不光有药材,还有不少补身的丸药和粉药,都来自宫中,皆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受了这般大的照拂,很是该回赠些什么。恰好瞌睡来了枕头,银叶直接就把这宝剑送给了官家,又强调一句:“师师姐姐说,郎君舞剑很好!”


    这话直白得很。偏偏正因为这话直白,又加上银叶日常不善言辞,便显得真诚。


    官家很受用的接过剑,挽了个剑花,又弹了弹剑身听听,满意的点头:“这剑是精钢所做,是把好剑。”他是天下第一人,自然见过比这把剑好上千倍的神兵利器。但真正让他满意的原因,其实是银叶的心意。


    “小子,你是个有心的,知道感恩。”官家又夸奖了一句,脸上带着笑意,又给了银叶不少养生的药材和成药。


    银叶捧着一堆好东西回后楼,挑了些留给金蕊,其他都和姑娘们分了:“多谢姐姐们这般照顾我姐弟二人了。”


    金蕊见银叶知道收买人心,只觉得弟弟成长了,很是欣慰,便也和弟弟分享自己的事:“我近日在外面得了个诨号花名,叫‘金莲娘子’,你觉得如何?是不是很好听?”


    银叶脑子一疼,却径自压了下去,只疑惑道:“怎么取了这个?”


    金蕊解释:“自那日文会后,前不久又有一次,是主人家特意与我商议好的,让我表演那双手剑挡水的技艺。后来便有人说……”


    说到这里,金蕊有些不好意思了,顿了顿才继续,“说我纤纤细足,莲步轻移间踏破水花,似步步生莲,便是剑上荡开的水花也似莲花。又说‘蕊’字俗气,便索性赠了我‘金莲娘子’的称号。”


    银叶实在说不上这称号是好还是不好。既然想要用名气护身,便必然要扬名。而想要扬名,就要有噱头——这‘金莲娘子’的称号就是个很好的噱头!


    只是说到底,仍然是把人当个玩意儿的调笑话。银叶这样想着,看着金蕊很高兴的样子,便把话咽了回去,只挑好处说:“有了花名也好。若是成了字号,似公孙大娘一般,那才更好!”


    金蕊顿时向往起来,笑眯眯的幻想着几十年后,自己也有徒子徒孙,来传承自己字号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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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象。


    隔天上职,才踏进官房,和林冲打了一个招呼,就听见有个人来传话:“太尉大人听说林教头得了一把好刀,潘府卫得了一柄宝剑,让你二人带着好兵刃前去比量一番。”


    “又是谁多嘴了?”林冲嘀咕了一句,就要去取刀。


    银叶却一脸疑惑:“我哪里有什么宝剑?”随后又恍然大悟道,“哦,是说昨日那把剑?那剑我送人了,如今手里只这柄我自用的剑,不过是寻常铺子里两贯一柄的剑。可是要比量这个?”


    最后便只有林冲自己去取了刀,被人带着去和高俅比量去了。


    只是才过了半天,就有人前来缉拿银叶。说是林冲持刀进入军机要处,欲要行刺太尉高俅,而银叶是同谋。


    虽然猜到这高俅肯定会使手段害人,但是银叶实在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粗糙的手法。但正因为粗糙,才让人无法破局——众口一词指控银叶和林冲合伙刺杀上官,辨无可辨,也无人敢替他二人申辩。


    知道高俅要害自己,银叶又不傻,怎么会束手就擒?直接跟窜天猴一样,上树上墙,顺着房顶一路走,直接就跑了。


    他不知道此事高俅在哪里,可却知道高俅是一定会回家睡觉的,便躲着人到了太尉府,还是翻墙进去,藏进了高俅外院的书房里。到了半下午,银叶还因为肚子饿了,去了一趟府里的大灶房,拿了些干粮来果腹。


    到了晚间,高俅气急败坏的回来了,低声骂骂咧咧的走进了书房,来回踱步,很是苦恼的样子。


    从他骂人的话里,银叶大概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这事一开始是冲着林冲去的,对他,高俅本来另有安排。


    但是被他吩咐办事的人,一个叫陆谦,一个叫富安,大概是立功心切,想要替高衙内一次把两个冒犯他的人都解决了,就自作主张,一套两用,想要连他一起收拾了。


    高俅也是在林冲被拿下之后,才知道了还有这么一个插曲。措手不及之下,只想着把银叶先给按住,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呦!”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银叶不打算藏着了,直接从房梁上翻身落地,态度很随意的叫了高俅一声。


    这一声吓得高俅连退好几步,直到撞到自己的书案才停下来,抖着手指着银叶,颤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做什么?”


    银叶忽略了第一个问题,一双晶亮的眼睛里都是兴奋:“我是来杀你的。”


    高俅听着这平缓的语调,心不断的往下坠,“你放肆!本官乃是当朝太尉,你一个小小的府卫……你!你!”


    随着银叶拔剑的动作,高俅也不敢继续放狠话了。他只哆嗦着拖延时间,希望外面的太尉府侍卫能赶紧进来。


    也正是在书房的门被侍卫们一脚踹开的同时,银叶的剑刃已经搭在了高俅的脖子上。相比开门声,利刃划开肌肤的声音迅速且微小,甚至比不过随之而来的“呲”声。


    进门的几个侍卫手持兵器,一转弯奔向书案方向,兜头就被一股血淋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