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们要有皇嫂了!

作品:《一定要当暗卫吗

    五月初七是萧永宁的十八岁生辰,而萧永宁从四月就开始念叨了。


    和丹萝念叨,和她宫里的姑姑念叨,和宋俭念叨,偶尔有宋俭打头阵壮胆子,她还敢到御前念叨。


    不过到了御前念叨的事情也无非几件。


    “皇兄,小八生辰你要送小八什么礼物呀?”


    “皇兄皇兄,小八生辰的时候可以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吗?”


    “皇兄皇兄皇兄,小八生辰的时候可以让宋大人陪小八玩整一天吗?”


    宋大人本人十分愿意,在旁边小鸡啄米点头。


    啄到一半,帝王视线扫过来。


    宋俭赶紧低头:“……”


    萧应怀:“莫要惹事,莫要偷偷出宫,朕会让龙啸跟着你们。”


    这么说就是同意了,萧永宁昂首挺胸:“小八会照顾好宋大人的!”


    宋俭:“啊?我……”


    萧永宁已经拽着他跑了。


    离去时宋俭又回头看了眼,发现帝王正盯在萧永宁牵他胳膊的手上。


    嘶……


    怎么感觉……


    “宋大人!快走快走!”


    “噢,噢!”


    宋俭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初七这日,华英殿内举办了萧永宁的生辰午宴,受邀之人多是京中女眷,有些与萧永宁玩得好,而有些是天子近臣的家眷。


    极少部分在场的男子除了宋俭和被派来跟着他们的龙啸,就只有郢王家的小世子和萧达了。


    萧达此人很有些艰苦卓绝的斗志,经常不是在京城就是在回京城的路上,在江南短短待了三个多月,一到萧永宁生辰便又急吼吼的跑了。


    萧永宁那日见他还说:“你哪里是为了我的生辰回来,明明就是想和你那些京中的狐朋狗友去玩,你小心我去告诉皇兄,让皇兄把你丢去更远的地方。”


    萧达摇头晃脑的略她。


    萧永宁:“走吧你,跟有病似的。”


    生辰宴萧永宁不能提前离席,要先等女眷们进献完生辰礼,还要听贺词,看表演,看完还要挨个赏赐。


    好几次萧永宁都想说,要不大家直接吃吧,吃完去看戏赏花,被丹萝紧急劝住。


    丹萝摇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可以的公主,这不合礼仪。”


    萧永宁:“……”


    萧达没待一会就起了身,借口道:“本王去看看皇兄。”


    然后就大摇大摆的溜了。


    萧达溜走没多久后,


    萧应怀也来了一趟华英殿,其实按照礼制这样的宴会帝王不必出席,但萧应怀还是百忙之中来看了眼。


    京中女眷大都明白,这是独属于长公主的荣宠,毕竟是当今天子唯一的胞妹。


    宋俭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只以为萧硬槐过来凑热闹,他躲在后面吃肉,正miamiamia,一抬眼又对上了帝王的视线。


    宋俭左右看了看,朝后看了看,抬眼,发现确实是在看他。


    “……


    咋了啊。


    宋俭又吃了口肉,然后默默朝旁边的帘子后面躲了下。


    好了,这下看不到了。


    “miamiamiamia~


    萧应怀:“……


    萧永宁在上面如坐针毡,所幸她皇兄并没有在这里多待,浅酌半杯酒便离席了。


    萧永宁赶紧行礼:“恭送皇兄。


    顺便告了萧达一账:“皇兄,萧达刚才说去找您叙旧呢。


    另一边正打算出宫的萧达打了个大喷嚏。


    他揉揉鼻子:“谁骂本王?


    心里琢磨了一圈谁这么大的胆子,没琢磨出来,不过也无所谓,他心情好,不计较。


    萧达回京前半个月就给他京中的朋友们写过信,要他们好酒好菜好戏等着,现在只缺他了。


    他高高兴兴的走着,结果在宫门前被拦住了。


    禁军统领甄放拱手道:“贤王殿下,陛下有旨,您现在不能出宫,请回吧。


    萧达天塌了。


    华英殿中,宴会已然进入尾声。


    萧永宁早就迫不及待了,赶紧招呼着去外面溜达赏花,到花园时恰好碰到灰头土脸的萧达。


    萧永宁扇扇小扇子:“呀,这是谁呀。


    萧达:“……


    呵。


    恨所有人。


    天色渐暗,来参宴的女眷们陆陆续续离宫,只剩下萧永宁和宋俭,还有被圣旨扣在宫里郁郁寡欢的萧达。


    萧永宁捂着嘴在旁边:“嘻嘻。


    她叫人在亭子里摆了一小桌,拉着宋俭过去:“宋大人在宴上没吃好吧,我单独备了一桌。


    其实宋俭在宴上吃得挺好的,啃了好几个鸡腿呢。


    不过他也不想拂萧永宁的兴致,跟着坐下来,顺嘴喊了声萧达:“快来啊贤王殿下。


    萧达矛头指向他:“姓宋的,你好大的胆子。


    宋俭抬头:“?


    萧达:“我一猜就知道是你告的状,你在本王面


    前一向无礼哼你完了。”


    宋俭吃了口乳酪眨眼。


    萧达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呼呼的坐下。


    “每次都让本王和你们两个小屁孩一块玩


    宋俭挡着嘴悄悄问萧永宁:“他多大啊?”


    萧永宁:“二十二。”


    宋俭:“噢。”


    “也不是很大呀。”


    萧达听到了宋俭的嘀咕:“你们又说本王的坏话!”


    宋俭诚实道:“没说。”


    萧达死活不信嘴里还念叨他们告小状的事整个人气成了没摘到香蕉的吗喽。


    宋俭和萧永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在旁边猜拳喝酒。


    几杯喝下去后宋俭看到了两个萧永宁。


    萧达还在叭叭:“跟你们尿不到一个壶里。”


    宋俭转头看见两个萧达他竖起一根手指说:“子女不和多是长辈无德。”


    萧永宁凑过来也学着他竖起一根手指:“弟妹不和多是皇兄无德。”


    说完宋俭和萧永宁对视一眼两人击掌。


    “嘻嘻~”


    萧达:“你们两个说皇兄的坏话我要告你们状!”


    ……


    吃好喝好萧永宁又要拉着宋俭陪她去玩捉迷藏。


    宋俭晕晕乎乎打着摆子:“现在玩呀。”


    萧永宁兴奋的点头还叫来了丹萝和其他几个小宫女小太监转了一圈对着龙啸挥手:“宋大人让他也来!”


    “还有萧达萧达!萧达!你玩不玩!快点!别装了!”


    萧达被强行拽去参与了这场无聊的猫捉老鼠。


    第一次抓阄抓到“猫”的是龙啸宋俭赶紧摆手:“不行不行不行龙啸可会找人了他一下就能把我们都找出来。”


    大家都同意于是开始第二次抓阄。


    这次抓到“猫”的是萧达。


    他还没发表意见萧永宁已经“哇”的一声大叫跑开了:“快藏啊快藏啊!”


    人群一窝蜂散开很快原地只剩下萧达。


    萧达:“……”


    恨所有人。


    他们划定的躲藏范围就是整个御花园宋俭跑跑跑晕头转向的跑大概是迎了几阵风整个人迷糊的险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跑了一阵后看到一座假山宋俭站在前面看了会。


    “藏好了没有!?”萧达的声音传来。


    宋俭嗖一声跳上假山在上面撅着屁股埋着头。


    然后回了句:“藏好啦!”


    藏在其他地方的人:“……”


    此前的燕宁宫宫德福回禀:“陛下长公主和贤王殿下带着宋大人去御花园玩捉迷藏了。”


    萧应怀“嗯”了声:“派些人去看着注意安全。”


    宫德福很贴心的劝道:“老奴是听说宋大人和公主都喝了些酒好像是喝得不少


    萧应怀顿了片刻抬头:“既然你这样说那朕就过去看看吧。”


    宫德福连忙“诶”了几声。


    御花园。


    萧达远远就听到了宋俭的声音心里哼哼哼的想真是个笨蛋哪有藏好了还告诉别人的人。


    他打算先拿宋俭开刀。


    嘴里边假模假样的喊了个相反的方向:“我要去找你了!”然后放轻脚步朝着假山走。


    宋俭像只鸵鸟一样听到声音埋得更深还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哒。”


    “哒。”


    “哒。”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宋俭吸了吸鼻子然后悄悄的挪了挪。


    挪——


    挪挪挪。


    “抓到你了!”萧达突然从另一边伸出一只手来。


    宋俭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手忙脚乱的朝另一边躲结果没想到身体晃得不受控制脚下陡然一崴直直朝着另一边摔了下去。


    “嘭。”


    “啵~”


    宋俭紧闭着眼睛只感觉自己摔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中唇上……嗯?


    温热柔软。


    宋俭砸吧了一下还舔了口尝尝咸淡。


    再睁开眼时和帝王四目相对。


    宋俭:“(呆)”


    萧达从假山后面绕过来边走边说:“你干嘛呢?我都抓到你了你怎么还跑……”


    话音就顿在看清眼前画面的那一刻。


    萧达:“??”


    萧应怀瞥了他一眼然后将怀里一身酒气的人抱好垂眸淡声道:“又喝了多少?”


    宋俭半眯着眼清醒了一会的脑袋现在又有点懵。


    想了半天才咕哝出一句:“喝酒不上班上班不喝酒。”


    萧应怀:“没让你上班。”


    宋俭晕晕的两条腿跨在帝王身前还想扭着头去看旁人。


    萧应怀开口:“抱紧些摔了你朕可不负责。”


    宋俭赶紧伸出胳膊揽住帝王的脖颈小声道:“今天…


    …今天放假了,属下陪公主玩,可以……可以喝酒……


    萧应怀瞧着怀里人说不清楚,也不再问,兀自抱着他转身。


    宫德福终于从震惊中回神,忙跑去对萧达说:“贤王殿下呦,您怎么把宋大人吓得从假山上摔下来了,这多危险呀。


    萧达指着自己:“?


    这这这这这……他可是王爷!!


    这宫里还有没有天理了???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从暗处跑出来,萧永宁从萧达胳膊后面探头,眨着眼睛兴奋道:“皇兄把宋大人抱走啦?


    宫德福捏着手指点了点:“您看到就好,小些声,莫要扰了陛下的兴致。


    萧永宁激动不已,拍着萧达:“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们要有皇嫂了!


    萧达脸有点绿。


    他今天还那个态度对人来着。


    暗处的龙啸也望着两道背影沉思了。


    宋俭路上都快睡着了,脸蛋枕着帝王的肩膀:“陛下~~


    萧应怀:“嗯。


    “陛~~下~~


    “有话就说。


    宋俭闭嘴了。


    他埋在颈间呼着热气,并不知道从御花园回燕宁宫这一路上被多少人看到。


    进到熟悉的宫殿时,宋俭第一反应是:“不要值夜……我不要值夜……我都……我都喝酒了……


    “呜~


    萧应怀轻拍了他一下:“闭嘴。


    宋俭瞬间老实了,脸有些红。


    过了一会又开始小声说:“不要睡房梁……


    “不要睡房梁。


    “我不要睡我不要睡我不要睡。


    “呜呜,我会……会掉下来的。


    萧应怀:“……


    “从朕身上下来。


    身后就是龙榻,宋俭嘭一声松开手掉了下去,然后捂住自己的屁股朝里缩了缩。


    萧应怀注意到他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


    “安分些。


    刚说完,殿外便传来宫德福询问的声音:“陛下,用不用老奴让人打些热水来。


    萧应怀喉结攒动。


    片刻后。


    “打些吧。


    萧应怀沐浴完回来时,榻上的人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他凝眉看了许久,某一刻时,他忽的伸手下去,不知自己是想去做什么,手堪堪停在少年脸前。


    也恰在这时,少年滚了下,睡梦间迷糊的抓了抓,抓住了他的拇指。


    萧应怀眸光变得很暗。


    “嗯……陛下……”


    榻上的人似在说些什么胡话梦话,听不太清。


    萧应怀视线一寸一寸掠过少年的五官,又顿在他白皙的颈间。


    看了会后,萧应怀突然微蹙了下眉,然后猛的伸手将他的领口拨开。


    没有。


    没有疤。


    干干净净。


    宋渐那年在追捕逃犯时胸腹中了很深一道刀口,绝无可能像现在这样。


    萧应怀打量着榻上的人,明明是一张脸,可偏偏哪里都不同。


    “……”


    萧应怀轻轻扣住他细白的脖颈,想再去看看他背上的疤痕。


    结果刚一动,宋俭就睁开了眼,一双眼眸困顿茫然:“陛下……您在干什么啊……”


    萧应怀手顿住:“怎么又醒了?”


    宋俭吸吸鼻子,往前蹭了蹭,胡乱回:“嗯……醒了……”


    “闭上眼睛。”


    宋俭听话的闭上。


    下一秒,萧应怀飞快的将他的上衣掀开,瞧了眼他瘦削的背部。


    什么都没有。


    可萧应怀明明记得那时他探过眼前人的丹田,内力很深厚。


    宋俭闭了好一会,哝哝哝的说:“好了没有呀……”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小腹探上一把手。


    睁眼。


    帝王半俯着身,定定的看着他。


    宋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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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萧应怀松了手,一个没抓住,少年就像只土拨鼠一样钻进了被子里。


    嗯,只留着屁股在外面。


    萧应怀没管他,片刻后,直接剪了灯烛上榻。


    宋俭本来就醉得发懵,在被子里还喘不上气来,差点缺氧直接晕过去,等到外面安静下来,他才又挪着爬出来。


    殿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宋俭呆呆坐了会,打了个酒嗝。


    萧应怀能清晰的感知到身边的人,本想说句什么,但还没张口,宋俭就很自觉的拉起被子板板正正的躺下了。


    “呼~~~~”


    “嗝……”


    宋俭眯着眼睛,很舒服的打了个滚。


    滚。


    再滚。


    滚滚滚。


    萧应怀颈间滚过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


    “这个床……好软……喜欢……”


    萧应怀忍不住再次抛出那个问题:“喝了多少酒?”


    宋俭不吭声了。


    许久。


    “嘿嘿


    ~


    萧应怀:“……


    宋俭就这么一蒙头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是因为喘不上气了,他做了个梦,梦里被一根人那么粗壮的树枝缠住了,怎么挣扎都跑不掉。


    他气喘吁吁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腰被一条胳膊箍着。


    宋俭酒醒了:“?


    不是?


    啊!


    啊啊!


    宋俭想起来了,他都想起来了。


    不仅想起来自己在哪,还想起来自己临睡前都说了什么。


    他说龙榻好软,他喜欢。


    还傻笑,傻笑了半天。


    后面的话直接自动生成录音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我家住在江城花园三号楼三单元101……


    “我在江城大学新闻系读大二……


    “我叫宋俭……勤俭节约的俭……


    哈哈。


    丸辣。


    宋俭深呼吸一口气,打算悄悄的从萧硬槐胳膊下面逃走。


    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往外挪。


    啊啊啊啊!加油!


    就差临门一脚就自由了,结果在最后一刻,那把手突然又伸过来,一把将他扣了回去。


    头顶上传来帝王深沉沙哑的嗓音。


    “去哪?


    宋俭红温了。


    ……


    之后宋俭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大概是被萧硬槐勒晕了吧。


    他模模糊糊的又做了个梦,这次的梦境和以往都不太相同。


    宋俭梦到了自己穿越前的那堂课,确实是那堂课,因为宋俭记得那个PPT上的320p“高清视频。


    讲台上的教授讲得乏味,教室里的学生也昏昏欲睡。


    宋俭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看到了自己。


    以一个清晰的第三人视角看到了在翻书的自己。


    在……翻书?


    宋俭茫然的望向自己。


    “自己似乎也有感应一般,轻轻抬起了头。


    宋俭和“自己对上了视线。


    就在那一瞬间,宋俭猛然从梦中惊醒。


    天色已经大亮,榻上早已经没了人,宋俭坐起身,没多久宫德福就从暖阁小碎步跑了进来。


    “哎呦,宋大人您醒了,饿了没,陛下去上早朝了,一直让老奴在这里候着,就等您醒了。


    宋俭挠了挠脸。


    “咕~~~~


    好真实的梦。


    他爬起来以后,暖阁里已经备好了一桌简单的早饭。


    宋俭边吃边琢磨,偶然抬眼,


    发现宫德福正一脸慈爱的看着他。


    宋俭喝汤的动作停了:“咋啦?”


    宫德福摆手:“没有没有,您快喝。”


    然后继续用一种很慈爱的目光看着他。


    宋俭被看得毛毛的。


    过了会他想起什么:“对了德芙公公,我能问您个事吗?”


    宫德福:“您问您问。”


    宋俭:“就是……我有些记不太清楚了,您能不能跟我说说我是怎么来宫里的,还有就是关于我爹娘的事我也想知道。”


    宫德福:“哦,这呀。”


    “您是五岁那年都鸾司廖大人捡回宫里的,一直养在都鸾司,也就是天察司的前身。”


    “说来您也算是老奴看着长大的,既然您问了,老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之后宫德福就和他说了遍宋渐的身世,其实很简单,因为宫德福说的那些归根结底就一句话,原主爹娘死在了战乱中,然后流落在混乱的战场上被人捡回了大燕皇宫培养。


    宋俭戳着自己面前的包子,轻轻“噢”了声。


    宫德福忍不住又感叹:“前朝军备羸弱,偏又地大物饶,那些周边小国时常来犯,致使大燕边境十几年都陷在战乱中,没个消停。”


    “如今大燕到了咱们陛下手中日趋强盛,也算是前朝修来的福分了。”


    后面宋俭又从宫德福嘴里听了许多他不曾知晓的事情。


    比如萧硬槐在所有皇子中排名第二,原本的太子并不是他,而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


    但因为先太子身体不好,又太过仁慈手软,没多久就死在了秦孝源的手里,秦孝源嚣张跋扈,一心扶持三皇子上位当傀儡,却没想到萧二是头咬人的狼。


    三皇子落败后被斩首于承天门,后来便一直是萧硬槐主位东宫,直至登基。


    承乾三年设立天察司,承乾四年倒秦,承乾六年季明翊扶持恒王在金銮殿造反,却因为宋渐出了差错被全部擒拿。


    再之后的事情宋俭都知道了,可宋俭想不明白。


    原主为什么要造反?


    ……


    用完早膳后宋俭就抹抹嘴从燕宁宫跑了,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宫德福那道慈爱的视线了。


    宫德福难道又背着他偷吃毒蘑菇了?


    哼哼,真是嘴馋。


    宋俭在宫道上溜达着回天察司,结果走一段路就碰到几个人。


    人人都朝他行礼:“宋大人。”


    宋俭开始还摆着手:“不用行礼不用行礼。”


    到后面越来越不对劲。


    七八个小宫女见了他,脸红红的:“宋大人。”


    行完礼后赶紧跑走,宋俭一扭头,都聚在一起笑眯眯的蛐蛐他。


    碰到小太监。


    小太监也行礼。


    宋俭:“???”


    这宫里的人都疯了?


    宋俭赶紧去找了萧永宁,拍着胸口说:“大家都怎么了,怎么都莫名其妙用那种眼神看我?”


    萧永宁托着腮帮子,笑得甜甜的。


    “我怎么知道呀,皇嫂。”


    宋俭:“?”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