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和亲路上我重生了

    解水端着玉盏走向屏风后的睡榻。


    动作轻巧灵敏,没发出一点动静。


    屏风外,云玘抱臂站在凤首云纹的金炉前,看着金桃掀开炉盖,往里面添了香,她开口说:“别盖。”


    金桃不知她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忐忑照做。


    浓烈的暖甜花香随着青色烟雾弥漫至整间毡帐。


    金桃不安:“公主,香味会不会太浓了?这帐子不怎么透气呢。”


    “比起臭味,我更愿意闻这个。”云玘神色淡淡走去妆台前,在奁盒里挑支尖利金簪,又选了个显色的口脂。


    终于,解水出来了。


    “殿下,都办妥了。”


    回完话,他提起银壶,倒水将玉盏冲洗干净,手脚利落。


    云玘凝眸,盯着面前貌似率真的小太监看了一会儿,提步往屏风后走。


    撩开低垂纱帐,榻上的野利义赤身鼾睡,轻薄绫被盖在他腰间,被角皱巴巴,洒落着星星白点。


    整座睡榻纷杂无章,足够以假乱真了。


    野利义此时还没有过女人,应该看不出来。


    云玘松开手,任由帐帘落回原地。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金桃,从滑动的纱帐缝隙瞄见榻上情景,捂住嘴,扼制了溢出喉咙的惊呼。


    公主刚才跟小太监故意压低声音说话,难道是在下令让小太监把野利王……那个了?


    可是,公主让小太监用鸡子调制“男子肾精”又是作何用处的?


    屏风外,云玘坐在桌边,啜饮口温热的乳茶。


    余光里,解水垂手侍立,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顺从模样。


    他穿着低等小太监统一配发的绿袍,白色内领衬得那张娃娃脸十分清秀乖巧。


    云玘放下茶瓯:“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在家时,可曾定亲?”


    解水否认:“不曾,奴才自小家贫,揾食都艰难,哪有人家愿把女儿许给奴才呀。”


    “那就怪了,你刚做得出乎意料的好,好到我有些奇怪,”云玘顿了顿,“你告诉我,一个出身清白,年纪不大,尚未定亲的少年郎,为何会对这种事如此熟练?”


    解水睁大眼睛:“奴才去势前,也有十六了,虽没有过女人,但偶尔晨间醒来,也会……”


    金桃一直留心听着他们对话,听小太监说起这个字眼,立刻警觉。


    她抬手在他背上狠狠抽一下:“你要死了,竟敢在公主面前说这些下流话!”


    解水捂着被金桃打到的地方,疑惑:“金桃姑娘,你打小的作甚,这可是殿下先问起的呀。”


    云玘冲金桃一摇头,转过脸,继续问解水:“可我看你扒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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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衣服,也没什么太大反应。这种事,也能靠自己熟练么?”


    原来公主是怀疑这个呀,解水忍着笑意,一脸真诚答道:“奴才从前在义庄做事,给尸体换衣服,可不分男女的。殿下,请恕奴不敬,刚刚看野利王躺在那里不动,我还想起从前在义庄的事了呢。”


    滴水不漏啊,云玘摩挲着手中金簪上的螺纹,现下远离都城,想再查查他底细,也来不及了。


    她撑着额头,将金簪和口脂推给他。


    “是个有见识的,”云玘疲倦开口,“想必在他身上造出口唇印记和指甲划痕,你也不在话下了。”


    这是暂时信任他了?解水上前拿起簪子和口脂,应道:“奴才一定不辱使命。”他敏捷闪入屏风后。


    金桃听到这里,才恍然明白公主要做什么。


    公主暂时不方便和野利王圆房,但毕竟新婚第一晚,若真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够惹人生疑了。


    “公主,这等机密事,您怎么好让一个生脸的毛小子去做呢?”她不解。小太监跟个小白脸似的,总是笑眯眯的,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那你去,”云玘抬眼,“你见过男人身体么?你知道夫妇敦伦完毕,事后的床榻该如何布置么?”


    金桃脸红。


    “公主,都怪奴婢没用。”她喏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