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宁的手摁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掌心下是野性的肌肉。


    这么冷的天,他穿得非常少。但是身体好烫,吐在她耳边气息也好热。


    “要试试吗?”他问了第二遍。“我成年了。”


    韶宁面上烧得慌,扭头避开他吐在颈窝的热气。“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


    他沉默片刻,就这样抱着她。“你和他关系好吗?”


    “不记得了。”韶宁漫不经心地说。


    她记忆不怎么样,回忆里的弟弟面容模糊,因为她要走而坐地上哇哇大哭。


    韶宁皱眉,“只记得他老是哭,还把眼泪鼻涕蹭我裙子上。”


    “那你讨厌他吗?”


    搭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


    韶宁觉得他们过于暧昧了。


    帅哥在前,聊那个眼泪糊一脸的小屁孩干嘛。既然成年了,或许该聊些成人之间的童话。


    “聊他干什么,”她搂住他的脖颈,距离再次被拉近,感觉他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韶宁咽了口唾沫,盯着他骨节分明的喉结问:“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不是大冒险。”意识到她误会了,他解释,“是因为你在这。”


    “为什么?”她不觉得自己魅力很大。


    他没有回答,“你比我大,我想叫你姐姐。”


    “可以,”韶宁点头,她脑子一抽,“小弟弟。”


    “不小了。”


    韶宁目光下移。


    隔壁桌的同学频频往这边看。一个话题的功夫,他们再回头发现旁边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哎,他们俩……”


    “管他呢那小子又不会被吃了,你猜输了,再喝!”


    ***


    韶宁出门前捎了身份证,进酒店前把手机调成静音。


    酒店房间的门嘭一声关上。


    韶宁被抵在门上,她双脚不着地,腰间的一双大手掌控着她。


    “你的身材好好。”她的手在乱摸,比起燕祯也不差。


    他撕碎她的里衣,压低的声音暗哑模糊。“谢谢。”


    房间里没开灯,干燥的空气里点了一根火柴。韶宁什么都看不见,她攥紧他软软的短发,约过了五六分钟,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谢谢’,好像是叫的‘姐姐’。


    很好,很有情趣,她懂的。


    韶宁的双臂使不上力,趴在他肩膀上。她被丢到柔软的床上,然后像烙饼一样翻了个身。


    弟弟体力就是好啊,油门踩到底。


    她抓着床单,回头,“轻一点——唔——”


    韶宁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分离时她的唇被咬了一下。


    后者滚烫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昨天是谁咬的?”


    她不说,他复尔咬上她的后颈。“你的老公?”


    “嗯,嗯,别提他……”韶宁声音含糊,他误解了她的意思。


    “那你今天来这里和我……”他的话久久没有后续,“是因为他不行?”


    想到这一点,大型犬比之前更亢奋。


    ***


    次日周六,没有课。


    但是韶宁醒来时发现电话都被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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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阳光照进房间大床,韶宁眯着眼,转头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困意彻底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拿开腰上搭着的手臂,跨过他。衣物和物品胡乱丢在地板上。


    好在冬天她穿得厚,里衣虽然被撕碎了,但外套还能穿。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时,一张绿色的塑料卡掉到了地面。


    韶宁捡起来翻看,是他的校园卡,名字叫原鹜。


    好熟悉的名字。


    她目光右移,看见了他的专业。


    ‘航空飞行与指挥’


    好熟悉的专业。


    韶宁往下压着唇角,丢了校园卡,迈腿就跑。


    小心翼翼地关上酒店门,她打开手机,调好音量,燕祯昨夜给她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她点击‘清除’,聊天软件上还有父亲发来的消息,让她教着点便宜弟弟。


    韶宁:“……”


    教了,教错方向了。


    怕原鹜追下来,韶宁‘噔噔噔’跑到楼下,兜里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来了。“喂?”


    电话那头是燕祯。


    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


    韶宁无声叹了口气,她觉得前夜应该是燕祯对不起她,但雄黄酒又是她递的。她确实有一点被美色所惑。


    要是债能抵消,把前世和今生抵消了多好,可惜燕祯不答应。


    她垂着头,撒谎:“嗯……我昨天在同事家喝多了,不用来接我,我马上回来。”


    “是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落得很轻,“抬头,我在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