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等待进入网审
作品:《重生恋爱日常》 工部侍郎见谭忍冬与宓安说话一片熟稔,顿觉不妙,浑身哆嗦起来,宓安装作没看见自家父亲的眼刀,和颜悦色道:“谭姑娘入宫可是有事?”
谭忍冬:“民女……臣女……”
宓安失笑:“不必如此客气。”
谭忍冬也笑了起来,直言道:“此番进宫就是为了状告我这‘父亲’,强抢民女,隐藏妾室女身份送进宫中为妃向他传递陛下近况。如今的陛下不纳妃,他便想尽办法让那些孩子入宫与陛下见面。”
工部侍郎万万没想到早就死去的女儿竟然回京,还替换了入宫女子的身份,他还想叫冤,谭忍冬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还想如何狡辩!”
景煦微微侧身靠近宓安,轻声问道:“前世有这事吗?”
宓安摇摇头:“我不记得。”
那时他从不参加宫中宴饮,看景煦的样子,前世的夏至宴似乎没有发生这些事。
谭忍冬怒目圆睁,死死瞪着工部侍郎:“我妹妹呢?”
工部侍郎被她一巴掌打的嘴都歪了,口齿不清地求饶:“我、我不知道!当日你和你妹妹是被两方人牙子带走的……”
谭忍冬一颗心坠入谷底,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寻找妹妹的下落,可即便有了辛夷楼的势力,也依然杳无音讯。
她的妹妹,怕不是早就……
宓安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挥手唤来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两名暗卫领命消失,景煦看向他,眨了眨眼。
两人心有灵犀,景煦让人将工部侍郎下了狱,如何处置等大理寺调查之后再做定论,见一众大臣默不作声,景煦半真半假地敲打道:“对朕的家事指指点点就是这般下场。”
众大臣齐齐低头,喝茶都不敢出声。
宓安笑道:“诸位大人不必拘谨,陛下说笑的。”
但没人敢接这个笑话,景煦只好自己笑了一声:“朕自然是说笑,大宴是为作乐,别丧着脸了。”
众人只好强颜欢笑起来。
宓安好笑地拍了下景煦,两人带着谭忍冬去了御书房,景煦好奇道:“谭姑娘何时进京的?”
“回陛下……”她找了个折中的自称,“在下进京已有半月,今日进宫的本该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宓安说道:“直接到朝青让人找我便是。”
谭忍冬道:“他毕竟是朝堂中人,我怕给你添麻烦……没想到青安公子竟是当朝丞相。”
难怪那日雄山初见,宓安言语间并不把孔玉宣放在眼里,原来他当时就与未来陛下情谊深厚。
“陛下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宓安道,“方才听谭姑娘提起妹妹,不瞒你说,初见时我就觉得谭姑娘的样貌与朝青的一位管事很是相似,我已让人接她进京。”
谭忍冬猛地站起身,刚熄灭的希望又窜出一丝火苗,心里砰砰直跳:“多谢青安公子。”
宓安摆手道:“不必客气。这几日谭姑娘就先住宫里吧……后宫没人,你想住哪让人收拾就是。”
景煦却道:“后宫人多口杂,不如住西苑吧?那边是朝臣留宿的地方,也没人住。”
谭忍冬知道他担心自己住进后宫可能会传出风言风语:“我倒不怕人传闲话,哪里方便就住哪里吧。”
景煦笑道:“那便西苑吧,正好朕还有事相求。”
“陛下言重。”谭忍冬道,“您与青安公子帮了我这么多,何来相求一说,有事直言便是。”
宓安猜到景煦想让谭忍冬帮他推行女官新制,不由笑了下:“你们聊,我回趟将军府。”
恢复正常的世界,将军府一如既往的热闹,宓家的门槛几乎被来访的朝臣踏平,宓安远远看着宓朗回一脸黑线和人虚与委蛇,稍稍心疼了下他这不怎么懂人情世故的亲爹。
宓朗回似有所感,一眼找到了躲在假山阴影下的宓安,毫不犹豫地出卖儿子:“青疏回来了,几位大人不是找他有事?”
那几人如狼似虎地看了过来,宓安一顿,想跑已经来不及,只好接替了宓朗回继续听他们的废话。
“宓相,臣斗胆,陛下这后宫……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宓安被吵的头疼,随口道:“陛下可能喜欢男子。”
几人沉默片刻,忽然顿悟,连声道谢,快步离了将军府。
宓安莫名,也没在意,跟宓朗回说了会儿话,见天色已晚,便回宫去了。
完全不打算留宿将军府,他可没精力再应付下一批客人了。
没想到人刚到宫门口,就被羽林卫拦了下来:“见过宓相!夜已深,外臣无诏不得入宫。”
自从前羽林卫统领被处置后,宫中侍卫就大换了一批,这几人应当是新上任的,宓安好笑道:“我不是外臣,我就住这。”
“宓相说笑了,宓相请回。”
宓安:“……”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拦在家门口。
影五已经悄悄离开去找景煦了,宓安懒得翻墙更懒得和羽林卫掰扯,便随便坐在了一边侧门的门槛上,羽林卫犹豫道:“宓相,宫门马上下钥,您……先请回吧。”
宓安万万没料到他还有靠脸熟进不去皇宫的时候,只后悔没从景煦身上拿过令牌一类的信物。
景煦动作倒快,宓安远远看着那道身影,忽然气沉丹田:“景——长——昱——”
羽林卫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似乎是当今圣上的表字,当即大惊:“宓、宓相……”
景煦几乎是飞了过来,宓安伸手让他拉自己起来,对羽林卫道:“你们很尽责,不错。”
他推了推景煦:“让陛下和你说,我真的住这里。”
景煦笑出了声,羽林卫大惊失色,连忙告罪:“陛下恕罪!宓相恕罪!”
景煦笑道:“不必,宓相说你们很尽责,往后记着别拦了。”
“是!”
宓安瞥他一眼,视线从发簪扫到靴尖,景煦被看的发毛,拉着宓安的手边走边道:“怎么这么看我?”
“在想拿点什么信物,哪有人在自己家门口被拦下的。”宓安哼哼两声,“给我块免死金牌。”
“要那个做什么,不吉利。”景煦把玩着宓安的手,“我把私印给你。”
历来拥有免死金牌的朝臣几乎都没有好下场,先帝小心眼,一边给人金牌以示信任,一边又疑心对方会仗着金牌为所欲为,过几年便设计人将金牌用了。
他的私印可比劳什子金牌好用多了。
翌日一早,宓安从景煦怀里醒来,发觉他一身潮气:“你上朝回来了?”
景煦似乎很困,闭着眼“嗯”了一声:“想把礼部尚书杀了。”
宓安抬起头:“啊?”
“我真是脾气太好了。”景煦低头亲了亲宓安的额头,“谁给他们的胆子,送来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
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宓安一愣,一颤一颤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还笑。”景煦捏起宓安的下巴,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都不关心一下有人抢你男人?”
景煦骂骂咧咧:“他们是疯了不成?别让我知道这馊主意是打哪来的,迟早把他们全杀了。”
宓安笑他:“暴君。”
“多杀几个就老实了。”
景煦一大早上朝本就心烦,刚下朝就被迫见了一群难以言喻的男人,气的他罚了几位朝臣半年的俸禄。
果然脾气太好会让人蹬鼻子上脸,景煦忿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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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天,景煦下了朝就顶着满脸怨念,将龙床上还没睡醒的人一把捞起,气势汹汹地咬了一口宓安的脸。
到底也没敢用力,只留了一个浅的不能再浅的牙印。
“唔……做什么?”
宓安睡眼惺忪,蹭了蹭景煦,又亲了一口。
景煦被他猫一样的小动作取悦,怨气也没那么重了,趴在宓安肩头委屈道:“阿宓同别人说什么了?为什么他们都说是你的意思?”
“什么?”宓安还没睡醒,闭着眼睛问道。
“户部侍郎说……”景煦咬牙切齿,一字不差地复述,“‘是宓相提醒臣等,可以向陛下引见男子’。”
宓安:“……”
神智回笼后,宓安忽然想起那日他在将军府随口说敷衍的话。
“胡说八道。”宓安抬手搂住景煦,“竟敢污蔑我!”
景煦眼神幽幽地看着他,朝臣胆子再大也不敢杜撰污蔑当朝丞相,一定是宓安说了什么,才让他们误会了意思。
宓安与他对视,半晌,没忍住笑出了声,败下阵来。
“我就知道。”景煦用力吻上他的唇,含在嘴里好好碾了碾,既无奈又委屈,“我要生气了。”
宓安几乎笑出了眼泪:“我可没让他们送人进宫,我那日只是被吵得头疼,随口说了句你可能喜欢男子,谁知他们自作主张曲解我的意思,我这就去骂他们。”
“哼。”
宓安好笑地拍了拍景煦的头,任他在自己身上蹭着:“送来几个?”
景煦不愿回答,闷声闷气地道:“一群。”
“真是不像话,让暗卫去把将军府守住,不许人上门拜访。”宓安冒着被亲爹打断腿的风险口出狂言,“来一个打一个。”
景煦被他逗笑,无奈道:“算了,我怕挨岳父大人的打。”
宓安被他压着,两人安静许久,忽然又翻起了旧账:“今日这些,和雄山时孔志平的那些比,如何啊?”
景煦:“?”
他撑起身,满眼不敢置信:“几年了?怎么这旧账还能翻出来?”
宓安歪了歪头:“这才几年?你儿时在宫里不理我的旧账我照样会翻。”
景煦忍无可忍,挥手放下了床帐,手向宓安腰上伸去。
“你做什么?大白日里……”
景煦带着笑意:“那日阿宓不是说想要白日宣淫?此时正好。”
“你不是拒绝了……”宓安的衣裳被扒了大半,聊胜于无地掩着一角被子,“现在已经晚了。”
景煦拉开被子,熟练地挑开几条衣带,根本不打算和宓安争论无谓的事,目的明确地上下其手。
“景长昱……唔……别……”
门外暗卫自觉远离,送膳的宫人被王顺拦住,装聋作哑地一起离开了。
“不许……”
景煦充耳不闻,轻声道:“我让他们去找个正经营生,实在不行也可以留在宫里跟着王顺。”
宓安被他握住了腿,动弹不得:“谁要听这个……”
“雄山那些被孔志平强迫的,交给谭忍冬处理了。”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正事吗……”
“还有被孔志平骗过的女子,若有才能,可以和谭忍冬一起推行女官新制。”
“我知道了。”宓安踢了景煦一脚,“这种事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景煦笑着咬住宓安胸口,惊起身下之人一阵战栗:“有什么区别?和你坐下来好好说的时候,我脑子里也是这种事。不如边做边说。”
“唔嗯……”
宓安被他的冲撞折磨得字不成句,有气无力地骂道:“昏君。”
“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