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儿臣觉得是该罚重一点

作品:《死遁后黑莲花他炸了

    他当时是听到刘贤的声音才赶过去的,到底是谁推得他也不知道,但他感觉和沈恙脱不了关系。


    “父皇,儿臣去的时候世子就躺在地上了,到底谁是凶手我实在是不知道,但五弟和世子之前就有矛盾,这个我是知道的。”


    “雾华和世子之间根本就没什么接触,儿臣想……”


    他什么意思在场之人都听懂了,虽然他没看到,但和刘贤有矛盾的是沈恙,和沈意芜见都没见过几次,怎么会有矛盾,去害他呢。


    “也许她是没有矛盾,但也不排除她失手推了贤儿。”镇南侯怎会看不出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父皇,儿臣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让他们两个出去吧。”


    皇上看着自己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女儿,他和沈宇尽力在为他开脱,可她偏要上赶着认罪,蠢到家了。


    沈意芜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着浓烈的视线,她不敢看过去。


    在沈意芜开口的那刻,沈恙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他想开口,沈意芜暗地里抓住他的衣袖,暗示不要开口。


    镇南侯认定了沈意芜是凶手,他们都是在包庇,视线落在沈意芜身上,唯一的突破口在她身上。


    感觉到镇南侯落在沈意芜身上的视线,他知道今天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一力承担,他跪着上前了两步,“父皇,雾华此举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而已,不管如何惩罚我都毫无怨言。”


    他喊着父皇,却没有自称儿臣。


    “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不需要其他人为我顶罪。”


    看着沈恙回头看向她带着担忧,怒意的目光,她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而是怒斥,“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随后她直直地看向坐在皇位上的人,直视他的眼睛,目光坚定,“父皇,儿臣甘愿受罚。”


    镇南侯见状施压道,“皇上,请还微臣一个公道,还侯府一个公道。”


    沈宇顿时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皇上看着下方各执一词的三人,一时左右为难。


    沈意芜知道此时如果选沈恙会得罪镇南侯,选她就不会。


    沈恙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心中压了一块大石头,殿中所有目光都看向了皇位上的那个人。沈意芜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会那么狠心吗。


    为了权势选择抛弃女儿。


    皇上的目光看向沈意芜,停留了一瞬又看向了沈恙。


    当发现一道威严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沈恙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那道目光就落回了沈意芜身上。


    沈意芜抬头看向自己的父皇,目光坚定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她就看到上方的人开口,“沈意芜肆意妄为,嚣张跋扈,致镇南侯世子伤重,杖三十。”


    沈恙以为他对沈意芜和对他是不一样的,可如今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就连沈宇也感觉到,原来他们这些人在权势面前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同。


    而沈意芜此时与他们不同,她只知道只要罪名在她身上,那沈恙就不会有事了。


    几人都知道杖三十相当于要了沈意芜半条命。


    镇南侯还是觉得轻了,“皇上,三十是不是罚的轻了点。”


    闻言皇上看着他道,“那依爱卿的意思应该罚多少?”


    虽然是问话,但隐隐夹杂些雷霆之怒,人不能太得寸进尺。


    但很明显镇南侯不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他只知道自己儿子不能繁衍后代,他刘家断子绝孙了。


    “杖五十。”


    话音刚落,皇上还没开口,就听沈意芜道,“好,五十就五十,儿臣觉得是该罚重一点。”


    众人没想到沈意芜就这么应下了,就连镇南侯都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疯了吗?”沈恙一把拽住她质问道。


    “这和你没关系。”一把将他的手拽开,好像和他并不熟的模样。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让不相干的人出去。”她丝毫没有慌张的感觉。


    冯公公看了一眼皇上,然后摆了摆手,随后沈宇走得从容。


    而沈恙没走,眼里情绪凝结成冰,冷然道,“那刘贤蔑视皇室是什么罪名?”


    “你什么意思?”镇南侯隐隐感觉到不好,他是知道自己儿子大概是什么德行的。


    “什么意思?你府里那两个人没和你说吗?要我在这里重复一遍你儿子的话吗?”


    见沈恙言之凿凿,皇上看了一眼镇南侯问道。


    “说了什么?”


    就连沈意芜都感到好奇,她当时不在并没有听到刘贤说的大逆不道的话。


    本来想让看不上沈恙的皇上也对他多看了几眼。


    “镇南侯还是把你府里的那两人带上来,不然怎么证实我说得话是否真假。”


    “还有宣和殿在场的宫人也带上来,这才算公平。”沈意芜接着道。


    两人一唱一和,镇南侯也不好再说什么,但看向跪着的两人眼神越发狠厉,在战场上沾染的杀伐之气在大殿上逐渐蔓延。


    沈意芜感觉到他的目光,有时候就是得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


    她是公主,肯定会脱层皮,但肯定不会死,她要是被打死了,皇室的面子往哪放,世子废了,公主要是死了,那无错方也变成了有错方。


    而皇上也握有了镇南侯的把柄,什么时候发难全看心情。


    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有时候使臣只是一个借口。


    不久几人便都来到大殿,宫人哪里看过这种大场面,低着头根本不敢乱看,而刘贤的随从也一样,反而还颤抖地厉害。


    “世子在宣和殿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们还记得吗?”沈恙看向刘贤的随从,两人对视了一眼,立马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不是得罪皇上就是得罪自己主子。来的路上,他们也大概猜到了如今的局面。


    可却始终没有想出一个适合的回答。


    “皇上面前还不说实话吗?”冯公公呵斥道。


    两人偷偷看了一眼镇南侯,就发现他脸色发青,正看着他们,他们作为家奴自然知道他的手段。可皇上他们也不敢得罪啊。


    只好支支吾吾道,“世子当时说了很多,奴才不知道是哪一句让五皇子认为大逆不道。”


    “好,你们不记得,那来问问她们。”他看向宣和殿的两人,两名宫女此时正瑟瑟发抖。


    “你们记得世子说了什么话吗?”


    沈意芜见状安慰道,“不用怕,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可两人越来越颤抖,一人微微抬头唇瓣蠕动,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手紧紧捏住衣角根本不敢松开。


    “这些话有些冒犯,还先请皇上饶她们不敬之罪。”沈恙看着上方的人道,这次却是连父皇都没喊,可惜这些许区别皇上并没有感觉到。


    此时他的手正握紧龙椅扶手,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准。”


    沈意芜看着刚刚抬头的宫女得到了准,“世子说不…就一个…公主吗,侯爷…镇守沙洲,抵御…沙匪……”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大殿上却是所有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她停顿了下,好像还有些担心。


    在场之人神色各异,都在等待着后面的话。


    镇南侯想阻止,却看见上方皇上的脸色越发难看,后面的话大概也能够猜到了。


    宫女接着道,“没有侯爷,公主还能当公主吗……”


    “放肆——”


    一声怒喝响彻大殿。


    所有人跪倒在地,臣服脚下,镇南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件事本来不应该皇上来处理,但因为涉及镇南侯直接求到了皇上,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引起社稷动荡。


    可是没想到镇南侯府竟然如此嚣张,一个无权无势的世子怎么有胆子说这种话,肯定是有人在他面前说过不止一次。


    才让他如此大胆,敢如此在宫中大放厥词。


    公主还能当公主吗,其实想说的是没有镇南侯,皇上还算皇上吗。


    “一定是有人想挑拨,让君臣离心,好趁虚而入,而吾儿肯定不会如此对公主不敬,肯定是府中混入了不怀好意的人教唆导致的。”


    为了证实他口中的话,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直接一脚踹了过去。一人被踹倒后向后飞去,倒地口吐鲜血。


    另外一人见状一脸地惊恐,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敢如此行事,教唆吾儿。”


    “你说——”


    沈恙发现另外一人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嘴角流出鲜血。


    “皇上,咬舌自尽了。”镇南侯一副痛心的模样。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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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冷笑出声,两人心中都如明镜,可有些时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皇上,微臣拿项上人头保证,镇南侯府日月可鉴,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个时候除了表忠心还是表忠心。


    沈意芜看着还是十分镇定的镇南侯,不由地佩服这个时候他还是这么厉害,果然不愧是纵横沙场几十年的人。


    皇上看向镇南侯府的两人低着头颤抖地犹如筛糠,他心中已经有了思量。


    “爱卿的忠心朕自然知晓,朕会派人协助你在府中搜查。”


    这件事算是过去了,镇南侯看向沈恙和沈意芜,一副得意的模样,他要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良久,殿中除了皇上,沈意芜,镇南侯和冯公公后再无其他人。


    “既然事情已经没有异议,望皇上下令,即刻处置罪魁祸首。”


    “这件事是没有异议,但世子欺负皇子的事情还没算呢。”


    一道声音在大殿响起,掷地有声。


    “公主,既然你认了罪,那又何必再找借口为自己脱罪。”镇南侯看向沈意芜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吃了。


    “我说了,我对于侯爷的处置没有异议,我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那世子也得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不是吗?!”


    镇南侯看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屑一顾。


    “雾华,你在说什么,世子欺辱了谁?”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五皇子,沈恙。”沈恙是在宫中过得连奴才都不如,可他身上依旧留着皇室的血,名义上他还是皇子。


    刘贤欺辱沈恙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宫内皆知,也可以说不止是他,所有人都欺辱过沈恙,拿这件事来做文章。


    就连从前的沈意芜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雾华你说这些有证据吗?”皇上挑了挑眉,好像没想到她会说这些。


    “有,证人就在门外。”


    冯公公高喊,“传。”


    一名太监手上拿着一件衣服走了进来。


    “奴才贺春阳参见皇上,这是小时候五皇子的衣服。”他余光看向了一旁的沈意芜,随后将证据呈上。


    冯公公拿着手中的衣服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的确是皇子的衣服,皇子的衣服都是一样,但每个皇子穿的什么衣服在宫中都有记载的。


    然后就发现背部有个赤色字样,大大地印在背后——怪物。


    但仔细看怪物的物少了一个勾。


    “皇上,奴才曾经照顾过五皇子一段时间,他身上每天都没一处是好的,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


    “有一次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这样,五皇子小时候沉默寡言,问他是谁写得他什么也没说。”


    冯公公将衣服拿给皇上,皇上看了一眼便示意拿给镇南侯。


    看着背后的赤色字样,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刘贤的字,他总是不好好写字,就如这衣服上的字,写字总是缺斤少两,不是少了这一笔就是少了那一笔。


    “镇南侯可认识世子的字,我可是查阅了世子小时候在宫中写过的字帖才确定这确实是世子亲笔所写,而且还是在皇子的衣服上写着代表侮辱性的词。”


    “这又说得了什么,也许是五皇子将衣服扔掉被吾儿捡到,觉得好玩才在上面写的。”镇南侯已经从容淡定。


    “那这个镇南侯又作何解释。”沈意芜从怀中拿出一张泛黄地纸。


    几人瞧过之后到了镇南侯手中。


    那上面和衣服上的字迹是一样的,写了一段话。


    “我叫沈恙,是个怪物,是刘贤身边的一条狗,以后刘贤让我往东我觉不往西……”


    沈意芜声音变得有些许哽咽,“这是我在查找世子字迹的时候找到的,夹在课本当中,当时世子在宫中住过一段时间,想必镇南侯不会忘记吧。”


    她那天被老师单独叫去沈恙在原地等她,她隐约看到了有个人影好像刘贤,但她询问沈恙的时候他又说没什么。


    就在前段时间沈恙昏迷不醒,她一边照顾沈恙一边抽空在宫中探查消息,而这些全都是她亲自查到的。


    她不知道刘贤原来和沈恙还有这些过往,所以她确定了那天她看到的确实是刘贤,只不过沈恙不愿意告诉她而已。


    那她就自己查,在查的过程中她还知道了许多关于沈恙小时候的事情,无一另外都是被人欺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