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第 74 章

作品:《孽徒他欺我眼盲

    随春生将人放在榻上,支着手肘瞧他的神情。


    果然就见檀追微蹙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


    随春生低声在他耳畔道:“还咯人吗?要不要睡在夫君身上?”


    檀追有些羞愤,“别……别一口一个夫君的。”


    随春生嗤笑一声,将人拉到自己身上。


    “那我该叫什么,我们都成婚了,好师尊,你怎么不叫一声夫君来听?”


    檀追紧锁眉头,咬牙道:“你怎么不叫?”


    随春生立马低笑一声,贴近他的耳畔:“夫君~好夫君~”


    檀追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发起烫来,下意识地攥了攥男人的衣服。


    随春生继续道:“夫君,我都叫你了,你怎么还不叫我……这不公平……”


    檀追咬着牙,死活叫不出来。


    “不叫。”


    随春生轻哼一声,在他腰肢上轻轻掐了一下。


    檀追惊叫一声,一脸惊讶:“你……放肆!”


    随春生低声笑笑:“我们都已经成婚了,想多么放肆都可以……哪里我都能摸,都能掐……”


    说着,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肢向下,在他那团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檀追整个脑袋都红了,他从来没有被人掐过屁股,一股羞耻和温怒充斥着他,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试图制止:“胆大包天……你可看清了,我是将你养大的师尊,亲的。”


    可方才被掐了两下,他的身体还有些发软,声音也随之微微颤抖。


    这在弑神座眼里,理所应当地变成了一种若有似无的引诱。


    随春生轻齿:“夫君说得对……”


    他另一只手继续在檀追的脊背上摸索,动作轻柔,直到感受到身上之人不停地战栗,他轻声嗤笑一声。


    “我的好夫君,好师尊,你怎么对亲手养大的徒弟起反应了?”


    “是谁胆大包天了……”


    檀追羞愤难当,心下一沉,干脆报复性地在男人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鹿仙君用得力气不小,弑神座抽疼一声,一把攥住了他。


    那种地方被抓住,檀追直接松开了嘴,仰头叫了一声。


    男人用得力气也不小,动作还很刁钻。


    湿腻的感觉将他身上的婚服浸透,淡淡的甜腥从中弥漫开来。


    随春生轻挑地啧了一声,用指腹搓动自己手心残存的白玉兰液。


    “只是攥了一下,师尊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檀追牙床作响:“你明明是故意的。”


    随春生笑了笑,完全不置可否。


    檀追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死死牵制住,腰肢上的琳琅金铛宝珠随之狂颤,发出阵阵击玉之声。


    熟悉的感觉抵住了他,檀追吓得瞪大了眼睛,赫然被这巨大的东西吓到了。


    他下意识地推搡他,“衣服,衣服!”


    随春生脸上带着明朗的笑意,将芙蓉根茎毫不犹豫地递进去,白玉兰花蕊瞬间被撑开了。


    “就穿着吧,穿着好看……”


    檀追咬着嘴唇,声音还是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白鹿仙君腰间的金铛宝珠一阵乱颤,击玉之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每一下都足以令其断裂破碎。


    越来越急躁的叮当声也难以掩盖白玉兰发出的痛呼,它被芙蓉花欺负得狠了,却又不愿意落在那咯人的五谷山上,只得在风吹雨打的撞击下,依靠在芙蓉花上,渴望能得到些许庇护。


    却只不过是被圈在芙蓉花的地盘之中,反复摧残。


    檀追的嗓子已经开始哑了。


    突然,男人下了榻,周身的温暖骤然被抽走,檀追不由地抬起头来,他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只能凭感觉知道男人蹲在了床榻旁,从床下抽出了什么东西。


    檀追刚刚遭受了一番,现在正虚脱着,声音有些无力:“你……在干什么?”


    随春生将一个巨大的匣子从床榻下抽出来,上面有熟悉的妖族纹样,是玉小蝶前段时间塞给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是时候将它打开了。


    没有及时回应檀追的话,随春生将那匣子打开。


    在看清匣子内拜访的东西的那一刻,弑神座先是一惊,随后眼底跟着沉了沉,再次显现在他眼底的,是呼之欲出的欲望。


    檀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从床榻下拿出了什么东西,只是下意识地有些害怕起来。


    白鹿仙君往里面爬了爬,下意识地去躲避男人的触碰。


    却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人一把抓住,将他向后拽去。


    檀追下意识地胡乱抓了抓,只摸到了硌手的五谷。


    他惊叫一声,“放手……阿生!”


    随春生不由地轻笑一声:“夫君,你怕什么?”


    檀追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逃跑。


    直到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腰后下方钝痛刹那。


    其实并不是很疼,但足够羞耻。


    檀追厉声:“放肆!随春生!你做什么!——”


    随春生毫不犹豫地又抽了一下,声音低沉:“不对,师尊,叫的不对。”


    檀追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混账!混账!松开我!”


    随之而来的,依旧是鞭子的抽打。


    随春生轻声:“不对啊……”


    檀追紧咬着嘴唇,别过脸去,颇有一副:“有本事你打死我”的架势。


    随春生看着已经通红的屁股,只是轻轻揉了揉。


    檀追以为这人就要放过他了,刚松下一口气,就感觉到有东西咬住了他的两点。


    那冰凉的东西使得他下意识打颤,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随春生!这是什么东西!”白鹿仙君难得失态。


    可他的好徒儿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冰凉的坚硬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它黏腻得像是糖炒芦荟。


    当白玉兰的花蕊被糖炒芦荟顶开的一刹那,白鹿仙君几乎是立马眼眶一红,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哭声泄露。


    白玉兰大骂芙蓉花是个欺师灭祖的混蛋,芙蓉花却充耳不闻,借由着另一根外来的根茎将他的花蕊撑开,又好不犹豫地将比那还要大上一圈的芙蓉根茎一齐送进去。


    白玉兰终于忍不住发出求饶的哭声,破碎的,难以压制的,带着愤怒和羞耻的。


    两道神光缠绕在一起,芙蓉花香和降真香在这一刻反复交融,直至到达顶峰的时候,芙蓉花瓣却堵住了玉兰花的枝头,充斥着恶趣味的,放下一个冰凉的钳子,将那涨得扭曲的枝头狠狠咬住,阻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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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花枝冠的涎叶随之溢出。


    白玉兰飘忽着,已经彻底失去了神志,整个都被因为堵塞而绷直了,还在随着风声狂颤。


    “不行……不能这样……让我出来……松开!”


    孽徒却道:“师尊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


    檀追骂道:“混账……”


    那钳子却咬得更紧了,太疼了,他快要死了。


    檀追抽疼一声,彻底背弃了自己的傲气,支离破碎道:“夫君……夫君……夫君!”


    最后一声夫君落下,那紧咬着的钳子骤然被松开。


    白鹿仙君的声音彻底破碎,撕裂地沙哑。


    白玉兰的枝头被松开的那一刻,充盈的白色水流从中喷泄而出,像是一道划过天边的瀑布,浇了芙蓉花一脸。


    也许是报复吧,芙蓉花的摇曳突然急速起来,再次带着玉兰花攀登上顶峰,飞到了通天桥之上,飞升于九重天的云阶,与月色融为一色。


    最后一下落下。


    白鹿仙君腰间的金铛宝珠彻底断裂破碎,叮叮当当地滚落下来,砸在了床榻上。


    无数宝珠滚落,一路滚到了地面的毛毯之上。


    等到芙蓉花松开白玉兰,白玉兰的花蕊深处张张合合,吐出来不少奶白色的泉水,看来是吃撑了。


    ————————


    外面的天色近乎黎明,一阵火光四处烧了起来,惊动了熟睡中的弑神座。


    ……


    随春生下意识地看向怀中的人,那人累得不轻,如今全然没有反应。


    他随意捞了件衣服披上,掀开营帐的门帘,入目火光连天。


    魔三兄弟从远处奔跑而来,面露惊慌:“尊主!尊主!不好了不好了——”


    随春生正色道:“作甚如此着急,火烧到你屁股了。”


    魔二拍了拍屁股上的火苗,急出了一身汗:“尊主,有人夜袭我们军营!”


    随春生脸色一冷:“九重天的人?”


    魔二摇了摇头:“不是!不是九重天的,不对!是九重天的……哎哟我也不知道了!”


    魔三:“那群人身上都带着罗刹的气息,却穿着九重天的盔甲,有些人还是熟脸,应该是天兵。”


    魔大跟着道:“这支军队太过奇怪,人不人鬼不鬼,仙不仙魔不魔的……有些棘手。”


    随春生挥手在身后的尊主营帐上施下一道屏障,厉声道:“护好尊后。”


    魔三兄弟异口同声:“是。”


    弑神座飞身而去,朝着火光之处。


    夜袭军营,神不知鬼不觉,在外围放了火,随之攻入军营。


    这手笔不是月上兰能做出的事。


    随春生一边思索,垂眸朝着前方看去。


    眼前的军队他很是熟悉,这一张张面孔他都见过,正是八百年前在方寸山上围剿他的天兵天将。


    但眼前这群人还是有所不同,他们的面门一阵浑浊之气,瞳孔散发着血红之色,浑身都被诡异的气息裹挟着,好像性情也更加地暴躁,神志全无。


    活像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对比起来,与之对抗的修罗族倒是更像是天兵。


    随春生四顾,视线最终落在不远处一只巨兽背上的身影,从身形来看,已经可以判断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