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稳稳的幸福

作品:《孽徒他欺我眼盲

    今天的稳稳被父亲揍了。


    小团子跑去找自己爹哭。


    檀追正专心致志地写字,刚沾了沾墨,就听到小不点的哭声愈来愈近。


    他愣了一下,将手中的笔放下。


    稳稳此时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


    檀追愣将小娃娃抱起来,用衣袖给他擦泪。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跟你父亲一样爱哭。”


    稳稳哼哼唧唧地抓住他的衣袖,委屈地噘嘴道:“父亲揍我!父亲打我的屁股!”


    檀追笑了笑:“这次又是为什么?”


    稳稳道:“爹、爹给我报仇,屁股、屁股疼呢……”


    小娃娃哭得发颤,委屈得不行。


    这个时候,罪魁祸首也走了进来。


    瞧见檀追抱着那个哭花了脸的小娃娃,随春生怒气冲冲的神情有所缓和,他瞥过眼去。


    檀追瞧他也委屈起来,冲着他招了招手:“怎么了?你也板着张脸。”


    随春生道:“你让他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檀追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小娃娃,“稳稳,你拿了父亲的东西吗?”


    稳稳抱了抱自己的衣襟,檀追这才注意到这小娃娃的怀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


    檀追莞尔:“稳稳,是父亲的东西,父亲不同意给你,你是不能随意拿的。”


    稳稳听了,小脸皱成一团,放声大哭起来。


    檀追将他放在一旁的躺椅上,取出两颗柿子糖。


    “爹用你最爱吃的柿子糖给你换,好不好?”


    稳稳看见柿子糖,下意识地想要去接。


    檀追嗯了一声,示意他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


    稳稳犹犹豫豫,抬起泪眼去看爹身后的父亲。


    此时的随春生正充满怨气地看着他,脸色看起来很臭。


    稳稳的屁股似乎又开始疼了。


    他的小脸皱了皱,落下泪来。


    稳稳哼了一声,将他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塞进爹的手里。


    “我才不稀罕呢……丑死啦!”


    檀追下意识地垂眸去看他掌心里的东西,是两个玉牌。


    是很普通的青玉,打磨得还算光滑,上面是红豆点缀的湘妃竹,两块玉牌并在一起,呈现出连理枝的模样。


    两块玉牌用红绳编织,有些粗糙。其中一只下面挂着一朵白玉兰,另一只挂着芙蓉花,只是模样看起来不甚好。


    绣样之人的手艺太差,应该是个门外汉,也就勉强可以看出是绣的什么。


    花纹歪歪扭扭,形状东倒西歪。


    但这两朵花却格外般配。


    檀追从未见过这东西,但是这玉牌似乎已经被盘出亮色,应该是时常拿出来摩挲。


    他愣了一下,逐渐回想起来,这种形式的姻缘牌,他好像有些印象。


    许多年前,他们一起去人间的寺庙。


    稳稳含着一块柿子糖,心情看起来好了许多。


    檀追将那两块玉牌收好,对他道:“随便拿了父亲的东西,这可不对。”


    “要跟父亲道歉才好。”


    稳稳眨了眨眼,想要蒙混过关。


    “父亲、父亲也打了我的屁股,爹好偏心,每次都护着父亲……”


    檀追道:“稳稳,先与父亲道歉。”


    见到他爹神情严肃了起来,稳稳立马站直了身子,对着随春生毕恭毕敬道:“父亲,我……我不该偷拿你的东西,对不住……我错了。”


    小娃娃长得太像随春生,所以檀追很疼他,这也令随春生经常拈酸吃醋,各种不满。


    眼下这个长得很像自己的小屁孩正跟他道歉,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虽然稳稳长得像随春生,但那双眼睛却与檀追一模一样,尤其是那眼瞳的颜色,像是纯净的海面。


    也许是看在这双眼睛的份上,随春生的气消了。


    随春生别过脸去,“不跟小孩一般计较。”


    稳稳嘿嘿一笑,“我去找石头和木头玩啦!”


    说着,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檀追刚想说跑慢一点,小娃娃就已经跑远了,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的视线落在随春生身上,微微一笑,将那两个玉牌拿出来递给他。


    随春生只是拿起了他手中挂着玉兰花的玉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另一个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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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的。”


    檀追笑了笑:“何时准备的?”


    随春生:“许久了,我已经记不得了。”


    檀追将另一个玉牌握紧,闻到:“怎么一直不给我?”


    他垂下脸,不敢对上那双湛蓝色的眸子。


    “我做的太丑,拿不出手,这配不上师尊。”


    檀追瞧着他通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好芙蓉,心肝芙蓉……我喜欢。”


    说着,他轻轻吻了吻手中的玉牌,那丑极了,有些可爱的刺绣芙蓉。


    随春生有些不满:“师尊应该亲我这个芙蓉,不是这个丑东西。”


    檀追被他噘嘴的样子逗笑,太像是撒娇嗔怪的稳稳。


    他忍不住捏了捏随春生的脸颊,凑上去亲他。


    随春生理所应当地揽住他的腰肢,将人带到自己的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衣衫摩擦出声,却难以掩盖唇舌缠绕的脆响。


    随春生将人抱起来,落在铺满宣纸的桌案上。


    檀追还未反应过来,唇瓣就再次被含住。


    当啷一声,是房门猛然被法术关上的闷响,随着落闩的声音,男人的动作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月色的衣衫被墨水染透,最后褪到了脚踝。


    男人的吻如温风细雨,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脊背上。


    檀追止不住地打颤,双脚勉强落地地趴在桌案上。


    前面是冰凉的玉石桌案,后面是滚烫炙热的填满。


    桌案上的玉器毛笔被顶得互相碰撞,最终散落一地。


    檀追趴在桌案上,忍不住将手边的宣纸攥在手心中,想要找一个可以攀抓的东西。


    那宣纸上写着的:“禅絮沾泥”四个字被揉搓成一团,再也铺不平整。


    水光倾泻,洒在地面散落的书卷之上。


    似乎些许水流瀑布喷射在了那“礼仪”“廉耻”的诗词之上,沁出些不明所以的颜色来。


    檀追低吟了一声,瘫软在随春生的怀中,被人带去了后院的浴池之中。


    直到水汽将两人埋没,又将是一场曝露在天光之下的,风花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