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答谢宴

作品:《在古代当女神仙

    宴会被设在秦府后花园,与大门还有些距离。


    秦老还没有完全适应假肢,于是老夫人命人先将秦老抬到宴会入座,这才领着王爷和梁忆之入园。


    眼见宾客陆陆续续的到齐,宴会也随之正式开始。


    其实算算时间,秦老并未在大门处待多久,所以大部分宾客并不知道秦老已经可以起身站立。


    有心的也只是耳闻断腿的秦老被治好了,至于恢复到什么程度便不得而知。


    所以今日这答谢宴高朋满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看看秦老到底恢复到何种程度。


    在众人好奇探究的目光下,秦老由家丁搀扶着缓缓站起身,举起酒杯,高声致词。


    “今日各位赏脸来老夫的宴会,老夫不胜感激,先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从秦老站起身的那一刻,宴会之上发出一阵惊呼声。


    谁能想到被恶狗生生咬断了小腿的秦老居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


    “天哪,这......这是怎么办到的?”一位夫人用手帕捂着嘴,尖声说道。


    一旁有人答道:“听说是襄王找来的神医治好了秦老。”


    这时就有人提出质疑,“可就算是再世华佗也做不到让人枯骨生肌,更何况是生骨呢?”


    那人被问住,迟疑半晌,憋出一句,“那谁知道呢,我也是听说。”


    秦老站在高位,看着下面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心中更是开怀。


    爽!


    放做以前,别说是旁人,就是自己听闻此事也只会不屑地道一句信口雌黄。


    可现在作为亲临者,那种感觉简直无以言表。


    回想先前那半年,自己终日只能躺在床上,口渴时想要喝杯水都困难,更别说洗漱如厕这些简单的事。


    自己只能像个废人般等着人来照顾,更难过的是每每家人和亲朋惋惜又难过的眼神,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已是个无用的废人。


    曾经德高望重的大儒,如今只能像条老狗般窝在盈尺之地,他想要离开,可每每都被人救起,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想感受。


    幸好他得老天垂怜,王爷找来了梁姑娘,也幸好他当时选择相信梁姑娘,不然就没有今日重生的他。


    有时他都在想,这梁姑娘莫不是老天看在他一生行善,派来可怜他的神仙。


    这般想着,秦老举起酒杯朝着梁忆之郑重一拜。


    “老夫能有今日,多亏了梁姑娘,请姑娘受老夫一拜。”


    梁忆之见状拿起面前的酒杯向秦老示意,两人一饮而尽。


    再放下酒杯,梁忆之敏锐的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几道探究的目光。


    这些目光太过明目张胆,梁忆之只觉浑身不自在,看这里也不是看哪里也不是。


    一旁的元鹤安看出她的不自在,出声提醒道:“花园有处偏僻的凉亭,你要是不习惯这场面可以过去待一会儿。”


    闻言,梁忆之诧异的回头望去,只见元鹤安悠悠的喝着杯中的酒,眼睛抬都未抬起,仿佛不是在和她说话。


    一时,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她的胸腔直逼脑顶。


    你不开心阴阳我作甚?


    哐当一声撂下酒杯,忿忿说道:“你今天一直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梁忆之撂下酒杯的动静不小,不少宾客纷纷朝两人处瞧来。


    受不了被人如此围观,梁忆之也不等他回答,当即郁闷的起身去寻他说的那处凉亭。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了上来。


    梁忆之只顾着生气,在花园里胡乱走着,根本没心思看凉亭在哪里,直到走过了也没有发现。


    “姑娘不是在找这凉亭吗?”一道轻灵的嗓音突然响起。


    好熟悉的声音,梁忆之回头,果然是汪玉芙,此时她正站在凉亭外看着自己。


    现在的她不似先前在秦府大门时表现出的乖顺婉约,冷冷的眼神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


    梁忆之思考了一下,还是轻笑一声,答道:“原来在这儿,我都没注意到。”


    说着便往凉亭去了。


    快到汪玉芙跟前时,她又停下脚步,问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凉亭?”


    哪知汪玉芙听完掩唇笑了起来,动听的嗓音在空气中弥漫,可这笑声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


    “别笑了,好好的姑娘笑的这么难听做什么。”


    梁忆之本意只是想让汪玉芙别笑了,可还在生闷气,说出的话就难听了些。


    话音刚落,眼前的少女突然瞪大双眼,恶狠狠的看向她。


    那眼神要是能化作实体的刀,那她身上恐怕已经千疮百孔,尽是窟窿了。


    梁忆之慌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话说的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是我的问题。”


    哪知汪玉芙并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突然换了个话题。


    “你问,我怎么知道你在找这凉亭?那是因为我看到王爷和你说了什么,你起身便往这边来了,我猜是王爷告诉你这亭子的吧?”


    听到这里,梁忆之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人家了,刚想再道歉,就听到汪玉芙继续说道。


    “秦老喜欢设宴,王爷作为秦老的学生,偶尔也会参加,只是他不喜交际,所以每每设宴都是匆匆露一面便躲在这凉亭图清闲。”


    “我们以前经常在此处吟诗作对,消磨时光,所以见姑娘起身,便猜测是来这儿了。”


    听到最后,梁忆之才明白汪玉芙跟着自己出来,又出声叫住自己是为何事。


    搞了半天是吃醋了。


    唉,古人不愧是结婚早,这谈恋爱什么的也跟着早。


    她初见元鹤安时只觉他刚成年,年纪还小,未曾多想他会不会有青梅竹马的小女友,又或者是不是议亲或成亲了。


    幸亏自己没做太过出格的事,只是嘴嗨了几句。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梁忆之开口说道:“哦,我听明白了。你和元鹤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你胡说什么呢!”一道急切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只见元鹤安急匆匆的从不远处走来。


    宴会上,看着梁忆之生气的起身离开,元鹤安耐着性子喝完杯中的酒。


    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怎么的,他越来越坐不住,猛灌一口酒后,起身朝梁忆之离开的方向追去。


    没走多远便听到凉亭那边传来说话声,他加紧脚步,刚到附近就听到她说自己和谁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两小无猜。


    一时没忍住,元鹤安出声呵斥道,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你胡说什么呢,这种话传出去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元鹤安到了跟前,看都未看汪玉芙,对着梁忆之一脸严肃的说着。


    诧异他的态度,梁忆之不解的问道:“能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你们不是......”


    她刚想说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还未说完就又被打断。


    “不是什么?这话一旦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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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小姐名声受损,还怎么嫁人,梁忆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元鹤安言之凿凿,怎么看也不像是想娶汪小姐的样子,梁忆之哪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搞半天,这汪玉芙说的话是故意匡她的。


    “你们,不是一对?”梁忆之伸着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比划了两下,想要再确认清楚。


    果然,元鹤安闻言情绪激动,上来就捂住她的嘴,立马否决道:“都说让你别胡说了,你怎么就是不听,本王和汪小姐清清白白,你莫要再乱说了。”


    被捂着嘴,梁忆之只能嗯嗯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王爷极力否决的样子,一旁的汪玉芙只想赶快离开。


    本以为添油加醋的说些她与王爷的过往就可以赶走这个梁姑娘,没成想反倒被王爷听了去,还立即否认了。


    看王爷的样子,只怕是已经心动,自己再想嫁入王府,做襄王妃可就难了。


    现在要做的便是不能让王爷对自己心生不满,这样或许还有机会。


    于是汪玉芙柔柔的冲着二人说道:“王爷说的是,梁姑娘莫要再胡说了。”


    此言一出,梁忆之就忍不住接了一声冷呵。


    好一个倒反天罡,明明是她故意误导自己,到头来自己反倒成了污蔑她的坏人。


    这从小长在深宅,深谙宅斗之道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佩服佩服。


    要不是气氛不对,她都想给汪玉芙鼓个掌。


    看出梁忆之咽不下这口气,汪玉芙不给她反击的机会,立马向二人告辞,匆匆离去。


    凉亭外只剩下他们二人。


    梁忆之还在愤愤不平,做了几次深呼吸都没能压下卡在喉咙处的那口气,于是将目标对准元鹤安。


    将人拽进凉亭,摁在石凳上,恶狠狠的问道:“我问你,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青梅竹马?”


    看着面前龇着尖牙的猫咪,元鹤安心情没由来的好了几分,眨着他那双水润的眼眸,轻声说道:“没有。”


    “那,有没有婚约什么的?”梁忆之穷追不放的审问着。


    “也没有。”


    得到元鹤安肯定的回答,她才放下心来。


    她才不要和别人的男人牵扯不清,就算是一时利用也不行,这是她的原则。


    不过他既然是个没主的,那她可就放心大胆的利用了。


    梁忆之抬手在元鹤安脸上轻轻拂过,“真乖!”


    没想到她会举止如此大胆,元鹤安瞬间涨红了脸,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们就离开吧。”


    这个主意不错,梁忆之点头,两人一起去找秦老告别去了。


    在秦家人的再三挽留下,好说歹说总算脱身。


    从秦府离开时,天色还尚早,两人决定去皇城最大的酒楼,珍馐楼再吃一顿。


    不愧是皇城最大的酒楼,即便饭点已过依旧有不少客人,元鹤安要了一间雅间,正对着楼下热闹的街道。


    落座等菜期间,梁忆之好奇的望着外面的街道,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古代的市井生活,很有烟火气,氛围比现代好多了。


    正在心中夸赞着古代的生活,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叫骂。


    “哪里来的天残,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赶快走开,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两人探头望去,只见楼下卖包子的小摊前,摊主正在驱赶一个看着只有十四五岁大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