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

作品:《我靠系统苟成女帝(探案)

    “不是她?”众人疑惑,看着沈清沉伸手取下头顶发簪,站到陈孝霖身后。


    她虽在女子中身高不算优越,但比起年仅十余岁的陈孝霖来说仍是高一头。


    “假如我是凶手,小妹是死者,”她说着便反手握簪比划着下刀,“那么形成的痕迹应该是由上而下。”


    她收起簪子又走到李崎身后,李崎虽身材偏瘦,但却十分高挑,与街上男子尚可一比。


    “假如阿崎为死者,”她依葫芦画瓢,以一样的姿势比划着,“那么形成的刀痕应该是由下而上。”


    李崎与陈孝霖听后均转悠着眼深思,张之儒则点点头:“所以凶手一定比死者高大。”


    她欣然笑着,又看着约有五尺余的尸身,“倘若再算上头颅的话,死者恐怕有近六尺。而神女则不足五尺,试问如何对死者造成如此致命伤?”


    众人纷纷表示认同,可沈清沉明白,如此分析不过是排除了神女杀害死者的可能性,对竹林女尸案并无作用。


    “也许方向错了。”她思量片刻,开口道:“或许是我们先入为主,将此案与女尸案归为一案,然则并非一人所为。”


    于是探案进度又退回原地,一筹莫展之际却传来以北村发现男尸遗失尸首的消息。


    发现尸首的地点仍是以北村一处废弃的村屋,地上明显有被泥土掩埋的痕迹。


    还有,那只刻意的鞋与被撕碎的画。


    “实在太过分了。”她手紧攥着死者的鞋,气急时,竟眼前发黑,双脚发软,幸有李崎搀扶才免于在众村民前出糗。


    可村民悠悠众口,却道是她数日前撕碎神女的画所致。众人虽不敢直言“公主将死”,却也以奇怪而怜悯的目光看向沈清沉。


    “不能让她再害人了,”虽觉男尸并非神女所杀,可两桩命案,她无疑是最大获益者,“立刻将她逮捕带回官府。”


    她叉腰站在尸首前大口呼吸,本是为了平复心情,却是忘了尸首恶臭,倒让那恶心劲钻过她的鼻腔在颚间翻涌。


    “哕!”众人纷纷上前探视,递帕子的,递水的,搀扶的,抚背的,乱作了一团。


    张之儒也蹙着眉望她,将腰间的香囊取下递在她手,“用这个,也许能好受一些。”


    她用帕子捂着嘴只是“唔唔”地应着,手也抓紧了疼得厉害的胸口。


    稍稍缓过来她便将玉坠拿出,心中默问:“还有几天?”


    “系统提示:您的【寿命】剩余5天。”


    她虽摸不透这个系统更多的用处,可她很清楚,她的身子会随着寿命降低而恶化。


    如今只是偶有心脏疼,头晕目眩,可倘若她不尽快破案,只怕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她强打着精神问:“你们当中可有人知神女住处?”


    人群一片寂静,却见一名中年女人伸着手从人群后方挤来,“我!民妇知道神女住处!”旁人闻声纷纷对其指手划脚,说着质疑话语。


    沈清沉轻抚胸口以平气息,咽下一口口水后又问:“她是一来到这就这么有名吗?”


    “呸,甚么神女!”不同于以北村的其他村民,她上来便啐了口口水,一旁的信众见了争着要推倒替神女将她好生收拾了。


    沈清沉深深长舒一口气,看向了一旁的李崎,她也识趣地开口喊着:“闭嘴!公主问话其他人不得多嘴!”


    她轻揉眉心,等待人群安静才开口:“继续。”


    见有公主撑腰,那中年女人也昂着首,铆足了劲说着:“她初来不过是个卖画的丫头片子,一朝不知哪来的狐狸面具,一戴便是一整天。路边的孩童见了也嚷嚷着喜欢,要讨了去。”


    “这跟卖画有什么干系?”陈孝霖不解。


    “可不是嘛!”那女人越说便越激动,竟也抓起陈孝霖的手说道:“也不知那丫头嘴巴抹了什么蜜,生意也是红火起来。不过说红火,倒也不如现如今这般富贵,翻脸不认人咯。”


    “翻脸?”


    女人点头应着,“那死丫头,竟有两副面孔!原先还恭敬有礼,到我屋里讨吃来。我见她乖巧,便也给了两口馒头。谁知日前她见了我却说不认识,翻脸不认人!”


    此话一出却不知为何惹众怒,一男子面红耳赤,带头说着要杀了她。


    沈清沉闻言目光也瞬间锐利,睁着那双眼瞪他,那人竟悻悻然将举起的木头板凳收了回去。


    “反了你们!”这才想起自己衙差身份的陈孝霖也学着她,叉腰吼道:“是都想进大牢讨饭吃吗?”


    沉默了许久的沈清沉忽而想起什么,紧抓着女人的手问:“约五日前,女尸死时,你可有见过神女?”


    那女人被她突如其来地动作吓着,愣愣地回想,“五日前…她正在街上卖画呢,那日是难得的旺日,她将画卖光了才回屋。”


    “你可记得她什么时辰回的屋?”


    “那时民妇回屋做饭,吃饱出门乘凉才见她收摊,应当是戌时。”


    沈清沉眨眨眼,又望向一旁的张之儒,会想着他验尸的结果,却又不知为何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女子死时应当是五日前的午时到酉时之间。”张之儒见她闭眼沉思,开口道。


    “嗯…”她感激的眼神中掺杂一些诧异。


    人潮散去,只有沈清沉一行人仍在村屋,一衙差却火急火燎地逆着人流冲进村屋:“报告公主,下官已抓捕神女。她桌上还有一些未完成的画。”


    她伸手接过画卷,又分给众人。


    大部分画的都是从前两案的尸体,“也许只是为了钱,将逝者头颅割了去。又作这些画,好让众人拥戴她为神女。”


    “那身上的勒痕?”张之儒也点着头,却仍不解为何女尸身上有勒痕男尸身上却没有。


    “你看,像小妹一样的寻常女子运尸,即使有较好的捆绑技巧,第一次背上尸体时,尸体都会因重量忍不住下坠。”她说着也将手搂住陈孝霖,“倘若没有捆绑技巧,尸体便会不断下坠,需要反复托举。如此反复托着又下坠,便形成了较大范围的勒痕。”


    张之儒似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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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地点头,旋即又问:“那男尸?”


    “男尸连你一男子背着都费劲,难道你指望着寻常女子将他从城南旧村背到以北村吗?”张之儒看着她推理的目光,眼神闪烁似星光,“所以退而求其次,取头颅背回以北村,岂不更方便?”


    陈孝霖也睁着汪汪圆眼看沈清沉,问道:“所以说,我们可以释放神女了?”


    “不行。”陈孝霖又失落地垂下了头,显然她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个答案,“这样的犯人一开始或许会满足于偶然发现的尸体,以此制作流言满足敛财的需要。可如果热潮褪去,大多都会因不满落差而开始杀人。”


    “公主,这张画卷…”李崎语气慌张,眼神也开始闪烁。


    她疑惑地接过李崎手中画卷,却惊觉此画卷中的尸体并非此前两案的受害者。


    “不满足落差而开始杀人…?”两人无意识地重复着沈清沉的话语,而后陈孝霖更是直接扑到李崎怀中,瑟瑟发抖。


    寒风吹打屋外枝叶,“啪嗒”声不绝于耳。


    沈清沉也被突如其来的凉风撩拨,打起了寒颤,她看向一旁的眼神与张之儒对上。


    “…呃,你也需要吗?”张之儒看着一旁的两人,微微张开双手。


    “?”她露出迷惑的神情上下打量,又将脸别过一旁。


    他看着不领情的沈清沉,耳根微微发烫,撇着嘴悻悻然收回双手。


    云絮游移,她倚着窗闭目养息,汤婆子在腿上躺着。天虽稍有暖和,微风却仍阵阵拂过她的发丝,她便这样不知睡了多久。


    草木熏香乘着风在殿中肆意蔓延,沈清沉睁着睡眼,顺着香气寻去,却对上一张精致脸庞。


    许段笙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眼睫毛却乖顺地垂下,他故作震惊含笑望着。


    看到他的沈清沉却瞬间清醒,咬着牙在心中喊着“不行啊,那是原主的夫婿。”


    却不知是话语从唇间遛走还是怎么,许段笙皱起眉,将沈清沉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段笙是公主的,有何不可?”


    “不不不…”她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最后索性是闭上了眼。她是知道自己的尿性的,她深知若是继续盯着许段笙那双勾人的眸,她定顾不上什么“系统”什么“原主”。


    她只道是一声“英雌难过美人关”,便闭眼入了许段笙。


    听着热水滚沸声与杯盏碰撞声交响,她又缓缓睁眼,“公主请用茶。”


    茶盏被推到沈清沉面前,“决明子茶,味会有些苦,段笙也为公主备好了糕点。”


    他伸手去取仆人提着的食盒,放在小桌上,夹起一块桂花糕,捧着手递到沈清沉嘴边,“伴以味甜的桂花糕,兴许能好些。”


    她看着许段笙眼底的闪烁,似是下一秒就能掐出水来,也怔怔地张开嘴,啖下茶水。


    看着她咽下亲手准备的茶与糕点,许段笙的眼尾更是上扬,粲然一笑,“公主欢喜就好。”


    嘴角方要垂下,却对上沈清沉的指腹,“多笑笑,不要再哭了,多好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