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穿到八零当首富

    “要我抓住是谁偷的我打断他们的腿!”张大花气得胸膛急剧起伏,从来只有她张大花占别人便宜的,没有别人欺负她张大花的。


    余大伟嫌张大花骂得他脑袋疼,不耐烦的叫她歇歇:“几个鸡蛋,至于那么大火气么?”


    “我说了家里离不得人,赶集我自个儿去得了,你偏跟着。”张大花迁怒到了余大伟身上,自以为管家大权即将在握的她涨了底气,“你妈他们也是,干啥活非得两个人一起。”


    张大花骂骂咧咧的,她得把厨房的东西全数一遍,看看偷蛋贼还偷了些啥。


    余大伟由着她在厨房折腾,吃了饭碗筷直接丢桌上,酒喝多了,他要结结实实地歇一天。


    奇了怪了,张大花迷惑地盯着罐子,那偷蛋贼竟真只偷了鸡蛋。


    “有啥奇怪的,怕偷多了挨枪子呗。”余大伟惬意地抽烟,“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张大花别了余大伟一眼,懒得同他计较:“趁太阳大,我烧水洗个澡,你洗不洗。”


    “不洗。”余大伟不肯动弹,入冬了洗那么勤快干什么。


    余大伟对待洗澡的态度在村里十分常见,一周洗一次已经是勤快的了。但余旧不是真正的村里人,他不行,他得三天两头洗。


    余旧回忆了一下原身上次洗澡的日子,恰好在余安和他们出事的前一天。


    落水不算,他半个月没洗澡了!


    “林故渊,我要洗澡。”余旧严肃道,“我半个月没洗了,你昨天晚上抱着我睡不臭吗?”


    “不臭。”林故渊作势闻他,“香的。”


    “咦!”余旧受不了地抖了抖,“你口味真重。”


    林故渊任劳任怨地烧了锅热水,余旧轻松拎到洗澡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洗澡属于余旧临时起意,林故渊替他找了身林大牛的旧衣服,放炕上烘着,挽了衣袖问余旧需不需要帮他搓澡。


    余旧哆哆嗦嗦地抹了两遍胰子,轻轻一搓小臂,掌心赫然多了条黑色毛毛虫,他崩溃地闭了闭眼,大喊需要。


    他的表情实在太好玩了,林故渊忍俊不禁,毛巾裹着手在他背上轻蹭:“力度合适吗?”


    “师傅,你力气太小啦。”余旧张嘴便是梗,“是不是没吃饭?”


    林故渊加大了力度,毛巾搓出的皴簌簌往下掉。余旧起初丢脸的不愿睁眼,后来想他跟林故渊啥没做过啊,果断与自己和解了。


    虽然搓着皴,但林故渊是真心实意地不觉得余旧脏,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余旧上泥地里打滚,他仍能面不改色地把人抱怀里。


    这具身体满了十八岁,因为脑子的缘故,余安和夫妻鲜少让他干活,养得比城里有钱人家的孩子还精细,皮嫩得仿佛剥了壳的鸡蛋。


    手下的躯体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肩背的骨骼初具成年人的开阔,在腰处窄窄地收陷,正中两个腰窝,恰恰能将林故渊的大拇指嵌进去。


    “你擦背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弄。”余旧反手捂着臀,他的手掌根本遮不住饱满的弧度,肉反而从指缝里挤了出来,他表情无辜,做的动作却勾得林故渊心口燥热。


    “头抬高点,我浇水了。”林故渊自制力惊人,仅一秒平复了呼吸,他舀着热水从余旧后颈浇下,冲掉一层打缕的皴。


    余旧搓A面,林故渊搓B面,两人合力缩短了洗澡的时间,余旧擦干身体的瞬间,毫不夸张的觉得自己起码轻了两斤。


    林故渊默默赞同,搓完澡的余旧,又白了一个色号,皮肤被搓得红彤彤的,像个水灵灵的蜜桃。


    套上热乎的衣服,余旧深吸一口气:“哇,活过来了。快快快,轮到我帮你了!”


    余旧急于找回场子,他不信林故渊身上没皴。


    重新提了热水,在余旧的灼灼目光中,林故渊宽衣解带,记忆里林大牛四天前刚洗过,应该比较干净……吧?


    林故渊神态从容,余旧视线下移,随即触电般地移开,怎么连那儿都一模一样,不能小点么?


    余旧退后,让林故渊打湿身体抹胰子,他偏头盯着洗澡间的蜘蛛网:“林故渊,你转过去,别正面对着我!”


    林故渊轻笑一声,从容地转身,余旧的偷摸瞄转为红着脸放肆打量,劳作形成的肌肉比例完美,充满了力量感,相较于林故渊穿越前在健身器材上精心锻炼的丝毫不差。


    脑海中自动联想的某些画面令余旧突觉口干舌燥,他用力甩甩头,毛巾在手上缠了三圈,一脸跃跃欲试。


    “看!”余旧指腹拖着条皴泥送到林故渊眼前,“你照样有皴!”


    感受着后背大力摩擦的刺痛,林故渊神色微微扭曲,好声好气地同余旧商量,请他轻些。


    “抱歉。”余旧毛巾蹭了蹭鼻尖,“我下次注意。”


    仿佛羽毛拂过皮肤,林故渊喉结滚动:“岁岁,倒也不必这么轻。”


    搓完了澡,余旧再坐着让林故渊帮忙洗头,他穿太厚了,自己洗着费劲。


    林故渊挠着他发痒的头皮,余旧闭着眼睛喃喃:“林故渊,其实咱俩一起穿了挺好的,我以前老担心你妈哪天突然把银行卡扔我脸上,说‘卡里有五百万,你拿着离开我儿子’。”


    余旧的语气惟妙惟肖,林故渊顿了顿:“在你眼里,我只值五百万吗?”


    “当然不止。”余旧斩钉截铁地否认,“我怕狮子大开口你妈很可能直接找人把我做了。”


    “少看点乱七八糟的。”林故渊换了张干毛巾擦余旧的湿发,“我妈是遵纪守法的人,即使我们没穿越,她也不会强迫你离开我的。”


    余旧闭着眼睛,错过了林故渊说话时流经眼底的遗憾,穿越之前,林故渊高价请国际珠宝大师设计的戒指刚刚完工,他原本打算在余旧二十二岁的生日当天向他求婚。


    头发擦到半干,余旧站起身张臂沐浴阳光,他此刻的幸福感不亚于重获新生。


    林故渊烧了个火盆,叫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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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干头发,他放倒小板凳,拎着此生从未碰过的搓衣板开始洗两人的脏衣服。


    余旧捧着脸走神,堂堂林氏总裁帮他手洗衣服,什么含金量?如果发网上,林氏的一大票股民骂他做梦的唾沫星子肯定能淹死他。


    “你比我爸对我都好。”余旧脑袋抵着林故渊后背,感动得泪眼汪汪。


    “你不是孤儿院长大的?”林故渊手沾着泡沫,任由余旧树袋熊一样抱着他。


    “哎呀,修辞手法你懂不懂。”余旧埋怨林故渊不解风情,撒手丢下两字,“直男!”


    落日西垂,余旧吃着烤红薯,唇齿间皆是甜蜜的气息,他喂忙着晾衣服的林故渊一口,说以后挣了钱的第一件事是给林故渊添个洗衣机。


    周正志推门而入,听到最后三个字:“什么洗衣机?哟,余旧吃烤红薯呢。”


    林大牛屯了一地窖的红薯,余旧挑匀称的烤了,他噔噔噔跑屋里拿了一个:“周叔,吃!”


    “谢谢余旧,周叔不吃。”周正志笑着拒绝,问林故渊,“快六点了,咱们现在过去?”


    周正志昨晚拍着胸脯要为余旧讨公道,以防余大伟狡辩,他想了个招,准备抓余大伟的现行。


    冬日昼短夜长,六七点是村里人吃晚饭的时候,劳作一天的人收了工,村里正热闹。


    周正志走在前面,一路回应着村民的招呼,他不主动宣扬,被问起时才说有事去趟余家。


    他身后是林故渊与余旧,早上见过两人的村民立马想到了什么,纷纷好奇跟上。


    “啥情况啊?”有不明所以的人左右打听,“我咋瞧着周正志脸色不对劲?”


    “听说余大伟昨天晚上不让余旧吃饭,周正志大概是去替余旧撑腰的。”端着饭碗的男人抓紧胡噜了一口,“这下有好戏看了。”


    “不是余旧自己忘了吃吗?”另一个人加入讨论,“怪不得余大伟吧?”


    “切,忘了?搁你你能忘了吃饭吗?”男人吃饭的速度奇快,压根不带嚼的,“傻子又不是神仙,不吃饭也不会饿。”


    讨论的人分为了两方,一方认为余大伟不像恶人,一方坚持知人知面不知心,别忘了当初余安和分家,余大伟是何做派。


    他余大伟,可没表现的那么良善。


    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浩浩荡荡的到了余家,院门从里面拴着,周正志用力敲门叫人:“余大伟,开门!”


    “谁呀?”张大花打发余英英下桌,一伙人涌进院子,惊得她筷子夹着的肉落回了盆里。


    屋里的情形一目了然,人群中有好事者起哄道:“哟,吃上了啊,咋就你们吃,没发现少了人吗?”


    余大伟脸色变幻,脸上的笑假得像丧葬店里的纸扎人:“大家咋来了,吃过饭了没?余旧,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半天!”


    后面一句余大伟皱起了眉头,扮演一个关心侄子的大伯:“天天往外面跑,不是跟你说了,吃饭的时候记得早点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