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2

作品:《黑皮壮受也能当替身吗

    祁越因为程星宇的同意停顿了两秒,体感躁动的情绪愈发不平稳。


    “祁越,你真觉得没问题吗?”程星宇清秀的小黑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想想还是问,“不然我自己来吧,你帮了我很多了。”


    他不能不顾及祁越的感受。


    这时候,程星宇也发现祁越一鼻子血,怔道:“你鼻子又流血了。”


    “没事,都是小问题。”祁越此刻不想说话,心中躁得很,“我开始了。”


    “你先处理……”程星宇话没说完。


    祁越抹了下鼻血,移一步站在程星宇身后,二话不说抬手覆盖住程星宇的胸肌。


    程星宇身体陡然发麻。


    祁越不算白,但也不算黑,属于正常的黄种人肤色。


    可和程星宇一对比,反倒显得白了。


    他手大,能随意单手抓起篮球,体育局的篮球教练曾经还想挖他去打篮球。


    如此情况下,祁越全手掌住了程星宇。


    程星宇说过自己没刻意练过,他从小开始干农活,长大就是这样。


    而肌肉在放松的时候本身便是软的,程星宇硕大的肌块更加软得不可思议。


    祁越手指没怎么用力,指腹就陷进了小麦色胸肌棉软的肉里,形成了爱昧的肉痕。


    祁越见此,神经犹如过电,一刹加力抓。


    与此同时,程星宇也没精神想祁越鼻血的事,嘴里长吁一声,说:“祁越,还是你厉害。”


    程星宇浑身松懈下来,往后轻靠着身上沾着浅淡酒气的祁越。


    祁越要比程星宇高一小截。


    祁越净身高1.93米,踢足球的,没个能与对手争球时扛住对抗的健硕身躯,不可能在球场上立足。


    加之祁越爱各种体育运动,因此整个人要比程星宇大一些,某些角度,反而衬得程星宇弱小了。


    祁越没作声,他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状态,什么恐男恐同全部被他抛之脑后,碰着程星宇胸肌的手仿佛起火,声音从没这么干巴过:“这样可以吗?”


    “还,还有这边。”程星宇望向墙壁的视线模糊没有着落点,顺势说道。


    祁越便抬起另外一只手。


    逐渐地,程星宇后背彻底靠在祁越身上,手无意识抓住他的裤子。


    腿也有站不住的架势。


    “我们去沙发。”祁越声音粗粝道,半搂半环抱地将程星宇带去客厅。


    祁越坐在沙发上,程星宇依然被他弄成一个背靠着他怀里的姿势。


    于超给程星宇用的药确实古怪。


    哪怕没用在其它地方,程星宇眼神已经迷蒙,眼睛水水润润的。


    深小麦色的脸蛋上是难以忽视的红。


    祁越看着程星宇这副极具风情的情艳模样,感觉自己像被火烤。


    没过多长时间。


    痛苦解除,脑子只剩舒服的程星宇,情不自禁说:“祁越,你你能用嘴巴吃吃吗?”


    祁越猛地顿住。


    ……


    平南市,某个城中村的廉价出租屋,两个一胖一瘦的年轻男人惨叫声响彻房屋,他们赫然是当初开车撞伤程星宇的肇事者。


    “饶命饶命,大哥,我没得罪您这号大人物啊……”瘦得营养不良的年轻小伙求饶。


    翟文玏吸着烟,吐出一口烟雾,一脚用力踩在他脸上,毫不留情地碾压。


    “啊啊啊。”年轻小伙大叫。


    翟文玏直接踹向他的脸,年轻小伙登时痛得失声。


    旁边恐惧得尿裤子的胖子也没好到哪去,他的手被踩骨折了。


    墙边,翟文珩和李钺站在那,翟文珩神情淡淡,李钺冷眼旁观。


    他恨不得亲自动手,不是这两个垃圾程星宇早成了他的人。


    “凭你们,也踏马敢动我的人,”翟文玏蹲下,将红彤彤的烟头摁在胖子的手臂上,目光阴狠,“说,程星宇被你们弄去哪儿了!”


    “啊啊,”胖子痛得大叫,“大哥,大哥,我不认识程星宇啊……”


    翟文玏一拳打在他眼眶,站起身,凶狠地踹了一脚,接着又是一脚。


    随之翟文玏眼神越来越狠辣,胖子的声音嗷叫声越小,翟文珩动身了,过去制止翟文玏:“你要把他打死自己去坐牢吗。”


    “他把程星宇撞了!”翟文玏眼球有些红,吼道,挣开翟文珩还想再打。


    “阿玏,这程度够了,等会儿得不偿失就不好了。”李钺劝道。


    李钺其实是不想拉翟文玏的,刚才竟有个阴暗想法翟文玏打死人,被关进去,就少了个和他抢程星宇的对手了……这自然被他否决了。


    他们好歹是好兄弟。


    翟文玏理智勉强占了上风,拳头咔咔作响,转而踹了脚年轻小伙:“程星宇在哪!”


    年轻小伙痛嚎,他比胖子脑子灵活。


    他们专干入室盗窃、扒手的脏事,没“害”过人,加上听翟文玏说撞人。


    年轻小伙跪着,快声道:“大哥,您是说那个黑皮肤的帅哥吗,我们不是故意的啊,后面有条子在追我们,撞了他后就给送医院去了。”


    李钺差点听笑了,冷冷看着他。


    翟文玏“哈”地嗤笑出声,当场便是一脚,“老子让人在平东市所有医院找了一个星期,你说送去医院了?”


    年轻小伙想编谎说是平南市的医院。


    翟文珩道:“说真话吧,你们即便死不了,也不想下半辈子残疾吧?”


    翟文玏又要踹人了。


    年轻小伙汗流浃背,立马道:“我说,我说,我们把他扔在平东市XX高速入口那边的一条国道马路边上了,他当时昏迷的,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你们把一个出车祸昏迷的人扔在路边?!”翟文玏目眦欲裂。


    翟文珩蹙眉。


    李钺心沉入谷底,没忍住重声道:“他受伤严不严重,你们不怕他死了吗?!”


    翟文玏没那个多余精力去疑神疑鬼李钺的态度,只听到“死”这个字。


    翟文玏心痛得恍若皱成一团,不敢去想,疯狂地踢向年轻小伙。


    最后,胖子与年轻小伙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


    翟文玏阴恻恻地离开出租屋,李钺也走了。


    翟文珩瞥了眼他们,对一个侦探道:“作恶多端,送去派出所吧。”


    侦探迟疑道:“翟少爷,这会不会伤得有点严重了?”


    “严重吗?”翟文珩走向那两个人,看了看,脚踩着年轻小伙的手背。


    年轻小伙手臂一弹。


    “这不没死吗?皮肉伤而已。”翟文珩不以为意,“送派出所,让他们自己自首。”


    翟文珩话没说错,翟文玏多少算是有分寸的,并没朝他们内脏踢,除了胖子手骨折,其它受得都是外伤,此刻痛习惯了而已。


    侦探:“好的。”


    留了三个跟侦探公司合作的安保公司保镖在这,其他人全部一起返程平东市。


    两个小时后,一辆辆车熄火停在程星宇被扔的那段公路,翟文玏看了一圈周围环境,两边都是稀稀拉拉的树林,公路呈直线,一眼望到底,没见有具无人认领的尸体躺在路边。


    翟文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看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只知道心脏有点疼。


    据那俩该死的所说,他们没仔细检查,程星宇只有后脑勺受伤,可踏马万一别的地方也受了伤呢?


    一个由于车祸昏迷不醒,身无分文的人孤零零被扔在这种地方。


    程星宇又不是平东市人,他来平东市几个月,一直被他圈养在身边,对这座城市并不熟。


    这让醒来后的程星宇怎么生存?


    这甚至是程星宇没有被其他该死的人捡走的前提下作出的推测。


    万一程星宇被别的男人捡走,程星宇那么骚,谁看都喜欢——万一和那男人好上了。


    他绝对会杀了那个奸|夫!


    翟文玏无法待在这条公路猜疑了,转身回了车内,没管他哥、李钺、侦探任何人,油门轰隆一声,他开着车射箭一般开走了。


    李钺面色难看地沿着公路走,他心里在想程星宇当初会被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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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


    他深记得那天天气不好,下雨。


    本来就脑袋受伤的人,孤苦伶仃昏迷在路边淋雨,没有钱,他该多么无助?


    翟文珩站车边,点一支烟,风将升起的一缕烟吹得歪曲扭斜。


    他瞧着这条今早便从侦探那得知的公路,他们已经在附近盘查了。


    程星宇人没事,在2公里外的一个小超市那里借了钱,去诊所处理了脑袋伤口,据说记忆停留在4月29号,遗忘了四个月记忆。


    思及此,翟文珩有些想笑,如果他弟听到这消息了,怕是要发疯。


    偏偏忘了认识他弟的四个月,真是造化弄人。


    至于程星宇后面去哪了,目前暂且不知,相信很快就能查出线索。


    翟文珩那支烟快抽完时,李钺沿着公路走回来了,他拿着手机,刚给自己找的侦探打完电话。


    翟文珩看着李钺,感慨道:“李钺,没想到你和阿玏兄弟感情要这么好,阿玏的爱人不见了,你在这上蹿下跳的,真叫我这个做哥哥的感动。”


    李钺闻言,看向翟文珩,突然笑了一声,没急着回自己车里了。


    翟文珩笑道:“程星宇能逃走,是你的手笔吧?”


    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李钺坦荡道:“没错,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翟文珩:“这是命运,证明你们无缘。”


    李钺微笑:“你买通阿玏找的侦探想必已经比大家先一步行动了吧,分享一下线索如何?”


    这事李钺早发现了,纯属巧合,他找的侦探公司和翟文玏兄弟俩找的那家侦探公司,其中有两个人认识。


    翟文珩豪无被戳破的尴尬,吸一口烟,摇头道:“这不是能共享的资源。”


    李钺讽刺道:“阿珩,你比阿玏聪明,不过你也就这样了。”


    翟文珩瞥向他,“哦?”


    李钺说:“你不过也是和翟文玏四个多月前一样的目的罢了。”


    翟文珩温文一笑,不置可否。


    李钺:“说实话,你们兄弟这方面挺贱的,但你比你弟要更贱。”


    翟文珩温柔道:“赶紧滚吧,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什么都做了却什么都没得到的臆病患者。”


    李钺冷脸,翟文玏是个毒舌,作为他双胞胎哥哥的翟文珩更是毒得没边。


    翟文玏的毒在表面,翟文珩的毒直扎人心。


    李钺开车走了。


    ……


    他们那边风起云涌,平东大学这边的公寓,程星宇和祁越亦是潮起潮涨。


    祁越埋首在程星宇的胸肌,鼻血蹭了一些在程星宇的皮肤上,他没心思去擦,远的就让他留在那里,近的就和着他的唾液被他吃进了嘴里。


    祁越觉得自己比聚会时还要醉了。


    程星宇背靠着沙发,满脸红晕,其实他有点麻木了,因为祁越吃了好久,起码最少有半个小时。


    “祁越……”程星宇终于喊道。


    祁越抬头,高直的鼻梁下残余着一点血渍,嘴唇吃得水亮:“怎么了?”


    程星宇发窘,不好意思和他对视,眼睛偏向一边:“可,可以了,我不痒了。”


    不,他还是有点的,但是和之前的难受不一样了,而且不止胸肌,还有。


    “啊,哦。”祁越依依不舍起身,成了团浆糊的脑子由此清明三分。


    祁越站起了。


    程星宇登时看见祁越和他一样的情况,祁越同样注意到程星宇。


    程星宇害臊,并起腿。


    祁越还站在他双腿膝盖中间,程星宇不小心夹到了祁越的腿,他忙岔开:“..对不起。”


    祁越这会儿连脑袋都酥酥的,呼吸起伏,他早发现程星宇跟他一样产生男人的正常状态,只是刻意不去关注。


    祁越感觉始终像被火烤着的自己快要爆炸,他们今晚够出格了。


    以免双方发生更加过分的越线行为,祁越深吸一口气,说:“……行,那我先回卧室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喊我。”


    说完,祁越大步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