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克斯很无聊，但也不是特别无聊。


    毕竟她可以抽空随机赏黑面具和那个猫头鹰一棍子。


    之前哪有这种待遇，可以随便打黑面具。


    她保证，她下手绝对没有私心。


    绝对没有！


    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她谨慎的拿起了一旁的撬棍，向隐蔽处走去。


    “咔哒。”门被打开，一抹红影出现。


    看到是红头罩，欧尼克斯扔下撬棍打了个哈欠。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忘记这里还有人呢。”


    “他们现在怎么样。”红头罩避而不谈。


    欧尼克斯翻了个白眼。


    “睡得很香，我刚给了两棍子。”


    人别无了，你走进内室，松了口气。


    “还在喘气呢，活着。”


    有你们来接手之后欧尼克斯就放松了下来，她又打了一口哈欠。


    “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们。”


    等她离开后，你看向红头罩。


    “怎么审问？现在搞醒还是带去蝙蝠侠那里。”


    蝙蝠侠仿佛打开了一个关键词。


    红头罩眯起眼睛。


    “你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身份。所有人。”


    “嗯哼。”你笑了一下，“都说是秘密了。”


    “哼。”红头罩拎起黑面具的衣领，“带过去。”


    *


    残局收拾了很久。


    毕竟最初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阿卡姆动乱事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一个搅屎棍一样的魔法师。


    从某种角度来讲，他们还要感谢这个魔法师的二五仔行动。


    “小丑？”蝙蝠侠看向刚从阿卡姆回来的红罗宾。


    “还在里面，B。”红罗宾皱眉，“这场事件没有找到他插手的痕迹，这很奇怪。”


    蝙蝠侠沉默的看着前方的蝙蝠电脑，上面正在显示哥谭市的监控。


    “她解决掉了稻草人所有的恐惧毒气。”


    “她？”红罗宾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而且还知道我们的秘密身份。”


    蝙蝠侠又不开口了。


    搅局者从一旁走了出来。


    “夜翼醒了。”


    迪克感觉自己睡了很长一觉，他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脚踹罗宾手提红头罩，蝙蝠侠在冲他流泪道歉，诉说这些年对他的种种歉意。


    正当他“桀桀”大笑准备把一旁记录的红罗宾揪过来的时候。


    梦，醒了。


    呜哇，一醒来就看见好几张脸围了过来。


    迪克热泪盈眶，没想到，大家，都这么关心他的，连......


    “夜翼。”蝙蝠侠冰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说明你昏迷前的情况。”


    昏迷前的情况，他想起来了，他好像是中了稻草人的恐惧毒气，不过就算他有错，布鲁斯怎么能用这么冷酷的声音质问他。


    算了，他已经习惯了。


    B惹夜翼生气，夜翼也只会毛毛的走开，绝对不会在背地里报复。


    他从床上支起身子，描述当时的场景。


    “我去抓稻草人的时候他正在摆放新的毒气投放源。那个地点离河道附近，旁边就是居住区，那个河道是取水源之一。”


    “你没有汇报。”


    夜翼叹了一口气说。


    “当时情况太紧急了，再差一点河道就要被污染了。B，你知道这个有多麻烦的。我看准方位就冲上去了。”


    说完他扶了下额头。


    “打斗的时候才发现他绑/架了一个小孩，在我打倒他后解绑小孩的时候被他偷袭了。但当时我的防毒面具还是完善的，我怀疑这个有别的中毒方式。”


    “中毒后你还有意识吗？”红罗宾问。


    “没有了。”夜翼又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干呢。”


    *


    还有很多事情。


    看着黑寡妇和美国队长百无聊赖的坐在屋子里等待，你走过去和他们坐在一块。


    “终于来了。”黑寡妇掀了掀眼皮，“那个蝙蝠把我们晾在这里很久了。”


    “你们回去可以找钢铁侠。”你给她出主意。


    “嗯？”


    “钢铁侠和韦恩不是朋友吗。”你一脸正色，“打小报告，让韦恩去找蝙蝠侠。”


    “你的主意很好。”美国队长称赞道。


    “我赞同。”红头罩把死猪一样的黑面具和猫头鹰扔在了地上，“很好的主意。”


    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你悠悠看戏。


    即将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了热血和暴力的单方面压制武打戏。


    蝙蝠侠他们抵达打时候这场武打戏即将抵达尾声。


    “太暴力了。”黑寡妇沉重闭眼。


    你随了一个闭眼。


    “红头罩。”蝙蝠侠开口了。


    “怎么了？老蝙蝠。”红头罩甩了甩手上的血，“你有什么不满吗？”


    夜翼上来搂住红头罩的脖子，他转移话题。


    “小翅膀，你下手好重，我后脑勺都在疼。”


    红头罩嗤笑一声。


    “还不是你中了毒气，自己晕晕乎乎连带我们去哪里都不知道。”


    “赫赫。”一直被打的黑面具吐了口血水，他抬起来头，“你以为你们赢了吗？”


    看着刚刚交代了完了的黑面具反常的行为，红头罩用木仓指着他的下巴。


    “你想说什么？”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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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黑面具还在笑，“红头罩，没有人是安稳的，没有人可以一直站在阳光下面，没有人，没有人。”


    蝙蝠侠走了过来，他低声说。


    “我来。”


    红头罩退后了几步和夜翼站在了一起。


    很好，这是一场父子双打局。


    哇！好帅气的一拳。犯人交代了吗？没有！


    很犟的一个犯人啊。


    哇！又一拳！犯人的牙齿掉了！


    看着一旁因为从心而早早交代了的猫头鹰，你又看了看地上带着血丝的牙，忍不住幻痛了一下。


    这都不交代，有这个精神黑面具干什么都不会成功的。


    ......


    黑寡妇和美国队长交换了情报后满意的离开了。


    黑面具也回到了他在哥谭真正的家——黑门监狱。


    他到最后也没揭开关子，你觉得他是被谜语人传染了，并决定以后有机会再去揍他一顿。


    猫头鹰面具下的是最近哥谭一个新兴贵族的长子。


    红头罩把他吊在了那个新兴贵族庄园前的路灯上。


    你在下面给他鼓掌。


    很解气啊，没想到你也能看到现实版的资本家上吊路灯了。


    面对猫头鹰的线索和蓝色晶体（红头罩‘自愿拿出’的），蝙蝠侠只是说了一句。


    “我会调查。”


    “他总是这样，扛下所有。”提姆坐在你的店里和杰森说。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你搭着红头罩的顺风车回家大睡特睡了一觉。


    起来没多久没开业的店铺就光临了两位顾客。


    “我觉得现实生活中我们还是要保持点距离的。”你坐在柜台对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说。


    杰森随手把他的木仓摆在桌子上，他笑了一下。


    “昨晚你揭开我身份后就没有了。”


    “这样吧。”你面色凝重，“我把昨晚拍到的照片免费发你，你放我一马。”


    “什么照片？”一旁的提姆很感兴趣的问道。


    为了生意，拍了很多的你欣然拿出一张照片。


    看着那朵小乌云，提姆很心动。


    “我也要。”


    你刚要开口拒绝，怎么能不劳而获呢。


    他眯起眼睛。


    “说起来，我还没算红罗宾的......”


    你握住了他的手，义正言辞。


    “当然可以了。”


    最后被拿捏了把柄的你只能很牛马的站在柜台后一边给他们做沙威玛一边光明正大的听着他们聊天。


    “话说你们来我这里是干什么？”你端着东西走过来坐下。


    “布鲁斯邀请你参观一下韦恩庄园。”


    这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