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哟,有新人
作品:《旅程?使命?》 “收到了些消息,刚刚上面发生了对战,‘变革者’和其他小队打起来,最后的结果是以一个紫袍干部的力挽狂澜,让‘变革者’获得胜利。”
“是啊,闹得动静还不小,不过并没有影响到这里。”
张阳熙指了指里面的两人。
“要上去看看吗,老伙计。”
“行,上去看看,不过别闹事。”
“放心好了,我这里有个新发明,保证他们发现不了我们。(只要不发现我们,这动静不就不知道是谁做的吗?)”
于是乎,墨猿和张阳熙悄咪咪的上去了。
......
此刻的玄城战场,夕阳已经快要落下,这些“变革者”成员还在打扫着战场,玄城的受损程度比想象的要高,地面坑坑洼洼,残留着残肢断臂,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弥漫着浓烈的气味,但,有着墨猿科技的守护,玄城内部才没有更乱,但这城外就让他们头疼,因为太多了。
“看不出来,还挺有实力的嘛,当然我说的是那个紫袍,欸,你看,这个人眼熟吗?”
他们四处走着突然看见了一个还没被处理的尸体,墨猿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张阳熙蹲下,摸了摸胡须仔细思考后想起了是谁,“嗯......确实眼熟,这不是‘月隐山庄’的第七队长‘重炎枪手’柳云刀吗?不过,他这样子这么惨的,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是谁有这样的实力能把他给杀掉,他在世界排名很靠前的啊。”
“那个世界排名很水的吧,有多少在外的闲云野鹤的人或者组织的人是没有上榜的,他们那些都是登记评测在上的,你看我们这些老头子有哪个在榜上?不过这个柳云刀我也听过,他确实有些水平吧。”
“有的噢,这个榜上有一个人你很熟悉的哦。”
“谁?”
“杨稻。”
‘盛迹阁’的杨稻?”
“对,就是他,他就在榜上,排第30位。”
“真的假的,这老家伙还会在乎这些的啊,没看出来啊。”
“这不是可以给自己的阁打广告吗,每个在榜的人,他们出自哪里都有标的。”
“好手段,他还挺有头脑的,不过,他们阁只有他一个人在榜上吗?”
“还是有几个的,一个在200位,一个在375位,一个在589位,另外的在700开外了。”
“咳,这个宣传可能就不尽人意了吧,可以说是后继无人了,估计没几个人会去他那吧,如果他肯把排名往上走的话。”
“欸,你说到点上了,确实可以继续往上的,只要挑战在榜的人,打赢就可以取代现在的位置了,已经有不少人挑战他了,赢了几百场,他是一次没输,他倒是没有去挑战更高的,所以被称为‘最具含金量的老人’或者‘守门员’,这多少也是为他涨了不少名气,慕名而来的人很多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啊,这么闲的啊,记的这么多东西。”
墨猿看着张阳熙,一脸好奇地问道。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已经退休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怎么,我都退休了,我还不能享受生活了吗?享受大好时光,然后再看看世界趣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显得十分悠闲自在。
墨猿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他,但还是无奈地点点头:“当然可以了我的老伙计,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清闲。”
接着,他又笑着说道:“好啦,老伙计,逗逗你啦,别那么小心眼,呐,我们再到处看看吧。”
说完,墨猿拍了拍张阳熙的肩膀,站起身来,继续朝前方走去。张阳熙也紧跟其后,两人一起继续探索这个战场。
走了一会儿,张阳熙突然开口道:“那个让局面一边倒后强势扭转回来的紫袍你有头绪了吗?这里有个这样的人在这里,对我们的行动会不会有影响?”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显然对这个神秘人物有所顾虑。
张阳熙问出了一些关键问题。
“有点眉目,应该是之前和我还有尘烟邢交过手的那个女人。”
“那你觉得,那女人怎么样?对我们有多少的威胁。”
“她有演的成分在,我那一脚虽然没用到全力,也不至于将她踹出血来,加上她和尘烟邢交手时的速度来看,恐怕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还有年轻一辈的,就没人能快的过她的,她在我心里的榜的话,估计前五了吧?”
“嚯,你的评价这么高,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才啊,知道她叫什么吗?”
“还不清楚......现在只知道组织里的代号,嗯......叫琉璃草,其他信息倒是保护的很好。”
“行吧,琉璃草,多关注一下吧。”
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不好处理的残肢,想来应该都是同一个人做的。
他们还发现了比较惨烈的尸体有个共同点,一个花纹。
两人正快速移动着,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
他们对视一眼,迅速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到达现场后,他们发现一名身穿蓝色袍子的人正在与几名残余势力的人激战。
这人身形矫健,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剑,招式凌厉,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噢,是他们啊,‘励志拿下小小世界’的人啊。”
张阳熙认出了那群人,只不过这群人的组织名声不怎么好,喜欢到处整事。
“我靠,不是?你怎么会知道这么个组织的,你以前不会是什么情报部门的高级组员吧。”
墨猿对张阳熙的见识度有了不一样的感观。
“怎么会,我是看新闻看的。”
张阳熙连忙解释道。
墨猿“......”
只见那名蓝衣男子剑法如疾风骤雨般凌厉,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残余势力的几个人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已经多处受伤。
“这个人实力很强,应该是这个组织的高手。”墨猿低声说道。
“嗯,看起来确实如此。”
蓝袍人隐约间察觉到有人到来,心中不由得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
他时不时用余光看看四周,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更加迅速地解决了眼前的敌人。
他转过身去,目光扫视四周,试图找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但无论他如何寻找,都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这种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双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他,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谁?是谁?谁......谁在那里躲着?快......快出来!"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出来。
蓝袍小子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紧张,听起来他的胆子非常小,与刚才激烈战斗时的英勇形象判若两人。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受惊的孩子,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
"这小子不错啊,可以察觉到我们欸。"
"你不是说没人会发现我们的吗?怎么被发现了。"
"什么话,他只是比较敏感,这不还是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嘛,不算失误......"
墨猿在一旁小声嘀咕道,试图为自己的失误辩解。
而张阳熙则被他的这番话弄得有些无语,心想这也能算是个理由?
“快......快出来!”
那个蓝袍小子正说着,手里的短剑亮起,随即向前挥出,前面的树木纷纷断开,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不管你......你们是谁,都别妨碍我的事情,你......你们给我走开!”
“嚯,这小子有点东西啊,这‘变革者’这么多人才的,怎么我都遇不到的,要是能遇到个不错的,我把本事交给他都不是问题呀,为什么我碰不到啊~”
墨猿他是非常苦恼啊,好人才,他是一个没遇到,在别人那里是一碰一个小天才,小怪物,好东西都是别人的,他急得呀,抓耳挠腮,十分滑稽。
一旁的张阳熙已经掩面不想再看了。
“不该是你的,你别强求,是你的自然会来,你现在可别把事闹出来了,待会收拾不过来我可不管你。”
“哪里的话,他们在咱俩面前可翻不起什么浪来,上面的没来,他们还不是能随便拿捏。”
“......”
“且看我如何赚他走,咳咳!小伙子~你~渴望~力量嘛~?”
墨猿清了清嗓子,换了个声线传音入耳。
“谁......谁在跟我说话,你......你是谁,快出来,别装神弄鬼的,我......我可不怕你。”
“小伙子~不要紧张,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头子~我看你骨骼惊奇~想传你一些本事~”
“啊?我?老......老人家别拿我打趣啊,我......我只是个普通人。”
说完这话的蓝袍小子倒是放松了些,应该是放下了些防备。
“欸~小伙子,拿出你的自信~你很强的~我教你本事,让你变得再强点~你可愿和我这个老头子学习啊~?”
“可我,已经有了一个......虽然我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目的,但我是走投无路,我想是不会有人真心待我的......”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曾经被人追杀,差点丧命,后来了他们,他们教会了我很多法则,我时刻铭记着......”
蓝袍小子又犹豫了一下。
“老头子我呀~也是无依无靠的,想要有个能传承衣钵的人,小伙子~你很不错,跟我学吧。”
“我......”
这个人一再犹豫,墨猿见这人实在犹豫,欲擒故纵道,“罢了罢了~小伙子~既然我们有缘~无份~我也就不在强求于你了,那就这样了吧,再见了~小伙子~”
“等......等!老先生,我......我愿意学!还请老先生您出来于我见一面吧。”
”噢,也好~小伙子~我......来也。”
墨猿心中暗喜,表面却不露声色,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蓝袍小子面前,而蓝袍小子只是感到一阵强烈的风吹向他,将他吹倒在地,他茫然起身,而这时,墨猿关掉装置,显现在他面前,将蓝袍小子吓了一跳。
而张阳熙暗骂这老顽童玩心大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伙子,胆子太小了些,这可不行啊。”
“您就是那个老先生吗?”
“是又不是,这很重要吗?学到了本事才是真,还愿意跟老夫走吗?”
但蓝袍小子却有些犹豫了。
“怎么?不相信老夫的实力吗?看好了!”
墨猿环顾四周,瞅见一块巨大的石头,脸上顿时洋溢起了笑容。
只见墨猿轻轻一挥掌,那块巨石瞬间化为齑粉。
“怎么样?这下相信了吧。还不信的话,可以再来一个。”
墨猿转身笑着说道。
说着,墨猿转过身去,轻松地将巨石给“复原”了,仿佛它从未被损坏过一样。
原本还有些不以为然的蓝袍小子,看到这一幕后,不禁愣住了,连忙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吗?是否还能看得上?"
墨猿背对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蓝袍小子瞪大眼睛,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信!看得上!"说完,他立刻跪下身来,恭敬地磕了个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墨猿满意地点点头,哈哈大笑道:"起来吧,不必如此拘束,以后跟着我好好学习便是。"
接着,他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蓝袍小子站起身来,回答道:"师傅,我叫刘冥。"
"哦?刘冥,好名字,好名字。"
墨猿微笑着点头称赞。
随后,他继续说道:"走吧,脱掉这身袍子,跟我回去,不过你需要蒙上眼睛。"
"啊?好的师父。"
刘冥没有过多询问,只是迅速脱下身上的蓝袍,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的碎石上,然后从刚才打倒的人身上撕下一块布条,蒙住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