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王妃喊着要做妾

    第19章


    崔暮的伤,有周霁的功劳。


    王府内十分的安静,落下一根针也能够听到声音的安静,就连常常站在屋檐上的鸟雀,那日也没了往日的叽叽喳喳。


    是周霁,帮助刺客寻到崔暮的下落。


    那时的她,一心只想着如何和孟渊离开王府,建立自己的家庭,于是,她将反对这场婚事的崔暮,当成了头号敌人。


    她沉浸在孟渊给她编造的美丽谎言之中,特别是花灯节上和孟渊真正定情,她一心只想着要逃离崔暮身边。


    刺客出现的第一时间,她便想着,若是崔暮因为刺客无法分神,就有了她再次逃走的机会。


    那是她再一次的私奔,她所有痛苦的起始。


    被抓回来的周霁,被崔暮锁在房间里,在夜晚时,崔暮冲入晴园,强行占有了她,导致她没名没分的成了王府中的一个姬妾。


    这一次,她靠近崔暮,再也不想逃走,即便是作为姬妾,也不要那样没名没分了。


    周霁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


    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从睡梦中醒来,前世的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让她有些恍惚。


    “小姐,您醒来啦。”福儿进门,看到周霁醒来,立刻开心的过来扶着周霁,帮助她靠在床沿上,“小姐,您不知道您快要吓死奴婢啦,昨天晚上王爷抱着您回来,奴婢还以为您……呸呸呸,瞧奴婢这个嘴巴,小姐,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周霁抓住福儿的胳膊,“随之哥哥呢,随之哥哥没事吧。”


    福儿说道:“王爷没事,小姐,您就放心吧,王爷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但是您,可是昏迷了一.夜呢。”


    周霁回想,当时她下了马车,想要去救周霁,结果背后忽然有人打了她一下,导致她昏迷了。


    “我去看看王爷。”


    福儿在后面追赶走的飞快的周霁,“小姐,穿上衣服,外面冷。”


    崔暮所在的西院很是安静,安静的和周霁记忆中的那天一样。


    福儿不是说,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么?


    越是靠近西院,越是见到更多的下人们忙碌起来,一盆盆的血水从崔暮房间里面端出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


    周霁的脚步越开越快,终于见到了管家,“随之哥哥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血水。”


    管家叹了一口气,“昨日遇到了刺客,王爷受了一点轻伤。”


    “轻伤?”周霁大喊,“轻伤需要端这么多的血水?”


    周霁提着裙子,走进崔暮的房间内,才刚刚进去,就被里面的侍卫挡住,“表小姐,这里血腥味重,您还是在外面等待吧。”


    “让开,我要去看随之哥哥。”


    周霁推开侍卫的手,径直走了进去。


    府医正坐在一边帮助崔暮清理伤口,见到周霁过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之哥哥怎么样了!”周霁看着崔暮身上明显的一道刀伤,那伤口几乎见骨,府医大概已经用了止血的药物,虽然伤口看着可怖,但是再没有流血了。


    府医说道:“看起来比较严重,实际上的确有点严重,不过他年轻,这几日静养,不要生气,你尽量顺着他一些,就好了。”


    周霁连连点头,她伸出头,想要继续看,府医却立刻推了她的肩膀一下,“小心,不能距离太近。”


    周霁着急的狠,也没有想起来,明明是昨夜遇到的险情,怎么到了如今日上三竿才开始治疗,若是真的受伤严重,就算是兵荒马乱,她醒来之后,也应该尘埃落定了才对。


    她是关心则乱,也就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神情放松,哪里像是个受了重伤的人。


    周霁站在旁边干着急,让她离开又不肯,一直又忙活到了傍晚十分,周霁一口水都没有喝,被府医催促的去休息,这才从西院走出来。


    她吃了饭之后,又立刻到了崔暮房间内。


    她坐在床沿,看着一脸苍白的崔暮,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下来。


    “早就跟你说要小心了,你怎么就不听,都怪我,偏偏喊着要去花灯会,若是我不去,也就不会有这一遭了。”


    周霁气的拧着手绢,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自己,“我怎么办啊,呜呜,你千万不要出事。”


    “我当然不会出事了,傻丫头。”崔暮忽然坐起来,吓得周霁连忙扶着崔暮的肩膀,“你胸口还有伤口呢,你喝水么,还是要吃东西,你一定好久没吃东西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吃食。”


    崔暮连忙拉住六神无主的周霁,小声说道:“放心,没有受伤,装的。”


    “什么?”周霁疑惑。


    崔暮拉着周霁的手,让她抹上他腹部的伤口,“伤口是猪肉做的,假的。”


    周霁终于理解了一些崔暮说话的意思,“你没有受伤?”


    “倒是受了一点伤,但是没有这么重。”崔暮抬起手,用拇指擦拭周霁的眼泪,其余四指在周霁的耳侧,轻轻的拍动。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周霁的表情,生怕周霁因为他的欺骗真的气恼他。


    “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没想到你醒来的这么早,又怕告诉你,你若是表现的有什么异常,被人发现我没有受伤,就不好了。”


    “我知道的,我们算是扯平了。”崔暮正要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看到周霁哭丧着脸,说了一句“我饿了。”


    崔暮便什么都不追究了。


    崔暮说道:“不是让你去吃东西了么?”


    “你都躺床上了,我还怎么吃的下。”周霁的眼泪依旧落下来,这次不是伤心落下的,而是觉得委屈。


    她担心了崔暮一整天,一直都没觉得饿,如今知道崔暮没有什么大碍,她只觉得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崔暮无奈,从床头的小包裹里面拿出几块糕点:“吃吧,垫一垫。”


    “哦,你在床头还藏了东西,怪不得你一天都不吃饭。”


    崔暮说道:“你忘记了,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给我?”


    “你小时候啊,总是半夜饿,所以我就在床头准备一些吃的,若是你饿了,就给你。”


    周霁回想自己的童年,两辈子加在一起,那些记忆实在是有些久远,即便是努力的想,也想不起来了。


    “我看你这两年,不像是个小丫头,倒像是个老太太了,怎么以前的事情都忘记的差不多了。”


    周霁哼了一声,“我只是需要记住一些重要的事情,这些肯定不重要。”周霁举着糕点,“我那时候在长身体,所以才会晚上饿,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才不会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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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呀,长大了,今年就要及笄了。”


    “你竟然还记得?”


    “当然记得了,再过十天,你就及笄了。”崔暮摸着周霁的头发,将它一点一点的捋顺了。


    “十天?”她自己都不记得。


    “放心吧,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一定会帮你办一场盛大的及笄礼,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的炭炭出落成大姑娘了。”


    “怎么了?”崔暮看向一脸诧异的周霁,“是不是太干了,需要喝水吗?”


    周霁摇头,她垂下脑袋,将自己的诧异都藏在了眼底。


    前世,并没有这一回事。


    她从小就对自己的生辰并不上心,远在西北荒漠,好像时间根本不存在所有人的记忆中一样,所以她从小都不怎么过生辰。


    她记得,只有孟渊经常帮她过生辰。


    “你啊,我就知道你都已经忘记了。”崔暮无奈的摇头,“往日都是我帮你记得的,及笄和其他的生辰不一样,这一次,你一定要上心了。”


    周霁敷衍的嗯了一声,又说道:“还是不要操办的太大了,我不喜欢热闹。”


    “不喜欢热闹?”崔暮笑了出来,“不喜欢热闹,因为去花灯节跟我大吵一架,还将自己给气得病了?”


    崔暮伸出手,擦去周霁嘴角的糕点碎末,“放心吧,我会邀请周家人来的,这个日子,他们毕竟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我不会再逼迫你不和他们见面了。”


    周霁立刻摇头,“没有,不是,我不想他们参加。”


    崔暮略微有些差异,大概是没有想到周霁竟然会不愿意周家的人出现,“好吧,既然你不想让他们来,就不让他们来,这是你的及笄礼,自然是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周霁小声的应了一声。


    崔暮吩咐道,“这几日王府中应该会不太平,最近朝堂上不大安稳,我这一受伤,那些暗处的人,怕是要蠢蠢欲动,你小心一些,最近你就在晴园中好好休息,不要到西院来了。”


    周霁摇头,又点头。


    “你是不是在西院藏了许多东西,是关于你最近查的贪污案的证据是么?你是不是怕被那些人偷去!”


    崔暮问道:“你怎么知道?”


    查处汪晖守贪污的证据如今都在西院内,物证已经差不多,却少了人证。毕竟汪晖守在朝堂上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又是跟随圣上打拼天下的元老,若是不能够一击即中,他宁愿这些东西再掩藏一段时间。


    何况,周望的死和汪晖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愿意周霁卷入到其中的事情中来,周霁只要开开心心在王府就好,报仇的事情,交给他就好。


    这次受伤让崔暮有了新的打算,证据既然不够充分,那就制造一些证据,而制造的证据,就需要汪晖守送来。


    于是,他假装受到重伤,再给圣上递上折子,说是他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能够证明汪晖守贪污、受贿、欺男霸女。


    他不信,汪晖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这便是他给汪晖守设下的陷阱。


    “我也没有那么傻乎乎的,我也看得出来好吧。”周霁游说崔暮,“把所有证据都放在晴园,这样的话,就算是真的有人来抢证据,他们肯定也不会想到你会把证据藏在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