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46章

作品:《与疯批病娇强行结缘后

    九重天之上,天机宫栖鹤殿内,瑶光池边。


    一束耀眼的白光自池中迸射而出,环绕着仙松上的祥云,轻盈地落在了松枝之上。


    白光缓缓消散,一位翩翩少年的身影在云端显现。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白衣如雪,红冠似火,桃花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冷漠,眼尾一抹嫣红,眼下的痣更添几分妖冶。


    正在花圃旁忙碌的小仙娥见状,连忙屈身行礼,恭贺道:“恭贺云鹤仙官飞升归位。”


    云鹤却未予理会,他身形一跃,直接飞入大殿之中。


    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这劫历的,属实令人不甘心。


    由于云鹤是被紧急召回的,虽然已经恢复了仙位,但在凡间历劫的记忆尚未抹去,那些执念与情感仍旧萦绕在心头。


    如同昨日之事,他依然记得虞梨,记得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真该死。


    还没等他继续往下回忆,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头脑变得昏沉不堪,完全没有办法继续思考。


    云鹤心里面很清楚,这是由于他刚刚飞升,魂魄尚未完全适应仙身所致。


    于是,他挥手驱散了殿内的繁星,索性关上殿门,独自躺在了柔软的云榻之上。


    思绪渐渐飘远,他仿佛来到了殿外,整个天机宫空荡荡的,似乎只有他一人存在。


    他心中充满了不安,整个人都很焦灼,总感觉遗失了某些珍贵之物,于是他急匆匆地步入了殿内。


    华丽的床幔遮掩了云榻内的景象,云鹤的心跳突然加速,他走近云榻,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轻纱。


    一张白净可人的小脸撞进了他的眼帘。


    是虞梨。


    她睡颜恬美,眉眼舒展,好似做了么甜美的梦。


    云鹤的心脏,忽然停滞了一瞬。


    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闭上眼睛,轻轻地在她的眉梢印下一个吻。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脸颊已经染上了红晕,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


    “阿鹤。”少女忽然醒了过来,她甜甜地唤着他。


    云鹤本想往后退,可双脚却不听使唤地定在了原地。


    下一瞬,虞梨猛然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她撒娇般地抱怨:“阿鹤,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云鹤没有回答,他的双手颤抖,心跳如鼓,几乎要跳出胸腔。


    少女没有得到回应,显得有些不满。她从云榻上站起,小手拉着眼前少年的衣襟,一点点将他拉近。


    倏尔,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那触感如同云朵一般,柔软、温暖,还带着一丝甜蜜。


    云鹤的眼睛微微睁大,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他明白了一切。


    他紧紧地扣住少女的后脑勺,急切地加深这个梦幻的吻。


    就在他们难舍难分之际,一把冰冷的利刃突然刺入了他的心脏。


    少女冷笑,语气轻蔑:“你也配?”


    云鹤先是一愣,随即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然后低头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


    任由匕首深入胸膛,任由鲜血流淌。


    他还是想,得到她。


    心脏的剧痛不断加剧,当云鹤从梦中惊醒时,已是满身冷汗。


    他喘着气,心中的怒与恨更加激烈。


    这个梦,还真是荒诞不经,令人……沉醉。


    待这仙魔之战了结,他便去寻她,若实在得不到她,那便将她挫骨扬灰,谁也别想得到。


    ***


    虞梨正在院子里罚站。


    自从上次檀珩强行压着她,与她纠缠,弄得她手都快破皮了才停下,她就开始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做什么都离他远远的。


    虽然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她还是害怕。


    都已经过了三日了,她的手还在火辣辣的疼。


    奈何檀珩还是寸步不离地粘着她。


    有一次,在睡前,他甚至含泪趴在她的腿上,委屈地告诉她:“肌肤相亲之后,我总是患得患失,害怕你会离开我。”


    当时虞梨还在心疼他,觉得自己没有给足他安全感。


    但是现在,他正严厉苛刻地训着她。


    没得一点温柔可言。


    起因是虞梨为了躲避檀珩,主动提出要静下心来学习术法,专心修炼。


    然后,檀珩就来亲自教导她了。


    当时,她是这样拒绝的:“你哪有时间教我?你有那么多文书要处理。而且,你的伤还没好。”


    他笑了笑,语气还算平和:“我已经递交了辞职信,日后不用再处理文书。


    虞梨立刻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记得檀珩最看重的就是他在天界的职位,他怎么会这么轻松平静的说出辞职这种话。


    太奇怪了。


    他稍作停顿,继续道:“至于伤,教你还不需要我费力,更不会影响到我养伤。你还没到蠢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最后一句话说得冰冷无情,没给她留一丝丝颜面。


    她立刻打消了心疼他的念头,也不想问他为什么要辞职。


    于是,她的“噩梦”就开始了。


    檀珩在教导术法时异常严肃、刻薄且毒舌。


    非常符合虞梨对“天界法司”的刻板印象。


    就比如方才,她只是念错了口诀中的一个字,导致自己没有结印成功,然后就被檀珩罚了。


    虞梨哼哼唧唧的冲他撒娇,想蒙混过关,谁知道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虞梨只好低着头,听他训话。


    他抱着手,冷冰冰地问她:“知道什么叫‘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么?”


    虞梨怯生生地抬眼看了他一下,他冷肃的眼神彻底浇灭了她心底不服气的火焰。


    她支支吾吾的说:“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把手伸出来。”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戒尺。


    虞梨那个火气,登时又窜了上来。


    她呲牙裂嘴地吼道:“你怎么还要打我啊?你不要得寸进尺噢!”


    檀珩不理会她的话,一手拽着她的胳膊,猛然将她拉过来,一手拿着戒尺“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火烧般的疼痛迅速在她屁股上蔓延开来。


    虞梨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他没有在开玩笑,也没有吓唬她,他真的打了。


    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教训过她,连她姑奶奶都没舍得打过……他怎么能这样!


    越想越气,越想越羞耻,没一会儿,小珍珠就在她眼眶里打转。


    但是她没有哭。


    她虞梨要将悲愤化为动力,她一定要加倍努力,好好修炼,争取做到一学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主要还是因为害怕檀珩。


    他现在这冷酷严肃的表情,真的很像学堂里的老夫子。


    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


    虞梨想了想,修炼的时候先被他训着,她总能找到机会反击。


    约摸又站了三刻钟,檀珩就放她回去了。


    这是他定的规矩。


    不论两个人正在做什么,一到饭点就必须停下来,先去吃饭。


    檀珩早已修炼成仙,他不需要吃饭,但是他喜欢看虞梨吃饭。


    小姑娘吃起东西来腮帮子总是鼓鼓的,不管做的什么饭菜,她都吃得很香,吃完之后还会狠狠夸赞他的厨艺。


    甚至她每次都会把饭给扒拉干净,从不浪费粮食。


    看她这样子,檀珩心底就会很有成就感。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是成就感,总之就是乐意给她做饭,喜欢看她吃饭。


    当然他也会陪着虞梨吃点饭,尽管他不需要吃。


    虞梨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檀珩的厨艺也确实出色,那些不快她很快就忘记了。


    此刻,她正夹着一根焦黄鲜嫩的椒盐鸡腿,吃得满嘴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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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抬眼,她看到檀珩脸上那抹老父亲般的微笑,忍不住夹了一个鸡腿放在他碗里:“小仙,吃饭的时候要专心。你身上有伤,要多吃点好的,补补。”


    檀珩这才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腿肉送入口中。


    午饭后,虞梨只休息了一刻钟,便又去院子里继续修炼。


    檀珩依旧站在屋檐下,认真严肃地监督她。


    虞梨确实有些天分,虽然学得不算快,但自从挨了打之后,她的进步明显,基本没有再出错。


    连她自己都怀疑,难道她真的欠收拾?


    那也不行,她还是对檀珩打了她一戒尺心存“记恨”。


    一直到天边布满了赤色的流霞,檀珩才允许她休息。


    这一天的修炼算是结束了,她也算是勉强达标。


    结束了,她也累成狗了。


    她洗完澡后就给檀珩抹了药,因为她想早些睡觉。


    檀珩那些露骨的伤大多在后背,虞梨每次给他上药时都心惊肉跳。好在,经过几天的上药,他的伤口已经愈合得看不见白骨了。


    上完药后,虞梨身子一软,仰面倒在床榻上,准备倒头就睡。


    谁知檀珩又把她拽了起来。


    他打了一盆热水,说要给虞梨洗脚,这样有助于缓解身体酸痛,明天修炼时不会那么累。


    虞梨自然是拒绝的,她都洗过澡了还洗什么脚。


    多此一举。


    可她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檀珩的生拉硬拽,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


    小姑娘的脚白皙而柔软,触感如同嫩豆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多抚摸一会儿。


    檀珩蹲在地上,轻轻地捧起她的脚,缓缓地将它们浸入热水中。


    水温略高,使得嫩生生的脚立刻染上了淡淡的水红色。


    虞梨散漫地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不安分地用脚拍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檀珩的面容。


    那双清明的眼眸忽然就变得幽暗起来,他勾了勾唇角,手上用力摁住了不怎么听话的脚。


    虞梨越是被摁,她就越是要反抗。


    一个摁,一个抬,逐渐演变成一场无言的拉锯战。


    温度逐渐升高,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虞梨攒足了力气,猛然抬起脚,而檀珩恰好松手,上半身前一倾,她的脚不偏不倚地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由于上药,他上半身未着寸缕。


    檀珩抬头盯着她,迅速用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扯,将她的脚板按在了他结实的肌肉上。


    硬的,胸肌是硬的。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肌肉下面那颗躁动的心脏砰砰跳动。


    这个频率,可不太妙。


    虞梨的小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一大片,连带着脖子都红了。


    檀珩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轻抚,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你之前,不是想摸么?”


    虞梨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怎么会知道?她羞怯地别过脸:“我,我现在不想。”


    他轻笑一声,握着她脚踝的力度加重:“撒谎。”


    软的,胸肌还可以是软的。


    虞梨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坏掉了,不然怎么会一片空白,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轻轻喘了口气,倏尔单膝跪了下来。


    为什么要跪,虞梨不知道,但是见他换成双手捧着她的脚,她瞬间就明白了。


    檀珩身高八尺,长身玉立,此刻他正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弯着腰,轻柔而虔诚地吻了吻她光洁的脚背。


    对,是虔诚,不是侵占,更不是轻浮。


    温凉的唇瓣如雪羽般落在了白嫩的脚背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烫得她微微颤抖。


    虞梨深吸一口气,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虞梨,好好睡一觉。”他仰望着她,如同信徒在仰望自己信仰的神明。


    从今往后,她便是他的神明,是他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