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曹操怒喷群雄

作品:《穿越林冲,我成了黛玉亲爹

    临近许都,林冲不再骑虎,毕竟这儿人太多了,他不想被围观。


    白山君化为人形,跟在他身后,沉默寡言,只要林冲不问他,他就不开口。


    许都城外,鼓声大作。


    一群孩子,聚集在湖边趴在栏杆上看热闹。


    林冲靠近之后,发现是水军操练。


    林冲摇着头微微一笑,曹老板在这里挖个人工湖泊,来练水兵。


    这件事,其实更多是个讯号,告诉南边诸侯,自己要来了。


    凭借他扫灭袁氏的威名,会给南边诸侯带来心理上的威压,迫使他们投降。


    否则,也不会任由百姓们围观。


    他练的这些人,即将在赤壁,给曹老板来个大的,告诉他什么叫北人不习水战...


    林冲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准备进城。


    赤壁之战,实在是有些惨烈,林冲想要阻止,但是他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曹操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如今气势正盛,已经有了一统大汉的气象。


    放眼整个汉末,再也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有统一的苗头了。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带来的蝴蝶效应,孙策还没有死,江东是孙策在主事。


    这个哥们,就更不会投降了,他对付江东士族的办法,比他弟弟直接多了,就是一个字---杀!


    林冲来到丞相府,发现曹操不在,他好像很少会待在家中。


    主薄杨修知道林冲是曹操很重视的人,不敢怠慢,马上令人带他去铜雀台找曹操。


    下人们赶着马车,将林冲请上了车,林冲几乎从未坐过这玩意,但还是很配合地上车了。


    此时的马车,远远谈不上舒适,在林冲看来甚至不如骑马。


    马车经过一座宏伟的宫殿,在一处院内停下,庭院虽然不大,收拾得整洁异常。


    院内的东北角临着一座山丘,上面矗立着一座木楼,楼顶几乎与树梢平齐,从外面看来,木楼被林木遮掩,登上楼顶,却可以眺望四野。


    木楼本身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一如许都内的其他建筑,低调异常,然而楼内的陈设,却在低调中彰显出非同一般的奢华。地板是用浸过桐油的铁杉木铺成,平整如镜,上面覆盖的藤席不知是用什么草植编成,宛如一层白雪,一尘不染。


    曹操是大户人家出身,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除非是在外打仗。所谓的魏晋风流,从根上就开始了,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豪族出身。


    邓艾出身一般,立再大的功,也进不去核心的圈子。纵观魏晋的全史,都没有一个底层出身的人,能混到高位的。


    关羽是卖绿豆的,却能和刘备同吃同睡,独自镇守荆襄,蜀汉里面没有一个不服气的。


    来到木楼,正中矗立着四根石柱,从面积来看,木楼的规模与汉国宫廷的恢弘气势根本没法比,但整座木楼完全由四根石柱撑起,内部空间跨度极大,给人的感觉完全不逊于寻常的宫殿。


    那四根石柱粗如人许,下部镂空成香炉,上方伸出十六盏莲花状的银灯,柱上雕刻的不是通常的龙凤云纹,而是四只长尾分叉的猛兽,它们在柱上或攀或伏,分别朝向四方,雕刻的刀法十分古朴,气势却极为惊人,充满含而不发的张力。


    林冲站在楼台处,俯瞰整个铜雀台,此地视野确实开阔,叫人心胸舒坦。


    “哈哈哈,林将军何在!”


    曹操的声音传来,兴冲冲上来,木楼东侧是敞开式的,一泓用白石砌成的清池一直延伸到檐下,楼内两侧各设有一间小阁,供宾主盥洗更衣。


    有十个美婢跟着曹操入内,接着捧来铜盆、巾栉,前来服侍他洗漱。


    “我刚从玄武池回来,身上颇多泥水,林将军不要见怪。”


    林冲笑着摇了摇头,等曹操洗完,和林冲隔着一张小几,对面而坐。


    两人都不是按大汉流行的跪坐,而是大喇喇蹲在蒲团上,又有美婢送上香茗。


    “孟德,在易水之后,可有人再次刺杀于你?”


    曹操摇头笑道:“不曾了,多半是知道某不好杀。”


    林冲心底暗笑,你这老小子是不好杀,濮阳攻吕布之时,宛城战张绣之日;赤壁遇周郎,华容逢关羽;割须弃袍于潼关,夺船避箭于渭水...


    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可人家就是都没死...


    多少有些天命在身上的。


    “我从陇西入汉,一路上扫清了不少鬼怪,但总有没去过的地方。孟德,这里都是你的子民,你可不能不管他们啊。”


    曹操闻言脸一红,笑道:“林将军说笑了,你所说的都是陛下的子民,我不过是大汉的臣子,如何敢僭越。不过身为宰相,某自会派人,护境安民!”


    “孟德,我看你在玄武池,操练水军,是不是有南下之意?”


    因为知道林冲是化外之人,而且基本盘在大宋,曹操也就不跟他藏着掖着,直言道:“刘表、孙策,拥兵自重,我奉天子号令,要将他们擒来许都,听候陛下发落。”


    说到这儿,曹操看向林冲,笑道:“素问将军与刘景升交好,不如去荆襄,替我传达朝廷旨意。只要他带着家眷来朝中觐见陛下,我


    愿将丞相之位,让与刘景升。”


    曹操这话说的很大气,其实完全就是空话,当初他让皇帝封他做了大司徒,袁绍不愿意了。


    曹操畏惧袁绍的势力,主动把官职让了出去...


    可是有啥用?


    只要还是这帮人镇守许都,这里就永远是曹操的地盘,刘表来了要是真敢做丞相,估计没几天脑袋就没了。


    许攸就是说了曹操几句坏话,便被许褚砍了脑袋,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真以为是许褚愣啊,他要是愣,曹操让他追刘备的时候,他咋不动手了?


    刘备公然抗命,许褚看了一眼他身后两人,还不是装着没事人一样,灰溜溜地走了,冷静地一匹。


    曹操喝了口水,继续喷道:“还有刘备那厮,忘恩负义,逃出许都,占据徐州,被我击败又投奔袁绍与我为敌,我深恨之!”


    “刘玄德,真乃最无信义之人,反复无常,狼子野心!”


    曹老板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再说孙策...”


    林冲心底苦笑,合着你要都喷一遍啊。


    耐心听他喷完,林冲心道合着大汉没好人了,就只有你曹操一个人是忠臣,别人都是狡诈恶徒,乱臣贼子。


    他本来还打算劝曹操收手,但是听完之后,也是彻底放弃了。


    不管自己如何说,这一仗他都是要打的,即使曹操肯停,他手下的利益集团,也不会答应。


    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一统大汉都是势不可挡的,袁绍、袁术这么强,都已经被灭了,剩下的又何足挂齿。


    林冲叹了口气,说道:“孟德,你知道灵气复苏么?”


    曹操眯着眼,说道:“听说过一点,不甚知之,请将军为我言之。”


    林冲给他解释了一通,最后告诉他,只要是能自成一国,统率万民,便可以长生。


    曹操眼色一亮,笑道:“如此...某更当扫灭群雄。”


    林冲没有兜售自己的三分天下的打算,这个时候跟他说三分天下,估计曹操只会觉得好笑。


    孙策和刘备,有什么资格和他三分天下。


    他也算是传达到上面的意思了,叫曹操这些人,都努力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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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长生的奔头。


    若是因为自己带来的蝴蝶效应,真的失败了,那可就亏大了。


    “将军,此番来到大汉,除了帮我们清除鬼怪,还有何贵干?”


    曹操拍了拍手,示意府上美婢再抬来一张小几,然后上酒菜。


    林冲挪了挪屁股,说道:“还有些大事要做。”


    曹操一听,下意识地叩着几案,片刻后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


    美婢放下玉匙银箸,酒具乐器,悄无声息地退到楼外。


    “什么大事?”曹操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孟德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林冲反客为主,没有回答,他看曹操神神叨叨的,估计心里有事。


    果然,曹操继续说道:“是不是和传国玉玺有关?”


    “传国玉玺?”


    曹操叹了口气,说道:“当初十常侍作乱,何进无能,以至京畿大乱,就在这混乱当中,遗失了传国玉玺!”


    “前些日子,有神仙来许都,到皇城中,求陛下拿出传国玉玺一用,说是要激活三皇五帝的禁制,但是陛下根本没有玉玺。”


    林冲长了个心眼,没有说出玉玺在自己手中,他准备去找孙悟空问一问,要真的是非传国玉玺不可,他可以拿出来。


    但是就怕是有人想要来大汉骗玉玺。


    毕竟三皇五帝的时候,还没有这传国玉玺,这是大秦时候的和氏璧,是始皇帝赋予了它特殊的意义。


    曹操只当林冲也是来寻传国玉玺的,便说道:“这件事,我已经派人仔细搜寻,但是一无所获。甚至就连一些陵墓...”


    林冲深深看了他一眼,心道你搜陵墓,也未见得就是去找玉玺了。


    可是给你逮住个理由...


    曹操被看的有些心虚,举起酒杯道:“无论如何,你能来许都,某都十分开心,来,满饮此杯!”


    两人喝到很晚,曹操难得放纵了一回,林冲则是赶了很久的路,终于可以歇息一下,所以都有些贪杯。


    等到深夜,曹操留他在木楼住下,林冲摆手道:“我去蔡琰的宅子吧。”


    “也好,自从义妹离开,我都会叫人去洒扫。”


    林冲凭着记忆,来到蔡琰的宅院,没有钥匙也没事,一跃而进。


    走到卧房,中间摆着一张丈许大小的睡榻,上面铺着合欢衾、鸳鸯枕,四周张着透明的粉红纱帐,没有潮湿的味道,说明真的有人来打扫。


    林冲倒头就睡,白山居则在院子里对月修炼。


    他比其他人,都期待灵气复苏的到来,身为妖族中的卷王,他根本不休息,只要有空就会修炼。


    清晨时分,悠扬的晨钟还在许都上空回荡,一匹疲惫不堪的健马踏着青石板上的白霜,迈进通商里的坊门。


    它显然走了很长的路,赤红的皮毛上沾满尘土,马鼻喷出大团大团的白气,矫健的四蹄也显得有些蹒跚。


    马上的骑手是两名女子,她们披着厚厚的披风,戴着一顶围着


    纱罩的兜帽,衣上同样沾满风尘。


    前面拽着马缰绳的女子轻轻拍了拍马颈,一边游目四顾,似乎在寻找什么。


    “看,就是那里。”蔡琰笑嘻嘻地说道:“毕竟不是洛阳我们家的旧宅,这地方我真快忘记了。”


    另一女子戴了一顶翻毛的皮帽,穿着一袭灰扑扑的旧衣,裹住身躯,单论打扮看上去与街边的闲汉别无两样。


    “蔡姐姐,这次给伯父扫完墓,你还要在这儿待些日子么?”


    蔡琰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笑道:“怎么,急着回梁山了?”


    貂蝉脸一红,说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快进阶了,想要找个地方闭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