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43回合
作品:《与死对头双双卧底后》 也不知道云竹她们怎么样了,她派月影前去协助她也还没有回来。
就在她这么思索之时,她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一天没吃东西,肚子有些饿的司清便走到一旁的桌案前,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桌上用四方盒子摆放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着早生贵子,虽然都是些不顶饿的东西,司清也只好红枣抓了把便往嘴里塞。
这婚事还真是折磨新娘,司清一边啃着红枣一边暗想着。
全部下肚,也只是垫了垫肚子。
正在司清还想找点什么吃的时候,余光却见后面的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了一角,她再定睛一看,竟是月影回来了。
见状的司清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窗边,见四下无人低声询问月影情况。
“怎么样?”
只见月影压低了声音悄悄道。“小姐,云竹有发现!抓到人了!”
听到这话,司清二话不说,点点头便要和月影翻窗而走。
索性那厌从瑜应付宾客也要好一会儿,她不如先去和云竹她们弄点线索。
可司清刚想翻窗,便又被繁重的婚服所牵住了动作,司清低头一看,眉头不自觉微微皱起。
“你等等,我弄一下。”
随后不等月影回话,她便转过身去,随意找了根旁边的绳子将累赘的大袖和裙摆一绑,顿觉轻松不少。
“走!”
司清翻墙而走,和月影避开有人之处,一路摸到小院无人的柴房。
柴房角落处,堆砌着满满的柴火。
只见一侍女打扮模样的女子正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个布团。
她眉头紧皱,目光如火,好像嘴里还在骂着什么,拼命挣扎个不停,好像想挣脱开那绳索,可奈何那绳索被绑得好好的,再怎么努力也只是无用功。
她的面前站着正是双手叉腰,神色严峻的云竹,正在质问她前来的目的。
“如实交代!你混入太尉府什么目的!”
而那侍女却黑着脸嘴里似乎像在说着什么,但碍于嘴里塞着东西却让人听不清。
一旁的月影走了进来,关上门,见状忍不住默默补刀道。
“云竹,你堵住了她的嘴,她想说也说不了。”
见状的云竹面露尴尬,为了掩饰自己,她连忙清了清嗓子,便要去把那侍女口中的布团撤掉
然而没想到的是,她一扯开那布团,那侍女口中的骂声便如同泄洪的闸水一般喷泻而出。
“我#¥@¥#@%你们这帮太尉的走狗!#¥@就和这¥#@%狗太尉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侍女一边骂着,一边猛地挣扎想甩开束缚。
她扎好的发髻都在挣扎的过程中散落,只余下高高扎着的马尾,然而与寻常侍女不同的是,她的头发并不是一头顺直的青丝,是一头自来卷。
听着这侍女不堪入耳的骂声,云竹也忍不住堵起自己耳朵,又顶着这骂声把那侍女的嘴巴堵了起来。
布团一塞,那侍女的谩骂声便又变成了不止的呜咽声。
看着这挣扎的侍女,月影观察了一番,随后默默补充道。
“头发微卷,祖上应该有契人血统。”
听到月影的话,那侍女瞬间冷静下来,嘴里也不再呜咽,像是担心对方猜测出她的身份一般,只是一脸怒意盯着来人,恨不得扒她们的皮喝她们的血。
司清从二人之间缓缓走到那侍女面前,看着这一脸坚毅的侍女,她心下顿时有了主意。
而这侍女看到一袭婚服的司清也忍不住面露异色,毕竟这不是今日大婚的主角么,不好好地呆在婚房,怎么会在这?
“云竹,把她口中的布团扯掉吧。”反正她们这里也无人问津,也不怕她闹得什么天翻地覆。
“是。”见堂主发令,云竹二话不说,将她口中的布团卸下。
见司清这般,这侍女倒也卖面子的没再破口大骂,只是静静盯着司清,目光防备中又多了些疑惑。
她想干什么?
然而没想到,司清却只是浅浅一笑,随后目光从那图谋不轨的侍女身上移开。
她缓缓在那人面前踱步,明明是眼角带笑,可她再抬眸看向那人,眼神却让那人没由来地觉得无所遁形。
就好似她的目的已经被她看穿了一般。
“让我猜猜,你来的目的吧,莫非……是为了地牢的人?”
原是来的路上,司清便问了月影是在何处抓到的人,见是在去往后院地牢的半路上,她心下便有了决断。
因为正巧,她也对地牢之人很感兴趣。
见司清戳中她的下怀,那侍女瞳孔不自觉地放大,虽只是片刻,但也尽收司清眼底。
而见自己猜中了对方的目的,司清不仅轻笑一声,却引得那侍女更加怒意,她眉头紧锁,看着司清满腔的怒火,半天却只挤出一个字。
“你……”
随后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那侍女只恶狠狠地道了句。
“要杀要剐随你便!”言语间颇有一番破釜沉舟之势。
“我可以帮你。”
几乎是同一瞬间的事,二人的话语交叠,却让那侍女不禁愣了神,怀疑刚刚司清到底说了什么。
“什么?”她没听错吧?这个太尉府的新娘莫不是脑袋坏掉了?
“我说,我可以帮你。”怕她没听清,司清又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
当那侍女听清司清所言之时,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还是定了定神,重新看向司清的脸,一脸狐疑,认为对方只是在诓骗自己。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太尉府狡诈之人的谎言么?别做梦了!”
见她不信,司清继续缓缓说道。
“我没骗你,我只是想要太尉府的证据。你看我身着嫁衣却到了这里,你不觉得奇怪么?……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从丞相府嫁过来的吧。”
听到司清所言,这侍女也只是半信半疑,不过司清却能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了犹豫的神情——看来鱼儿上钩了。
见她这般,司清不禁继续加大了力度,继续说服她道。
“况且,有我的帮助,你想下去救人不是如虎添翼么?”
听着司清这诱人的条件,那侍女不觉更加心动了,但她还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司清,嘴硬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况且,我并不认为你有这个本事。”
虽然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但不知为何,这侍女还是不同一般的傲气。
司清见状也是笑而不语,看来这人防备意识还挺强,随后她从袖内深藏之处,掏出了个能代表牵机阁的东西——一枚牵机阁图腾的玉坠。
“如何?”
玉坠在侍女面前摇摇晃晃,却让这侍女不禁瞪大了双眼,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是……牵机阁的人?”
“当然。”
司清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收起了玉坠,她这般,也不是贸然展现自己身份的,若是对方不跟她们合作,她也不介意让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里。
见司清拿出了这般诚意,这侍女也不禁缓缓垂下了眸子。
像是消化了好一阵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后,她这才下定决心,随后缓缓道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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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令诚瑛,地牢里被抓的人,是我哥。令诚步。”
此时此刻的令诚瑛也不复此前的嚣张,像是回想起什么似的,她的神色有些落寞沮丧。
然而听到她的名字,月影却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在一旁默默开口补充道。
“令家乃将门世家,也是太尉手下得力的一支干将,祖上应该与契人通婚过,据说是犯了判国罪前段日子不知所踪,也是朝堂重点抓捕的对象。”
听到月影这么说,令诚瑛当场就不乐意了,她小脸一沉,恨恨道。
“放屁!那都是那个狗太尉栽赃陷害的!”令诚瑛越说情绪越是激动。
“太尉狼子野心,深受皇帝忌惮!皇帝想要削弱军部势力,他为了铲除异己,同时也是表明自断其臂,便捏造了个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我家!”
说到这里,令诚瑛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悲伤之色,她眼眶微红,似隐隐含有泪花。
“可怜我一家忠贞之士,也竟沦为他们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就连我那勤勤恳恳忠君爱国的爹娘都在逃亡途中为了保护我兄妹二人不幸被他们射于崖下,至今尸骨未寒。”
见令诚瑛这般,几人也不禁噤声,面露一抹同情。
司清则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她忍不住追问道。
“那,你哥又是怎么被抓到太尉府地牢的?”
若是按照既有的情报来看,太尉抓了应该就直接杀了他,既然太尉没有这般做,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逃亡过程中,我哥为了保护我兵分两路引走了他们,所以就被抓了。”
听闻她的话,司清不禁沉思,随后说出了她的猜想。
“所以太尉留着他是为了等你们送上门来一网打尽?”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了。
“倒也,不全是这样……”听到司清这么问,一脸愤慨的令诚瑛又缓缓垂下眸子,她看着司清那探究的目光,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说后这才缓缓道来。
“因为,我们手上有太尉通敌叛国的证据。”
“什么??不光是司清,就连云竹都不禁吃了一惊,发出声来。
原来这通敌叛国之人竟是太尉自己。
而见出声的是云竹,令诚瑛还因为她刚刚绑了自己心有余气,回话的时候自然是没了什么好气。
“你以为啊!要不然你以为他哪能捏造的那么逼真!他就是狼子野心,和外族人串通联手好造反称帝!”
听到这里,司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她像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继续问那令诚瑛。
“所以,二公子生日宴上的那群黑衣人便是你们了?”
听到司清问这个,令诚瑛点了点头,目光默默移向一旁。“不过也不光是我家留下来的一些旧部,还有一些从无念阁请来的人。”不过他们人也没救出来,钱也没了罢了。
司清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一切便都串起来了。
随后她上下打量了这少女一眼,这少女虽然身着侍女的衣服,可被这绳索紧紧绑着,倒也能隐隐看出身上的肌肉不少。
“所以你就这么孤身闯入敌营了?”
“那我有什么办法,损失惨重,大家又一时商量不出什么对策来。我一时气性上头,便打算扮成侍女混进来,反正我也能打,大不了跟他们鱼死网破。”
听到这将门虎女这般气性的话,司清忍不住失笑。
“这么说,你还是个练家子了?”
“当然,要不是碰到你的这个侍女,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令诚瑛听到司清这么问,不禁自豪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嘴硬归嘴硬,倒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自己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