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第153回合
作品:《与死对头双双卧底后》 那蓬头垢面,只剩一双大眼睛的小丫头看着面前那双朝自己伸出的手,犹豫了片刻,便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从今往后,你就叫司清。”“好。”
再后来,司清在试炼中一路披荆斩棘,打败了与她同批选拔的所有人进入牵机阁登上堂主之位。
而淮殷便一直在暗处默默地关注着她的动静,虽然他没有出手帮助过司清,但好在司清足够争气,也不愧是帝女之后。
又恰逢厌从瑜背负辅佐帝星的使命下山,加入牵机阁,在阁主淮殷的请求之下,二人这才联手为司清打造了这一番长达八年的竞争。
也就是说,一开始阁主就是为司清准备的,就连厌从瑜本人也是。
在听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司清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一切,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手上沉甸甸的玉玺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身上的担子是多么的沉重。
突然,司清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阁主,又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夙梵,只开口道。
“所以,只有我一人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对吗?”
司清的质问掷地有声,偌大的厅内只剩下她的声音回响。众人没有回答她,可他们的神情却已然告诉了她答案。
一旁的厌从瑜见司清有些情绪激动,更是不禁快步走上前来,安抚她道。
“清儿,你先别急……”
最开始,他确实是本着辅佐帝星的使命这才答应了阁主的请求,以身入局。为了竞争的效果逼真,他也确实做到了忘记这件事,把司清当作真正的对手来对待,可在相处之中,他却不知不觉渐渐爱上了司清。
若说之前的他是因肩负辅佐帝星,又或是受阁主之托,这才来到司清身边,而现如今的他早已是心甘情愿地臣服她,辅佐她。
看着厌从瑜那张急着辩解,一脸忧心的脸,此时此刻的司清却怎么也不想再看见他,因而她直接出言打断了厌从瑜想要解释的话,连带着推开了他紧紧扶着自己肩膀的手。
“让我一人静静吧。”
被司清就这么无情推开地厌从瑜虽然心下一痛,但也自知是他们有错在先,更何况,面对的是司清,叫他如何说些重话?
说完,司清转身离开了这里,而厌从瑜也二话不说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看着司清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老阁主淮殷也是不禁默默叹了口气。
他早就知道按司清的性子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这条道路对她来说是最适合,也是最无可奈何的。
不过他相信,司清会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的。
司清一手抱着玉玺,在月色之下飞檐走壁,她来到城中最高处的塔尖之上。
司清迎风而立,秋夜的凉风刮过她的面颊,微微有些冷意,却也让她的心情平静了不少,她目光平静地看向下边繁华的城景,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玺,开始思考人生。
脚下,是不夜的京城,也是那个曾经是她母亲待过的地方,依旧是那样的歌舞升平,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外边大灾,城州混乱,百姓早已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而随着赶来的厌从瑜也不敢靠近,就这么在不远处的楼脚下默默地注视着她,他是想上前抱紧她好好解释一番,却又怕因这般不理智的举动触她逆鳞,因而只敢像这般在不远处默默地守候着司清。
司清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只不过她现在根本不想搭理这个欺骗了自己许久之人。
就当她是任性一回吧。
被他们骗了这么多年。
厌从瑜不敢出声,司清也由得他在那边守候,对他不闻不问。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后,像是消了一半气一般,司清若有似无地轻轻叹了口气。
毕竟感知到厌从瑜就一直这么不现身默默地守候着自己,她的心还是稍稍软了一角。厌从瑜也是熟知自己脾气,若是他冲过来抱住自己,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孩童来哄,恐怕她更会气得发疯。
她能不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好么?只是她一时接受不了他们打着为自己好的旗子欺骗了自己这么久罢了。
而此时此刻在一旁阁楼屋檐上默默守候着的厌从瑜,见她这般神情有些松动,像有些消气,能听进他的话了一般,便缓缓开口,看着远处那抹身影一字一句地认真解释道。
“在下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在下发誓只有这件阁主所托之事瞒着你,再无其他,在下对你绝对别无二心……”
厌从瑜怕司清因这件事情而不理他,更怕她因为这件事全盘否定他的真心,因而他说话之时声音都有些许颤抖,生怕司清一气之下将他彻底甩下,毕竟若是司清火力全开,想让他追不上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他声音很轻,二人间的距离也很远,但他知道,司清一定能听到他的话。
事实证明,司清也的确听到了他的话,听着这番肺腑之言,司清更是一时陷入了沉默,她抿了抿唇,虽然没有回头看出声的那人一眼,可是她的注意力却不禁被角落那人吸引而去。
罢了。
想到这里的司清垂下眸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她起身从高楼顶端一跃而下,朝厌从瑜的方向跃去。
见司清过来,厌从瑜还以为她原谅了自己,因而他的神色也肉眼可见地欣喜起来,就连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如释重负的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则是紧紧追随着踏月而来的司清不放,正当他想在出言表明自己心意之时,没想到司清却冷着脸打断了正欲开口的他。
“不必说了。”
心里如明镜的司清自然是知道他的真心,不然当初他当初何必舍生救自己?更何况,他给她的那枚坠子确实是他的传家之物,司清一上手就知道,非同寻常。
见司清这般突然打断了自己,不知事情如何的厌从瑜不禁愣在了原地,他还以为司清不欲原谅他,要跟他一刀两断,因而平日里气定神闲的厌从瑜在司清面前头一回表现得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只是看向司清的那双眸子在受伤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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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害怕和痛心,面对这不知是何结果的厌从瑜不禁侧过眸子看向一旁的空地,不敢再看司清一眼。
他害怕,司清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离开他,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这一刻的厌从瑜这才恍然意识到,不是司清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司清。
而看着这一脸不忍,默默等待接受自己命运的厌从瑜,司清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淡淡出声道。
“看着我,厌从瑜。”
在听清司清的话后,厌从瑜不禁再次一愣,可当他再次看向司清那双认真又坚定的眸子时,却全然明白了什么。
她没有继续生他的气!她还是爱自己的!
想到这里,厌从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带着声音有些激动,胸膛里的心脏也仿佛感知到主人的心虚一般,激动得仿佛要跃出一般,他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缓缓停下的司清,只颤声道。
“你真的原谅我了?”与此同时,厌从瑜也为自己刚刚错怪了司清一事而感到懊悔,他就知道司清不是那般不分事理之人,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嗯。”
走到他面前的司清停下脚步,随后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看向一旁的空地。虽然她很不想原谅,但若是把她与厌从瑜的身份对调,她也会如厌从瑜一般这么做的。
更重要的是,她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太好了!在下就知道定是在下误解了。”
在听到司清肯定的话后,厌从瑜高兴地抱住了司清,随后又像想起来她还在生气一般,连忙松开了她。厌从瑜眼角陪着笑意,显得还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拉了拉司清的手,见她不再拒绝,更像个得到糖的孩子一般欢喜。
随后厌从瑜看向面前脸上还隐隐残留些许怒意的司清,伸出二指指天发誓,认真地一字一句许诺道。
“在下发誓,这样的事今后再也不会发生了。在下说到做到。”
厌从瑜的神情十分虔诚认真,不似作假。
听到厌从瑜这般誓言,司清也不禁心下一软,罢了,就原谅他这一回。
“下不为例。”司清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空地,只不过她那侧脸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消气了的事实。
见司清松了口,厌从瑜脸上的欢喜更是溢于言表,他看向“失而复得”的司清,更像是看着稀世珍宝一般满眼深情。
看着他这般炽热的眼神,司清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而她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就要往她身上凑的厌从瑜。
“好了。”
“我问你,这句诗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司清便将师千意临走前吟诵的诗句再次吟诵了一遍。
被司清拒绝的厌从瑜虽有些暗暗伤心,不过正事在前,他很快便调整正色,开始细细思索起来。
“三更潮落见金山,灯火扬州十二阑……”
厌从瑜喃喃地吟诵了一遍诗句,很快便有了解答之法。他轻轻一笑,随后胸有成竹地看向一脸凝重的司清,只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