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8.苦尽甘来

作品:《陌生酷裆

    “你们开车小心。”


    容蕴站在自家车门口,对着前面快要驶离的人挥手嘱托。


    “好嘞!姐姐你也是喔!”


    她神色温柔,看着车子消失在视野中,嘴角的微笑迟迟没有消散。


    倏而,还未关闭的车门内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搭在车门上的手腕。


    淡淡的酒香漂浮。


    “司机呢,怎么是你来开车?”男子声音懒散,带着点好听的A市口音。


    “妻子接丈夫,不是天经地义么?”容蕴弯腰,给他系上安全带,“怎么了,还在讨厌我?连我来接你都不可以?”


    讨厌?


    怎么可能会讨厌?


    他看着她的动作,眼中流露出委屈,欲言又止。


    “你还委屈上了,坏蛋,最近都是谁在躲着我,不让抱不让亲不让碰,到底应该是谁委屈喔?”


    “对不起……”


    眩晕着脑袋,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这三个字。


    她坐上了主驾,看着副驾心爱的人面颊驼红,眼中倒映着橙黄的路灯。


    无奈心软,她转回头看前方,轻轻叹气。


    “先回家吧,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三个字。”


    .


    自容蕴住进星榆庄园后,庄园内多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奶奶,为了让大家都重视和欢迎她,仇老爷给上下的仆人都加了工资。


    这的确是再有效不过的方法了。


    明眼人都知道少爷有多喜欢这个少奶奶,所以他们现在是哪怕怠慢了少爷,也一定不会让少奶奶住的不舒服。


    车子还未开进底下停车场,按照仇栩见嚷嚷的,容蕴缓缓驶入海棠小路,穿过天香中餐厅,穿过梅楼,开进了一片空旷的草坪。


    偶尔仇鸣渊会约朋友来这里打打高尔夫球。


    广阔无垠的草坪小丘,连绵起伏。


    天上错落有致的明星,一些会闪,一些恒明。


    他摸索着胡乱按下了车窗,清新的芳香入内,耳边阵阵虫鸣。


    仇栩见脑袋垂靠在后枕上,注视着身边的人,心中蓦然回想起来,别说,这里还真同陨石园那间屋子有点像。


    等等……


    或许,他们现在又很像,很像他之前的那个梦……


    “好了,也陪你来了你想来的地方,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她一一解开两人的安全带,将座位空间调得宽敞写,侧过身,但盘起一只腿,认真地面对着仇栩见。


    “最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让你一直躲着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摇头。


    “我其实……”


    “嗯?你其实?”


    “其实……我有话想跟你说。”


    “……”容蕴摆出无语的表情,“我当然知道你有话想说,我现在好好听着呢,那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凑近了一些,他能闻到她身上很淡的香味。


    “我怕我说了你会离开我。”


    他垂下头,避开她的视线,双手揪住自己的裤子深吸了一口气。


    容蕴以为他又是烟瘾犯了,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许多种口味的糖果,伸手递给他。


    只是抬眸却发现,微弱的灯光下,他的身子似乎在颤抖,有些透明的,散着热气的水珠滴落到他的手背上、裤腿上。


    没晕开的是委屈,晕开的是苦涩。


    她愣住了,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无坚不摧的他竟然也潸然落泪。


    “哭什么呀,傻瓜,我们是夫妻,许下誓言相互陪伴的人,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不是的,这个世界上是没用永远的,我爸妈曾经也说永远不会离开我,可他们还是离开了。”


    听到这里,容蕴还是有些迷茫,她猜测可能栩栩说的是公婆丢下他在爷爷身边,他们自己又回法国的事。


    她完全没想到,接下他说的话,会让人多么地不可思议。


    “虽然很不想瞒着你,可是这种事毕竟太玄乎了,我说出来可能也很难以置信。其实我不是仇栩见,我叫江柔,原本是加冕集团在A市分司的执行总裁,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在今年四月初的时候,莫名其妙魂穿到了仇栩见的身上。”


    虽然身体麻木,头脑又很眩晕,但他表述的思路却仍旧是清晰。


    容蕴听了,张了张嘴,太过震惊,没有说话。


    “我调查过,这个身体原来的灵魂应该是穿到我的身体,也就是江柔身上,而江柔在那一刻猝死了,所以我没办法和他再对穿回来,我甚至无法跟他产生任何联系。”


    “四月初……也就是说,从crystal那次见面,你其实就已经是江柔了是吗?”


    “嗯,一直到现在,甚至到以后,都是我。”


    “江柔这名字……听起来似乎不像个男人……”


    “是,我是女人,穿到了男人的身体里。”


    “听起来很荒谬吧?”他惨淡枯涩地笑了一下,小心地打量着容蕴的神情,


    “甚至有些变态。”


    “嘶,难怪喔……”


    “我就说一个人的转变怎么可能会这么大,在咖啡厅之前见你,哦不,见栩栩的时候,我从来都只将他当做弟弟,根本无法对他产生任何那方面的情感。可是在咖啡厅见面之后,我突然就觉得,诶,怎么眼前这个人总会让我不自觉产生信任和依赖,在后来的时候,清奈的生日宴上,你还记得吗?我们俩在试衣间,那时候突然觉得好喜欢你,我还愧疚了好长时间呢。”


    仇栩见呆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乍然转过来。


    双眼明亮。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接受是吗?你不觉得我很恶心?”


    “傻瓜,你不要这样想啊。你可以当自己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新开始了新的一生,魂穿的事情并非你本意,说不准上天注定是仇栩见的前二十一年是一个人,后面的又应该是另一个人,是由两个人来共同组成仇栩见的人生,江柔的生命已经结束了,现在你就是仇栩见本人。”


    “我当然不会介意,更加不会像你所说觉得恶心。因为我很清楚我自己的本心,我喜欢的人,是现在的你,无论是江柔也好,仇栩见也好,既然我们产生了纠缠、产生了感情,性别它重要吗?年龄它重要吗?这些规则究竟是谁来制定的呢?我们不要符合这样的规则那又怎么样呢?”


    “其实我认为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是这样的模式,你在仇栩见的身体里才让我有机会同你认识、接触、相爱,并且从客观上我们名正言顺,符合规则,不需要承受任何外界舆论。可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其实这些东西都不重要对吗?”


    “如果当初咖啡厅见的不是你而是原来的仇栩见,那么我想我们一定不会有现在的结果。”


    她坚定地看着对方。


    “我的意思是,不是郁清时太强大,而是我不会为了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去勇敢迈开第一步。”


    一颗心悬了多日,害怕多日。


    这一刻,他总算,苦尽甘来。


    她的话讲的如此清楚明了,他现在只是恨自己,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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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勇气早点将事实说出来。


    抿嘴,鼻酸。


    “老婆……”


    他罕见地撒娇,糯声糯气。


    长臂伸展过去,将她从主驾抱到了自己怀里。


    她骑在他的腿上,他正起身子,捧住她的小脸,带着甜酒香的热唇含住了对方的冰凉。


    这次他仔细碾磨、轻咬,勾惹她的舌尖,咬一咬,舔一舔。


    好好确认一下,确实是果冻的口感。


    “嗯?”她轻轻疑惑一声。


    这是仇栩见第一次这么叫她,容蕴心中有些小小的开心,刚才把近日来的异样说开,她其实更多都是释怀和欣慰。


    有时候,她会去回想,究竟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栩栩,又到底是喜欢他身上的什么,想不通,只感觉一直以来他忽然对她就有了强烈的吸引力。


    原来她如此热烈喜爱的人是个女生啊,真好。


    江柔,江柔。


    真好听的名字。


    江柔,容蕴。


    多么般配。


    执行总裁……原来她这么厉害啊?


    怪不得能力又强又有责任心,还对我这么体贴浪漫,她真傻,我稀罕她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离开她呢?


    我真是开心坏了呀。


    江柔……姐姐?


    噗。


    “老婆,可以吗?”


    他抱住她的腰,往自己怀中带了带,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热气喷洒,言语暗示。


    容蕴身子僵硬了一下,自然明了。


    昏暗的车内看不清她滚烫的耳垂,直到仇栩见的舌尖触碰到,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她在偷偷害羞。


    “好奇问问,你穿来以后,跟别人做过这种事么?”


    “没有。”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那你确定你可以嘛?”


    “我这么聪明,有什么能难到我的?”


    “那……”


    “那你没拒绝,就是可以。”


    容蕴还没那完,仇栩见从下面探手。


    她总喜欢穿些到大腿的连衣裙,颜色清新鲜艳,再就是香奈儿的套转,一般就是包臀短裙。


    而恰好他喜欢她穿裙子,因为自信又美丽。


    有自己在她身边,她不用顾忌其余男人不友好的眼神,不用在意是否有人敢尾随。


    因为仇栩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双特别红瞳,彰显他骇人的家族背景,以及不好惹的性格。


    亲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嘴角。


    二人对换了位置,车内空调开得高,二月末的夜晚外面还是寒冷。


    衣裳褪去后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仇栩见反手将车窗摇上去,堵住她呻吟的小嘴巴。


    只是二十分钟后,紧闭的车窗又被纤细玉笋模样的手指摁了下去。


    车内的两人都已经燥热难耐,仇栩见的汗珠颗颗滴落在她的眼角、胸脯。


    “不是,你真没试过?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都说了我聪明嘛。”他笑的狡猾,单手撑着车的座椅,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背,让容蕴跟自己贴的更紧,毫无一丝缝隙。


    “哦,对了。”他咬住她的耳朵,“我的生日不在五月,我是天蝎座。”


    “就是那个好色且极具天赋的星座。”


    耳畔的湿润瘙痒让她忍不住躲闪,她把脑袋搁在窗口大口喘气。


    仇栩见揉揉揉,见她把脑袋偏开不靠着他手臂不乐意,又把她头掰回来。


    “我尝一口,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