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这是夫人送的生辰礼
作品:《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 萧峙沐浴完出现在晚棠眼前时,晚棠那双秀丽的大眼都快瞪出来了。
下一刻,她面红耳赤地捂住双眼:“夫君怎……怎得不穿……”
“待会儿还得脱,麻烦。”萧峙抛开擦水渍的巾帕,理所当然地上了床榻。
晚棠捂着双眼,没遮住的小半张脸红得仿佛要渗血。
萧峙拿开她的手,低头去吻她。
许久没有同房,令人澎湃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吻了片刻,晚棠便主动搂住他脖颈:“我怀着身孕,夫君今晚不可放纵。”
萧峙顿了顿,埋首在她肩窝,笑得身子轻颤:“夫人莫不是在故意提醒为夫?今晚需得让你餍足?”
晚棠气得咬他肩,轻轻的:“瞎说什么?此前去秦家之前,你把我……夫君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吗?真不知道你哪儿来那么多力气。”
“素了那么些年,一身的力气没地方使,你怎得还怨上了?不使你身上,你能放心?”萧峙说得理所应当,说完便用侧脸蹭她的侧脸。
像剥了壳的鸡蛋,嫩得想吃两口。
心底浮起满足的喟叹,他此生也算圆满了一小半。
他半压着晚棠,明明双臂撑着力道,但晚棠还是觉得呼吸难耐,忍不住推了他一把:“我喘不上气了,你让让。”
萧峙哭笑不得,小心翼翼握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便换了姿势。
晚棠眼前一个天地旋转,待回神时已经变成她趴在他身上。
她怕压到小腹,赶忙撑起身子坐好。
萧峙火辣辣地看过去,嗓音哑得不行:“夫人今晚倒是主动。”
晚棠佯装镇定道:“我有事情跟你谈,今晚……”
“谈什么?情?”
晚棠:“……能不能好好说话?”
“那你说,快一点,为夫等不及了。”萧峙提着她的腰,换了一处位置让她坐。
晚棠面热心跳,秉持着理智跟他打商量:“今晚我来伺候,但只一回便要安歇。”
她说完抿了下唇,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那梨涡明明没有酒,萧峙看几眼却已经醉了。
他家夫人自己要主动,他怎么能拂了她的好意?
他扬起嘴角,嗓音里都充斥着愉悦:“一回?那为夫这张神弓,可得仔细瞄准你这块靶子。”
晚棠恼羞成怒地捂他嘴:“闭嘴!”
她如今是真没法子,秦家三嫂还是太纯洁,教她的那些东西在萧峙面前一无是处,她原以为怀了身孕便可以捉弄捉弄他,哪里料到他有的是法子……
翌日阳光明媚,晚棠醒来时萧峙已经去了卫所。
萧峙身子到底还没彻底恢复,昨晚勉强餍足后便沉沉睡去,但晚棠一直看着时辰不敢睡。
她昨晚一直熬到子时正,确定萧峙的生辰彻底过去,他确实熬过了前世的死劫,这才放心睡过去,所以今日难免起得迟了些。
起身发现屋里好像少了东西,她蹙了下眉头:“我昨日放在桌上的瓜果呢?”
惊春一边帮她更衣一边道:“侯爷一早便拎出府了,说要带去卫所吃。”
晚棠不解道:“卫所里还能没有瓜果?堂堂金吾卫,何至于如此寒酸?”
俩人不明所以,晚棠用完膳去处理侯府庶务,方才想起萧峙今日不用去卫所,明明昨日和曹顺说好了要进宫的。
那厢,萧峙提着瓜果到营房后,耐心查看这段时日的庶务。
他今日刻意没上朝,为的便是先来金吾卫捋一捋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以及询问一下此前交给戴向鼎审讯的那几人。
听说萧峙来了卫所,金吾卫的将领们陆续过来了。
禀完正事后,此前跟萧峙熟稔且胆大之人,伸手便想从篮子里抓个石榴:“指挥使哪儿来的石榴?看着倒是甜……嘶!”
还没碰到,萧峙便一巴掌打过去:“想吃石榴,回去让你自家妻子给你买。”
“这是指挥使的夫人给您买的?”
“昨日本指挥使生辰。”萧峙想起晚棠说的那番话,忍不住复述一遍,“这些是夫人的期许,本指挥使须得独自吃完,不能拂了她的心意。”
在场几个人高马大的金吾卫,都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待几人离开后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卫所里的金吾卫便都知道他们家指挥使又来气人了。尤其是家中妻子不够温柔小意的,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萧峙那番话后,个个冒酸水。
闫闯和戴向鼎下朝后便赶回卫所。
赶到萧峙的营房时,没看到萧峙的人影。
闫闯本就大大咧咧,看到竹篮里的瓜果那么新鲜漂亮,往左右瞄了瞄,掰下一小串葡萄便往嘴里塞,边吃边点头:“这葡萄真甜。”
戴向鼎也没觉得哪里不妥,以前萧峙这里有瓜果点心,从不会吝啬到不许他们碰。
除了他那名爱妾送来的东西。
闫闯吃完正想再拿个石榴,一个高大的黑影把照在他身上的光亮彻底遮住。阴森森的,在这盛暑时分,莫名让人打寒噤。
闫闯咽下嘴里那口葡萄,转身看萧峙回来了,笑呵呵地抱拳见礼:“指挥使这葡萄在哪儿买的?还挺好吃的。”
萧峙垂眸看向竹篮,少了六颗葡萄:“得问夫人,这是她昨日送的生辰礼。”
闫闯一时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幽怨,纳闷道:“指挥使的夫人倒是务实,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生辰送瓜果的。”
戴向鼎却打了个激灵,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他忍不住踹了闫闯的小腿一脚。
闫闯扭头瞪他:“你踹老子做什么?”
一道冷冽却无情的声音响起:“想要本指挥使夫妇性命之人,都审好了?”
闫闯这才发现他们指挥使那张脸已经结了冰,他讪讪咽下口水:“他……他们嘴硬,一个都不肯松口。”
“所以闫大将军还有闲心在这里吃喝?”萧峙掀起寒气逼人的眸子,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唇。
闫闯咽了下口水,不明所以地朝戴向鼎抛求救的眼神。
戴向鼎垂下眸子,斟酌再三道:“他们身上的倭族标记,显然是最近才刺上去的……而且他们并不会说倭族话。”
俩人没有更多进展,戴向鼎迟迟听不到萧峙吭声,硬着头皮把闫闯一起拽走了。
俩人离开萧峙的营房后,戴向鼎一巴掌拍到闫闯的后脑勺上:“你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吗?装尿水不装脑子的?险些被你害死!”
闫闯后知后觉地磨磨牙:“指挥使至于这么小气吗?不就是几颗葡萄!赶明儿我买一筐赔给他便是。”
他正嘀咕着,一名中郎将走过来挤眉弄眼:“大将军看到指挥使带来的瓜果没?碰都不让碰,说是他家夫人送的生辰礼,表示以后要日日与他好的意思。”
闫闯脑瓜子嗡嗡响。
他这段时日怕是好不了一点儿了。